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嗚
第16章 嗚
“等等，校長你看，那是什麽？”
聽到舅舅讓自己遠離那個好看的小姐姐，白小橘有點不高興，小聲反駁道：“可是她看起來不像壞人啊。”
黎墨看了白小橘一眼：“在你眼裏有壞人嗎？”
“唔……”白小橘不吭聲了。
敖戊在一旁聽著黎墨的話，回想起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夢，忍不住出言道：“黎前輩，吃了用夢魘做的棉花糖會有什麽作用嗎？”
黎墨解釋道：“夢魘會勾起人隱藏最深處的秘密，引發人內心的恐懼。”
敖戊回憶了一下昨晚做的兩個夢，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麽恐懼的情緒。
他摸著口袋裏撿來的骨片，開口道：“前輩，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黎墨剛要說些什麽，一個緊急電話打到了黎墨手機上，他聽完一個鯉魚打滾從沙發上跳起，快速套上外套往陽台上跑，經過敖戊身邊的時候拍拍他的肩膀：“有什麽事等我回來再說吧。”說著就從十八層高的陽台跳了下去。
白小橘在一旁道：“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舅舅居然不走電梯直接走陽台了。對了，阿戊，你剛才想問舅舅什麽，或許我也知道。”
敖戊想著他夢到的事到底算是黎前輩的秘密，便搖搖頭：“沒什麽，隻是一件小事。我們去吃晚餐吧。”
白小橘見狀也沒有繼續追究，點點頭：“那好吧，我們去吃飯吧，我的肚子都快餓扁裏了呢。”
……
等到第二天早上，黎墨沒有回酒店。學校的期末考試也因為擔心台風的影響，臨時取消了。
這天雖然沒有刮風，但依舊下著雨。隻是這雨淒淒瀝瀝的，不能和昨天的狂風暴雨相比。
因為多了一天的空閑時間，敖戊又投入了緊張的預習和複習之中。
白小橘在一旁看著敖戊認真學習的樣子，不由開始好奇敖戊的來曆。
雖然阿戊說他不是魚精，但既然他是被她從水裏釣上來的，想來種族也應該和水有關。但阿戊平時也沒有展示出什麽種族特質，對普通人類的生活沒有絲毫不適，那他到底是什麽種族呢？失憶之前的阿戊是怎麽樣的呢？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
兩隻小妖怪又背起書包去學校考試了。
上午的考試很快結束，結果等到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又出現了菜鹹到發苦的事情。
考試本來就消耗學生精力，連午飯也吃不好，就更影響學生考試狀態了。
不止學生，連老師們也忍不住抱怨起來。
要說第一次菜鹹到發苦還可能是放鹽的時候沒有控製好計量，尚且可以原諒，可這第二次就怎麽也說不過去了吧。
學校領導特意和食堂的工作人員說了一下，讓他們控製一下放鹽量，飯菜要鹹淡適中。
食堂師傅阿姨們答應得好好的，結果等到下一天考試結束，又出現了菜鹹到發苦的情況，這下不止是菜了，連飯也沒有辦法入口了。
學校隻能從附近的餐館飯店緊急訂購了一批盒飯回來，這才暫時安撫住了抱怨的師生們，然後又找上了食堂工作人員。
麵對學校領導的質詢，食堂的工作人員們也很無奈：“領導，我們也真的不清楚這飯菜到底為什麽會這麽鹹，明明剛做出來的時候味道是正常的啊。”
“就是啊領導，我們幾個都在食堂幹了這麽多年了，這學生口味哪有不清楚的？您說說，除了這幾次，以前哪有出現過這種事？”
“領導，要不我們看監控吧，看看我們到底做菜的時候加了多少鹽？我們就是腦子再糊塗，總不可能往飯裏麵加鹽吧。”
為了監督食堂的衛生情況，長留中學食堂的備菜區、加工區、烹飪區、備餐區都裝有監控，以便隨時能接受監督檢查。
