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司徒瑾權:這次換你欺負我
  第174章 司徒瑾權:這次換你欺負我

    謝婉清思索著圓房那日,身上也不是這種感覺。

    南煜是喝了藥才如此了,那藥裏是有助性作用。

    在香見山,那人也是被下了藥。

    兩人的感覺如出一轍。

    謝婉清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對著銅鏡檢查身上的痕跡。

    想要尋找一致的地方。

    她希望上天能垂憐她一次。

    給她一個驚喜,許願南煜就是那晚在香見山的男人。

    她一定要找到證據!

    可是轉念又想,那日早晨她醒來時山洞裏的粥還是熱的。

    照這樣判斷,香見山的男人,應該也剛走不久,伴著清晨的陽光一定是可以看清她的臉。

    若真的是南煜,為什麽會在洞房的時候停住,問她是不是第一次。

    太多疑問了!

    謝婉清腦子裏一團亂麻。

    有的時候,答案其實很簡單很明顯,但是因為夾雜了感情和期許,一切就一樣又變得複雜。

    記憶是會騙人的。

    現在身上不管有什麽痕跡,什麽感覺。

    謝婉清都把兩次混在一起。

    不想去思考,私心裏都把他當做是南煜。

    南煜穿戴齊整,手上拿著一把折扇往府外走去。

    聽見有人喊他。

    “南煜!”

    南煜順著聲音過去,站在原地等馬車在麵前停穩才開口:“兄長!你今天怎麽沒去上朝!”

    瀟奉撩起簾子笑到:

    “我這樣懶散愚笨的人,去了反而讓皇兄不高興,索性曠了,反正皇兄也懶得理我。你怎麽也沒去!”

    南煜扇著扇子得意道:

    “南北休戰國書都簽了,我們慕族全體告了年假。”

    瀟奉眼裏沒有絲毫羨慕:

    “你也別得瑟,最晚明年末,肯定打起來,到時候有你小子忙的。”

    南煜回擊道:

    “那你的財路可就斷了!”

    這種爭論瀟奉自知從來贏不了南煜,轉移話題道:“咱倆賭馬去,順便我和你聊聊讓二哥幫忙的門道!”

    南煜不想去,裝得一副懼內的模樣:“夫人才讓我省著點花錢,我就不去了。”

    “你可別裝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的私產有多少,不花留著造反嗎,走吧!”

    瀟奉下車,推搡著將南煜抱上去:“輸了算我的,贏了給弟妹!行了吧!”

    兩人進到馬車裏,瀟奉扔給 小廝一個

    沉甸甸的錢袋子道:

    “你先趕到前頭,安排好,要個包間,再給你世子爺挑個美女。”

    南煜看了瀟奉一眼。

    瀟奉兩忙改口:

    “不是挑個好馬!”

    院裏謝婉清思索著,那男人留下的東西,隻有兩個沉甸甸的錢袋子。

    說不定能從這上麵找到線索。

    當時因為混著避子散的粥,把她整個人傷得體無完膚。

    她特意把東西留在謝府沒有帶過來,眼不見,心不煩。

    現在謝府被封了,想要進去看來還是要找北檸幫忙。

    ——皇宮——

    北檸和司徒瑾權討價還價以後,發現自己又上當。

    居然還是皇祖母和司徒瑾權聯手坑她。

    窩在司徒瑾權懷裏哼哼的假裝生氣。

    企圖能在從中坑到一些好處。

    比如明天出宮,晚上可以住在家裏,不回來!

    司徒瑾權寫好折子遞給聶總管,讓他去傳旨。

    聽見北檸企圖住在宮外,司徒瑾權很是大方的點頭同意,而後說道:“你的床太小了,明天早上我派人去給你換一張大一點的,這樣明天晚上我去找你的時候,我們兩人才能睡得下。”

    睡覺這種事情,果真是她在哪裏司徒瑾權就會在哪裏。

    北檸無力擺手:

    “不用了,我明天回來住!”

    司徒瑾權一臉無辜模樣:

    “檸兒,這樣來來去去的會不會太累了!”

    北檸客氣道:

    “不會,不會也不遠!”

    “那你明天記得早點回來!”

