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原來是她搞的鬼
  第三百六十六章 原來是她搞的鬼

    古明盛一點兒都不想蘇晚青在這裏出事,所以聽到動靜就過來了,看到傅景深滿臉的陰寒,饒是他見慣了風雨的人也不禁顫了一下,想都沒想就走到蘇晚青的跟前了。

    蘇晚青聽到古明盛的話,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古總,實在不好意思了,今天是您的六十大壽,我們還給您添麻煩了,隻是這個人我也不認識,隻能麻煩您了,古總。”

    古明盛聽到蘇晚青這話,回頭看了一眼身後跟著來的人:“沒聽到傅太太的話?這位先生喝醉了,胡言亂語,快把這位先生帶出去醒醒酒!”

    外麵天寒地凍的,扔出去還真的是個醒酒的好方式。

    古明盛身後的兩個男人聽到馬上就上來把地上的男人扯了起來,隻是那男人也不知道發了什麽瘋,都這個時候了,還在亂說,嘴裏麵一直說什麽蘇晚青現在厲害了,攀上傅景深了,但別以為這樣就能把過去的一切都抹殺了,她幹過什麽事,她一清二楚。

    男人大概是破罐子破摔,聲音嚷嚷得大,本來就隻有他們這圈子看熱鬧的人聽到,可如今他這麽一吵,估計這大半的賓客都聽說了。

    一時之間,看向蘇晚青的目光許多都意味深長起來。

    蘇晚青皺了一下眉,下意識看向傅景深。

    傅景深從回來看到蘇晚青被糾/纏臉色就是陰沉的,剛才蘇晚青開口發話了,他隻好忍著,免得那些人說三道四,說他不愛重蘇晚青。

    他剛才踹了一腳那個男人,蘇晚青也沒被碰到,可以算是泄憤了,隻是那男人當真不識趣,這會兒這樣叫嚷起來,傅景深那沉黑的眼眸瞬間就陰翳起來:“把人帶回來。”

    他這話音剛落,看熱鬧的人都驚了一下,不免紛紛看向那被帶回來的男人,眼神帶了幾分憐憫。

    江庭護著吳貝兒,看著那重新被扔會地上的男人,不禁也皺了一下眉:“這是誰,晚青認識?”

    吳貝兒也是氣得臉都紅了:“哪裏認識,就是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神經病,說什麽晚青以前欠過他錢,說得特別難聽,傅景深要是晚來一分鍾,我都把這杯子往他嘴裏麵塞了!”

    江庭怕她氣壞身體,連忙安撫:“別生氣,傅景深在這兒,晚青吃不了虧的。”

    吳貝兒一邊吃著水果一邊哼唧著,“再踹他一腳!”

    蘇晚青見傅景深臉上的戾氣盡顯,那眼眸盯著地上的男人更像是要把人殺了一樣。

    她不想把事情鬧這麽大,伸手拉了一下他的手:“算了,他喝醉了,不要跟他計較。”

    實在不會她大方,而是這樣的場合,鬧起來了,不是什麽好事。

    傅景深自然知道她想什麽,他側頭看了她一眼:“別擔心,我得讓他說清楚。”

    他說著,輕輕拍了一下她的手,然後蹲下身抬手一把就捉著男人的頭發:“你叫什麽名字?”

    看到是傅景深,男人明顯瑟縮了一下,但很快,也不知道想到什麽,人突然笑了起來:“你是傅景深嗎?那你真是慘,娶了蘇晚青這麽一個女人,以後綠帽子可以每天都不同樣的了。”

    聽到他這話,傅景深捉著他的手一用力,男人吃痛,“啊——”

    “我再問你一次,你叫什麽名字?”

    “吳,吳程。”

    “很好。”

    傅景深嗤了一聲,鬆了手,抬腿直接踩到他的臉上:“聽說我太甜欠了你東西,你說清楚一點,欠了什麽?”

    吳程看著自己跟前的男人,隻覺得臉仿佛要被傅景深踩穿了,他不敢說話,他突然意識到,要是自己再說些什麽,傅景深很有可能就讓他從這裏橫著出去了。

    他目光閃了閃,下意識地看向周圍的人,視線落在某人的身上時,他的眼眸明顯亮了一下。

    他的頭被傅景深緊緊地踩著動彈不得,隻能伸手在空中胡亂地捉著,“救,救我——”

    他這動作,看熱鬧的人質以為他是被傅景深驚嚇到了。

    但是傅景深什麽人,這種把戲都敢拿到他的跟前玩,也真的是嫌命長了。

    他視線一抬,順著男人抬手的方向看過去。

    人群中並沒有熟悉的人,男人抬手的方向指向也不是很明確。

    他微微鬆了鬆腳,然後把吳程一踹,吳程被踹了起來,視線下意識地往某人中一掃。

    這動作是下意識的,傅景深就是要他這下意識的動作。

    他順著吳程的視線看過去,隻見蘇晚青身側站著的是古明盛和古月華。

    傅景深的視線掃過古月華,突然冷笑了一聲:“真是有意思極了。”

    蘇晚青也覺察到不對,她皺了一下眉,往前走到傅景深的身旁,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我記得這個人,他好像是我高中的同學。”

    說著,她抿了一下唇:“我高中的時候確實問他借過錢,他那時候家裏麵挺有錢的,我媽剛好欠了一筆錢,他知道了,主動提出要借給我,我給他寫了借據,寫明一年內還清。但後來他手不用我還錢,要我陪他一個晚上。”

    蘇晚青一開始確實沒認出吳程,直到他說出名字。

    她從小到大就長了一副好模樣,初中開始書桌裏麵的情書就沒斷過,長到高中更是不少技校的男生直接在他們學校門口堵她。

    這吳程家裏麵是靠拆遷暴富的,從小就沒學好,初中考不好,勉強塞了錢才上了蘇晚青的那所高中。

    那會兒追蘇晚青的人多了去了,比吳程有錢有權的富二代更不少,吳程嘴賤得很,但蘇晚青是整個年級老師的眼珠子,自律人美成績好,各個老師級長主任都像護犢子一樣護著她,吳程也因為嘴賤被老師罵過好幾次。

    但他臉皮厚,絲毫不在意,後來還是被一個喜歡蘇晚青的富二代打了一頓,他才沒再騷擾她了。

    隻不過高二那一年張萍剛惹上賭博,輸了三萬多,追債追到她學校門口了,那天剛好被吳程碰到了,蘇晚青也被嚇壞了,吳程說借錢給她,她也沒多想,打了欠條就拿過錢還給追債的人了。

    可幾個月後,吳程不要錢,要她跟他睡一晚,蘇晚青自然沒理會,攢了三萬塊,托人還給他了。

    再後來,高考之後,她雖然還在這北市,但北市那麽大,當年那些高中同學早就分道揚鑣了。

    蘇晚青隻是沒想到,會在今晚,被吳程潑了這麽大的一盆髒水。

    她順著傅景深的視線看過去,落到古月華的身上時,不禁皺了一下眉。

    原來是她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