食堂負責人帶著學校領導查看了監控，從監控上看食堂工作人員並沒有違規行為，食鹽的放置量也和以前一樣是正常標準，看不出有什麽問題。
看完監控，食堂負責人激動道：“領導，你看到了吧，真不是我們食堂的問題，我們也想不清楚飯菜到底為什麽會這麽鹹啊？”
幾個學校領導也百思不得其解，隻能打開監控又看了一遍，努力從裏麵找到一點線索。
“等等，校長你看，那是什麽？”一起看監控的老師突然指著畫麵中的一個點說道。
食堂負責人也瞬間激動了：“什麽什麽，在哪裏？”
那老師道：“把監控倒回去一點，放大，大家看，備餐區監控畫麵的右上角，有什麽東西突然躥過去了。”
幾個老師把這一段放慢放大，仔仔細細地反複看，終於看到監控畫麵上有條細細長長的東西從餐盤上躥了過去，似乎撒下了什麽。
“真的，居然真的有東西，剛才我還以為就是畫麵閃了一下呢。還是小劉年輕眼睛好，這也能看清。”
“不過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啊？細細長長的一條，監控裏看得也不是很清楚，不會是蛇吧。”
“可蛇會飛嗎？還會撒鹽？怎麽想也不可能吧。”
白校長看了監控，對著食堂工作人員道：“鹽放在哪裏，帶我們去看看。”
長留中學食堂的鹽放在幹燥通風的存儲區，食堂工作人員一般會將一周需要的鹽量放到廚房裏，剩下的仍然保存在存儲區的倉庫裏。
食堂負責人打開了倉庫的門，對著白校長說：“校長，鹽都在這裏了。”
白校長道：“你看看，裏麵的鹽有沒有少。”
“看著沒有啊，這箱子裏的鹽都放得好好的。”食堂負責人一邊說著，一邊翻撿起食鹽袋子，“等等，怎麽會這樣。”
這裝食鹽的袋子表麵看上去好好的，可實際拿上手一看，裏麵居然是空的。負責人翻撿了好幾箱鹽，都是這樣的情況。
食堂負責人急道：“校長，我敢保證，買來的時候這些鹽都是好好的啊。”
旁邊有老師小聲議論道：“不會真是被那條蛇還是什麽東西偷走的吧，可什麽動物還有偷鹽的習性啊。”
白校長道：“好了，我了解情況了，會請人來處理的。這幾天學校的飯菜暫時從外麵定盒飯吧。”
“是。”
……
白校長回了辦公室就給認識的人打電話，他到底年長，見識過的東西也多，知道那偷鹽的小東西恐怕來曆不尋常，隻能請那些有神秘手段的人幫忙。
電話對麵的人聽了白校長的話，回複道：“老白，不是我不肯幫你，實在是局裏最近有一起大案子要處理，人都派出去了，我手上也實在是沒人啊。”
白校長道：“老兄你行行好，那小東西這幾天還隻是偷鹽下鹽，可要是萬一哪天它下毒呢？我學校可還有好幾千的學生呢，萬一出點什麽事，這……”
電話那頭道：“不是我推脫，最近的青年集體昏迷事件你聽說了吧，局裏都在處理這件事呢。這樣，你學校不是新來了兩個轉學生嘛，他們可是那位帶來的，你去找他們幫幫忙。”
白校長有些猶豫道：“他們倆還隻是上學的孩子呢，能行嗎？別弄巧成拙。”
電話那頭道：“你就放寬了心吧，他們看著年紀小，沒準比咱們祖宗年紀還大呢。好了，就這樣吧，你先找他們試試，不行再找我，我先掛了。”
“嘟嘟嘟……”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盲音。
白校長掛了電話，歎了口氣，沒辦法，隻能等期末考結束後請那兩個孩子幫忙看看了。
小雨依舊下著，幾天的考試很快就結束了，各個班的班主任在班裏訓了話，讓同學們一周之後再來學校拿成績單。
高二（7）班，班主任薑老師照常說過一些注意安全的話，宣布解散放學，然後走到白小橘和敖戊麵前道：“你們倆跟我過來一下。”
敖戊原本以為是有什麽轉學的手續還沒辦完，結果薑老師卻直接把他們倆帶到了校長辦公室。
白校長對著薑老師點點頭，讓她先回去了。然後看著白小橘和敖戊，笑眯眯道：“兩位小同學，今天請你們倆過來是想要請你們幫一個忙。”
他對著兩隻小妖怪把學校食堂發生的事解釋了一遍，歎氣道：“校長也不想麻煩你們，可我實在是找不到人幫忙了。你們倆看看，能抓住那個小東西嗎？”
