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做題
第27章 做題
說完話, 琦卡繼續用羽毛筆寫作業。
鎏金王座旁，有著惡魔犄角和惡魔尾巴的少女神情嚴肅, 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翻開的厚厚作業紙麵上, 奮筆疾書，努力中透露著一絲迫切，羽毛筆快速刮過紙張，發出連續不斷的沙沙聲。
她柔軟纖細的胳膊搭在堅硬的王座上, 脆弱凝白的脖頸低垂, 雪白的指關節因為握筆用力而泛起薄薄胭脂色。
禮希塔俯身, 湊近琦卡, 雪白的發絲如流水逶迤，像調皮的貓尾巴, 掃在了琦卡作業紙麵的旁邊。
琦卡微頓，用另一隻手輕輕掃開祂的白毛，然後繼續專心致誌地寫作業。
禮希塔的視線掃過被拂開的發絲，祂繼續湊近琦卡，雪白的發絲再次蜿蜒到琦卡的旁邊, 雪發沒有遮擋琦卡的作業, 卻落在了她的手臂上, 冰涼似月色薄紗。
琦卡的尾巴輕輕拍了下祂的發絲, 漆黑尾巴和雪發交織，她一邊寫著作業, 一邊說：“尊貴的神明大人，您先去床上等我呀, 好不好, 就當，，幫我暖暖床了。”
禮希塔伸出蒼白的手, 抓住在撩雪白發絲的惡魔尾巴, 指腹微動，語氣無波無瀾：“我們不需要床。”
琦卡的羽毛筆猛地在作業紙麵上拉出一條長長的直線，喉嚨被口水嗆到，臉龐因為生理性的原因漲紅，同時，與祂在白鯨脊背上所做之事的回憶浮現在腦海中。
柔軟潮濕的鯨魚脊背，雪白的發絲搖晃。
像舞動的裙擺。
床，，確實不是必須的。
琦卡艱難地嗆了一會兒，耳朵越來越紅，一隻冰冷的手覆在她薄瘦的脊背上，慢條斯理撫了撫。
禮希塔低低陰森的聲音傳到琦卡的耳朵裏，“小惡魔，，”
琦卡忽然打斷祂，說：“不暖床沒關係，您可以先去洗白白等我呀。”
禮希塔：“？”
琦卡拿著作業往旁邊挪，鎏金王座很大，她從一邊轉移到另一邊，拉開了與祂的距離，重新握好羽毛筆，低著頭不看祂，寫著寫著，歎口氣，“尊貴的神明大人，您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禮希塔歪了下頭。
琦卡繼續背對著祂，偏軟的嗓音用整肅風紀的語氣說：“但不管怎樣，作業很重要，您這個小妖精要乖乖等我寫完作業。”
說完這句話，琦卡就趕緊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手中的作業上，對待作業的思維流速增強，書寫作業的速度比剛才更快了，但有的作業並不是速度快就能解決的，琦卡做作業的速度在遇到魔界神學課的作業時變慢了，甚至有些卡頓起來。
琦卡手中的羽毛筆滑動速度像從湍急的流水轉變成無法起波瀾的古井，她焦躁地摸了摸犄角。
魔界神學課的作業涉及的一些知識點她沒有記清楚，而魔界神學課的知識細而碎，非常繁瑣，一下子想不起來是在對應教材的哪個地方出現過，甚至可能沒有出現過，屬於課外補充資料。
為了人界旅行的減負，她出門的包裏隻裝了手記的課堂筆記本，沒有拿魔界神學相關的詳細資料書。
琦卡將羽毛筆放下，選擇求助外援，也就是她的手機。
手機在沒有使用的情況下，是放在包裏的，而包包存放在了禮希塔用神力構築的異次空間中。
琦卡下意識看向禮希塔。
祂沒有去洗白白，還在她身邊。
顏色剔透毫無雜質的純色神袍懶洋洋搭在鎏金王座的另一端，乍一看，王座上白色的毛絨裝飾仿佛是從祂身上鑽出來的尾巴一樣。
