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哄男秘籍,以才以色以情
  第40章 哄男秘籍,以才以色以情

    因為北檸沒有老實交代銀熄的事情,還有意偏袒替他隱藏,大晚上的又跑出去添亂。

    北檸知道司徒瑾權對她生氣了。

    醒來之後,北檸等了大半天,沒等來司徒瑾權過來。

    最少派一個人來問一聲也可以。

    “什麽都沒有。”

    北檸失落的說了一聲摸著自己的胸口,這裏怎麽那麽難受呢。

    北檸伸手給自己順了順。

    多地藩王都在盛京,皇帝離京是十分冒險的。

    他不顧自己的安危出城去營救她,自己總該是有點表示的。

    北檸思索半天一點辦法想不到。

    如何讓這個閻王生氣,她倒是很有辦法。

    但是怎麽讓她消氣,實在是無能為力。

    要是能有一個精通男女之道的大師過來對她指點一二,那簡直是有如神助。

    “小姐,謝家人到府上做客,謝二小姐,謝婉清特來拜見。”

    對呀!

    謝婉清這小蹄子就很會,怎麽把她給忘了。

    吳玉聽見有人要來,將北檸的懶散模樣收拾了一番。

    屋裏就剩下北檸和謝婉清。

    北檸端著沒一會,有些難受,一手撐在桌子上問道:“我有一個朋友……”

    我有一個朋友!

    謝婉清手指揉捏了一下,心想到,這話很耳熟啊。

    北檸將蜜餞推到謝婉清麵前,謝婉清嚐了一顆。

    謝婉清嚐了一顆蜜餞,話趕話直接說漏了:“長公主又將皇上惹生氣了。”

    謝婉清連忙改口:

    “你那位朋友又得罪皇上了,不是,臣女是要說。”

    北檸擺擺手說道:

    “有什麽讓他消氣方法直接說吧!咱倆也是老對手了,別裝了。”

    老對手!謝婉清聽北檸的話雲裏霧裏的,不過到底還是不敢反駁。

    人人都說長公主跋扈,她倒是覺得這個長公主十分可愛。

    難怪主…想得有些遠了。

    謝婉清說道:

    “女子求得男子的原諒有三種。第一種就是以才,比如琴,棋,書,畫,這些閨門女子必備的技能,長公主可擅長。”

    北檸一臉尷尬,她倒是會跳舞,但是司徒瑾權說,再敢跳,腿打斷。

    謝婉清,看了看北檸日日懶待的樣子。

    感覺自己也是問錯了,又說道:“烹飪。算了算了,弑君就不好了。刺繡吧!長公主學著繡一個簡單的模樣,應該不難。”

    北檸砸吧著嘴,雖然很不願意吧,但是從現在一直到正月十五。因為她身體的原因她都不能出王府,反正無聊也是無聊。

    幹脆繡一個。

    北檸又問道:“另外兩種方法是什麽一起說說唄。”

    謝婉清一手撐著臉,另一手,勾勾手指頭,讓北檸靠過來,說道:“以色,以情。”

    聽見以色,的時候,北檸手捂著嘴笑得賊嘻嘻的,居然有女子和她聊這些。

    這女人,朕很是喜歡啊。

    北檸拍了拍謝婉清的肩膀:

    “可以啊!有兩下子,以後我封你為我的首席狗頭軍師。”

    北檸從沒想過,有一日她居然會和謝婉清聊得那麽熱火朝天。

    後麵幾日兩人還互相送了禮物,珍藏多年的禮物!!

    都是壓箱底的絕版好東西!!

    北檸在吳玉的指導下,聽了謝婉清的建議,老老實實的繡了一天

    聽見外麵的鞭炮聲有些坐不住,心癢癢的想出去玩。

    但還是忍住了。

    在新年的當天終於是繡好了。

    過年 晚上司徒瑾權身邊的大公公過來送宮裏照例分發的年菜。

    北檸見到司徒瑾權都沒有行禮的。

    今天難得知道聶總管是皇帝派過來的要對他恭敬些。

    等北檸恭敬的將人送走,就真的走了。

    以往司徒瑾權都會讓太監傳話,讓她在王府裏老實呆著,還派人給她送來一車煙花。

    今年就走啦!

    所有人都回去以後,北檸追出去一小段路:“聶總管,停一下。”

    北檸想讓聶總管將自己的繡荷包送去給司徒瑾權。

    聶總管因為今天北檸如此客氣,已經是受寵若驚了。

    現在又看見人追出來,連忙下車相迎。

    北檸氣喘籲籲的問道:

    “皇上最近很忙嗎。”

    聶總管一臉哀愁訴苦道:“事情都趕到一塊了。隻要平南王在就沒有消停日子。又趕上西境今年還送了一位和親公主封了妃位。長公主找陛下可是有什麽事情。”

    原來是有佳人在側,北檸將自己繡的荷包藏在,袖子裏。稍微有些失落說道:“原本找他是有事情的。現在沒事了。”

    慕子野看見門口的北檸將人拉回去:

    “快回去,父王要發壓歲錢了。”