敖戊和白小橘對視了一眼，敖戊出言道：“白校長先帶我們去看看吧。”
“好好好。”白校長連聲應道，“那真是太麻煩你們了。”
去食堂的路上，白校長還對著白小橘道：“小同學呀，你看我們都姓白，沒準我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呢，哈哈。”
白小橘認真回複道：“校長，其實我名字裏的白字不是姓氏的意思哦。”
白校長有些訕訕的：“這樣啊，哈哈哈，這樣啊。”
在白校長的尷尬中，幾人很快就到了食堂後廚。
白校長把其他人都先請了出去，才對著兩隻小妖怪道：“怎麽樣，能不能看出那小東西藏在哪裏？”
敖戊閉上眼感受了一下，對著白小橘道：“怎麽樣，小橘，你能感受到妖氣嗎？”
白小橘搖搖頭：“這裏很幹淨。”
敖戊點頭，整個食堂的氣息，不，應該說整個學校的氣息都很幹淨，並沒有什麽妖邪之氣，不然他和小橘也不會感受不出來。
白校長急道：“那怎麽辦？是不是那小東西已經離開學校了。對了，我帶你們去看看監控。”
看完監控，敖戊出言道：“食堂的氣息確實很幹淨，有些天生地長的靈物身上是沒有氣息的，得想個辦法把他引出來。”
白小橘道：“它為什麽要在菜裏放那麽多鹽呢？隻是單純做惡作劇嗎？”
白校長順著他們的思路往下想：“人吃多了鹽，就想要多喝水。學校小賣部的瓶裝水和飲料都賣得很好，會不會是小賣部老板幹的？”
敖戊搖頭：“我看到學校裏還有直飲水機，很多沒有買到水的同學也去那裏裝水喝了。對了，直飲水機連同的是哪裏的水？”
“連的就是普通的學校井水，”白校長覺得自己話裏有歧義，連忙解釋道，“這可不是學校小氣，舍不得用自來水啊。我們學校的井也是有來頭的，有好幾百年的曆史了，井水清甜，水質也經過檢測，不必自來水廠引來的水差。這不是前幾年自來水廠爆出過問題嘛，全市的用水都有問題，從那之後凡是學校喝的水，就都用學校裏那口古井的水了。”
敖戊和白小橘對視了一眼：“校長，帶我們到古井附近看看。”
作者有話說：
呔，到底是誰在搗鬼？
“等等，校長你看，那是什麽？”
聽到舅舅讓自己遠離那個好看的小姐姐，白小橘有點不高興，小聲反駁道：“可是她看起來不像壞人啊。”
黎墨看了白小橘一眼：“在你眼裏有壞人嗎？”
“唔……”白小橘不吭聲了。
敖戊在一旁聽著黎墨的話，回想起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夢，忍不住出言道：“黎前輩，吃了用夢魘做的棉花糖會有什麽作用嗎？”
黎墨解釋道：“夢魘會勾起人隱藏最深處的秘密，引發人內心的恐懼。”
敖戊回憶了一下昨晚做的兩個夢，自己似乎並沒有什麽恐懼的情緒。
他摸著口袋裏撿來的骨片，開口道：“前輩，我有件事想和你說。”
黎墨剛要說些什麽，一個緊急電話打到了黎墨手機上，他聽完一個鯉魚打滾從沙發上跳起，快速套上外套往陽台上跑，經過敖戊身邊的時候拍拍他的肩膀：“有什麽事等我回來再說吧。”說著就從十八層高的陽台跳了下去。
白小橘在一旁道：“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舅舅居然不走電梯直接走陽台了。對了，阿戊，你剛才想問舅舅什麽，或許我也知道。”
敖戊想著他夢到的事到底算是黎前輩的秘密，便搖搖頭：“沒什麽，隻是一件小事。我們去吃晚餐吧。”
白小橘見狀也沒有繼續追究，點點頭：“那好吧，我們去吃飯吧，我的肚子都快餓扁裏了呢。”
……
等到第二天早上，黎墨沒有回酒店。學校的期末考試也因為擔心台風的影響，臨時取消了。
這天雖然沒有刮風，但依舊下著雨。隻是這雨淒淒瀝瀝的，不能和昨天的狂風暴雨相比。
因為多了一天的空閑時間，敖戊又投入了緊張的預習和複習之中。
白小橘在一旁看著敖戊認真學習的樣子，不由開始好奇敖戊的來曆。