祂坐在王座的扶手上，透出些肆意，修長的身軀倦懶，骨節分明的蒼白手指搭在王座的靠背邊緣，冷白眼皮聳拉，純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的方向，神情有點陰鬱。
琦卡覺得，祂這模樣有點像在獨守空房。
琦卡大魔王怎麽能讓一個漂亮的白毛獨守空房呢。
“尊貴的神明大人。”琦卡抬著眼睛，眼底劃過一絲心虛，無辜乖巧地說，“您隻要再稍微等一等就可以了，我馬上就能完成作業了。”
魔界神學課的作業是她手中的最後一門作業。
禮希塔平靜的黑眸盯著她，語氣莫測，“好。”
琦卡頓了頓，本想問祂要手機，但看著祂獨守空房的樣子，琦卡的眸色轉動，關心地說：“尊貴的神明大人，我想，其實，即便是我在寫作業，我們也可以不必隔得這麽遠，我剛才不應該打發您去洗白白。”
禮希塔的唇角扯起淺淺的弧度，祂語調平，懶懶地對琦卡說，“沒關係，神不需要沐浴就可以保持幹淨。”
“那您，，靠近我一點？”琦卡說，“不，還是我靠近您吧。”
禮希塔看了她一眼。
琦卡拿起作業，尾巴在身後晃動，跑到了禮希塔旁邊。
琦卡也坐在王座扶手上，與禮希塔挨在一起。
接著，她仰頭，說：“尊貴的神明大人，您能幫我看看，這道題怎麽寫嗎？”
禮希塔：“？”
她的白毛“老婆”邪惡神靈絕對知道所有關於魔界神學史的正確答案。
琦卡伸出手，輕輕撩開垂在祂膝蓋上的雪白發絲，自然而然地把作業放在祂的膝蓋上，一邊用手指著題目，一邊看祂，眼巴巴說：“您看這道選擇題，四柱神離開世界後，人界、魔界、天堂的互通空間被規則壁壘阻礙，三界各自發展，其中，魔界常常有惡魔想要前往人界捕捉獵物，為了阻止這些不法惡魔，魔界的安保機構一共出動了多少次？a，303次；b，243次；c，585次；d，131次。選哪個呢？”
禮希塔垂下漆黑的眸子，平靜說：“a。”
琦卡立馬誇獎道：“您真是太偉大啦。”
然後，琦卡又指向另一道她沒有寫出來的選擇題，“這道題，為了表達對邪惡神靈的尊敬與崇拜，魔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舉行盛大的祭典，試圖召喚邪惡神靈，那麽，召喚邪惡神靈的祭典中，下麵哪項不屬於必不可少的環節？a，無盡的血液；b，邪惡的召喚法陣；c，數個年輕漂亮的魅魔祭品；d數個朗讀召喚咒語的惡魔。選什麽呀？”
禮希塔：“，，c。”
琦卡依然實時讚美，“您簡直是最善良最仁慈最守身如玉的神明大人。”
禮希塔的手抓住了她的魅魔尾巴。
琦卡不忘記趕緊用羽毛筆把正確答案寫上。
接著，琦卡翻了下頁，指向一道空白的論述題，“這道題在問四柱神的存在對世界的意義。”
禮希塔眯起了眼，語氣冰冷：“意義？祂們應該消失。”
琦卡瞥了眼禮希塔，想起四柱神和邪惡神靈之間的仇恨。
琦卡頓時憤憤說：“對！不該存在，祂們太可惡了！竟然聯合起來打您！垃圾！”
聞言，禮希塔笑了起來。
接下來，琦卡繼續向祂問作業題，把所有沒寫出來的題目填好，除了關於探討四柱神對世界的意義那道論述題。
反正她本來就不會，沒有問出來就算了。
琦卡拿著羽毛筆，在那道題目下麵隨意書寫：四柱神創造這個世界，但是四柱神不講武德，尊貴的邪惡神靈不喜歡四柱神，怎麽能出題考這種東西呢？四柱神沒有存在的意義。
“，，，”
至此，琦卡把所有的作業都寫完了。
