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狗要變狼了
  第28章 狗要變狼了

    江槐夏被這一聲寶貝撩的猝不及防,手中的小叉子被她捏的微顫。

    她愣住片刻,唇瓣上似乎還徘徊著他身上冷冽的鬆香,夾雜些許酸甜的柚子糖。

    沒有了煙味,那一根煙乖巧地呆在他的指縫間。

    隻見靳熾一身冷淡禁欲的純黑西裝,眉眼清沉,嘴角勾著放浪形骸的笑容,宛如深夜出逃的撒旦,整個人站在人群中,矜貴高雅。

    他眼神收斂著欲火,散漫又不羈,但對上她時,陰鬱深沉了不少。

    剛從大門一進來,靳熾就一眼認出了她。

    她今天穿的很簡單,放在一幹禮服裏,有些格格不入,但就是因為這樣,才讓她尤為抓眼。

    短款上衣長度剛剛到後腰一點,月光下細膩的腰肢讓人想狠狠掐住,隨著她上半身的動作,那貼合著腰線的白色衣角微微上縮,脊背輕彎,勾勒出絕美的腰身。

    但更吸引人的是一雙細長的美腿,一條腿隨意搭在另一條腿膝蓋上。

    腳尖輕勾,皮膚白得發光。

    黑色短褲包裹著翹臀,瑩白軀體被晚風吹起淡淡香氣。

    不少豺狼虎豹表麵上在商圈侃侃而談,實際注意力早已蔓延至少女的曼妙。

    撩意十足,又不自知。

    狄秋怔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驚呼:“靳熾!”她之前邀請江槐夏說的帥哥就是他,也是那時知道了靳熾剛回國的消息,沒想到他真會來。

    靳熾的名兒雖說在上流社會提的不多,但也有所耳聞,靳氏集團正當如日中天,靳熾的母親更是鐵娘子般的人物。

    名字一響,所有人都望向這個方向。

    靳熾不以為然,看了眼狄秋,道了聲生日快樂,像完成任務般,從狄秋手裏搶過少女的手就走。

    江季去裏廳和狄高林打了個招呼,假意寒暄一陣兒,逮到在外邊晃悠的靳熾,想跟兄弟抽根煙聊聊天,就被迫吃了一口狗糧。

    媽的,撐了!

    程浪拿紙給小金魚擦了擦嘴,掏出銀色打火機給江季點上煙,“找一個?”

    猩紅的火光跳躍,他剛一想起靳熾剛那醋樣,吮吸進的煙就嗆到喉嚨,“咳…咳咳…媽蛋!靳熾這小幣登回國後怎麽這麽騷?”

    “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才知道?酸就直說,那麽多美女想睡你,你一個看中的都沒?”

    江季猛吸了口煙,雙頰微陷,眼眸閃了閃,劃過難以察覺的痛。

    “又不是沒試過,脫光了在我麵前也硬/不起來。”

    程浪知道他心裏有人,不再多說,放任小屁孩去玩,看著她在視線範圍內,也放心單手點了根煙。

    他知道,靳熾開始戒煙了。

    一個煙鬼,靠煙入眠的人,竟也開始戒了。

    認真的,靳熾頭一回讓步。

    煙霧繚繞。

    男人的話題多在女人和工作。

    想到什麽,程浪吐出煙圈,聲音低啞打趣:

    “哎,我說你有需求怎麽解決?”

    二十三的男人,正值青年,欲望無窮,最是需要那方麵的時候。

    江季看了他一眼,鄙夷道:“六根清淨,不行?”

    “你也收著點,別壓不住欺負小金魚,我看靳熾那小子知道得弄死你。”

    江季目光落在程浪手腕那串佛珠上,在斑斕下泛著圓潤的光芒。

    “佛珠戴在你身上,以後做,的時候會不會褻瀆神明?”

