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保鏢(求留言)
  第26章 保鏢(求留言)

    水雲槿看出他的不耐和不爽,無所謂地揚了揚眉,雖然不相信他是真的,可他的話大半她是信的!

    以他的腦子和思維方式對的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不懂變通卻不會說假話,因為他沒有那個心眼子,若是依他的武功如果真的護著她,那她絕對後顧無憂。

    雖然眼前留在瀾王府看似平靜,可出了這個府外麵的一切都難以估計,而且她還有想要做的事還沒完成,留下他也未嚐不可,看了他一眼撇嘴道:“你的意思是要給我做保鏢!”

    “保鏢!”藺寒皺眉重複了一句,似乎對這個頭銜很不滿意。

    水雲槿點頭,“願意你就留下,不願意……”

    藺寒冷然的臉色明顯黑了幾分,他這是自討苦吃,也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水雲槿見他妥協,滿意地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豔色的長袍在燭火下更是妖嬈,不禁蛾眉微蹙,“麻煩你把這身騷包的衣服換掉行不?你自己不覺得惹眼嗎!”

    藺寒不動聲色地看了看自己,慢慢地搖了搖頭。

    水雲槿揚頭,衝著雕梁畫棟的屋頂翻了個白眼,一個大男人偏喜歡大紅色這麽騷包惹眼張揚的衣服,依他孤傲一根筋的性子怎麽會選一出場就惹人關注的豔色,難不成他有什麽怪癖!

    在心是腹徘了許久得出了結論就是這丫壓根就不是正常人,不能用正常心態去看他,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放眼江湖英雄豪傑,通常那些深藏不露之人都是一身黑衣出現,那樣很酷很男人你懂嗎?像你這樣的冷酷高手,黑色最適合你了,咱們改穿黑色行不?”

    藺寒連看也沒看水雲槿一眼,不假思索地搖了搖頭。

    “你大爺的!”水雲槿怒罵一聲,軟得不行直接來硬的,因為這就是塊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根本聽不懂人話!她都被他嚇出心理恐懼症了!

    心知跟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猛地起身,揚聲道:“不換就滾出去,什麽不學偏學這梁上君子,明明是個大男人偏偏長發飄飄一身紅衣,尤其是這大晚上還發出各種奇怪的聲音,你演鬼片呢!要留下就給我到門外守著去。”

    藺寒被水雲槿劈頭蓋臉的一通罵,俊逸的臉一點點下沉,他想著他活了這麽大還沒這兩天挨的罵多,他到底做錯了什麽!看了一眼怒不可遏的水雲槿,抬腳就要走出去。

    水雲槿見他終於開竅聽得懂人話了,上湧的火氣才好了些,水潤的眸光瞥向地麵上的那堆木屑,蛾眉又是一蹙,“等等,這些是什麽?你幹了什麽?”

    藺寒腳步頓住,回頭望著水雲槿,表情茫然。

    “裝什麽傻!不能告訴我?還是你做了什麽壞事?”水雲槿一看那麵癱表情,沒來由地嘴角抽了抽。

    半晌,兩人對峙,隻見藺寒慢悠悠地從寬大的衣袖裏掏出一塊木頭,不長不短,似被雕刻成了一個形狀。

    水雲槿起身欲從藺寒手裏拿過木頭,手剛觸到一陣力襲來是藺寒想要收回去,她一臉黑線用了足夠的力氣才奪了過來,木質觸手光滑,沒有一根倒刺,像是時常拿出來打磨撫摸過的。

    她低頭一看,木質一般偏紅,並非上好的木材,紋理粗糙,可上麵的雕刻還是讓她怔了片刻,一塊完整的木頭上雕刻著一個麵容柔和的女子,這上麵的女子並非正值妙齡的少女,而是垂暮之年飽經滄桑的慈祥老夫人,削瘦的臉,揚起的唇角,雕刻手法精準老練,栩栩如生,像是費盡了心思。

    隻是眼前這個麵癱正值風華年少,不是應該雕刻自己的心上人常備身邊,怎麽偏偏刻了個老夫人,難道是他媽?看得出來是有很嚴重的戀母癖啊?

    看他的緊張程度,八成是了!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閑情雅致,手倒是巧!”水雲槿將木頭遞到藺寒手中,淡淡笑道。

    藺寒接過,立刻寒回了懷中,生怕水雲槿又奪了去,這一幕讓水雲槿嘴角直抽,“你出去吧,愛睡哪睡哪去!”

    藺寒頭也沒點,轉身走出了房間。

    水雲槿盯著他的背影,嘴裏嘀咕了聲,抬腳上了床,不一會也睡了過去。

    翌日,水雲槿早早地起了床,一襲繡著荷花的藕荷色春衫,將她單薄窈窕的身子包裹得恰到好處,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三千及腰青絲僅用一根流珠水晶發簪固定,不喜古代的金銀頭飾,便又挑了兩個紫水晶珠花戴了上去,不施粉黛的小臉極是清麗出塵,眉目灼灼,膚若凝脂,清水芙蓉般。

    早膳未用,主仆一行人便向前院走去。

    徑直來到華清院,被丫鬟領著進了瀾王妃的寢殿。

    “雲槿給母妃請安!”水雲槿微微傾了傾身子。

    瀾王妃張著雙臂,瑞嬤嬤等人正給她著裝,她見著水雲槿,柔和的臉的滿是笑意,“怎麽這麽早就過來了,咱們府裏也沒什麽非守不可的規矩,你不必如此拘謹!”

    水雲槿笑了笑,她自是明白瀾王妃的意思,近些年瀾王府遠離朝堂,自是少了許多固守的禮節和嚴謹,而且這個府裏凡事都有老王爺頂著,瀾王妃自是不用操心,加上她性子謙柔,想來這府的規矩禮儀早就形同虛設了,隻是這麽些年府裏一直平順繁定,這裏麵恐怕少不了某些人的功勞吧!

    想著起身走了過去,揮退了丫鬟,親自動手為瀾王妃穿衣,“雲槿初來王府,對很多事都不懂,想著能在母妃身邊多看看也好長些見識,在侯府時雲槿隻知困守閨閣,倒是比一般女子所看的所見的都要淺些。”

    “在本妃看來,你的性子比這京城裏那些溫溫婉婉的大家小姐要好上許多,想本妃小時候也如你這般,隻知纏著父親胡鬧,什麽針織女紅樣樣不會,現在想想何嚐不是一件樂事,所幸父親母親也不強求本妃,你是本妃的媳婦,有些虛禮能省就省了吧!”瀾王妃柔美的臉上綻放著一抹璀璨,似是想起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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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裏提到瀾王妃的小時候是為以後做鋪墊,先牽出怨恨的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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