她把作業塞到包裏，順手看了眼手機裏的時間，還好，沒有天亮，她急急地把包扔給禮希塔，讓祂存放好包包，紅眸像浸潤在水光裏的寶石，閃耀發亮，焦急地說：“尊貴的神明大人，快，來，先為我提供神力。”
琦卡拽著禮希塔，讓祂在王座上坐好，禮希塔伸出手，摟住了琦卡的腰。
“尊貴的神明大人，為了讓您的孩子快點出生，能多傳輸神力就多傳輸神力，直到極限。”琦卡坐在祂的懷中，乖巧說。
禮希塔的胳膊收緊，另一隻手緩緩滑過她烏黑柔軟的發絲，先輕輕地摸了摸她的犄角。
“，，，”
輸送完神力後，琦卡收回發顫的翅膀，她懶洋洋地靠在禮希塔懷中，尾巴像癱軟的一捧水，順著祂的神袍往下搭落。
如她所要求的那樣，祂輸送的神力很多，簡直是比極限還要多。
酥麻感充斥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即便沒有進行為祂提供力量這件事，祂對她的撫摸服侍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悅。
簡直了。
“您的技術越來越好了。”琦卡軟聲說，沒有力氣地癱在祂的懷中，慢慢消化祂輸送到她意識中的神力，眸子裏是滿足的懶意，不忘期待未來，“按照現在的速度，我們絕對可以很快讓您的孩子誕生，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禮希塔的手指把玩著琦卡脖頸上的漆黑寶石項鏈，漆黑寶石光華沉斂平靜，一如祂的黑眸，沉靜淡然，好像什麽都沒做過一樣。
琦卡抬眸看祂，盯了一會兒。
接著。
琦卡垂睫，忽然拉長語調上揚著“哎”了一聲。
“怎麽了？”禮希塔手指勾了下纏在她犄角上的黑色發絲。
“糟糕，我的五花肉！”琦卡發出悲鳴，“都烤焦了！”
又是趕作業，又是讓祂輸送神力，這麽多時間過去，她的五花肉估計要被烤成碳了。
想到自己心心念念，費勁千辛萬苦得到的五花肉麵臨如此悲慘的命運，琦卡頓時從祂身體中鑽出，拖著沒力氣的身體跑向放置五花肉的地方。
然而，，
琦卡卻沒看到烤製五花肉的黑魔法火焰光輝。
她本以為，五花肉還困在火焰黑魔法中。
琦卡一愣。
琦卡鼻尖嗅了嗅，空氣鑽入鼻腔，夾雜著烤熟肉類的香氣，帶著香香的勾人的氣息，隻聞到香氣，未見到五花肉的具體樣子，琦卡已經在腦海裏想象到五花肉鮮美流油滋滋響的模樣了。
琦卡驚喜地發現自己的五花肉安然無恙，沒有烤焦，沒有發冷，而是散發著適宜的熱氣，溢散著誘人的香氣，整整齊齊地擺放在餐盤中。
“是您幫了我。”琦卡看向禮希塔，興奮地說，“您實在是太賢惠了！”
誰能拒絕這樣一個用神力幫她控製五花肉火候還幫她保持著烤五花肉最佳樣子的邪惡神靈呢。
琦卡愉悅地享用完了五花肉。
期間，琦卡要與祂分享五花肉。
但是祂拒絕享用。
琦卡：“……”
尊貴的白毛邪惡神靈對食物沒有任何興趣。
好吧，那她就不客氣了。
獨自把所有五花肉吃完後，琦卡滿意地摸了摸微微撐起的腹部，尾巴搖晃著蹭了蹭禮希塔，“尊貴的神明大人，您看，像不像跟您一樣，懷了呢？”
禮希塔：“？”
琦卡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然後又摸了摸祂線條緊致的腹部，說：“算了，跟您不一樣，您的腹肌太完美了。”
祂根本就不顯懷。
琦卡摸著祂的腹部，眨眨眼，尾巴搖動著，提議說，“神明大人，為了消化一下，我們參觀下宮殿吧。”
琦卡很期待，“尤其是我琦卡大魔王精心打造的產房和育嬰房，非常具有觀賞和實用價值，我帶您提前去熟悉一下環境。”
