第一百九十九章 到達崇州的鬱庭楹和沈鶴
  第一百九十九章 到達崇州的鬱庭楹和沈鶴

    “說吧,你想做什麽?”

    雲隱冷著臉往他對麵一坐。

    “很簡單,我相信以世子的能力,一定可以做到。”

    雲隱默不作聲抬眼看他。

    隨後奚不言有些緊張的提前開口:“世子不用白費心機,我知道你聰明,如果是真的想找到世子妃也並不是什麽難事。”

    “所以我告訴你,如果我們的人在她周圍發現任何一個可疑的人,”奚不言微微一笑,搖動了幾下自己的扇子:“我不會要了她的命,但是我會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印記。”

    隨後奚不言將扇子放下,給雲隱倒了杯茶,同時瞟了一眼他握緊的手:“至於是什麽樣的印記,就要靠世子自己去想了,但是總歸是你不想看到的。”

    雲隱看向對麵到了現在還能做出這種表情的人,隨後心中有些凝重。

    之前倒是沒看出來這個人居然還能有這樣的心性,能夠忍成這樣,確實不能小覷,之前是自己大意了。

    “什麽要求?”

    奚不言見計劃成功,於是露出了一個輕鬆的表情。

    “很簡單,世子現在加上崇州的人馬,也有三四千千兵力了。”

    “我要你明日就動身,在三日之內,拿下睿王的回州城。”

    ,

    林落翎在這邊手腳都被綁著,門口還有人巡視。

    剛剛有人過來給她看自己腰間的擦傷,看樣子應該是奚不言說的。

    隻是不知道他既然願意讓人來給自己醫治,看著應該也是想著自己之前的情意的。

    但是現在自己除了生氣也沒有什麽能夠做的。

    奚不言現在找雲隱幫他做謀反之事,她現在就隻能希望雲隱千萬不要答應這件事。

    這傳出去可是謀反殺頭的罪名。

    不行,林落翎心中暗暗下決心,自己還是不能在這裏坐以待斃。

    上輩子最後的結局,自己一定不能讓它重演,她四處看了看,隨後發現奚不言竟然將屋子所有的尖銳的東西都收起來了。

    就是怕她割斷自己的繩子嗎?

    連鏡子都沒有給她留。

    林落翎無奈的蹦躂著過去坐在了凳子上,隨後眼神往桌子上一看,桌子上,剛才那個來給她看病的大夫,給她的藥膏正在桌子上立著。

    隨後她眼神一亮,站了起來輕輕踮腳,拿起了那個藥膏,為了聲音不讓外邊的人聽到,便走到了床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隨後就用盡力氣將東西往床上砸。

    隻是若是不想發出聲響,那麽就隻能在下邊墊著被子,隻是這樣一來,這瓶子就很難能夠弄碎。

    現在已經夜深了,她一夜沒睡,直到天亮的時候才將瓶子弄碎。

    終於抵擋不住自己的睡意沉沉睡去。

    ,

    “這前邊就是之前的時候來過的崇州城吧。”

    “是。”

    鬱庭楹和沈鶴在路上走走玩玩,終於從南疆趕到了雲朝的最南方崇州城。

    隨後她從馬車上下來,掀起了自己臉上為了不拋頭露麵帶著的帷幔。

    “這裏之前不是在鬧山匪嗎?不知道現在如何了?”

    沈鶴看了看依舊是正常進出的城門。

    “應該是好了,現在看起來沒有什麽異常的地方。”

    鬱庭楹點點頭:“既然這樣,我們就在這裏歇兩天吧,之前來的時候,崇州景色還不錯。”

    沈鶴點點頭,隨後帶著鬱庭楹進去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照例例行檢查:“站住,幹什麽的?”

    沈鶴將文書遞給他:“過路的,隻是在這裏待幾天,還望軍爺通融一下。”

    隨後輕車熟路的拿出了幾錠銀子塞到了他手裏,這已經是兩人一路過來暢通無阻的法寶了。

    畢竟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而且拿了錢之後,路過的一般都會告訴你一些這裏的一些基本情況。

    隨後鬱庭楹從剛開始的不理解,現在也逐漸的認可了這種方式。

    那個官兵收了銀子之後,態度果然變得好了起來,不僅將東西還給他們,隨後又偷偷的和他們說。

    “既然是趕路的,現如今就不要在這裏待了,實在要歇息的話,一晚上就好了,趕緊走吧。”

    沈鶴有些疑惑,隨後想了想開口:“怎麽了,是因為這裏還是鬧山匪嗎?”

    門口的人歎口氣:“哪裏是山匪的事啊,山匪是不來了,是現在就要打。。。”

    還沒說完,旁邊的人就咳嗽了一聲,隨後那人就收住了話頭,隨後隻能簡單提醒一句。

    “反正馬上就要不太平了,還是趕緊走吧。”

    沈鶴聽的一臉疑惑,又隻能先進城。

    “這街上擺攤的人,和我們上次來的時候是少了不少。”

    “估計是因為崇林王的賦稅不堪重負吧。”

    鬱庭楹在裏邊開口。

    沈鶴看到了上次幾人住過的客棧,隨後將馬車停下隨著鬱庭楹開口。

    “就這裏吧,既然不太平,我們就聽那人說的,明天就走。”

    “好。”

    下了馬車之後,沈鶴引著鬱庭楹往裏邊走,隨後自己去前邊的櫃台上說住房的事,鬱庭楹就拎著包袱在旁邊站著。

    忽然從上邊衝過來一個人,鬱庭楹帶著帷幔,雖然能看出來一點光,但是隻是一個模糊的光。

    於是她就來不及躲避,便被前邊的人狠狠的撞在了地上。

    鬱庭楹吃痛,包袱也撒了一地,隨後裏邊的一個紅色的荷包露了出來,上邊繡著一隻魚。

    鬱庭楹還沒來得及生氣的時候,外邊的人忽然將那個荷包一把抓了起來。

    “荷包,嘿嘿,荷包,嘿嘿。”

    鬱庭楹氣的一把撩開了自己的帷幔,連沈鶴伸過來的手都沒看到,隨後就直接坐在地上大罵。

    “誰啊,怎麽撞到了人也不道歉嗎?”

    旁邊的侍女一邊跟在那個女的後邊,另一個人一邊過來和她道歉。

    “這位小姐,實在是對不起,我們小姐的腦子現如今有些問題,有冒犯你的地方實在是對不起。”

    鬱庭楹吃了一驚,隨後看向那正在拋著荷包玩的人。

    她歎了口氣:“算了,這個荷包就給她玩吧。”

    沈鶴這才將人從地上拉起來,將包袱收拾好之後,又過來拍打著她腿上的土,好似已經是很熟悉的動作一般。

    旁邊的小侍女似乎也是覺得不好意思,於是想趕緊趁機說一些好話。

    “兩位可真的是般配啊,看這位公子對自己娘子如此無微不至,小娘子真是幸福。”

    其實也不願這個人看錯,隻是鬱庭楹往這裏一站,確實什麽都不動,全都是沈鶴在動,確實像是一個被嬌養的小娘子。

    鬱庭楹聽到之後,立刻羞紅了臉從他懷裏搶過包袱。

    “什麽啊,這是,這是我的侍衛,自然要承擔照顧我的事。”

    沒想到那個搶她荷包的人忽然轉過身來笑了兩聲。

    “夫婦,嘿嘿,嘿嘿,,”

    鬱庭楹看到這個人之後,腳步卻忽然頓了頓。

    “這不是,劉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