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切的開始
  第3章 一切的開始

    趙德海摟著昏迷的夏梔初磕磕絆絆的來到了樓上的1817號套房,直接把夏梔初扔在了床上。

    一不小心把夏梔初的頭磕到了床頭櫃上,疼得她小臉一皺,不過心情愉悅的趙德海沒有發現……

    夏梔初是被身上重量以及頭被磕破的疼痛疼醒的,片刻後看清自己所處的情況後,她心裏咯噔了一下,立馬手腳並用的亂踢亂打,嘴裏還大喊著讓趙德海滾開的話。

    趙德海按住了夏梔初的手腳,張著帶著黃不拉幾的牙齒的嘴巴,不停的說著一些難聽的話。

    “哎喲……”

    趙德海被踢了一腳,剛想發火卻忍住了。

    他拍了拍夏梔初的小臉,用言語威脅著夏梔初。

    夏梔初被嚇得腦袋都空白了,細細的汗珠從額間冒出。

    不管夏梔初怎麽掙紮都擺脫不了趙德海的鉗製,女人和男人間的力量對比,女人永遠處於劣勢。

    趙德海看到眼前的畫麵tun咽了一下,隨即直接向夏梔初湊過去。

    就在這時,夏梔初慌亂中摸到了一盞台燈,用力的往趙德海頭上砸。

    她發了狠一般,一下又一下。

    掙紮間,有血滴到她的衣服上、臉上,她都不管不顧,隻想把趙德海打跑。

    疼痛太強烈,趙德海鬆開了她痛苦的捂住了頭,夏梔初才得以脫身,從床的另一邊麻溜的跑了下去。

    趙德海被砸後怒了,看到夏梔初想逃走立馬追了上去,一下子從後麵抓住了她的手一拉往邊上一甩。

    夏梔初被摔得渾身難受,卻倔強的趴在地上往門口爬。

    趙德海見狀直接捏著她的下巴凶狠的說:“跑啊,你個小*人,你爸爸都把你送給我了,你能跑到哪去?”

    “啊?”

    “敬酒不吃吃罰酒!”

    夏梔初忍著疼痛,心裏暗罵了一聲夏永和。

    千防萬防還是被下套了,夏永和真的是個沒有心的人,自己好歹還流著他的血,居然這麽狠心對待自己。

    夏梔初見使勁掙也掙不脫,然後張口咬了趙德海的虎口,死死地咬住不放,像是想要把肉咬掉一樣。

    趙德海怒火中燒的抬起另一隻手大力地扇了夏梔初一巴掌:“敢咬我,我看你是活膩了。”

    夏梔初被那一巴掌甩到了牆上,支撐不住,倒了下來。

    耳朵裏瞬間嗡嗡嗡的響著,像是有一群蜜蜂在耳邊展翅飛著。

    有一刻她覺得她可能會死,但是想到躺在病床上的媽媽,她突然渾身來了力氣,用力推倒了趙德海,然後起身踉踉蹌蹌地打開門跑了出去。

    由於過於肥胖,趙德海站起來費了些時間,等他追出去,夏梔初已經進了電梯。

    電梯門也已經關上。

    他沒有立即追上去,等著看電梯停在了哪一層,最後發現是自己所不敢想象的樓層——48樓。

    想起外界對於帝國酒店頂層總統套房所有者的傳說,趙德海直接不敢上去了。

    到嘴的肉飛了,趙德海踢了踢電梯門,罵罵咧咧的走了。

    48樓。

    夏梔初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出了電梯,怕趙德海在下麵等著,她沒敢著急下去。

    此時,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安靜得有些讓人害怕。

    但是想到下麵的趙德海,夏梔初又覺得不那麽嚇人了。

    她扶著牆走了幾步,發現有個門虛掩著,於是走過去想到裏麵躲躲,畢竟她現在……挺狼狽的。

    夏梔初剛走到門口,還沒推開門就被一條伸出來的長臂扯了進去,緊接著她就被按在了門上。

    半個小時前,莫北梟才被人帶回4888號房的。

    晚上在參加一個商業活動時,一個不察,被仇家下了藥。

    為了控製他,他們給他下了最猛的催/情藥幻魅,想要看他跪地求饒最狼狽的一麵。

    他被人關在帝國酒店陰冷黑暗的地下室裏,四周擺滿了攝像頭,裏麵還有幾條被喂了東西的**。

    那些人是真的想把莫北梟徹底毀滅!

