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雲喬做夢叫別的男人honey!
  第一百八十四章 雲喬做夢叫別的男人honey!

    冷凝霜憤怒不已:“從小到大,你都是爺爺最喜歡的,他誇你,對你嚴格要求,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你憑什麽,難道就因為你天賦比我高?””

    “你走之後,爺爺終於正眼看我,培養我,還讓我加入玄門,接受磨煉,我以為一切會按照我計劃中走,卻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

    人算不如天算。

    一切隻怪雲喬命硬,居然還活著!

    雲喬對這些話早已經免疫了,她冷著臉:“你對我下手,我能理解,但爺爺從沒傷害過你,你為什麽要傷害爺爺?”

    爺爺的吃喝都是冷叔一手負責。

    除了中藥,是冷凝霜負責煎的,下毒的除了她還能有誰?

    冷凝霜聽到這話,有一瞬間的怔愣。

    她什麽時候傷害爺爺了?

    看她愣住了,雲喬以為她是嘴硬。

    “冷凝霜,你千不該萬不該,對爺爺下手,若非你給爺爺下了苦杏仁,他怎麽可能病情加重入院?”

    苦杏仁?

    冷凝霜聽著這話,許久之後,冷笑出聲。

    “是,是我做的又如何?雲喬,我就是要毀了你在乎的所有人,那又如何?”

    雲喬冷眸看著她:“冷凝霜,你就待在這裏一輩子吧!”

    居然敢對爺爺下手,她就不該留情!

    她活該待在地獄,一輩子!

    冷凝霜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她雙手撐著腦袋,眼圈猩紅。

    “雲喬,你別以為你贏了,我告訴你,我們之間的鬥爭沒完!”

    她不甘心。

    不甘心被雲喬踩在腳下一輩子!

    雲喬不過是一個孤兒罷了,有什麽資格繼承冷家,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她現在被困在這裏,但這件事沒完!

    雲喬看著她的臉,不發一語,轉身離開。

    身後,響起了低低的笑聲,聲音裏充斥著陰沉,令人毛骨悚然。

    雲喬走出警察局,門外豔陽高照。

    離開警察局,雲喬去了一趟冷家。

    孟雪華出軌一事敗露,冷承平毫不猶豫的將她趕出家門。

    至於冷承恩,被林雪收拾了一頓,壓根不敢提離婚的事情。

    這些事情沒能瞞住老爺子。

    雲喬擔心爺爺責怪她,這畢竟是家醜。

    老爺子搖頭:“這都是他們自己做的孽,早就該償還了。”

    這一次,雲喬手下留情了。

    她若是心狠一點,完全可以放出這段視頻,那樣一來,他們會毀得更加徹底。

    但這樣一來,冷家也會招上罵名。

    她之所以心軟,多少也是看在老爺子的麵子上。

    “爺爺,您不怪我就好。”

    老爺子搖頭,他心疼雲喬都還來不及。

    他伸手,握住了雲喬的手:“喬喬,以後爺爺不能在你身邊照顧你,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別讓爺爺擔心。”

    “我知道的,爺爺。”

    雲喬略微有些鼻酸,陪著老爺子聊了一下午,這才離開。

    臨走前,她和萬海玉聊了幾句,將冷宸拜托給了萬海玉。

    萬海玉對冷宸還算是滿意,答應會好好管教。

    末了,萬海玉舊事重提。

    “喬喬,你真不想加入玄門?”

    雲喬若是願意加入玄門,也是好事一樁。

    “師伯,我的誌向不在玄門。”

    萬海玉歎了一口氣:“若是你想通了,玄門隨時歡迎您。”

    “謝謝師伯。”

    回到酒店,夜凜一行人已經離開。

    壓根沒有安排她的機票。

    仿佛忘了,他們是一起來的。

    當晚,雲喬和傅行止一起,登上了返回榕城的飛機。

    是傅行止的私人飛機。

    雲喬原本以為是客機,直到登機那一刻,她才意識到一件事兒。

    傅爺,是商場大鱷,誰家大鱷沒幾架私人飛機?

    飛機上一共就幾個人,傅易和祁九坐在一起,傅行止坐在沙發上,雲喬也跟著坐下。

    剛好靠著窗戶,能看到飛機巨大的翅膀,以及窗外的雲層。

    傅易倒了兩杯紅酒,“喬姐,哥,喝點?”

    雲喬接過,說了一聲謝謝。

    傅易搖頭:“喬姐,我有件事,一直想問。”

    “說。”

    “你為什麽不肯加入玄門?”

    按照常理,學中醫的人擠破了頭都想加入玄門,雲喬為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

    雲喬抿了一口酒,甩出一句話。

    “看不上。”

    “???”

    “玄門的確很好,但創始人玄墨離開玄門多年,早就沒了下落,現在加入玄門,對我的能力沒有幫助,我何必摻和這趟渾水?”

    傅易咂咂嘴兒:“你看不上的東西,別人擠破頭都想加入……”

    “那玄墨的下落,有誰知道嗎?”

    “沒人知道,據說隱退了,很多年不曾出現了,若是當年玄墨還在玄門,我倒是可以考慮加入玄門……”

    畢竟,玄墨的能力有目共睹。

    “原來如此,有機會,我還是想見見這位長輩。”

    雲喬搖晃著酒杯,意味深長地盯著傅易:“隻有兩種人能見到玄墨,第一種,死人,第二種將死之人。”

    傅易不寒而栗:“算了,我還是別見了。”

    他不想成為這兩種人!

    傅行止睨了雲喬一眼:“別嚇他。”

    “我說的是實話。”

    雲喬目光灼灼。

    傅行止端起酒杯,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杯壁:“嗯,喬喬說得都對。”

    低沉的男聲響起,雲喬下意識想到在電梯裏的場景,耳根微微泛紅。

    她低頭,抿了一口紅酒:“我瞎說的,瞎說的。”

    這人怎麽這麽自來熟?

    喬喬,喬喬叫的這麽順口?

    長達幾個小時的飛行,雲喬渾身緊繃,到最後,抵抗不住困意,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喝了一點紅酒,紅酒另有玄機。

    看似好入口,實則度數極高。

    她喝了好幾杯,難免上頭。

    傅行止放下手中的酒杯,將她抱起來,朝著休息室走去。

    傅易看到這一幕,雙眼放光。

    不虧他給喬姐喝了酒,他哥這是打算修成正果!

    好家夥,一定要把這一幕記錄下來!

    傅易掏出手機,哢哢一頓拍,末了打算等下了飛機,好好和兄弟們炫耀炫耀。

    ……

    傅行止將雲喬放在休息室的床上,她睡得很熟。

    傅行止幫她脫了鞋子,拿過毛毯,蓋在她身上。

    她皮膚很好,喝了點酒,渾身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就連耳垂都是粉粉的。

    就像一隻小兔子,窩在床上,眉目溫柔慵懶。

    傅行止喉結微微滾動,眼眸低垂,他伸手,朝著她的耳垂伸手,捏了捏。

    嫩嫩的,觸感很好。

    就像她的臉——

    雲喬卻好像有些不耐煩,揮手:“honey,別亂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