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兮姐懟人:腦子弱智就別出來丟人現眼
  第170章 兮姐懟人:腦子弱智就別出來丟人現眼

    顏辭兮挑眉看了白沐瑤一眼,輕聲笑了起來。

    白蓮的段位又高了?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羞辱誰是二呢。

    “誰是你二妹?”

    白景宴眉眼冷厲的看了白沐瑤一眼,聲音並不低,在場的人都能聽得到。

    白沐瑤一噎,可憐巴巴的泛著淚花,“大哥,是辭兮妹妹啊。”

    “她不是你妹妹。”

    “她是白家的小公主,我們的妹妹與你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大哥。”

    白沐瑤的眼淚落下來,“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我也是白家的小姐,妹妹也是,所以我錯了嗎?”

    眾人驚訝的看著。

    這位白家大小姐好有勇氣啊。

    這是在逼白家做出選擇。

    誰一誰二在豪門裏那可代表了地位。

    白景宴給當場氣笑了。

    真以為他是什麽善男信女,講情麵的人?

    如果今天爸媽在這說不準還能講幾分情分,但在他這不可能的。

    “你不是。”

    白景宴神色淡淡的看著她,“白家已經給你留足了情麵,讓你搬出去住,你應該明白白家的意思,何必在這麽多人麵前裝腔作勢?”

    眾人:“……”

    好家夥,好家夥。

    白少真是不留情麵。

    這意思是白家已經給白沐瑤留足了情麵,沒有公開趕她出去,隻是讓她搬出去住,算是給她留足了麵子。

    可沒想到這位居然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白家的大公主。

    公主你的臉呢?

    “大哥。”

    白沐瑤的眼淚攻擊又開始了。

    白景宴卻隻是神色冷漠的看著她,不為所動。

    “真是一場好戲啊。”

    封老夫人在封晚芸的攙扶下,儀容威嚴的走了過來,傲慢的很。

    “你們白家可真忘恩負義啊。”

    在場眾人:“……”

    臥槽,也就三大世家裏的人敢說這話了。

    “沐瑤這孩子乖巧又善良,學習成績優異,對家人孝順,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這才是豪門千金應該有的樣子,不像某些人野蠻粗魯,除了打人什麽都不會,那不叫千金,那叫潑婦。”

    很明顯這個潑婦是指顏辭兮。

    畢竟顏辭兮剛剛打了人。

    “當年被抱錯孩子,那是你們白家太蠢,關沐瑤這孩子什麽事。”

    “她在白家生活這麽多年,她不是白家的大公主,還有誰有資格做這個大公主?”

    “我看你們就是不忠不義,無情狠毒的敗類!”

    封老夫人一番話,頓時讓眾人唏噓不已。

    這也太打白家的臉了?

    而白沐瑤卻隻是站在封老夫人身後,可憐的抹著眼淚,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

    封晚芸得意的哼出了聲。

    顏辭兮冷漠的看著幾個跳梁小醜。

    封家還能活在三大世家中,多虧有封遇這個家主,不然讓這些妖魔鬼怪掌權,封家早就完了,估計連顏家的下場都不如。

    白景宴淡淡一笑,“我們白家的事與你有什麽關係?”

    “白家忘恩負義也好,不要養女也罷,輪得到外人來插嘴了嗎?”

    他沒打算跟封老夫人解釋,也沒打算講道理。

    這是他們白家自己的事。

    無論什麽決定,外人都無權幹涉。

    白沐瑤以為搭上封家,白家就會將她接回去,重新把她當做白家的小公主來對待,她在想什麽好事?

    封老夫人被白景宴這麽一懟,臉色頓時一變,渾濁的眼中滿是冷意。

    一個小輩,竟然敢頂撞她這個長輩,白家的教養呢?

    封晚芸氣的瞪了白景宴一眼,“白家都沒有家教的嗎,竟然頂撞長輩。”

    “我看白家除了白沐瑤以外,就沒一個懂規矩的。”

    “趙沐瑤懂規矩關白家什麽事?”

    顏辭兮冷嗤一聲,“趙沐瑤姓趙不知道嗎?”

    一句話差點將白沐瑤給紮死。

    封晚芸:“……”

    顏辭兮又看了封老夫人一眼,“年紀大,腦子弱智就別出來丟人現眼。”

    “你是封家的老夫人,管好封家的事。”

    “白家的事關你屁事,一天天這麽閑,倒不如想想自己的棺材板要紅色的還是藍色的。”

    眾人:“……”

    臥槽,還能這麽罵人嗎?

    這姑娘是真的虎啊。

    那好歹是封家的老太太。

    封老夫人何曾被人這麽罵過,險些氣的當場去世,伸手指著顏辭兮怒道:“你,你居然詛咒我死。”

    “當真一點規矩都不懂,我今天就要代替你的長輩好好教訓你。”

    “我的拐杖呢!”

    顏辭兮翻了個白眼,“代替我的長輩憑什麽?”

    “憑你醜,還是憑你傻?”

    “妹妹,你不能對老夫人這樣!”

    白沐瑤急的直跺腳,“老夫人可是長輩,若老夫人不同意,你跟封少的婚約就毀了。”

    啪!

    顏辭兮不耐煩的一巴掌扇了上去,皺眉道:“打你都堵不住你的嘴嗎,要不要我找個人把你的嘴縫起來?”

    司北銘立刻舉手,“小嫂子,我會縫嘴,我能幹這事。”

    白沐瑤:“……”

    “豈有此理。”

    “豈有此理!”