    當秦深帶人通過〈晴天〉發來的定位找到人時,旁邊已經躺著幾條屍體。

    而莫北梟此時滿眼猩紅,額頭青筋暴起,看到他時明顯鬆了一口氣。

    “走。”

    聲音沙啞,語氣卻不失威嚴。

    秦深會意,招呼了一個手下,把他手裏的黑色風衣給莫北梟披上,然後扶著走了。

    這種情況已經來不及去醫院了,秦深隻能把莫北梟帶回了帝國酒店頂層的總統套房。

    此時莫北梟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門剛打開,便直接衝進了浴室,打開冷水自己跨進了浴缸。

    冰冷的觸覺讓他稍微好受一點,秦深吩咐手下去找了些冰塊過來通通倒入了浴缸。

    然後轉身關上門出去了。

    看著緊閉的浴室門,秦深怕莫北梟出事,立馬給楚希文去了電話。

    “喂,楚少,出事了。”

    電話那端楚希文靠在別墅酒櫃的吧台上,金絲眼鏡下的眸子裏笑意淺淺。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吊兒郎當的人會是醫毒雙絕的一代鬼醫‘鬼曳’呢?

    “小深深,怎麽了,跟在梟爺身邊這麽久了,你還學不會遇事冷靜?”

    “這次的事情有些棘手。”聽到他的稱呼,秦深無奈的扶了扶額。

    “哦?還有什麽難得到你國際第一殺手冷刹的?”

    秦深看楚希文還在調侃,著急的吼了一聲。

    “楚少!”

    楚希文把手機拿開了些,掏了掏耳朵,才把手機重新靠耳朵上。

    “行行行,不說你了。說吧,這次又是什麽事?”

    “梟爺遭人暗算了,被下了幻魅,現在在泡冰水。”

    幻魅,現今最毒的媚藥,吃過之後整個人會陷入無限幻象之中。

    如果得不到解決,最後會精力耗盡而亡,即便僥幸活下,也會留下後遺症。

    “藥量多大?”楚希文皺了皺眉,從高腳椅上下來,走向了落地窗。

    “不清楚,找到人時還能分辨人,現在已經……”

    話沒說完,但楚希文已經清楚了。

    沉默了一會,秦深以為楚希文不在了他才緩緩出聲。

    “找個女人吧。”

    秦深:“可是梟爺他……”

    “不想你們梟爺以後不完整,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連楚希文都這麽說了,秦深自然不敢再浪費時間。

    匆忙的掛斷了楚希文的電話,招呼幾個黑衣人出去綁人去了。

    步伐說不清的淩亂。

    ……

    莫北梟禁錮住突然出現的女人,此時的他已經忍耐到極限了,冰水早就失去了效果,所以他才會走出來,沒想到碰到了個小東西。

    夏梔初還沒從趙德海那裏受到的驚嚇中緩過來,又遇上了這樣的事,簡直不在她的承受範圍內。

    夏梔初推著壓著自己的男人,隻想離開這個嚇人的地方。

    莫北梟的藍眸已經嗜了血,沒有機理會她的話。

    夏梔初掙紮著,可是不知不覺的她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

    夏梔初:“……”

    他們不僅下了mi(藥),還下了qing藥!

