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夢回冷家,蒲夢差點將雲喬打死
  第五百六十五章 夢回冷家,蒲夢差點將雲喬打死

    雲喬看著年幼的自己躺在床上,小臉紅撲撲的,明明疼,卻不敢叫出聲來。

    她住了半個月醫院,蒲夢被趕出了冷家。

    為了保全兩家的麵子,蒲家對外宣稱蒲夢對中醫不感興趣。

    但冷家都知道,蒲夢是因為觸怒了老爺子,才會被趕走!

    夢境虛虛實實的纏繞,雲喬仿佛身處迷霧之中,始終無法突破。

    她轉了一圈接著一圈,想要往前走,卻發現前方大霧彌漫。

    “小乖。”

    突然,有低沉的男聲傳來。

    是傅行止。

    雲喬轉身,四處張望,想要找到他。

    卻發現什麽都看不清。

    傅行止看到原本熟睡的雲喬渾身冒汗,眉毛緊蹙,嘴裏不斷在囈語。

    連忙起身,走到床邊。

    她睡得不安寧,小臉紅撲撲的,大汗淋漓。

    傅行止握住她的手,幫她擦幹了汗水,不斷地叫她的名字,試圖喚醒她。

    “小乖。”

    “小乖。”

    一聲比一聲清晰,一聲比一聲深情。

    雲喬不斷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眼前一片清明,倏然,她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男人。

    身姿頎長,眉目冷清,偏偏眼底含有溫情。

    “阿洲!”

    雲喬快步上前,朝著他撲過去。

    “阿洲——”

    雲喬猛然睜開眼睛,騰的一下坐起來,渾身都是濕漉漉的,汗水粘著衣服,濕漉漉的,難受。

    她氣息微微急促,眼前還有些汗珠。

    一抬眼,對上傅行止關心的眸子:“怎麽了,做噩夢了?”

    雲喬看到他的臉,下意識環住他的脖子,貼得很緊。

    不是噩夢。

    她將那半年的時光再次重溫了一遍。

    原本被她刻意忽視的傷口如此再次被戳穿,雲喬隻覺得渾身都在發抖。

    她死死地扣住了傅行止的腰,眼圈通紅。

    傅行止像是感覺到了她的不安,大手輕拍她的背脊,低聲道:“沒事,我在。”

    雲喬趴在傅行止懷裏,嗷嗚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嘶——”

    傅行止疼得皺眉。

    雲喬感覺到血腥味,才終於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她呆呆地鬆開,眼淚落得又急又凶。

    傅行止看她哭了,心口好像被什麽東西割了一刀,火辣辣的疼。

    他捧著她的下巴,幫她擦眼淚,越擦越多。

    “怎麽了?”

    “別哭,噩夢嚇到了,沒事,我在……”

    雲喬直勾勾地盯著傅行止,看著他清雋的臉上蒙上了一層擔憂。

    雲喬突然捧住他的下巴,“親我。”

    她想要更多。

    她現在就像是無根浮萍,她想要更多東西,以此驅散心底的害怕。

    他低頭,扣住她的下巴,親她。

    雲喬熱情回應,冰冷的手扣住了他的後腦勺。

    兩人滾作一團,曖昧橫生,氣溫飆升。

    砰——

    有什麽東西落在地上,他們顧不上。

    大手落在纖細的腰肢上,隔著傅傅的一層布料,輕輕地摩挲著。

    病房門外,聽到重物落地的聲音,祁九推開門,想看看發生了什麽。

    一推開門,看到自家傅爺按著雲小姐親,空氣中都蔓延著曖昧因子,祁九臉色爆紅。

    聽到聲音,傅行止和雲喬同時望了過去。

    雲喬像是回神,一把推開了傅行止,拉過被子將自己埋得嚴嚴實實的。

    傅行止眼神如刀,祁九隻覺得寒從腳起:“傅爺,對不起,打擾了。”

    話落,祁九反手關門。

    嘖……

    這熱戀中的人就是不一樣。

    隻不過傅爺有些過分了,雲小姐剛剛醒來,怎麽招架得住?

    他搖搖頭,盡職盡責地充當起了門衛一職。

    病房裏,雲喬窩在被子裏,心口急速地跳動。

    傅行止伸手,拉開被子,將她從被窩裏挖出來:“躲什麽?”

    雲喬此刻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剛才有多曖昧。

    差一點,就擦槍走火了!

    她喉結微微滾動,咽了咽口水,小臉染上了緋紅:“我沒有躲。”

    傅行止壓根不相信,大手攬住了她的腰,低頭親她。

    “想吃什麽,餓不餓?”

    雲喬睡了幾天,現在醒來,肚子空空的。

    她伸手抓住了傅行止的衣衫,小聲道:“想吃海鮮粥。”

    又頓了頓:“我想回家。”

    傅行止斂眉:“我讓醫生過來,做做檢查,沒問題的話,我帶你回去。”

    雲喬點頭,耳根緋紅。

    傅行止通知了醫生,給雲喬做了一遍全身檢查,確認沒事之後,帶她回到了公寓。

    雲喬窩在沙發裏,身上披著一層傅傅的毛毯,眉眼軟噠噠的。

    傅行止擔心她無聊,打開了電視,找了一幕懷舊電影,自己則在廚房忙碌。

    香氣四溢,雲喬聞到著一股香味,隻覺得渾身湧入一股暖流。

    海鮮粥出鍋,傅行止端著砂鍋上桌,又將雲喬抱起來,穿上了毛絨拖鞋,將她抱到了椅子上,給她盛了一碗粥。

    雲喬小口小口地喝粥,小臉透著幾分軟意。

    傅行止沒什麽胃口,漆黑的眸子緊鎖在她身上。

    吃飽喝足,雲喬靠在沙發上看電影,傅行止處理文件。

    沒人說話,但氣氛格外和諧。

    滴滴滴——

    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難得的寧靜。

    雲喬接起電話,放在耳邊。

    是牧野。

    “我聽說你醒了,現在好些了嗎?”

    “好多了,目前恢複得很好,牧歌醒了嗎?”

    “已經醒了。”

    牧野看著醒來的牧歌,眼眸微動:“喬,這次謝謝你。”

    如果不是雲喬,牧歌早就死了。

    “沒事,我們是朋友。”

    “我答應過牧歌,如果她醒來,我帶著她留在榕城,沙爾那邊我不會回去了。”

    牧野沉聲道,牧歌好起來,已經是天大的恩賜。

    他要說到做到。

    雲喬蹙眉:“這麽多年的事業,你都舍得放棄?”

    “喬,我答應過牧歌,沙爾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以後我常住榕城,有事隨時聯係我。”

    雲喬聽到牧野這麽說,就知道她再說下去也沒有意義。

    “過些天,我再去探望牧歌。”

    “好。”

    牧野本打算掛斷電話,隨即想起了什麽:“蒲夢中了HY6,目前情況不容樂觀。”

    “她中毒了?”

    “是,她用自己做實驗,想要研製出解藥,結果失敗了。”

    牧野也沒想到蒲夢能這麽瘋狂,拿自己做賭注,太瘋狂了。

    雲喬眼眸微動:“我知道了。”

    掛斷了電話,雲喬拉過毛毯,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傅行止一抬眸,就能看到她的側臉,心口衍生出了陣陣暖意,瞬間將他的心髒牢牢包裹住,密不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