雖然阿戊說他不是魚精，但既然他是被她從水裏釣上來的，想來種族也應該和水有關。但阿戊平時也沒有展示出什麽種族特質，對普通人類的生活沒有絲毫不適，那他到底是什麽種族呢？失憶之前的阿戊是怎麽樣的呢？
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
兩隻小妖怪又背起書包去學校考試了。
上午的考試很快結束，結果等到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又出現了菜鹹到發苦的事情。
考試本來就消耗學生精力，連午飯也吃不好，就更影響學生考試狀態了。
不止學生，連老師們也忍不住抱怨起來。
要說第一次菜鹹到發苦還可能是放鹽的時候沒有控製好計量，尚且可以原諒，可這第二次就怎麽也說不過去了吧。
學校領導特意和食堂的工作人員說了一下，讓他們控製一下放鹽量，飯菜要鹹淡適中。
食堂師傅阿姨們答應得好好的，結果等到下一天考試結束，又出現了菜鹹到發苦的情況，這下不止是菜了，連飯也沒有辦法入口了。
學校隻能從附近的餐館飯店緊急訂購了一批盒飯回來，這才暫時安撫住了抱怨的師生們，然後又找上了食堂工作人員。
麵對學校領導的質詢，食堂的工作人員們也很無奈：“領導，我們也真的不清楚這飯菜到底為什麽會這麽鹹，明明剛做出來的時候味道是正常的啊。”
“就是啊領導，我們幾個都在食堂幹了這麽多年了，這學生口味哪有不清楚的？您說說，除了這幾次，以前哪有出現過這種事？”
“領導，要不我們看監控吧，看看我們到底做菜的時候加了多少鹽？我們就是腦子再糊塗，總不可能往飯裏麵加鹽吧。”
為了監督食堂的衛生情況，長留中學食堂的備菜區、加工區、烹飪區、備餐區都裝有監控，以便隨時能接受監督檢查。
食堂負責人帶著學校領導查看了監控，從監控上看食堂工作人員並沒有違規行為，食鹽的放置量也和以前一樣是正常標準，看不出有什麽問題。
看完監控，食堂負責人激動道：“領導，你看到了吧，真不是我們食堂的問題，我們也想不清楚飯菜到底為什麽會這麽鹹啊？”
幾個學校領導也百思不得其解，隻能打開監控又看了一遍，努力從裏麵找到一點線索。
“等等，校長你看，那是什麽？”一起看監控的老師突然指著畫麵中的一個點說道。
食堂負責人也瞬間激動了：“什麽什麽，在哪裏？”
那老師道：“把監控倒回去一點，放大，大家看，備餐區監控畫麵的右上角，有什麽東西突然躥過去了。”
幾個老師把這一段放慢放大，仔仔細細地反複看，終於看到監控畫麵上有條細細長長的東西從餐盤上躥了過去，似乎撒下了什麽。
“真的，居然真的有東西，剛才我還以為就是畫麵閃了一下呢。還是小劉年輕眼睛好，這也能看清。”
“不過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啊？細細長長的一條，監控裏看得也不是很清楚，不會是蛇吧。”
“可蛇會飛嗎？還會撒鹽？怎麽想也不可能吧。”
白校長看了監控，對著食堂工作人員道：“鹽放在哪裏，帶我們去看看。”
長留中學食堂的鹽放在幹燥通風的存儲區，食堂工作人員一般會將一周需要的鹽量放到廚房裏，剩下的仍然保存在存儲區的倉庫裏。
食堂負責人打開了倉庫的門，對著白校長說：“校長，鹽都在這裏了。”
白校長道：“你看看，裏麵的鹽有沒有少。”
“看著沒有啊，這箱子裏的鹽都放得好好的。”食堂負責人一邊說著，一邊翻撿起食鹽袋子，“等等，怎麽會這樣。”
這裝食鹽的袋子表麵看上去好好的，可實際拿上手一看，裏麵居然是空的。負責人翻撿了好幾箱鹽，都是這樣的情況。
食堂負責人急道：“校長，我敢保證，買來的時候這些鹽都是好好的啊。”
旁邊有老師小聲議論道：“不會真是被那條蛇還是什麽東西偷走的吧，可什麽動物還有偷鹽的習性啊。”
白校長道：“好了，我了解情況了，會請人來處理的。這幾天學校的飯菜暫時從外麵定盒飯吧。”
“是。”
……
白校長回了辦公室就給認識的人打電話，他到底年長，見識過的東西也多，知道那偷鹽的小東西恐怕來曆不尋常，隻能請那些有神秘手段的人幫忙。