    北檸硬是讓慕子野拖出去外麵玩了一會,原本要一起守歲的。

    但是北檸實在熬不住,還沒有到子時就回臥房睡覺了。

    回到房間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眼花了。

    呆呆的站在門口,看著房裏的人,問道:“你怎麽來了。你今晚不應該陪著西境公主。”

    北檸說著偷偷看了司徒瑾權一眼。

    司徒瑾權見她如此,不由得心情暢快,麵帶笑意耐心的解釋道:“不過是帝王的製衡之術我從不碰那些,吃醋了。”

    “我沒有!”北檸說完眼珠子不自信的四處晃悠。

    “不是你讓聶總管,傳話說你有事情找我的。”

    司徒瑾權慣常平靜而又憊懶的眼眸,看見北檸陡然變得極為明亮。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北檸捂著胸口,這怎麽又跳得那麽快。

    司徒瑾權看似隨意的在北檸的臥房走了一圈,眼睛卻一直落在北檸身上:“聽說,你這幾日都老老實實的在房裏呆著極為用功。”

    司徒瑾權的視線最後落在桌子上擺的幾本書上麵,居然還有一籮筐針線。

    若不是親眼看見,還真是不敢相信北檸的房間,會有這些尋常女子的東西。

    看著擺放的樣子,像是今天才翻看過的。

    司徒瑾權隨手拿起一本《四書》

    北檸看見司徒瑾權拿起桌子上的書,腦袋瞬間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腦子裏麵敲著,嗡嗡作響。

    那是北檸準備送給謝婉清的成婚禮。

    可不敢讓司徒瑾權看見裏麵的內容。

    北檸一個飛身撲過去。

    被門檻絆了一跤。

    直接砸在司徒瑾權身上。

    兩人一起摔倒。

    那本《四書》

    直接蓋在司徒瑾權臉上。

    他拿起來看見裏麵裸露的男男女女,擺弄著各種姿勢。

    司徒瑾權臉都綠了,咬著後槽牙問道:“你這幾日在房間裏,就是看這些。”

    北檸趴在司徒瑾權腿上,雙手撐從他身上踩過的。

    四書,私書也。

    兩根手指頭將書本小心翼翼的拿起來,合上又非常嫌棄的將東西扔在一邊,張口就推卸責任:“這些都是謝婉清的,她怕被她長姐發現了,藏在我這裏的。我沒看,沒看。”

    司徒瑾權躺在地上,低著下巴,睨著眼,看著坐在他身上的北檸,狡辯的模樣,特別是她今天穿的紅色。

    像極了一隻軟軟糯糯的九尾赤狐。

    房間安靜得有些不對,北檸發現她現在的姿勢也有些不對,有點像四書裏的。

    北檸慌張的從司徒瑾權身上起來。

    原本還是好好的,北檸看見司徒瑾權不知怎的麵色突然一緊。

    司徒瑾權從地上站起來過了片刻才問道:

    “你找我什麽事。”

    北檸聽見司徒瑾權聲音有些幹燥,應該是渴了。

    給司徒瑾權倒了一杯茶。

    司徒瑾權看見麵前的水,有些不自在。坐在北檸對麵。

    北檸非常鄭重的咳嗽了一聲,從袖子裏掏出一個東西,非常傲嬌的交給司徒瑾權道:“這個是給你的,感謝你那天的救命之恩。”

    司徒瑾權看見北檸手上拿著一個粉紅色為底,上麵繡著一對紅紅綠綠的東西。

    一下子認不出是什麽。

    司徒瑾權接過去,看清了以後脫口而出一句:“醜死了。”

    本來就難為情,現在還嫌棄,北檸身後要去拿回來說道:“不喜歡你現在還給我。”

    司徒瑾權站起來,離得遠遠的沒讓北檸搶到:“送給我了,就是我的,這上麵的黑點是什麽。”

    北檸有些不好意思解釋道:“手指紮破了,血滴在上麵的。”

    “快讓我看看。”

    司徒瑾權牽起北檸的纖纖玉手,有些心疼,這小丫頭,從小到大哪裏做過這些。

    現在為幫他繡個荷包,十個手指,有八個都紮破了。

    司徒瑾權輕輕處著,還疼嗎。

    北檸從小被寵到大,慣會撒嬌,順坡下驢。

    原本已經不疼了,司徒瑾權這一問,北檸砸吧砸吧眼睛,淚水就出來了,嚶嚶的說道:“疼,都疼死了。”

    司徒瑾權看著北檸眼裏的淚珠,一顆顆潸然而下,一字一淚

    北檸又生得極為傾世動人。

    司徒瑾權感覺自己整顆心髒都要化了。

    低頭極為珍視,用嘴一顆顆收集北檸的眼淚不舍得讓這樣寶貴的東西滴在別處。

    北檸讓司徒瑾權摟在懷裏,原本隻是想討一份功勞,誒,誒,誒,這,怎麽還,北檸慌忙之下想將人推開。

    看是北檸越是抗拒司徒瑾權便越用力將人禁錮在懷裏。

    吻到鼻尖處,要再向下。

    突然聽見外麵青銅大鼎響起,聲音悠遠留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