    聽見司徒瑾權的聲音突然恢複正常,北檸氣的將人按在龍椅上,打一頓。

    一個小拳頭下去的時候,硌到司徒瑾權龍袍上的玉珠。

    司徒瑾權連忙捧著北檸的小手,細細檢查:“快讓我瞧瞧。”

    北檸慣會撒嬌,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嚴重,張口就來:“皇帝哥哥,疼——”

    北檸這種對他一臉依賴的小壞模樣,司徒瑾權是最喜歡的。

    大手牽著北檸的小手,吹了吹。

    北檸的皮膚嬌嫩,每次輕輕一碰都能留下紅印子。

    司徒瑾權對著手背關節處的紅印子親了親。

    兩人之間帶著點點纏綿。

    司徒瑾權順著北檸的手背親上去。

    在肩膀的時候咬了一口。

    惹得北檸,連連喊著:“皇帝哥哥,不要了,好疼,唔——”

    兩人坐在龍椅上纏綿調弄。

    上一次在龍椅上,北檸又嬌又嫩,真真是讓人回味。

    司徒瑾權調戲著北檸,要將她帶入,讓他再吃一次。

    不管要還是不要,北檸每次在這個時候,都會扭著身子撒嬌:“嗯,不要——”

    司徒瑾權聽到的:嗯,要——

    司徒瑾權將自己身上的玉珠摘了掛在北檸身上。

    這玉珠一共108顆,纏了幾圈掛在北檸脖子上,還是太長。

    北檸想去上一次在這裏的玉璽,躲著司徒瑾權撓她的癢癢,氣息微喘道:“你怎麽老是喜歡拿著你的這些東西胡鬧!”

    司徒瑾權毫不掩飾,拿著最大的一顆佛頭玉珠,用上麵的穗子,在北檸鼻尖處撓著癢癢。

    壞壞的說道:

    “這是我身份的象征,掛在你身上就是我的人。帶著我的標誌躺在我身下那才勾人。”

    “你…”

    北檸又羞又惱,這家夥說著葷話的時候怎麽那麽…

    司徒瑾權用力將人抱著,兩人緊貼,咬著北檸的耳朵道:“檸兒不喜歡聽?那我委屈點,這次換你欺負我!”

    司徒瑾權說著,雙臂敞開,向後靠在龍椅上。

    很是主動配合的等北檸,蹂躪欺負。

    北檸兩手在司徒瑾權肚子上,像是沒長大的奶萌的凶獸的爪子,一步步走上。

    繞著司徒瑾權的脖子勾住,趴在上麵,咬著他的下巴道:“司徒瑾權——”

    “嗯——”

    “你好壞哦!”

    北檸在司徒瑾權的調教下,心情好時,偶爾也會很配合。

    今天瞧北檸心情就不錯,也願意配合。

    這樣難得的機會,司徒瑾權自然是要好好把,握住!

    小夫妻兩人鬧著,司徒瑾權抱著北檸,正準備教她如何進一步蹂躪自己的時候。

    屋外

    “啟稟皇上,太皇太後請皇後娘娘去用晚膳。”

    原本兩個人的時候,北檸就是羞怯的大著膽子。

    司徒瑾權耐著性子,慢慢等著北檸,帶她動作一點點慢慢放大。

    現在突然冒出兩人之外的聲音,之前的鋪墊都白費,前功盡棄。

    北檸羞得整個臉埋在司徒瑾權胸裏不好意思。

    居然在這一步停下!

    司徒瑾權恨得牙癢癢,巍山是在要開始之前冒出來。

    太皇太後老人家倒是好,在前菜吃完了 等他磨拳霍霍準備吃正餐的時候打斷。

    她這重孫子是不想要了嗎?

    北檸耳朵燒得通紅,司徒瑾權伸手用袖子將北檸遮住,藏在裏麵。

    替北檸應道:

    “先下去吧!皇後一會過去!”

    等外麵沒聲,司徒瑾權伸手輕拍著北檸的背,將人哄出來。

    北檸小鼻子咿咿呀呀的發著聲音,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司徒瑾權將人抱正,不準備鬧她了,卻見她可愛還是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

    北檸抬頭看見司徒瑾權臉上掛著笑,無理取鬧揮著拳頭將人打一頓。

    “都是你!”

    司徒瑾權寵溺的應道:

    “好好好,都怪我!”

    司徒瑾權知道這時候無論什麽表情都會被打一頓。

    等北檸打完臉上的紅也消退,沒再不好意思。

    司徒瑾權替北檸理著衣服道:

    “快去用膳吧,晚點事情處理完了,我去接你!”

    北檸從司徒瑾權身上下來。

    沒覺得有什麽不對,身邊的人也沒敢提醒。

    進到慈寧宮的時候,老人家見到北檸先是歡喜,然後,“小幺,你這脖子上掛的是什麽,這怎麽還把皇帝的玉珠帶身上了!”

    北檸:“我,看著好看,給搶過來的!”