    程浪虛浮笑笑,修長的手指撣了撣煙灰。

    “你懂什麽。”

    他深邃的五官含笑,淡金色頭發被風吹散,金絲眼鏡束縛住紅塵。

    “比你好,看的見,過幾年就能吃,還能跑了不成?也就中意小屁孩一個,兩年快的狠,不過我看某人是憋不住了。”

    “可不是,狗要變狼了。”

    ,

    街道路邊,晚風吹拂,冷熱交替。

    軒尼詩,毒蛇跑車在路上疾馳,改裝於路特斯Exige的車型冷酷,線條狂野,銀色車身增添冷淡意味。

    轟鳴聲躍起,刹那間,車輪與地麵刮擦出明亮刺光,如箭般衝了出去,速度令人咂舌,讓人提心吊膽,同時彰顯著車主人的不爽。

    夜晚路段人少,卻有不少飆車的公子哥,爭相比拚車速,卻被一道閃電超越!

    嘴裏罵罵咧咧的髒話還沒出來,就眼睛瞪亮看清什麽車,脫口而出:

    “我屮艸芔茻,毒蛇!靠!刺激啊!”

    “全球隻有一輛我道是誰買了呢?原來是他!”

    同行一個哥們也難以置信地抹抹眼,生怕看錯,一個急刹車。

    “牛啊這哥, 4500萬的車都開得這麽隨意?”

    “靳家少爺有的是錢,區區小錢不過消遣。”

    說完,公子哥像是想起什麽似的,朝那人昂昂頭:

    “不記得了?我聽我家老頭說,靳熾不是去了美國半年嘛,心情不好順便搞了間公司玩玩。”

    “……”

    兩人不再多說,踩油門飛快而去還想再看一眼那帥氣到無以複加的毒蛇,結果吸了一嘴尾氣。

    ,

    車內,呼吸緊促,氣息壓抑。

    江槐夏坐在副駕上,安全帶牢牢拴住她的腰身,窗外的燈火闌珊在以光速後退,身旁之人的每一下油門都讓人心頭一縮。

    靳熾麵容冷厲,單手操控方向盤,遊刃有餘,手掌骨線凸起,銀色戒指泛著幽幽冷光。他脫掉了西裝外套,襯衫前紐扣解了三顆,冷白鎖骨敞露,目光冷箭直射前方,痞氣收斂了起來。

    此刻,占有欲和侵略之意占據車內。

    江槐夏咬著下唇,側頭看他一眼,被他狠冷的氣勢嚇到。

    不知他突然怎麽冷臉。

    車速愈發加快,江槐夏忍了一路沒問,這下憋不住了,驚懼喊道:

    “靳熾!你瘋了!”

    頓時那人一個急刹車,靠邊停下來,單手捏住江槐夏的後頸,聲音低啞:

    “對!我就是瘋了,隻要一想到那些蠅營狗苟之人盯著你看,我就恨不得弄瞎他們眼睛!”

    宴會上邀請的人不少,影後楚辭和影帝秦深都在,而能讓閱過女人無數的秦深都移不開眼 的,他是真的害怕。

    秦深手段高明,又有伎倆。

    他家乖寶長得太迷人了,真想關起來。

    車內空氣一滯,江槐夏緩緩笑起來,指尖討好地戳戳他生氣滾動的喉結,明知故問道:

    “吃醋了?”

    “對自己這麽沒細心?覺得我會被別人勾走?”

    江槐夏嗤笑一聲,擅自解開安全帶,跨坐到他身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少女體香近在咫尺。

    他漆黑眼眸直勾勾盯著她,遮住眼中陡然簇燃的危光,不為所動。

    下一刻,隻見江槐夏輕佻起他下頜,彎腰湊過身去,耳語香蘭。

    握住他垂放在腿邊的手緩慢繞至腰後,伴隨著她的呼吸,一步步帶他圈住整個腰。

    畢竟是到了十八歲的少年,經不住,寸寸收緊。

    “你什麽意思?”

    他眯著眼,舌尖抵了抵上顎,唇腔裏還有那點甜點的香甜。

    “你猜呢?”

    她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