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曾住一個家屬院的發小
  第92章 曾住一個家屬院的發小

    餘芝芝?

    餘柳柳笑了。

    剛才跑出來的人居然是餘芝芝。

    如果他們沒聽錯的話,裏麵還有一個男人的聲音。

    餘芝芝跑向了另外一個沒人的地方,隨後那個男人也走了出來。

    餘柳柳挑了挑眉,這個人她認識。

    是和渣男陳向榮一直舔的知青嚴一

    嚴一是首都來的知青,平時為人很高傲。

    怎麽會和餘芝芝勾搭上?

    餘柳柳百思不得其解,拽了拽周慕安:“我們走吧。”

    周慕安沒動,等嚴一走近時一拳打了上去。

    嚴一懵了。

    餘柳柳也懵了。

    嚴一最先反應過來,“周慕安?”

    他一把抱住周慕安,“周慕安,你還活著啊!”

    “你們倆這是?”餘柳柳滿腹疑惑,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兩人會有交集。

    嚴一現在的高傲沒了,激動地說:“我們是發小,一個家屬院長大的。”

    說完又看向餘柳柳,覺得有些陌生:“你是?”

    餘柳柳:“……”

    她還沒說話,周慕安就擋在了她前麵。

    麵無表情地說:“我媳婦。”

    嚴一驚訝:“你結婚了?”

    周慕安:“嗯。”

    嚴一撇撇嘴,“你怎麽跟小時候一點不一樣,話少了。”

    周慕安,“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話多。”

    嚴一往他身後看了看,“她真是你媳婦?”

    “不然呢!”周慕安拉住了餘柳柳的手,直接宣示主權,生怕別人覬覦。

    嚴一又問:“你怎麽突然來東陽村?”

    周慕安介紹:“我媳婦東陽村餘柳柳。”

    “餘柳柳?”嚴一聽名字有點耳熟,再仔細想想,好像沒有交集,“東陽村什麽時候有這麽水靈的姑娘?”

    餘柳柳總算明白了,這位高傲的知青壓根就沒把原主放在眼裏。

    不過這也不重要,她也沒把嚴一放在眼裏。

    讓她感興趣的是嚴一和餘芝芝有什麽貓膩!

    於是直接問:“你跟餘芝芝什麽關係?”

    “打住,我和她毛關係都沒有。”嚴一“切~”了一聲,“那個煩人精求我把她帶回城裏。”

    周慕安抓住重點,“你要回城?”

    嚴一一本正經地說:“我不想回,家裏非要我回,給我弄了個回城指標,讓我去車隊上班。。”

    凡爾賽。

    餘柳柳有理由懷疑嚴一就是個凡爾賽。

    什麽不想回去,以前原主聽渣男說,知青點最想回去的就是嚴一。

    周慕安:“不想回,那就把回城指標給別人。”

    嚴一摸了摸鼻子,“我哥不在了,我要承擔起照顧媽的責任。”

    聽嚴一提起他哥,周慕安心口有點疼。

    是的,嚴一不是別人,正是姐姐的未婚夫嚴謹的親弟弟。

    看到他,他就想起沒有音信的姐姐和自小沒有媽的小瑞寶。

    姐姐跟嚴謹是未婚先孕,嚴家也不知道小瑞寶的存在。

    而且他們一直懷疑嚴一的父親為了自家的前程,誣告了他們家。

    餘柳柳沒有插話,他們兩人之間有什麽事,還是他們自己處理比較好。

    周慕安也沒話跟嚴一說,帶著餘柳柳轉身離開。

    嚴一見狀也跟了過去,好不容易有了周慕安的消息,他可是打定主意要跟周慕安多聊聊。

    周慕安斜了他一眼,“我去丈母娘家,你去做什麽?”

    嚴一嘿嘿笑道:“認門。”

    餘柳柳:“……”

    嚴一跟原主印象中完全不一樣,死皮賴臉。

    等嚴一看到周慕安進了餘支書說:“你是那個臉上有胎記的餘柳柳?”

    餘柳柳不置可否,“嗯,胎記祛除了。”

    嚴一咂舌,“陳向榮真是眼瞎。”

    周慕安聽嚴一提起陳向榮,很不開心。

    木著臉說:“再多一句嘴,馬上滾出去。”

    嚴一閉嘴。

    也反應過來在餘家提陳向榮不妥,尤其是當著餘柳柳的麵兒。

    餘柳柳卻琢磨著怎麽利用嚴一收拾餘芝芝。

    原主跳河餘芝芝可沒少出力。

    明知道原主情緒不佳,還一直提死啊活啊!

    原主心裏本來就脆弱,經餘芝芝這麽一說,再也控製不住自殺的念頭。

    回來那會兒,她恍惚看到餘芝芝去而複返的身影。想來餘芝芝看到嚴一跟他們兩口子在一起,肯定妒火中燒。

    餘柳柳故意回頭看了一眼,餘芝芝馬上躲到了牆後麵。

    再以寫大字報的方式羞辱餘芝芝是行不通的。

    既然她那麽想去城裏,那她就徹底斷了她的念想。

    嚴一到傍晚還沒走,在老餘家吃了兩頓飯。

    餘芝芝也一直關注著嚴一的情況,看他不出來,在餘家附近踱來踱去。

    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嚴一,反而見到餘柳柳出了門。

    好奇之下跟了出去。

    機會稍縱即逝,餘柳柳肯定不會放過任何收拾餘芝芝的可能。

    據她了解,方招男又被打回了娘家,方招男的男人獨自在家喝悶酒。

    她拿自己當誘餌,徑直走向方招男的婆家。

    餘芝芝太好奇了,餘柳柳大晚上不在家,怎麽來了方招男家?

    有奸情。

    當即進了門。

    可進門之後,哪裏有餘柳柳,隻有喝得爛醉如泥的臭男人。

    感覺跟鬧鬼似的,門怎麽拽都拽不開。

    她哪兒知道餘柳柳幾個瞬移已經回了家。

    估摸著時間,餘柳柳覺得方招男應該也快被娘家人送回家了,淡定地在家裏喝起了水。

    果然,不多一會兒,尖利的哭鬧聲打破了村莊的寧靜。

    餘家人都出來了,仔細聽是哪兒發出的聲音。

    餘父作為村支書盡職盡責,直接帶著幾個兒子過去。

    幾個嫂子後腳也拉著餘柳柳出了門。

    周慕安肯定要隨時保護在媳婦左右,嚴一也跟了過去。

    他們還是去的有點晚,錯過了最精彩的部分。

    大門已經打開,餘芝芝被方招男和方招男的娘家人打得不成樣子。

    臉腫的像饅頭一樣,

    她瞥見人群中的嚴一,嘴裏不停地說:“我沒有,我什麽都沒做,我們真得什麽都沒做。”

    方招男瞥見她被撕爛的衣服,氣不打一出來。

    把這些天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全都發泄到了餘芝芝身上。

    又“咣咣咣”扇了餘芝芝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