    封老夫人臉色鐵青的吼道:“一個黃毛小丫頭也敢忤逆我,我看她是不想活了,來人呐!”

    “奶奶。”

    一直沒說話的封遇,極為不耐煩的開了口,“你現在可以上樓休息了。”

    封老夫人詫異的看著他,“你這個不孝的東西,你說什麽?”

    “辭兮是我請來的最尊貴的客人,誰都不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對她不敬。”

    封遇的語氣疏離的很。

    以至於讓人覺得兩人根本不是祖孫。

    “你請來的客人?”

    “我們封家可不歡迎這樣的下賤胚子!”

    “我告訴你,封家與白家小姐的婚約永遠作數,但那個白家小姐是白沐瑤,可不是鄉下來的野種!”

    一旁的白沐瑤聽了這話,樂的都快瘋了,表麵上還維持一副小白花的樣子,輕聲嘟囔著,“老夫人您別這樣說妹妹。”

    “來人,帶老夫人上樓,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老夫人下樓。”

    封遇眼神淩冽,毫不留情的下了命令。

    封晚芸嚇了一跳,“大哥,你幹什麽?”

    “這麽多人看著呢,你怎麽能對奶奶不敬。”

    “大哥!”

    “封家,我說了算。”

    封遇神色冷漠的看了封晚芸一眼,“你若是背地裏再做那些肮髒的事,就立刻給我滾出封家。”

    封晚芸:“……”

    已經有封遇的人強行過來,拉著老夫人往樓上走去。

    封遇這個家主做事向來說一不二,他的心腹也不會因為封老夫人身份尊貴而手下留情。

    封老夫人裏子麵子全無,快被氣瘋了。

    “大家看到了沒有,這就是我大哥啊。”

    封晚芸急的怒吼一聲,“我大哥竟然對奶奶這樣,不忠不義不孝。”

    “而這事的源頭都是因為白家那位回來的野種!”

    “你才野種呢,你一個小三的女兒還有臉了?”

    簡小舅舅冷笑一聲,“封夫人這個小三做的可成功了。”

    “當年封夫人是怎麽逼瘋原配,怎麽勾引封總,甚至不要臉的在街上喊話的,要不要我都給你一一列舉下啊?”

    封夫人做的那些事,現在的孩子都不知道。

    但這個圈子裏,年長一些的都知道。

    無所不用其極的小三,為了上位不擇手段。

    而且三觀盡毀的是,封家這個老夫人就喜歡小三,喜歡封夫人,偏袒的不行。

    小一輩裏最喜歡的則是封晚芸這個小三的女兒。

    在場很多名媛千金,世家公子沒聽說過這一出。

    如今簡小舅舅當場指出來,許多人聽的愕然不已。

    封晚芸直接被氣哭了。

    封老夫人倒是想為孫女主持公道,隻是話還沒開口,就被封遇的人給關了起來。

    砰地一聲,門狠狠的關上,老夫人被迫關起來。

    賓客們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敢說話。

    封遇就是封家的神。

    就算再怎樣不尊重長輩,他們也沒資格說啊。

    豪門圈子講究的是權利。

    誰站在權利的頂峰,誰就有資格做任何事。

    門外,溫軟言好不容易收拾完。

    一家三口卻被攔在了門外。

    “為什麽不讓我們進去?”

    溫軟言急的麵紅耳赤,瑟瑟發抖。

    為了這個宴會她可準備了很久,司少白少封少都在。

    丟掉了顧逸辰那個渣男,她必須要找個更好的。

    況且為了對付沈顏,她也必須要在三大世家中找個靠山。

    “這是我們總裁的吩咐。”

    保鏢一臉冷漠的看著溫軟言,“你們得罪了我們封家的貴客,被取消了宴會資格,走吧。”

    “我們怎麽得罪貴客了?”

    “憑什麽說取消就取消我們的資格?”

    眼瞧著女兒釣金龜婿無望,何慧芳也急了,囂張跋扈的與保鏢理論。

    “這是總裁的命令,要理論改天你們找總裁去理論,現在滾出去!”

    保鏢對幾人也沒客氣。

    “一群狗奴才!”

    溫軟言氣的直跺腳。

    一道譏諷的聲音傳來,“大清早就亡了,狗奴才?”

    “溫軟言,你這人可真夠無恥的。”

    “人品敗壞,道德淪喪,我當初是怎麽看上你的,真是瞎了眼。”

    顧逸辰拿著請帖出現,一臉鄙夷的看著溫軟言,開口譏諷。

    保鏢檢查了顧逸辰的請帖,點了點頭,“顧少,您裏麵請。”

    “顧逸辰,你帶我進去!”

    溫軟言瞪了顧逸辰一眼,為了混進去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壓根沒理會顧逸辰的譏諷。

    顧逸辰冷笑一聲,甩開她直接進去了,一點情麵沒留。

    溫軟言:“……”

    “顧逸辰,你這個渣男!”

    又是一輛豪華的跑車停下。

    溫軟言急忙轉頭望去,來人有點熟悉。

    “夜校草!”

    “夜校草,你也來參加晚宴。”

    夜無咎沒搭理她,眼神有些冷。

    溫軟言卻直接靠了過去,伸手抓住了夜無咎的胳膊,“夜校草,我忘記帶請帖了,你現在帶我進去知道嗎?”

    完全是傲慢理所應當的口氣,絲毫沒有求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