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第187章

  秦硯垂眸瞧著林嫿,臉上沒什麽表情,更看不出喜怒,淡聲問,“你就是這麽想的?”

  林嫿反問,“難道不是嗎?”

  秦硯舔了舔後槽牙,眼底漸漸染上了一層涼意,他悶笑一聲,說道,“誰知道呢。”

  林嫿說,“你救了我,這是不爭的事實,我應該報答你,這是做人該有的良心,但是我不能把自己賠給你了。那麽多女人排著隊喜歡你,隻要你勾勾手指她們就會奔向你,你沒必要因為所謂的征服欲,在我身上浪費時間,秦硯,你放過我可以嗎?哪怕,,”

  林嫿咬了咬唇,終於說出了後麵的幾個字,“哪怕你給我個時間,讓我有個奔頭。”

  秦硯冷笑一聲,看著林嫿的眼神讓人脊背發涼,他說,“跟我在一起就是沒奔頭?”

  林嫿搖搖頭,說道,“不是,跟你在一起,不是沒奔頭,是沒結果,秦硯,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是沒結果的,我們不合適的。”

  秦硯冷冷盯著他,“你說不合適,就是不合適了?”

  林嫿別過頭去,閉了閉眼說,“我不想跟一個強迫過我的人在一起,昨天晚上,我已經死過一次了,但凡是個女人,就不會賤到繼續跟強迫過自己的男人在一起。”

  秦硯倚在椅子上,眸光幽深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最後起身站了起來,從口袋裏拿出一隻手機扔到林嫿的床上,說道,“明天早上之前,我會給你答案。”

  這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開,江淺月的聲音隨著開門聲響起,“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姓秦狗成那樣,宋景琛能是個什麽好,,”

  東西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江淺月就看到了站在病房內的秦硯。

  江淺月:“,”

  背後說人壞話被當麵捉住是個什麽體驗?

  她這會兒算是體會到了。

  江淺月作為一個生意人,說到底還是要依仗秦家的,她笑著跟秦硯打招呼,“秦總也在啊。”

  秦硯語氣沒什麽情緒,“小江總。”

  江淺月再次默默在心裏把秦硯的十八輩祖宗又問候了幾遍,拎著一個大袋子幾步跑到林嫿的病床前,看到林嫿露出來的肌膚上,被一塊一塊的紗布包著,坐到床頭盯著林嫿胳膊上的紗布問,“你這是怎麽了?出車禍了?”

  一般隻有出車禍才會出現這種渾身是傷的情況吧?

  林嫿搖搖頭,說道,“我沒事,也沒有出車禍。”

  江淺月卻不信,她說,“你這個樣子,像是沒事的嗎?”

  她說著,回頭朝秦硯看過去。

  那眼神不言而喻,懷疑這都是秦硯幹的。

  秦硯懶得解釋這麽多,但是看到江淺月手裏的衣服袋子,大概就明白了林嫿想幹什麽,她這是想讓江淺月過來接她出院呢。

  秦硯完全沒理會江淺月的眼神,隻看著林嫿說,“在我給你答案之前,我建議你不要做出任何讓我失控的行為。另外,這個小行李箱是你的衣服。”

  他說完,沒再理會林嫿跟江淺月的反應,邁著大長腿出了病房。

  江淺月被氣的胸口堵得慌,罵道,“這是什麽人啊,這世上怎麽會有這種狗。”

  林嫿不想讓江淺月因為她得罪秦硯。

  她笑著扯開話題,問道,“我讓你幫我帶的衣服,帶過來了嗎?”

  江淺月連忙把手裏的袋子放到病床上,一邊解釋道,“本來我是想去商場幫你買新的的,但是商場這個時候還沒開門,我隻好把我的衣服給你帶來了,不過你放心,都是還沒穿過的,你瞧瞧吊牌都還沒摘。”

  江淺月跟林嫿兩個人身材跟個頭都差不多,所以衣服混穿絕對沒問題。

  林嫿笑著說了聲謝謝,又有些歉意的說道,“不過今天早上讓你白跑一趟了,我現在還不能出院。”

  江淺月睜大了一雙大眼睛說,“你害怕那狗的要挾?”

  剛才秦硯走之前那句話,可不就是要挾林嫿嗎。

  林嫿半開玩笑的說,“你不害怕嗎?”

  江淺月確實也害怕,她氣憤的說,“真讓人不舒服,你說你怎麽就惹上了這種狗男人?”

  林嫿無奈的搖搖頭。

  她也不想啊。

  她說,“其實也沒什麽,今天早上我已經把話跟他說開了,好了,我已經沒事了,你先回去吧,有事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江淺月不放心,“你確定?”

  林嫿點點頭,“確定,而且我今天雖然不能離開醫院,但是還有很多事需要電話解決,也不能留你了。”

  江淺月歎口氣,起身道,“那行吧,我先走了,記得有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有我在,雖然不能跟姓秦的抗衡,但咱們可以想辦法走迂回戰術。”

  林嫿笑著點點頭,表示同意。

  江淺月一走,林嫿就撥通了張子豪的電話。

  昨天她跟蘇墨那些莫須有的緋聞,在蘇臻集團鬧的沸沸揚揚,蘇墨說要解決,隻是不知道解決的如何了。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張子豪著急的聲音,他說,“林嫿,終於聯係上你了,從昨天下午一直到現在,一直聯係不到你,溫時璵急的都快要報警了。”

  林嫿一陣感動,問道,“蘇臻集團那邊,公司是怎麽決定的?我還要繼續留在蘇臻集團那邊做派遣員工嗎?”

  張子豪說,“留,為什麽不留?做錯事的又不是咱們,如果咱們就這麽灰溜溜的回來了,反而像是理虧似的,不過你放心,既然公司決定讓你繼續留在蘇臻集團那邊,那自然也想到解決這件事的辦法。”

  林嫿問:“什麽辦法?”

  張子豪說,“這事是溫時璵親自處理的,他隻跟我說,想到法子了,但沒跟我說是什麽法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