說完話, 琦卡繼續用羽毛筆寫作業。
鎏金王座旁，有著惡魔犄角和惡魔尾巴的少女神情嚴肅, 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手中翻開的厚厚作業紙麵上, 奮筆疾書，努力中透露著一絲迫切，羽毛筆快速刮過紙張，發出連續不斷的沙沙聲。
她柔軟纖細的胳膊搭在堅硬的王座上, 脆弱凝白的脖頸低垂, 雪白的指關節因為握筆用力而泛起薄薄胭脂色。
禮希塔俯身, 湊近琦卡, 雪白的發絲如流水逶迤，像調皮的貓尾巴, 掃在了琦卡作業紙麵的旁邊。
琦卡微頓，用另一隻手輕輕掃開祂的白毛，然後繼續專心致誌地寫作業。
禮希塔的視線掃過被拂開的發絲，祂繼續湊近琦卡，雪白的發絲再次蜿蜒到琦卡的旁邊, 雪發沒有遮擋琦卡的作業, 卻落在了她的手臂上, 冰涼似月色薄紗。
琦卡的尾巴輕輕拍了下祂的發絲, 漆黑尾巴和雪發交織，她一邊寫著作業, 一邊說：“尊貴的神明大人，您先去床上等我呀, 好不好, 就當，，幫我暖暖床了。”
禮希塔伸出蒼白的手, 抓住在撩雪白發絲的惡魔尾巴, 指腹微動，語氣無波無瀾：“我們不需要床。”
琦卡的羽毛筆猛地在作業紙麵上拉出一條長長的直線，喉嚨被口水嗆到，臉龐因為生理性的原因漲紅，同時，與祂在白鯨脊背上所做之事的回憶浮現在腦海中。
柔軟潮濕的鯨魚脊背，雪白的發絲搖晃。
像舞動的裙擺。
床，，確實不是必須的。
琦卡艱難地嗆了一會兒，耳朵越來越紅，一隻冰冷的手覆在她薄瘦的脊背上，慢條斯理撫了撫。
禮希塔低低陰森的聲音傳到琦卡的耳朵裏，“小惡魔，，”
琦卡忽然打斷祂，說：“不暖床沒關係，您可以先去洗白白等我呀。”
禮希塔：“？”
琦卡拿著作業往旁邊挪，鎏金王座很大，她從一邊轉移到另一邊，拉開了與祂的距離，重新握好羽毛筆，低著頭不看祂，寫著寫著，歎口氣，“尊貴的神明大人，您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禮希塔歪了下頭。
琦卡繼續背對著祂，偏軟的嗓音用整肅風紀的語氣說：“但不管怎樣，作業很重要，您這個小妖精要乖乖等我寫完作業。”
說完這句話，琦卡就趕緊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手中的作業上，對待作業的思維流速增強，書寫作業的速度比剛才更快了，但有的作業並不是速度快就能解決的，琦卡做作業的速度在遇到魔界神學課的作業時變慢了，甚至有些卡頓起來。
琦卡手中的羽毛筆滑動速度像從湍急的流水轉變成無法起波瀾的古井，她焦躁地摸了摸犄角。
魔界神學課的作業涉及的一些知識點她沒有記清楚，而魔界神學課的知識細而碎，非常繁瑣，一下子想不起來是在對應教材的哪個地方出現過，甚至可能沒有出現過，屬於課外補充資料。
為了人界旅行的減負，她出門的包裏隻裝了手記的課堂筆記本，沒有拿魔界神學相關的詳細資料書。
琦卡將羽毛筆放下，選擇求助外援，也就是她的手機。
手機在沒有使用的情況下，是放在包裏的，而包包存放在了禮希塔用神力構築的異次空間中。
琦卡下意識看向禮希塔。
祂沒有去洗白白，還在她身邊。
顏色剔透毫無雜質的純色神袍懶洋洋搭在鎏金王座的另一端，乍一看，王座上白色的毛絨裝飾仿佛是從祂身上鑽出來的尾巴一樣。
