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孩子媽,你不乖哦
  第19章 孩子媽,你不乖哦

    夏梔初調皮的在手機上打出了“一夜男"幾個字,改完後對著手機滿意的笑了笑。

    沒一會兒,手機響起。

    正是剛剛改了備注的號碼。

    她想要掛斷,卻手忙腳亂的點了接聽。

    暗自腹誹今天的手怎麽那麽不聽使喚,男人磁性的嗓音便傳了過來。

    “孩子媽,我發現你不乖啊。”

    夏梔初剛剛做了“壞事”有些心虛,但想著他又不在這,不可能知道自己給他換的備注。

    於是清了清嗓子,理直氣壯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嗬~”

    男人笑了,笑聲透過手機聽筒震得她耳朵嗡嗡響。

    “你臉,左轉45°,抬頭。”

    夏梔初照做,發現那上麵有個攝像頭,紅點閃爍,顯示是工作中的狀態。

    夏梔初:“……”

    這男的有偷窺癖好嗎?

    自己的臥室也要裝攝像頭。

    不過這麽遠應該看不清她手機上的內容才對,想到這,她鬆了口氣。

    男人仿佛能猜中她心中所想一般,還沒等她高興片刻,他便無情的摧毀了她臉上的笑容。

    “雲景豪庭裏幾百個攝像頭,每一個都是一億幾千萬的像素,監控範圍內的東西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夏梔初:“……”

    她現在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這個男人絕對有特殊癖好。

    一個別墅而已,幾百個監控!

    這不是偷窺癖是什麽?

    幾分鍾前,莫北梟剛去了北郊的麒麟堂總部,莫焱說找到了上次暗算他的相關人物。

    他從房裏出去後便坐著車來看看了。

    麒麟堂守衛森嚴,不管怎麽進來的外人,基本上都是有去無回。

    麒麟堂分堂玄武門裏,一個男人被折磨得已經奄奄一息的趴在那了。

    莫焱正在審問中,男人嘴還挺老實,硬生生的挨下了玄武門裏各種酷刑。

    “骨頭還挺硬,啊?”

    莫焱踩著男人的臉,他臉上已經血跡斑斑看不清麵貌了。

    “我……我什……什麽都不知道。”

    強撐著說出了這一句話,男人口裏突然湧出了一口血。

    莫北梟對這樣的審訊已經見得多了,骨頭硬的能挨半個小時,骨頭不硬的不到五分鍾就什麽都全招了。

    聽著堂中慎人的哀嚎聲,男人索然無趣。

    手裏的手機不停的在轉著,突然停了下來。

    修長的手指點開了手機裏的某個軟件,屏幕上顯示的赫然是雲景豪庭各個方位的景象。

    莫北梟直接切到了主臥陽台上的攝像,就看到小女人沒有乖乖的睡覺,而是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幹些什麽。

    突然她臉上揚起了得意的笑,莫北梟按了一下,攝像頭切近,小女人手機上的內容還沒來得及退出,清清楚楚的展示在他麵前。

    嗬!真是個不乖的小女人。

    男人點開了通訊錄,撥通了早就存下的號碼。

    於是才有了剛才男人打電話給她說的那些話。

    此時,電話還在通話中。

    莫北梟戲謔的聲音再次傳來:“所以……你備注的時候,不應該寫‘一夜’而是‘夜夜’,畢竟以後我們要生活在一起。”

    高清攝像頭了不起啊?

    改天她把它們全拆了。

    夏梔初不知道她現在一時的想法,最終成了事實。(當然這是後話)

    夏梔初被他的操作氣得一時無言,莫北梟也沒有說話。

    突然,夏梔初透過手機聽到了那麵傳來淒慘的叫聲,心裏一慌抖了一下。

    “你……你那邊剛剛是什麽聲音?”

    莫北梟聞言,眼神掃了一下正在接受電擊拷問的人,一臉的不高興。

    莫焱會意,直接拿了個抹布給他塞嘴巴裏了。

    男人的聲音戛然而止,每接受一次電擊,瞳孔都睜得大大的。

    莫北梟見擾人的聲音消失,這才對電話那端的夏梔初說:“沒事,秦深在看恐怖片。”

    正在不遠處站著幫忙審訊的秦深聞言趔趄了一下,手裏不小心多使了一下勁,綁在電擊床上的男人直接昏厥了過去。

    秦深:“……”

    好大的鍋從天上來。

    夏梔初有點不相信莫北梟說的話,畢竟剛剛那聲慘叫是那麽的真切,一點都不像電視裏頭放出來的。

    想到那天男人把她綁走的場景,那麽多個黑衣人,每個人都持有槍,夏梔初不禁打了個寒顫。

    “那……那個,你先忙吧,我睡會覺。”

    莫北梟察覺出來她情緒有些不對勁,多半是自己假話沒能騙住她。

    唉,膽小的女人。

    “行,睡吧,在家等我回來。”

    夏梔初:“……”

    誰要等你啊!這是你家,你愛回不回。

    夏梔初連再見都沒說就掛了電話。

    男人看著手裏被掛斷的電話,突然心情很好的笑了下。

    向來都是他掛別人電話,這第一次被人掛電話這種感覺還真是奇妙。

    莫焱看著自家爺從打電話開始臉上就一直掛著笑容,突然特別好奇跟他打電話的是誰。

    拿起旁邊的冷水朝暈了的男人臉上潑了過去。等待他清醒的間隙,他悄悄的向秦深打探情況。

    莫焱用胳膊輕輕的碰了一下秦深,待他視線看過來的時候開口問道:“深哥,梟爺這是什麽情況?對著個手機都能笑成這樣?”

    聽到他的問題,秦深撇眼看了看主座上矜貴的男人,見男人收了手機,連忙對莫焱說:“不該問的別問,該你知道的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莫焱見打探不出什麽情況,正好暈了的男人動了動,眼睛慢慢開啟。

    不說算了,還是審訊人有意思。

    莫焱從短靴裏抽出一把匕首,拍了拍男人的臉。

    “命都快沒有了,還要為別人守住秘密!愚蠢!”

    男人嘴裏還有抹布也說不出話,加上他已經疼得快沒知覺了。

    眼睛輕輕眨了眨。

    莫焱繼續說道:“接下來我們玩點什麽好呢?先挖眼珠子還是割舌頭或者切手指頭?”

    “你選一個,還是我們一個個試一遍。”

    男人此刻已經被折磨得信念崩塌了。

    使出了渾身的勁眨了好幾下眼睛。

    莫焱看到後,眼睛裏閃過一絲得逞後的精光。

    他笑了笑,伸手扯出了男人口中的抹布。

    俯身剛想聽聽他準備怎麽說,可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發生了一件讓他意料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