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冷墨琛,我們已經離婚了
  第7章 冷墨琛,我們已經離婚了

    慕暖暖忽然說:“阿琛哥哥,白小姐好像不需要我們,要不我們走吧?”

    冷墨琛不說話。

    他接到消息說白絮霏被人抓進警察局,本想晾她一會兒,讓她打電話求自己,誰知道等了半天,一個電話也沒有。

    他沒忍住過來看她,以為她會在他麵前放低姿態,卻不想印象中柔弱乖巧的女人竟然在離開他後這麽快又找到了靠山!

    冷墨琛冷著臉,斂著眉眼驅車離開。

    兩輛車子擦身而過之際,白絮霏終於離開穆東陽的肩膀。

    “謝謝,我是不是把你的衣服打濕了?”

    穆東陽低頭看了眼濕了一大片的襯衣,打趣道:“下次你賠我一件。”

    白絮霏很認真地說:“好。”

    穆東陽哭笑不得:“你要是當賠償給我買衣服就算了,不過要是你是真心實意送我,我很樂意。”

    白絮霏無奈:“東陽……”

    穆東陽打斷她的話:“好了,先回家吧。”

    白絮霏抿了抿唇,沒再說話。

    回到家,白絮霏才知道自己的腳踝扭傷了,別說上樓,就連走路都有困難。

    穆東陽二話不說把她抱起來,上了樓。

    “從明天開始,你不要下樓,吃的喝的,讓阿姨給你送到樓上來。”

    “可是……”

    “你哥哥那邊我會幫你看著。”

    白絮霏搖頭,“沒那麽嚴重,我隻是扭傷了腳,冰敷兩天就好了。”

    穆東陽說:“聽醫生的,準沒錯。”

    白絮霏拗不過他,隻能放棄掙紮。

    穆東陽走後,白絮霏想了很多,最後決定等眼睛康複之後再好好還他的恩情。

    ——

    冷墨琛跟慕暖暖搬進了新的住處,但兩人沒有住在一起,不是慕暖暖不想,而是冷墨琛說他們馬上就要結婚,不急於這段時間。

    慕暖暖表麵上很感動,心裏卻焦慮了。

    她要是沒辦法爬上冷墨琛的床,冷墨琛就沒辦法從那個瞎子那裏收心。

    這天,冷墨琛從外麵回來,見慕暖暖在客廳拆快遞,看到他來,她連忙把手裏的東西藏到背後。

    冷墨琛蹙眉,“藏什麽東西了?”

    “沒、沒什麽東西。阿琛哥哥,你要不要回房洗個澡?”

    慕暖暖越是想轉移注意力,冷墨琛就越好奇。

    他走過去,拿起桌麵上的盒子一看,收件人寫的是他,頓時眯眸,“你拆我的快遞?”

    慕暖暖瞬間委屈了,“阿琛哥哥,你怎麽能這樣說我,是白小姐那邊的管家寄過來的,說是白小姐的照片,我以為是你對她念念不忘,所以就忍不住拆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照片。”

    冷墨琛看著她,“照片給我。”

    慕暖暖猶豫片刻,從身後拿了出來,“阿琛哥哥,你可千萬不能生氣,這個肯定是誤會。”

    冷墨琛拿過照片,隻一眼,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血壓往上飆。

    他把照片猛地往桌上一拍,轉身大步離開。

    慕暖暖慌了,“阿琛哥哥,你要去哪兒呀?阿琛哥哥!”

    白絮霏在家裏待了幾天,正在為工作的事情發愁。

    卡裏的二十萬不義之財她給了警方,現在她身無分文,還欠了陌生人的債,不僅如此,她還麵臨著白景文出院後的各種營養調理費用。

    以前有冷墨琛在頂著,她不覺得有什麽,可是冷墨琛一抽身,壓力排山倒海般襲來,她無力招架。

    穆東陽說可以給她介紹工作,她沒有馬上答應,一來不想欠他太多;

    二來,她明白他對自己的心意,更不想跟他有過多的牽扯。

    房門忽然被踹開,白絮霏從床上驚坐起來,“誰?”

    床側深陷,下一秒,熟悉的男人的氣息闖入鼻息,白絮霏詫異開口:“你怎麽來了?”

    話音落下,下頷驀地被捏住,她吃痛皺眉,“你做什麽?”

    “白絮霏,你就這麽缺男人嗎?”

    “什麽意思?”

    “才跟我離婚多少天,你就把男人帶回家,還往我住過的房間帶,你就這麽缺男人嗎?”

    白絮霏慢半拍反應過來,解釋道:“我扭傷了腳,東陽送我回來,我不方便上樓,是他把我抱到了樓上。”

    “所以,他真的進了這裏,是不是還在這張床上躺過?”

    如果白絮霏看得見,一定會看到他眼底濃濃的占有欲。

    然而白絮霏隻聽出他話裏的諷刺,一腔熱情瞬間被澆滅,表情也跟著沉了下來,“我在你心裏就那麽不堪嗎?這三年來,我是怎樣的人,你難道一點都不知道?”

    冷墨琛無情嘲諷,“在我身邊裝了三年的賢妻很累吧?所以一離婚,就這麽迫不及待地往家裏帶男人。”

    白絮霏氣得渾身直哆嗦,忽然意識到不對,“你怎麽知道東陽抱我上樓了?你派人監視我?”

    冷墨琛卻不再說話,房間裏隻有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的聲音,再然後,是解皮帶的聲音。

    白絮霏下意識抓緊被子,戒備地說:“你不要亂來!”

    下一秒,男人把她推倒在床上,嚴嚴實實地壓著她,“不是缺男人嗎?我來看看你到底有多缺男人!”

    話落,身上一涼,睡衣被推了上來。

    慌亂中,白絮霏死死地守著最後一道防線,聲音顫抖地說:“冷墨琛,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冷墨琛眼底嘲諷的意味更重了,“穆東陽都能這樣對我,我為什麽不能這樣對你?他給你多少錢,我可以雙倍給你!”

    “我跟他什麽都沒有,你到底要怎樣才相信我!”

    “那就看你怎麽證明了。”

    “你別碰我,髒!”

    “嗬,我沒嫌棄你髒,你居然嫌棄我?”

    說話間男人加重了力道,白絮霏到底沒能守住。

    事後,冷墨琛迅速抽身穿衣,拿了張信用卡丟在她的麵前,“這是你的酬勞,以後,你隻能跟我睡,要是被我發現你跟別的男人有染,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摔門而去。

    白絮霏抱著被子蜷縮著身體,淚水從眼角無聲滑落。

    一夜無眠。

    白絮霏早早地來了醫院,導盲杖被她用成了拐杖,她來到白景文的病房門前,裏麵傳來白景文和穆東陽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