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北檸:“我想要你開心些。”
  第144章 北檸:“我想要你開心些。”

    北檸坐在司徒瑾權身上,媚聲開口道:“我想讓你開心些。”

    說著順著龍尾巴向下的手,挑開司徒瑾權的腰帶。

    以前她也不會解這些男人的東西。

    之前還因為穿著男裝去花樓喝酒,不小心喝了帶迷情藥的酒。

    酒醉時不會脫男裝,以為自己是一個男人,扯了不該扯的物體。

    現在因為和司徒瑾權在一起久了,多少會有接觸。

    司徒瑾權這家夥要是看見北檸哪天難得早上和他同一時間起來。

    必然是要將北檸從床上鬧起來,讓北檸幫他更衣。

    北檸對司徒瑾權身上的衣物還算了解。

    解開司徒瑾權的腰帶以後低頭主動吻上司徒瑾權的唇。

    學著司徒瑾權往日的樣子,一手霸道的掌著司徒瑾權的後腦勺,一手繼續替他褪去衣物。

    司徒瑾權見北檸難得主動,便忍著不去打擾。

    隻是雙手輕輕的抱著她的腰,等著北檸下一步動作。

    北檸順著司徒瑾權的唇向下,被他的胡茬磨得有些癢。

    不對!想起一件事情。

    突然停住,抬頭對司徒瑾權說道:“不行,這樣不行。你那麽多日沒有休息,不行。應該好好休息!”

    北檸體貼的一串話傳到司徒瑾權耳朵裏。

    隻聽見,連續的六個字!

    不行!不行!!不行!!

    著六個字,直接剛禦書房內的溫度驟降。

    剛剛兩人之間還濃情蜜意的,此刻司徒瑾權皺著眉頭,抱著北檸一個翻身。

    雙手撐在兩側龍椅的龍頭把手上。

    雄偉高大的身軀將北檸罩在身下,翻身將北檸控在身下。

    北檸獨自一人坐寬敞的龍椅上,幽幽抬頭看著司徒瑾權。

    見他目光,炙熱,混合著她剛剛主動挑起來的情愫,這些天的思念,還有……

    “檸兒,這些三天在外麵似乎過得很是瀟灑。”

    北檸伸手去抱著司徒瑾權的腰,把剛剛她主動挑起的腰帶又重新扣上。

    擺擺手說道:

    “沒有,沒有。我這幾天過得可不好了。”

    北檸回想著自己這幾天幹的事情

    就去了一次花樓,喝了一點酒,看了幾本帶畫像的話本子。

    順便忘了自己已經嫁人了!

    除了這些以外好像也沒有再幹什麽了!

    北檸後悔了,司徒瑾權要徹底開心些,她人就沒了。

    怎麽還不知死活的,主動撩起來。

    果然,不管出於什麽原因,女人心疼男人就是墮落的開始。

    更何況還是在這龍椅之上,司徒瑾權與往常更不相同。

    大殿之上司徒瑾權周身緩緩散著凜冽不可忽視的氣勢,一種強烈的壓迫。

    北檸慫得徹徹底底,軟綿綿求饒道:“皇帝哥哥——你輕點!唔——”

    司徒瑾權侵身壓進,單手掌著北檸的小腦袋。

    一手握在金雕的帝座龍頭上。

    北檸以為司徒瑾權是要和她算這些天的總賬。

    害怕得雙眼緊閉,片刻之後又緩緩睜開眼睛。

    好像沒有那麽嚇人。

    這吻和往常大不一樣。

    比往常的情意綿綿多了一份占有。

    比攻城掠地多了一份領土的保護。

    司徒瑾權放在龍頭上的手,順著北檸的手臂,指尖一路向上劃過。

    快到夏季,北檸的衣衫較薄,司徒瑾權手指的走向,北檸感知得清清楚楚。

    更因為知道他要幹嘛,一種緊張的期待。

    特別是司徒瑾權的手來到北檸肩頭,探進衣服裏麵的時候,將她的外衣剝開的時候。

    肩頸的皮膚整片暴露在空氣之中,微微收縮著,散著奶香和熱氣。

    北檸身上忍不住的顫抖。

    司徒瑾權另一隻扣在北檸後腦勺的手,慢慢下移摟著她的腰將人抱住,更加貼近他,讓北檸不那麽緊張。

    不消片刻北檸身上的衣物隻剩下兩件裏衣。

    司徒瑾權的頭從北檸身上抬起,看著北檸迷離的眼神輕輕喚了一聲:“皇後娘娘,可願與我一起枕山河臥眠。”

    北檸的神智早就在司徒瑾權的撩撥之下拋到九霄雲外,迷迷糊糊的

    “嗯——”

    聽見北檸這一聲回答,司徒瑾權一個橫抱,讓北檸橫躺在龍椅之上。

    頭靠在金雕龍頭把手上腰上墊著麵個枕頭。

    司徒瑾權拉著北檸的小手解開自己龍袍上的腰帶。

    ……

    禦書房內,燈火通明。夜半子時燃油檀香宮燈上,有好幾盞都已經燃盡了。

    又從之前的明亮,變得昏暗曖昧不清……

    結束以後 司徒瑾權突然拿起案桌上的玉璽,蓋在北檸身上。

    北檸的肌膚上明晃晃,完完整整,清清楚楚的展著紅色的玉璽。

    北檸皮膚白皙,更加襯得這玉璽醒目刺眼,讓人更加興奮更想占有。

    司徒瑾權命令道:

    “檸兒,我要你永遠都是我的,這是聖旨!”

    北檸伸手去蘸了一點紅色,輕輕點在司徒瑾權的心口。

    媚而不自知的聲音,眼睛勾著司徒瑾權緩緩開口道:“遵旨!”

    玉璽被隨意放在一邊,北檸以為這事結束了。

    誰知,這還不到一半。

    ……

    要不是腰間墊著兩個枕頭,北檸想她此時的腰幾本是已經斷了。

    不知是夢是醒,讓司徒瑾權抱著到一邊的榻上休息。

    北檸看著,龍椅,案桌一片幹淨。

    堆積的奏折混亂的散落在地,一片狼藉。

    北檸窩在司徒瑾權懷裏,手上一點力氣沒有,隻是看著麵前的景象緩緩說出兩個字:

    “昏君。”

    司徒瑾權一點不惱,禦書房內隻有他的幾件隨身衣物。

    找了幾件貼身的替北檸穿上,手指輕輕刮了一下北檸的鼻子,回道:“我若是昏君,你就是那禍國的妖後。”

    說完抱著北檸兩人一起躺下睡覺。

    北檸還沒完全入睡,隱約聽見鳥叫雞鳴。

    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再去思考些什麽,靠著司徒瑾權的胸膛沉沉的睡去。

    一覺睡到將近日薄西沉,傍晚十分。

    北檸醒來的時候依舊在禦書房的貴妃榻上。

    唯一有些不同的是多了一道屏風。

    這道屏風將她和殿前隔開,卻又留了一道。

    從司徒瑾權的角度,正好能看見北檸。

    見北檸醒了,司徒瑾權從龍椅上離開,朝著北檸走去。

    北檸順著他來的方向看去。

    龍椅,案桌,玉璽,奏折。一切恢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