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你是瘋了嗎?
    蒼喬若有所覺地看向院子門邊,一邊吻著懷裏的女人,一邊危險地眯起眼。

    嘖,好像被發現了?

    嗬……

    算了,發現就發現,無所謂,那條蠢狗又能怎麽樣?

    喜歡看,那就看著!

    “唔……”感覺懷裏的小女人想要推開他一點,他忽然扣住她的手腕,更凶猛熟稔地親吻她的唇,仿佛像要吃掉她一樣。

    明蘭若悶悶地掙紮了一下,覺得這個姿態實在有點羞恥,像個小孩似地被他這麽托著,擔心自己摔下去。

    但卻又沉迷於這種奇怪的危險感,指尖不由自主地扭住他肩膀上的衣服掙紮。

    “嗯……慢……慢點……唔。”

    ……

    上官宏業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不走,他就藏在門扉之後。

    院子周圍的人似乎都被打發走了,他就站在這陰影之後,不由自主地看著那一幕。

    對他不假辭色的姑娘,在那個男人懷裏,被蹂躪得眼神迷離又朦朧,紅了清豔的容顏,軟如春水。

    又像一朵柔軟的薔薇被扯下枝頭,在男人的手指間掙紮,讓人充滿了揉碎她的施虐欲,看得他口幹舌燥。

    才知道,原來她還有這樣的一麵。

    上官宏業閉了閉眼,憤怒與某些不由自主的反應,讓他更覺得心頭如火一般燒灼。

    原來之前,他一直覺得看見蒼喬對她的照顧,渾身不適,原來直覺並沒有錯!

    可那個男人是她的長輩,還是個——閹人!

    “再給大小姐院子裏上些現切的果子。”不遠處春和帶著侍女們走過來的聲音,讓上官宏業渾身一僵。

    他身形一閃,迅速地消失在轉角。

    蒼喬眯了眯眼,暗自哂笑一聲,這才鬆開了禁錮明蘭若的手,坐下來,也順勢托著她坐在自己的膝上

    明蘭若被親得七葷八素的,腦子都有點缺氧發暈,軟在他懷裏,沒好氣地悶哼:“你忽然間發什麽瘋,這是院子裏!”

    蒼喬用手指擦掉她紅腫唇角的一點水光,漫不經心地道:“嗯,本座偶爾發瘋,有益身心。”

    明蘭若:“……”

    得,完全不要臉了。

    “行了,不吃,別吃了,我有話說。”明蘭若墊著腳尖兒,想下地。

    但蒼喬直接勒緊了她的細腰:“有話就說,在這裏說。”

    明蘭若聽著院子外傳來春和的交談聲,隻得老老實實地坐回了他腿上,免得拉扯起來更難看。

    果然,春和自己提了水果送進來,放在桌子上,目不斜視地又迅速離開,再關上院子門。

    明蘭若才道:“隻一件事,楚元白來找我了。”

    蒼喬懶洋洋地捏了一顆葡萄,開始剝皮:“找你做什麽?”

    明蘭若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他忽然要幫我,這件事就很奇怪,他總不可能忽然發現蠱神在我這裏,決定效忠我這‘聖女’,他是不是勾結了太子要做局陷害我?”

    明蘭若想了半天,隻得出這個結論。

    蒼喬把葡萄塞進明蘭若的小嘴裏:“京城地盤上,他想要玩什麽都玩不開,顧忌重重,這次你就聽他的,以靜製動,看他想做什麽。”

    明蘭若眯了眯大眼,咬了一口葡萄:“行。”

    雖然被楚元白從太子那裏識破了她偽裝的計謀,讓那小子知道蠱神在她身上。

    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她倒是看看楚元白那小子打算祭出什麽招!

    蒼喬忽然輕描淡寫地道:“對了,本座也有一件事告訴你。”

    “什麽事?”明蘭若隨口問。

    蒼喬取了一杯酒,笑了笑:“上官宏業那小子,剛才好像不小心撞見你我親熱了。”

    什麽?!明蘭若微微睜大了眼,嘴裏的半顆葡萄也跟著掉地。

    所以,這個混蛋在被撞破之後,他還一直刻意地親她給別人看!

    “你是瘋了嗎!”明蘭若冷冷地看著他。

    “急什麽,他暫時不會亂說話的。”蒼喬細白的指尖蹭過她唇角的葡萄汁,然後揉過她豐潤的唇。

    明蘭若狐疑地眯起大眼:“你哪來的自信?”

    蒼喬輕笑,眼神冰冷又深邃,忽然低頭輕輕咬在她唇上:“因為,他想要你,想把你壓在身下都想瘋了,怎麽舍得這麽幹脆地毀了你,本座的小娘娘魅力可真大。”

    都是男人,上官宏業看她的那滿是欲望的眼神,他會不懂嗎?

    明蘭若悶哼一聲,卻被他一把扛上肩,往房間裏去了。

    “明大夫,你該給本座複診看病了。”

    ……

    三日後,皇帝上朝,當堂發布廢太子令。

    朝野上下雖然議論紛紛,但一眾大臣也都有了準備,並沒有很驚訝。

    徐大人回了府,親自去了徐秀逸的院子。

    她正讓身邊大丫鬟們拿了對牌,給各院理事的丫頭婆子、家丁小廝們交代事情。

    徐大人瞧著自家女兒坐在上首,小小年輕卻聰明又冷靜,把府中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的樣子,摸著胡子滿意極了。

    徐秀逸看著自家老爹找過來,就知道有事,便交代管家把剩下的事情處理完,自己去見父親去了。

    父女倆也不叫下人跟著,隻一同往徐秀逸的書房邊走邊說話。

    徐大人氣鼓鼓地道:“太子被廢,接下來便是被軟禁,雖然不至於被賜死,但這後半輩子也是個廢人了,可老夫的心頭之恨總覺得沒消!”

    那混賬把他一家折騰成什麽樣了?

    他和一幹文官們借著刺殺皇後事件逼皇帝廢太子,雖然在多方助力下,廢成了,可總覺得不夠解氣!

    徐秀逸瞧著自家老爹,忽然道:“爹不會打算換一身夜行衣,半夜裏去砍太子兩刀吧?!”

    徐大人有點不自在地幹咳幾聲:“說啥呢,你爹像這種人麽?”

    徐秀逸誠實的點頭:“像。”

    您老以前又不是沒做過這種半夜穿夜行衣出去暴打同僚的事。

    徐大人沒好氣地道:“你可真是爹的好大兒……算了,爹是來問你正事的,你和蘇蘇蘇……什麽親王,就是那個番邦的銀狐狸什麽時候解除婚約合適?”

    徐秀逸歎了口氣:“是蘇萊曼親王,平時行走江湖商場,咱們叫他銀狐。”

    她爹連銀狐的名字都沒記住,看來是確實不滿意這女婿。

    她想了想:“父親怎麽解除陛下的賜婚呢?我還得了皇帝陛下賜的縣主封號。”

    自從那日賢貴妃的賞菊宴後,父親不讓她出門,她就沒有和銀狐再有聯係了。

    徐大人摸著胡子笑了笑:“這你就不必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