祂坐在王座的扶手上，透出些肆意，修長的身軀倦懶，骨節分明的蒼白手指搭在王座的靠背邊緣，冷白眼皮聳拉，純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她的方向，神情有點陰鬱。
琦卡覺得，祂這模樣有點像在獨守空房。
琦卡大魔王怎麽能讓一個漂亮的白毛獨守空房呢。
“尊貴的神明大人。”琦卡抬著眼睛，眼底劃過一絲心虛，無辜乖巧地說，“您隻要再稍微等一等就可以了，我馬上就能完成作業了。”
魔界神學課的作業是她手中的最後一門作業。
禮希塔平靜的黑眸盯著她，語氣莫測，“好。”
琦卡頓了頓，本想問祂要手機，但看著祂獨守空房的樣子，琦卡的眸色轉動，關心地說：“尊貴的神明大人，我想，其實，即便是我在寫作業，我們也可以不必隔得這麽遠，我剛才不應該打發您去洗白白。”
禮希塔的唇角扯起淺淺的弧度，祂語調平，懶懶地對琦卡說，“沒關係，神不需要沐浴就可以保持幹淨。”
“那您，，靠近我一點？”琦卡說，“不，還是我靠近您吧。”
禮希塔看了她一眼。
琦卡拿起作業，尾巴在身後晃動，跑到了禮希塔旁邊。
琦卡也坐在王座扶手上，與禮希塔挨在一起。
接著，她仰頭，說：“尊貴的神明大人，您能幫我看看，這道題怎麽寫嗎？”
禮希塔：“？”
她的白毛“老婆”邪惡神靈絕對知道所有關於魔界神學史的正確答案。
琦卡伸出手，輕輕撩開垂在祂膝蓋上的雪白發絲，自然而然地把作業放在祂的膝蓋上，一邊用手指著題目，一邊看祂，眼巴巴說：“您看這道選擇題，四柱神離開世界後，人界、魔界、天堂的互通空間被規則壁壘阻礙，三界各自發展，其中，魔界常常有惡魔想要前往人界捕捉獵物，為了阻止這些不法惡魔，魔界的安保機構一共出動了多少次？a，303次；b，243次；c，585次；d，131次。選哪個呢？”
禮希塔垂下漆黑的眸子，平靜說：“a。”
琦卡立馬誇獎道：“您真是太偉大啦。”
然後，琦卡又指向另一道她沒有寫出來的選擇題，“這道題，為了表達對邪惡神靈的尊敬與崇拜，魔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舉行盛大的祭典，試圖召喚邪惡神靈，那麽，召喚邪惡神靈的祭典中，下麵哪項不屬於必不可少的環節？a，無盡的血液；b，邪惡的召喚法陣；c，數個年輕漂亮的魅魔祭品；d數個朗讀召喚咒語的惡魔。選什麽呀？”
禮希塔：“，，c。”
琦卡依然實時讚美，“您簡直是最善良最仁慈最守身如玉的神明大人。”
禮希塔的手抓住了她的魅魔尾巴。
琦卡不忘記趕緊用羽毛筆把正確答案寫上。
接著，琦卡翻了下頁，指向一道空白的論述題，“這道題在問四柱神的存在對世界的意義。”
禮希塔眯起了眼，語氣冰冷：“意義？祂們應該消失。”
琦卡瞥了眼禮希塔，想起四柱神和邪惡神靈之間的仇恨。
琦卡頓時憤憤說：“對！不該存在，祂們太可惡了！竟然聯合起來打您！垃圾！”
聞言，禮希塔笑了起來。
接下來，琦卡繼續向祂問作業題，把所有沒寫出來的題目填好，除了關於探討四柱神對世界的意義那道論述題。
反正她本來就不會，沒有問出來就算了。
琦卡拿著羽毛筆，在那道題目下麵隨意書寫：四柱神創造這個世界，但是四柱神不講武德，尊貴的邪惡神靈不喜歡四柱神，怎麽能出題考這種東西呢？四柱神沒有存在的意義。
“，，，”
至此，琦卡把所有的作業都寫完了。
她把作業塞到包裏，順手看了眼手機裏的時間，還好，沒有天亮，她急急地把包扔給禮希塔，讓祂存放好包包，紅眸像浸潤在水光裏的寶石，閃耀發亮，焦急地說：“尊貴的神明大人，快，來，先為我提供神力。”
