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傅景深,這都是你應得的報應
  第一百七十八章 傅景深,這都是你應得的報應

    洗手間的人不少,蘇晚青進去的時候,不少人都用餘光掃了她一下。

    時隔這麽多年,誰都沒想到,兜兜轉轉,傅景深最後還是娶了蘇晚青。

    本來當初蘇晚青一場大火燒死自己的時候,不少人震驚的同時還有些心思,想著蘇晚青都死了,傅景深估計就不會再想著她了。

    可沒成想,蘇晚青是死了,傅景深轉眼就消失不見了,誰都找不著。

    結果三年後傅景深又回來了,回來的時候是自己一個人的,誰都沒有,不少千金名媛又活泛起來了,雖然前麵有個梁希桐,可是三年前的那些事情,誰不知道梁希桐也就是個擋刀的炮灰。

    隻是她們還是沒機會出手,一轉眼,傅景深就跟蘇晚青結婚了。

    兩個人結婚之前,蘇晚青還差點兒就嫁給季越澤了。

    北市裏麵千金名媛最想嫁的兩個男人蘇晚青都得到過,她不招恨,誰招恨呢?

    現場的哪個沒對傅景深或者季越澤起過那麽一點心思的,蘇晚青一進來,洗手間裏麵的氣氛頓時就變了。

    “有些人啊,命真是好啊,想嫁誰就嫁誰。”

    “你也別太羨慕,人家那張臉啊,我們就算去整,也整不出來。”

    “你這話就不對了,男人雖然是看臉,可是男人可是視覺動物,這第一眼啊,哪裏是眼睛啊!人家能把兩個北市赫赫有名的男人都玩/弄掌間,靠的當然不僅僅是臉啊!床上舒服了,床下當然好說話了!”

    “嘖嘖嘖,還是月月懂啊!”

    趙月看了一眼走進來的蘇晚青:“我也就是隨口說說的,畢竟在男人這方麵,我是真的不在行!”

    說著,直接走到蘇晚青的跟前:“蘇小姐啊,這你比較在行,你看我說得對不對?”

    蘇晚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沒應話,直接就進了一個空的格子間。

    外麵傳來一陣陣的嬉笑聲,她把包包掛好,也淡淡地笑了一下。

    她早就習慣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她從格子間出來的時候,趙月那批人已經不在了,她洗了手,轉身也出去了。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蘇晚青碰到了個熟人。

    薑江。

    蘇晚青這些年來,除了梁希桐這個最大的仇敵之外,就是薑江了。

    傅景深跟她分開的那一年,薑江剛好在國外,不然的話,她說不定都活不到一把火燒自己的那一天。

    她跟梁希桐兩個人的恩怨由來已久了,可跟薑江,卻是莫名其妙。

    蘇晚青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跟薑江結仇的,她隻知道薑江跟她下過不少的絆子,每次都是下死手的。

    “蘇小姐,好久不見啊。”

    確實好久不見了,她跟薑江,已經有將近六年的時間沒見了。

    蘇晚青看了她一眼,她不想跟薑江在這裏鬧:“麻煩讓一下,薑小姐。”

    “蘇小姐真是厲害,哦,我忘了,你現在不是蘇小姐了,你是傅太太。”

    “麻煩讓一下,薑小姐。”

    她又重複了一句,可薑江還是沒讓。

    她突然之間走到她的跟前,在她的耳邊說道:“蘇晚青,我們的賬,還沒算完呢。”

    “我不知道你在算什麽!”

    “你別給我裝!你自己做過什麽,你一清二楚!”

    “你幹什麽!”

    傅景深一把拉開薑江,低頭看了一眼蘇晚青:“她打你了?”

    “沒有。”

    蘇晚青淡淡地看了一眼薑江,從她身側下了樓。

    薑江雖然恨蘇晚青,可是她怕傅景深。

    傅景深護著蘇晚青,她也不敢做些什麽,悻悻地進了進了洗手間。

    傅景深抬腿跟上蘇晚青,到了樓下,蘇晚青拿了一杯果汁,抿了一口:“可以走了嗎?”

    說著,她頓了頓,不等傅景深開口,她又接了一句:“不可以的話,你先在這裏吧,我有些累了,回車裏麵等你。”

    “走吧。”

    他突然牽起她的手,蘇晚青掙了一下,沒掙開,隻能任由他牽著。

    兩個人就露了個臉就走了,但也沒有人敢說傅景深。

    辛冉的信息發過來的時候,蘇晚青剛洗完澡出來。

    她看著信息上麵的內容,抿了抿唇,發了個問號過去。

    那邊沒回應了,大概是忙去了,也或者是睡著了。

    傅景深接了電話回來,看著坐在梳妝台上的蘇晚青:“你明天要去見他們了?”

    “再說吧。”

    如果他們不找上門來,蘇晚青壓根就沒有要見他們的想法。

    見她臉色確實有些疲倦,傅景深也沒再說些什麽了。

    蘇晚青簡單的護膚之後就睡了,她今天起得早,起來之後還去了一趟店裏麵,然後才去機場回來的。

    大概是見到了薑江,蘇晚青想起了不少以前的事情,她人很累,卻睡得不是很好。

    半夜的時候被渴醒,睜開眼發現有人在看著自己。

    開了燈,蘇晚青才知道是傅景深。

    他沒在床上,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她。

    見她起來,他還問了她一句:“怎麽醒了?”

    “想喝水。”

    蘇晚青壓下餘驚,起身出去倒了一杯水。

    傅景深也出來了,他也拿了一個杯子接了一杯水,站在一旁看著她:“今天看到江庭,我很羨慕他。”

    聽到他的話,蘇晚青的臉色冷了下來:“你跟我說這個有什麽意思?”

    “如果當年我沒有跟你分開的話,那個孩子已經上幼兒園了。”

    聽到他這話,蘇晚青拿著杯子的手越收越緊。

    她已經很久沒跟他爭執了,她也不想跟他爭執,可是她忍不住。

    “砰”的一下啊,手上的玻璃杯摔在地上,支離破碎。

    她抬頭冷冷地看著他:“你有什麽資格提那個孩子!當年我拚著最後的一點希望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你是怎麽樣絕情的傅景深?你有什麽資格提他!有什麽資格!”

    時隔多年,她到現在都還記得那一個晚上。

    她求他救她,可他說的是什麽?

    他說,你自己說過的話,你忘了嗎?

    聽聽,多麽絕情。

    她拚盡全力躲到洗手間裏麵給他打電話,換來的隻是他的一句:你自己說過的話,你忘了嗎?

    她沒忘,一直到今天,她都沒忘。

    “我說過的話我都記得,傅景深,我全都記得。”

    她說著,涼笑了一下:“很羨慕江庭是嗎?很後悔是嗎?你活該,傅景深,這都是你應得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