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沈茯苓
  第7章 沈茯苓

    “主人,快把丹藥給我吧”吞天獸蹦蹦跳跳的竄到沈夙鳶的肩膀上說道。

    沈夙鳶笑著看著吞天獸,將手中的瓶子遞給了她“給你,從今天起,你就叫飯飯吧”

    “好的,主人”

    飯飯話音剛落,整個幻境就開始劇烈的晃動,沈夙鳶運用靈力來穩住自己的身形,:“這是怎麽了”

    “是因為你把我契約了,這些東西自然就毀了”坐在沈夙鳶肩膀上吃著丹藥的飯飯說道。

    眼看著宮殿的頂就要塌了下來,沈夙鳶看著身旁男子呆呆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煩躁,拉起男子的手向著右側的石牆跑去,手中匯成一團金黃色的靈力,瞬間拋了出去。

    “轟”的一聲,石牆被打碎,沈夙鳶兩人趕緊逃了出去,就在他們逃出去之後,整個幻境化為虛無,應聲倒塌。

    “好險”沈夙鳶柳眉輕蹙,看著遠處的廢墟感歎道,隨即看向身邊的男子,有些不自在的說道,:“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我叫沈夙鳶,你呢”

    男子眼神一空,這畫麵仿佛回到了那時,少女嬌俏的聲音問道:“我叫阿鳶,你叫什麽啊?”

    “夜冥絕”低沉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在沈夙鳶的耳邊響起。

    沈夙鳶口中低喃:“夜冥絕,夜冥絕”。

    “主子,碧落黃泉果,有下落了”忽然,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猶如鬼魅般出現。

    夜冥絕眉心一皺,看向沈夙鳶的眼神中都是不舍,:“我還有要事,可能先行離開,你萬事小心”

    “哦,好”

    “對了,這個給你”夜冥絕手心上出現了一個精致的煉丹爐,通身碧綠色,身上雕刻著一些沈夙鳶看不懂的文字,:“這是九重混沌鼎,是一個高級煉丹爐,想來是你需要的,這個便當做你救了我的報酬吧”

    說完,將煉丹爐放在沈夙鳶手中,整個人便消失不見了。

    “這人跑的還真快”沈夙鳶不滿的嘀咕道。

    “小姐,小姐,”青梔喊道。

    沈夙鳶看著遠處的青梔,嘴角勾出一絲笑容:“青梔,那些人怎麽樣”

    “還說呢,小姐,你進去之後,一個黑衣男子也進去了,世家大族的那些人不知道用了什麽方式,也都陸續走進去,不過沒一會的功夫,這些人都倉皇逃竄跑了出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青梔說完,一副解氣的樣子。

    “看見南宮浩他們了麽?”

    “看見了,那個光頭樣子笑死個人”青梔邊說還邊模仿眾人看見他們的表情,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行了,先回客棧吧”

    “是”

    ,輔國公沈家

    南宮雅坐在大廳內,看著上座的雲青大師一臉諂媚道:“雲青大師,小女福茯苓能拜在你的門下真是三生有幸啊”

    雲青大師穿著一襲白袍,伸手撫著自己的胡子,笑著說道:“茯苓很有天賦,現在已經是二品煉丹師了,老夫與神武學院的五長老交好,想必茯苓拜在他座下肯定是沒什麽問題的”

    南宮雅一聽,笑容洋溢,:“那就好,那就好,”

    “娘,為何不見父親與小妹”隻見說話之人,容貌清秀絕俗,身上散發著一股清靈之氣,冰肌玉骨,氣若幽蘭,額頭上一抹蓮花花鈿更是增添一絲仙氣。

    “今日天啟山好像有神寶降臨,你爹和你小妹去看看能否找到那靈寶,然後給你帶回來”南宮雅看著天資綽約的大女兒,溫柔的說道。

    沈茯苓眼中閃過一絲熱切,:“多謝爹爹與小妹為我掛心”

    “娘,嗚嗚嗚”一陣哭鬧聲從廳外傳來,南宮雅一聽就是小女兒沈紫櫻的聲音,帶著歉意的看了一眼雲青大師,便走出廳外。

    “你這是怎麽了”南宮雅看著自家的女兒,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

    “娘,我們遇到一個不講理的女人,我想把她懷裏那隻貓買下來送給姐姐,沒想到她放火燒我們”沈紫櫻精美的華服被燒的破破爛爛,引以為傲的一頭秀發也都燒沒了,變成了一個光頭。

    “她不光燒了我們,還燒了太子哥哥”沈紫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哭聲讓南宮雅心煩意亂。

    “小妹,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沈茯苓慢步走了出來,看著一向愛美的沈紫櫻變成這樣,也驚訝不已。

    “長姐,”沈紫櫻撲進沈茯苓懷裏,大聲的哭著,南宮雅將事情敘述了一遍,沈茯苓眸色一暗,看著在自己懷裏哭的人,眼中閃過一絲嫌棄。

    “好了,我師父在裏麵,我去問問他有沒有什麽辦法”說著,將沈紫櫻帶進了大廳,卻絲毫沒有管身後的沈青青,沈青青看著眾人奚落的目光,灰溜溜的跟在沈茯苓的身後進了大廳。

    “看來隻有四品的生發丹,才能讓你頭發長出來”雲青大師皺著眉說道。

    沈紫櫻臉一白,四品,三品的煉丹師已經是不容易找的存在了,更何談四品。

    “對了,茯苓小姐,那個女人特別狂妄自大,我們將你的名號說出來,沒想到那女人說沒聽過,還說,,”沈青青此時緩緩的開口,眼中閃過一絲暗芒。

    沈茯苓臉色一變,:“哦?還說我什麽?”

    “說你是花滿樓的頭牌,”

    這話一出,在場的幾人臉色巨變,沈茯苓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咬牙切齒的說道:“什麽?她敢這樣詆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