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臉色黑得能夠滴出水來
  第326章 臉色黑得能夠滴出水來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在這裏等死嗎?或者,我們要不要做點更有趣的事情?傅小姐,我現在躺平了,你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安宇琛愣了一下,就順從地躺在了床上。

  他眯著那雙桃花眼,睫毛微顫,不停地扯著自己的衣服。

  最初是外衣,後麵則是裏麵的襯衣,扯得零零落落的。

  傅傾然皺了皺眉頭:“你怎麽了?”

  安宇琛覺得很熱,剛才侍者給他遞了不少酒,他有所注意,但還是喝了不少。

  現在想想,還是那杯酒有問題。

  “我很難受,你幫幫我吧。”安宇琛輕聲道。

  傅傾然走了過去,她低頭看著安宇琛。

  這個男人名聲雖然差,但長得是真好看,他看起來的確很難受,全身都被汗濕了,墨黑的發絲有水往下滴落,他的眉梢眼角微微發紅,就像是上了最好的胭脂。

  真是絕色尤物。

  安宇琛見傅傾然走過來後,嘴角輕微彎了彎唇:“我長得好看嗎?”

  傅傾然點了點頭:“好看。”

  “那你想對我做什麽嗎?”

  “不想。”

  “為什麽?”安宇琛微微挑了一下眉,他長得這麽好看,傅傾然都走了過來,為什麽對他沒有興趣呢?

  “你長得好不好看,和我什麽關係都沒有。”傅傾然撇了撇嘴,仔細地打量著他,就跟看一塊豬肉一樣。

  “那你還走過來。”安宇琛疑惑地說道。

  他其實也沒有那麽難受,畢竟他才回白家,想要對付他的人很多,他很是小心翼翼。

  傅傾然沒有解釋,直接從自己的袖口裏麵拿出了一根銀針,那不是普通的銀針,也是自己特製的,比一般的銀針好粗得多。

  她直接紮進了安宇琛的腹部,頓時裏麵便有血流了出來,安宇琛忍不住掙紮起來。

  “別動,你不是讓我幫忙嗎?我這是在幫你,等你血流完了,你就能恢複行動了。”傅傾然又給他紮入了一根銀針,從安宇琛身體裏麵流出來的血都是深色的,這層有毒素的血引出去,他就能治愈了。

  “要是血流光了之後,我就死了。”安宇琛氣憤道,傅傾然這是在謀殺。

  “死不了,我會醫術。”傅傾然見他這麽緊張,反而笑眯眯地說道。

  她把銀針拔了出來,又紮了進去,反複幾次,讓安宇琛發出奇怪的呻吟。

  其實也不是那麽疼,有點酸麻,有點刺痛,還有點輕微的感覺,這種感覺說不出來。

  接下來,他就安靜地躺著,任由傅傾然動作。

  因為他發現傅傾然沒有騙他,他身上的確越來越來輕鬆了。

  外麵。

  宮少宇找不到傅傾然的身影,神色極為著急。

  傅辰聽說傅傾然不見了,也趕緊召集了負責人詢問。

  “我剛才看到傅小姐了,她一個人進了三樓酒店房間,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一個侍者說道。

  “傅小姐估計是太累了吧,所以上去休息而已。”

  隻要人還在酒店就好。

  宮少宇臉色沉靜,顧不上這麽多,第一個人迅速衝上了樓。

  傅傾然以前有過被綁架的案例,他無法保證她現在是安全的,必須親眼看到,心中才能安穩。

  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後麵居然浩浩蕩蕩地跟了好多人一起上去。

  酒店的隔音效果很不好。

  剛到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了男人的喘息聲。

  “不是這個位置,你沒有對準,讓左邊動一動。”

  “嘶,好疼啊,傅小姐,你就不能輕一點嗎?要是被你玩壞了,你可要負責。”

  “對,就是這樣,舒服啊。”

  “安宇琛,你閉嘴!你這樣,我不太好操作。”

  “我的天,這是白家大少爺嗎?我記得白大少沒被認進白家時,就叫安宇琛,他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現在和傅小姐在裏麵嗎?”一個人小心翼翼地看著宮少宇。

  “傅小姐和白少爺在裏麵做什麽?總不是打撲克吧。”一個人自認為很幽默地開了一個玩笑。

  宮少宇的臉色幾乎黑得能夠滴出水來。

  裏麵的聲音還在繼續,全都是安宇琛斷斷續續的曖昧語氣,簡直不堪入耳。

  眾人基本不用看,都能猜到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暗角處,一個女人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

  “今日的宴會結束了,大家早點散了吧。”傅言站出來說道。

  剛才那一聲,他算是聽出來了,那就是小妹的聲音。

  小妹在他的宴會上給宮少宇戴了一頂綠帽子,他當然是維護小妹的,就算小妹要和宮少宇離婚,他也是站在小妹這邊。

  現在不能讓人闖進去,以免壞了小妹的名聲。

  然而傅言剛吩咐完,侍者已經快了一步,把酒店房門打開了。

  房間很小,除了中央一張大床之外,裏麵基本就沒有任何家具。

  傅傾然已經給安宇琛做完了針灸,她衣衫整潔,坐在一旁的板凳上,安宇琛躺在床上,身上還紮著幾根銀針,正在空氣中顫抖著。

  空氣幹幹淨淨的,兩人看起來非常規矩,並沒有做出什麽事情來。

  安宇琛支著下巴,往外麵看過去,神色非常淡定:“哦,大家都過來看我了,真是感動了,放心吧,我身體一切都好。”

  傅傾然瞅著外麵一大堆人,表情更淡定,她仰著下巴道:“四哥,剛才有人說爺爺生病了,讓我進這間屋子,我剛進來,他們就把門給關了。”

  她有些嫌棄:“爺爺沒有看到,倒是看到了一個陌生人,他的情況不太好,我就給他針灸治療了。”

  安宇琛不滿道:“我怎麽就是陌生人了?”

  傅傾然的針灸療法不錯,他現在覺得自己的頭腦清晰了許多,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心中卻在驚歎著傅傾然果然會醫術,而且醫術似乎還不錯。

  宮少宇的臉色非常難看,他盯著安宇琛,一副恨不得把人殺之而後快的模樣。

  傅傾然是他的妻子,安宇琛竟然也敢染指,簡直就是找死!

  他大步走過去,把傅傾然抱在了懷裏,“有哪裏不舒服嗎?”

  傅傾然微微笑道:“我什麽事情都沒有,這次被算計的人是他,他把我給連累了。”

  她那纖長的手指就指向了安宇琛。

  安宇琛的情況看起來的確很慘烈。

  “其實也不一定啊,那人專門把你叫進房間,肯定也是你的仇人。”安宇琛反駁道,表明他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也差不多。

  宮少宇的眼神如刀一般飛了過去,“全宴城就是你的名聲最差,仇人也最多,一定是你連累了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