    看來他們今天是想把她徹底毀了,夏梔初心裏萌生了一股強烈的恨意。

    突然,她黝黑的眸子裏閃過一絲驚慌。

    此時麵對眼前的男人,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想向他靠近。

    很快,夏梔初被莫北梟帶到了臥室裏。

    一室漣漪~

    秦深帶著人出現在套房裏的時候,突然發覺有些不對勁,搖了搖手,讓手下把帶上來的女人帶走。

    女人看到來的是帝國酒店的總統套房,本以為能狠撈一筆,沒想到什麽都沒做就被打發了。

    此刻自然不願意,正不依不饒的。

    “唉,你們怎麽能這樣,說反悔就反悔,我們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

    秦深聽到她尖銳的聲音皺了皺眉,直接從上衣口袋裏掏出支票,簽上字丟到她身上。

    “滾。”

    女人拿起一看,發現是一百萬的麵額,直接笑得合不攏嘴。

    “好好好,我這就走,下次有這種好事還可以再找我啊。”

    說完,扭著腰肢滿意的走了。

    走前還不忘了給秦深拋個媚眼。

    待人走後,套房裏安靜了下來。

    然後,秦深陷入了一種尷尬的境地,他摸摸鼻子退出去了。

    莫北梟是淩晨四點醒來的,感受到身旁有個柔軟的身體,想到昨夜的種種他眼神暗了暗。

    他看也沒看旁邊的女人,直接起身穿了褲子朝外走去。

    客廳裏,秦深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守候在了那裏,看到莫北梟走了出來,他直接迎了上去。

    “梟爺。”

    秦深遞上來一身幹淨的衣服,莫北梟直接穿上。

    “知道是誰幹的嗎?”

    “人已經押在了麒麟堂裏,等梟爺您去處置。”

    “走,這裏監控處理一下。”

    “是。”

    莫北梟說完就要往外走,突然想到了什麽,又停了下來。

    秦深見他突然停下,有些不解。

    “還有什麽事嗎梟爺?”

    “這裏,留張一千萬的支票。”

    秦深錯愕了一下。

    “是。”

    莫北梟交代完,直接頭也不回的走了。

    造價昂貴的私人飛機劃破淩晨微亮的天空,片刻後,不留一絲痕跡。

    夏梔初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房間裏已經沒有了人的蹤影,身上的感覺提醒了她昨天晚上確確實實經曆的事。

    她用手用力地捂著嘴,但是細碎的哭聲還是露了出來,她隻能緊緊的咬住了自己手背。

    此時對夏梔初來說仿佛天塌下來了,她怎麽都想不到會被自己的親生父親送給一個年紀能當自己爸爸的人。

    盡管在夏家這十年,夏永和對她不冷不熱,但怎麽都想不到他會這樣對自己。

    半個小時後夏梔初爬了起來,腳剛著地的時候,她整張小臉都皺在了一起,緩了好一會兒才適應了些。

    真是win shou!

    夏梔初暗罵了一句,往身旁看了看。

    旁邊放了一套嶄新的衣服,雖然很不想穿,但看到床下自己被撕碎的衣服,夏梔初認命的拿起來穿上。

    衣服意外的很合身,連內衣的碼數都是正確的。

    穿好衣服後,夏梔初整個套房找了一圈,裏麵確實一個人都沒有。

    反而在浴室櫃子底看到了一隻手表,她拿起來看了看,表盤通體都是碎鑽和黃金裝飾,肯定價值不菲。

    想到搞黃了夏永和的好事,之前說好的錢估計他不會給自己了。猶豫了一會,她還是把表放進了自己口袋裏。

    出了浴室,在客廳沙發上發現了自己的包包,打開看了下,手機什麽的都還在。

    拿起手機一看,果然好多未接電話,夏梔初一個都沒回,把手機又扔回包裏。

    該死,昨晚上房間太暗,連那個qin犯了她的人長什麽樣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的是,由於她過於氣憤,沒注意到床頭櫃邊上壓著一張數額一千萬的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