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時惜音暗戀時正延,蓄謀已久
  第三百二十四章 時惜音暗戀時正延,蓄謀已久

    傅行止沉聲道,他低頭,盯著雲喬,“小乖,可能從一開始,我們就被誤導了。”

    如果時惜音真的喜歡時正延,那麽這一切,都可能是她設計好的。

    雲天諭可能也是她計劃中的一環。

    而最終的目的,就是給時正延捐腎,以及徹底逃離時家。

    雲喬也意識到了這些事情,環住了他的腰:“阿洲,別說了,我想好好冷靜一下。”

    傅行止立刻閉嘴,合上畫冊,大手緊緊地扣著她的腰肢,隔著傅傅一層布料,摩挲著她的肌膚。

    “沒事的,我在。”

    雲喬窩在他懷裏,鼻尖都是男人身上的鬆香氣息,眼角微微泛紅。

    許久之後,雲喬才恢複了冷靜,深吸一口氣。

    “阿洲,這件事不要張揚,我需要再好好查查。”

    在查清楚之前,不能走漏半點消息。

    傅行止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眼眸幽深:“我知道的。”

    傅易看著雲喬走進去,等了半個小時,都沒出來。

    他站在門口,手裏拿著文件,這是敲門呢,還是敲門呢?

    正打算敲門的時候,哢噠一聲。

    房門打開了。

    雲喬站在門內,手裏抓著一本畫冊:“你進去吧,阿洲在等你。”

    傅易點頭。

    雲喬回到自己的房間,將畫冊鎖了起來,末了聯係了墨風。

    “幫我查一個人,時正延,越詳細越好。”

    掛了電話,雲喬摩挲著手機,眼神閃爍。

    喬叔在老宅呆了這麽多年,都沒看到他們兩人接觸。

    但是那本畫冊裏,多達數百張時正延的畫像,要麽是時惜音一直都在偷偷觀察時正延,要麽他們私下有接觸。

    看來,她改天還需要去找時正延一趟。

    有些事情,還是當麵問清楚比較好。

    時家老宅。

    喬叔一路上樓,推開了臥室的門。

    “老爺子,雲小姐方才來過了。”

    老爺子沉沉的嗯了一聲。

    “拿走了惜音小姐的一本畫冊。”喬叔溫聲道。

    老爺子抬了抬眸,“下周的晚宴,安排好了嗎?”

    下周,是老爺子八十大壽。

    按照規矩,是要大操大辦的,老爺子這次也有心大辦宴席。

    “已經安排妥當了。”

    喬叔低聲匯報:“四九城的青年才俊都邀請過來了,到時候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時老爺子頷首:“嗯,我知道了。”

    喬叔離開,關上門,這才下樓,繼續忙起了宴席的事情。

    ……

    時正延病情再度惡化,住進了重症監護室。

    這一次,病情來勢洶洶,短短二十四小時,醫院下了四次病危通知書。

    馮蕊受了責罰,還不能下床。

    丈夫又進了重症監護室,哭的差點暈過去。

    時惜玉看著大哥難受,也有些按捺不住:“大嫂,你別哭了,有這哭的時間,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麽才能治好大哥。”

    “惜玉,你大哥現在危在旦夕,我上哪兒去找人來救他?”

    馮蕊做事過分,但對時正延也是真心實意的好。

    丈夫入院,她哭得眼睛都腫了,嗓子也啞了,說不出來的憔悴。

    “大嫂看,我知道一個人,或許還能幫上忙。”

    “誰,惜玉,你說,誰能救你大哥,你快說,我這就去請,我就算是下跪,也得給你大哥請過來!”

    馮蕊一把攥住了時惜玉的手,雙眼充斥著急切。

    時惜玉看著她的臉,猶豫半晌,極其不情願地念出了一個名字。

    “雲喬。”

    “雲喬?”

    馮蕊手一鬆,顯然沒想到時惜玉會說出這個名字,雲喬還會醫術?

    “是,雲喬,她是出了名的醫學天才,如今考入了榕華學院,不但對腦外科了解很多,還學得一手好中醫,若是她願意出手,大哥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時惜玉也是真擔心時正延。

    時正延是她唯一的哥哥,這些年,兄妹感情不錯。

    馮蕊聞言,擦了擦眼淚:“好,我這就去找雲喬,我去求她。”

    馮蕊還不能行走,找傭人將她報上了輪椅,一路抵達傅行止等人下榻的酒店。

    ……

    翌日早晨。

    雲喬早早起床,下樓打包了早餐,敲開了傅行止的房門:“一起吃飯嗎?”

    傅行止昨晚熬夜到淩晨,看到她來了,退開半分。

    “進來吧。”

    雲喬走進去,將吃的放在了餐桌上,一一拆開。

    傅行止關上房門,走到雲喬身後,伸手環住她的腰,鼻尖都是屬於她的味道。

    “你怎麽起來這麽早?”

    “昨晚睡得早,想著你晚上可能熬夜,給你送過來。”

    事實上,雲喬昨晚睡得很晚。

    傅行止低低的嗯了一聲,大手摩挲著她的腰側:“你先吃,我去洗漱一下。”

    他鬆開手,走進了浴室。

    雲喬打開吃的,坐下,她買的不算很多。

    中西式都有。

    她喜歡喝白粥,她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白粥,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傅行止出來的時候,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樣,就知道雲喬還在想著昨天的事情。

    他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來。

    “還在想昨天的事情?”

    雲喬被看穿了心思,也沒否認:“嗯,我有些事情想不通,想再去見時正延一趟。”

    不等傅行止說話,房門被推開。

    “小嫂子,現在見不到時正延了。”

    傅易睡眼惺忪的走了進來,手裏端著一杯熱牛奶。

    “為什麽?”

    傅易走到餐桌邊,拿起一個三明治,放進嘴裏:“今早最新的消息,時正延病情反複,進了重症監護室,病危通知書都下了好幾張了。”

    他一邊吃,一邊咀嚼,“小嫂子,這三明治不錯。”

    雲喬聽到這話,眼眸一深。

    “重症監護室?”

    “是,據說熬不過去了,這身體垮的太嚴重了——”

    傅易不住的搖頭:“要說這時正延,也是工作狂,明明身體扛不住,還要為了時家賣命,幾乎是為了工作將身體徹底榨幹了。”

    時正延在事業上,幾乎是從無敗績。

    哪怕他身體很差,但依舊盡職盡責,甚至有種莫名的衝勁兒!

    雲喬喝了一口牛奶,正打算說話。

    又有人進來了。

    “雲小姐,樓下有客人想見您。”

    祁九上樓,恭敬的看向了雲喬,態度溫和。

    “誰?”雲喬吃東西的動作一頓,誰會在這麽早上門?

    “馮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