    太皇太後拉著北檸一起進屋,言語指責到:“你真是越來越胡鬧了,那是皇帝的身份,不是什麽普通的珠寶,你呀!是想篡位做皇帝嗎,什麽都敢往身上套。”

    太皇太後言語聽著厲害,卻一點沒怪北檸拉著一起進屋用膳。

    北檸明天要出宮查抄謝府,太皇太後特意叫北檸來用膳,拉著北檸的手,交代了許多事情。

    特別是太皇太後外公的靈位,還有一些她大婚時,高祖皇帝賞賜的東西。

    交代了一串,北檸有些記不住還好邊上跟著小雅和小頌。

    替北檸操心這些事情。

    小雅和小頌和小風是北檸身邊的同一批伴讀。

    慕臣雄瞧著這兩人聰慧,提前送到宮裏寄放在太皇太後身邊曆練。

    等北檸入主中宮以後,再撥回北檸身邊,替她料理事務。

    加上之前提前送到內務府六司的八個家臣。

    一共十個人,替北檸料理後宮事務。

    這也是,北檸著皇後為何能每天那麽閑的原因。

    原先太皇太後還拉著北檸的手,事無巨細的交代,想著北檸也該親自接手了。

    北檸敷衍的應承,低頭專心吃飯,太皇太後也不為難她。

    變成太皇太後對著小雅小頌交代。

    慢慢的變成秋蟬對兩人交代。

    三個下人,在一邊操心事情。

    這兩主子,倒是認真吃飯。

    用過晚膳以後北檸想著,司徒瑾權要過來接她。

    他和皇祖母鬥了那麽多年,現在關係好不容易好了。

    北檸也想他們沒事多多來往。

    很是不願意的主動留在慈寧宮陪太皇太後禮佛。

    北檸如今的身份,也沒跪過什麽人。

    在吳玉的攙扶下,跪在佛前還有些不習慣。

    摘了脖子上的帝王玉珠,學著太皇太後一顆顆撚著,嘴裏陣陣有詞道:“司徒瑾權你快來吧!我跪不住了,膝蓋好痛,再不來頭都給你擰掉。”

    手上一用力,差點以為自己扯斷了,後來認識細想,這東西不會斷的。

    然後逐漸放肆,罵著司徒瑾權,半盞茶以後,北檸心裏念道:“算了,累了,不裝了,坐會吧!”

    盤腿坐在佛殿上和太皇太後宮裏的金身佛像四目相對。

    聽見“皇上駕到”的時候,真心感謝麵前的佛祖。

    從墊子上起來的時候,北檸人生第一次懷疑人生,盤腿坐著,腿都能麻。

    她四體不勤已經退化到這種地步了嗎。

    最讓北檸受打擊的是看見太皇太後,六七十歲的高齡。

    跪那麽久,站起來的時候居然什麽什麽事情都沒有。

    北檸痛定思痛,她應該鍛煉了。

    上一次司徒瑾權硬拉著她鍛煉,沒過兩天,他就堅持不下去了。

    司徒瑾權當真是沒有毅力。

    還是要靠自己,北檸暗下決心,明天早起打一百下拳先。

    司徒瑾權進來的時候,第一眼掃到北檸,手裏拽鞭子一樣的拿著他的玉珠。

    司徒瑾權沒和北檸說話,先是對著太皇太後行禮。

    “坐吧!”

    司徒瑾權坐在太皇太後榻桌的另一側。

    北檸還站在原地。

    兩人齊齊看向北檸,北檸一臉假笑:“你們聊,我今天吃太多了站會。”

    實際上是北檸腳麻了動不了。

    自小照顧她的吳玉看出來,伸手要去扶她坐下。

    北檸堅強倔強的把吳玉的手打開,用眼神告訴吳玉:

    我也是需要麵子的好不好!

    皇祖母都沒事我還需要人扶著!!那以後還做不做人了。

    北檸堅強了一會,司徒瑾權伸手將人拉回來坐在他身邊。

    太皇太後見他們關係緩和,心裏也放心不少。

    前兩年真的吵得差點把皇宮都拆了,突然那麽好了還有些不習慣。

    但真正不習慣覺得驚悚的是北檸。

    北檸聽著曾經招招致命的兩人,現在和和氣氣談論西境戰事毛骨悚然。

    聽了半天終於理解這倆人為什麽突然關係好了。

    原來,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不是因為她。

    是因為有著共同利益。

    北檸也是才想起來,西境邊境還住著,一個酒鬼!

    顧漠!

    皇祖母手上折了平南王,折了謝府都不怕。

    隻要顧漠這個西境守城大將在,皇祖母的地位便一直安穩。

    司徒瑾權生母的事情便不會被翻到麵上,兩人也不會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