琦卡拽著禮希塔，讓祂在王座上坐好，禮希塔伸出手，摟住了琦卡的腰。
“尊貴的神明大人，為了讓您的孩子快點出生，能多傳輸神力就多傳輸神力，直到極限。”琦卡坐在祂的懷中，乖巧說。
禮希塔的胳膊收緊，另一隻手緩緩滑過她烏黑柔軟的發絲，先輕輕地摸了摸她的犄角。
“，，，”
輸送完神力後，琦卡收回發顫的翅膀，她懶洋洋地靠在禮希塔懷中，尾巴像癱軟的一捧水，順著祂的神袍往下搭落。
如她所要求的那樣，祂輸送的神力很多，簡直是比極限還要多。
酥麻感充斥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即便沒有進行為祂提供力量這件事，祂對她的撫摸服侍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悅。
簡直了。
“您的技術越來越好了。”琦卡軟聲說，沒有力氣地癱在祂的懷中，慢慢消化祂輸送到她意識中的神力，眸子裏是滿足的懶意，不忘期待未來，“按照現在的速度，我們絕對可以很快讓您的孩子誕生，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禮希塔的手指把玩著琦卡脖頸上的漆黑寶石項鏈，漆黑寶石光華沉斂平靜，一如祂的黑眸，沉靜淡然，好像什麽都沒做過一樣。
琦卡抬眸看祂，盯了一會兒。
接著。
琦卡垂睫，忽然拉長語調上揚著“哎”了一聲。
“怎麽了？”禮希塔手指勾了下纏在她犄角上的黑色發絲。
“糟糕，我的五花肉！”琦卡發出悲鳴，“都烤焦了！”
又是趕作業，又是讓祂輸送神力，這麽多時間過去，她的五花肉估計要被烤成碳了。
想到自己心心念念，費勁千辛萬苦得到的五花肉麵臨如此悲慘的命運，琦卡頓時從祂身體中鑽出，拖著沒力氣的身體跑向放置五花肉的地方。
然而，，
琦卡卻沒看到烤製五花肉的黑魔法火焰光輝。
她本以為，五花肉還困在火焰黑魔法中。
琦卡一愣。
琦卡鼻尖嗅了嗅，空氣鑽入鼻腔，夾雜著烤熟肉類的香氣，帶著香香的勾人的氣息，隻聞到香氣，未見到五花肉的具體樣子，琦卡已經在腦海裏想象到五花肉鮮美流油滋滋響的模樣了。
琦卡驚喜地發現自己的五花肉安然無恙，沒有烤焦，沒有發冷，而是散發著適宜的熱氣，溢散著誘人的香氣，整整齊齊地擺放在餐盤中。
“是您幫了我。”琦卡看向禮希塔，興奮地說，“您實在是太賢惠了！”
誰能拒絕這樣一個用神力幫她控製五花肉火候還幫她保持著烤五花肉最佳樣子的邪惡神靈呢。
琦卡愉悅地享用完了五花肉。
期間，琦卡要與祂分享五花肉。
但是祂拒絕享用。
琦卡：“……”
尊貴的白毛邪惡神靈對食物沒有任何興趣。
好吧，那她就不客氣了。
獨自把所有五花肉吃完後，琦卡滿意地摸了摸微微撐起的腹部，尾巴搖晃著蹭了蹭禮希塔，“尊貴的神明大人，您看，像不像跟您一樣，懷了呢？”
禮希塔：“？”
琦卡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然後又摸了摸祂線條緊致的腹部，說：“算了，跟您不一樣，您的腹肌太完美了。”
祂根本就不顯懷。
琦卡摸著祂的腹部，眨眨眼，尾巴搖動著，提議說，“神明大人，為了消化一下，我們參觀下宮殿吧。”
琦卡很期待，“尤其是我琦卡大魔王精心打造的產房和育嬰房，非常具有觀賞和實用價值，我帶您提前去熟悉一下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