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不公平的處罰
  第一百八十五章 不公平的處罰

    景夜惜隻是緊緊盯著劉禮並不說話,結果劉禮卻率先開口。

    “鬼知道這個瘋女人在想什麽?!”

    “我本來好好的在街上走著,這個人就忽然對著我出聲侮辱,隨後就上來打了我一巴掌。”

    劉禮捂著自己的臉一臉委屈。

    景夜惜緊緊盯著她,隨後冷聲開口:“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我是為了什麽打你??”

    “你當時在這個門口幹什麽,敢讓我說出來嗎啊??”

    劉禮看她一眼,隨後鬼哭狼嚎:“那和你有什麽關係??”

    “你!”

    林落翎一時間也聽不懂兩個人在說什麽,隻是剛才兩個人都情緒激動說什麽都不讓送醫,現在應該好了。

    這臉上的傷若是再不治,就真的要留疤了。

    “還愣著幹什麽,快送兩人去看大夫啊!”

    隨後幾個下人趕緊低著頭走過來將人拉走。

    劉禮剛站起來,旁邊就穿過來一道焦急又渾厚的嗓子。

    “禮兒!!你的臉這是怎麽了??”

    劉禮捂著自己的臉轉身,手縫中還有血透出來。

    看到來人之後,她似乎找到了自己的支撐,一下子忍不住哭了出來。

    “爹!!”

    劉禮哭著撲到她父親身上,林落翎便打量了一下劉禮的父親,劉誌,不愧是這城中的第一大富商,看起來就是精明的商人的樣子。

    “這是怎麽了???怎麽給你打成這樣???到底是誰幹的?!”

    劉禮似是有人撐腰,她往後邊指了指:“就是她?!”

    景夜惜倒是也不怕,她一個侯府嫡女,自然是不怕這些。

    隨後林落翎擔心事情鬧大,便隻能出聲提醒。

    “兩位的臉如果再不醫治,恐怕真的就要留疤了。”

    劉誌一聽,立刻將兩人送了進去。隨後崇林王和急匆匆趕來的一個通判,好像就是景夜惜在這裏的親戚。

    一起進去了。

    剩林落翎和雲隱的時候,她才緩緩開口。

    “這下好看了。”

    雲隱挑了挑眉:“哦?”

    林落翎猜著他肯定也猜到了自己的用意,隻是還是解釋了一遍:“崇林王為了不讓我們發現這些,裝作這城中一片祥和的樣子。”

    “本身糊弄糊弄也就過去了。隻是如今兩人打架,若是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得罪劉誌,他雖然表麵上不敢說什麽,但一定會減少供奉。”

    林落翎抱著手臂:“這下,他就維持不了這個表麵,我們就在這裏待著,等到下一次征收貢品的時候,我就不信他不會亂了馬腳。”

    雲隱眼含笑意,並沒有說什麽,隻是在林落翎跟著去會客堂的時候將她拉了回來。

    “既然崇林王要處理事情,我們就不過去了。”

    “剛才你沒有喝到的湯,我給你帶來了一份,快趁熱喝。”

    林落翎想了想,也是,如果現在過去,免不了會被當做擋箭牌使。

    隨後她眼神放光:“真噠?!”

    吧唧一口就親了雲隱的臉一下,她開心的往自己的院子跑過去。‘

    隻剩雲隱一個人看著淡定,實際上兩耳通紅的擦了擦自己的臉。

    原來收買阿翎,隻用一些好吃的就行。

    看來以後他要弄得多點,不然萬一她被別人收買了該怎麽辦?

    ,

    “啊!!疼!!爹!!!”

    大夫就在屏風後邊為兩人醫治,裏邊不時傳來的聲音讓劉誌心如刀割一樣,這可是他最寶貝的一個女兒了。

    他著急的在旁邊走來走去。

    景夜惜比起劉禮來,倒確實是沉穩了許多,上藥的時候並沒有吭聲,隻是輕輕皺了皺眉。

    “真是聒噪。”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劉禮的傷,確實是要比景夜惜重得多,因此到了最後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剛剛清理完腐肉的時候就暈了過去,結果上藥的時候又醒了過來,真的是好不精彩。

    直到最後聲音漸漸消失的時候,大夫才出來。

    堂上的三人也都是煩心的很,各有各的擔憂。

    崇林王更是擰著個眉頭問大夫:“如何?”

    大夫跪地答話:“還好清理的及時,景小姐的傷好好處理,每日按時敷藥,便不會有大問題。”

    “隻是,”

    劉誌有些不耐的走上來抓住他的衣領。

    已經是急的連在王爺麵前的禮數已經不顧了。

    “隻是什麽?”

    “隻是她的傷是被利器所劃,可能。。。”

    “可能會留些疤,除非是宮中的玉肌膏,三日內抹上,才有可能不會留疤。”

    說完,劉誌便看向崇林王,崇林王明白他的意思,隻是。

    “我這裏確實沒有這個東西。”

    裏邊又哭喊起來:“爹!!!”

    劉誌歎口氣趕緊過去。

    “你一定要給女兒做主!!!”

    劉禮哭哭啼啼,特別是在聽見會留疤的時候。

    “放心啊女兒,不管是花多少錢,爹都給你找到!”

    劉禮卻一把推開了他:“騙人!三天!!從這裏去京城再回來,也要三日多。”

    “不可能的,我的臉,,,,不可能的!”

    劉誌此刻眼中已經心疼的盛了點淚水。

    “你放心,爹爹今日給你討回個公道。”

    隨後他走出去跪在崇林王和崇州通判的前邊。

    “草民請求王爺和通判大人,嚴懲此女子!”

    崇林王有些頭疼,景夜惜是赤暉候的嫡女,別說嚴懲了,現如今她臉上被劃成這個樣子,他還不知如何與那固執的老家夥解釋呢。

    還嚴懲。

    他先讓劉誌起來:“隻是這件事,她雖有錯,難道你女兒就沒有錯嗎?”

    劉誌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王爺,你說什麽??”

    “難道不是嗎?這件事到底是誰先動手的我們都不知道,但是兩個人身上都有傷,按理來說,不該隻罰一個。”

    劉誌有些驚訝的抬頭看向崇林王。

    “可是,剛才大夫也說了,禮兒的臉嚴重多了,她隻是不小心劃到了那個人罷了,怎麽就,,”

    崇林王打斷了他的話:“不管如何,我會盡力去幫你打聽玉肌膏的下落,今日之事。兩位姑娘都受了傷,也有了懲罰,便就此作罷。”

    劉誌看向景夜惜,偏偏她聽完結果之後就直接站起身來準備出去,在經過劉誌身邊的時候看了他一眼。

    似乎是帶著不屑與嘲諷。

    就好像在說:“你還能怎樣?”

    劉誌低下頭,捏了捏自己的手。

    是啊,他們是普通百姓,再有錢又如何?

    他重重的叩頭:“是,草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