電話對麵的人聽了白校長的話，回複道：“老白，不是我不肯幫你，實在是局裏最近有一起大案子要處理，人都派出去了，我手上也實在是沒人啊。”
白校長道：“老兄你行行好，那小東西這幾天還隻是偷鹽下鹽，可要是萬一哪天它下毒呢？我學校可還有好幾千的學生呢，萬一出點什麽事，這……”
電話那頭道：“不是我推脫，最近的青年集體昏迷事件你聽說了吧，局裏都在處理這件事呢。這樣，你學校不是新來了兩個轉學生嘛，他們可是那位帶來的，你去找他們幫幫忙。”
白校長有些猶豫道：“他們倆還隻是上學的孩子呢，能行嗎？別弄巧成拙。”
電話那頭道：“你就放寬了心吧，他們看著年紀小，沒準比咱們祖宗年紀還大呢。好了，就這樣吧，你先找他們試試，不行再找我，我先掛了。”
“嘟嘟嘟……”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盲音。
白校長掛了電話，歎了口氣，沒辦法，隻能等期末考結束後請那兩個孩子幫忙看看了。
小雨依舊下著，幾天的考試很快就結束了，各個班的班主任在班裏訓了話，讓同學們一周之後再來學校拿成績單。
高二（7）班，班主任薑老師照常說過一些注意安全的話，宣布解散放學，然後走到白小橘和敖戊麵前道：“你們倆跟我過來一下。”
敖戊原本以為是有什麽轉學的手續還沒辦完，結果薑老師卻直接把他們倆帶到了校長辦公室。
白校長對著薑老師點點頭，讓她先回去了。然後看著白小橘和敖戊，笑眯眯道：“兩位小同學，今天請你們倆過來是想要請你們幫一個忙。”
他對著兩隻小妖怪把學校食堂發生的事解釋了一遍，歎氣道：“校長也不想麻煩你們，可我實在是找不到人幫忙了。你們倆看看，能抓住那個小東西嗎？”
敖戊和白小橘對視了一眼，敖戊出言道：“白校長先帶我們去看看吧。”
“好好好。”白校長連聲應道，“那真是太麻煩你們了。”
去食堂的路上，白校長還對著白小橘道：“小同學呀，你看我們都姓白，沒準我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呢，哈哈。”
白小橘認真回複道：“校長，其實我名字裏的白字不是姓氏的意思哦。”
白校長有些訕訕的：“這樣啊，哈哈哈，這樣啊。”
在白校長的尷尬中，幾人很快就到了食堂後廚。
白校長把其他人都先請了出去，才對著兩隻小妖怪道：“怎麽樣，能不能看出那小東西藏在哪裏？”
敖戊閉上眼感受了一下，對著白小橘道：“怎麽樣，小橘，你能感受到妖氣嗎？”
白小橘搖搖頭：“這裏很幹淨。”
敖戊點頭，整個食堂的氣息，不，應該說整個學校的氣息都很幹淨，並沒有什麽妖邪之氣，不然他和小橘也不會感受不出來。
白校長急道：“那怎麽辦？是不是那小東西已經離開學校了。對了，我帶你們去看看監控。”
看完監控，敖戊出言道：“食堂的氣息確實很幹淨，有些天生地長的靈物身上是沒有氣息的，得想個辦法把他引出來。”
白小橘道：“它為什麽要在菜裏放那麽多鹽呢？隻是單純做惡作劇嗎？”
白校長順著他們的思路往下想：“人吃多了鹽，就想要多喝水。學校小賣部的瓶裝水和飲料都賣得很好，會不會是小賣部老板幹的？”
敖戊搖頭：“我看到學校裏還有直飲水機，很多沒有買到水的同學也去那裏裝水喝了。對了，直飲水機連同的是哪裏的水？”
“連的就是普通的學校井水，”白校長覺得自己話裏有歧義，連忙解釋道，“這可不是學校小氣，舍不得用自來水啊。我們學校的井也是有來頭的，有好幾百年的曆史了，井水清甜，水質也經過檢測，不必自來水廠引來的水差。這不是前幾年自來水廠爆出過問題嘛，全市的用水都有問題，從那之後凡是學校喝的水，就都用學校裏那口古井的水了。”
敖戊和白小橘對視了一眼：“校長，帶我們到古井附近看看。”
作者有話說：
呔，到底是誰在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