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蘇眠要設局了,三爺出差回來
  第209章 蘇眠要設局了,三爺出差回來

    連如意心情格外忐忑,緩著嗓音:“眠眠,你找我呢,什麽事啊?”

    她現在,對蘇眠客氣討好的不行。

    就怕蘇眠看她不順眼,搞她。

    蘇眠語氣淡淡:“前陣子網上傳我給鬱瑾知戴綠帽,鬧騰了一點水花,前陣子,我已經查到始作俑者是誰,這事兒,交給你替我解決。”

    連如意一聽,聚精會神,蘇眠這是有意和她緩和關係的節奏?她忙問:“誰幹的?”

    “是童雪。”

    連如意一聽居然是童雪,就更來勁,她老早就看童雪不順眼,現在,可以整回去了:“居然是那個狐狸精,眠眠放心,你把證據交給我,我幫你報仇。”

    蘇眠恩一聲,把照片交給連如意。

    搞定完,她收起手機。

    容朔便問:“姑奶奶,明明這事兒我就可以幫你,你為啥不讓我幫你啊?”他粉絲,可是過千萬呢。

    “用不著。”再說,這種事,她一個人也可以報仇,用不著任何人幫,自然是有她想法才這麽做。

    容朔不明白。

    但鬱瑾知非常明白蘇眠找連如意的原因,他的寶貝有點陰險,既要把正宮和小三的戰爭給搞得猛烈起來,然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她要一石二鳥。

    連如意拿到照片,立馬就打電話一些媒體記者,江平生出軌,在圈裏已經不是什麽秘聞,隻不過,大家都不敢過多宣揚議論江家的事,而江平生也有意維護童雪,不讓她曝光在世人麵前,但她頂著江夫人的身份去搞,那可不一樣。

    而且,連如意的微博也有五百萬粉絲,在看到微博上群嘲童雪時,她開始發微博:一小三生的兒子,也有臉和我女兒蘇眠比,更過分的是,這不要臉的臭小三,居然拍我女兒和特蘭斯吃飯的照片給狗仔,讓狗仔誤會我女兒給鬱瑾知帶了綠帽,好在我女兒和鬱瑾知情比金堅,謠言不攻自破,這臭不要臉的婊子,太惡心人了。

    圈子和連如意玩的好的貴婦紛紛轉發,加上,連如意又找水軍,立馬就把童雪給黑上熱搜。

    然而,童雪這會兒還不知情,氣的把手機扔掉一旁,睡午覺去了。

    江深由於計劃落空,人跑出去,不知道去哪。

    童雪的朋友一個勁給她打電話,但人睡覺去,就是沒接。

    至於江平生那兒,江若水有意壓消息,所以,人即便在公司,卻無人告訴他,自己在外麵養的女人,被連如意黑上熱搜。

    等江平生知道的時候,距離熱搜,已經過去兩個小時,兩個小時,熱搜得評論,已經好幾萬。

    童雪是被吵醒的,因為有人一直摁門鈴,她沒多想,起身後直接去開門,結果,迎麵而來,就是一桶顏料,猝不及防,她尖叫一聲。

    門外的人破口大罵:“臭不要臉的小三,就你這樣的,還學人家做二奶,還好意思在記者麵前炫耀著自己兒子,狐狸精,呸,惡心。”

    童雪到底是戰鬥力強,憤怒後,跟著破口大罵:“你這賤人,別讓我逮著你是誰,否則,我弄死你。”

    “喲,我等著。”

    旋即,人就溜之大吉。

    童雪氣急敗壞,眼見渾身全是顏料,她忙去洗手間清洗。

    大概搞了一個多小時,她才清理幹淨,拿起手機,才發現手機被朋友打爆,才發現自己被連如意搞了。

    雖然江平生出手壓了熱度,把熱搜撤了下來,可是,這事兒還是鬧開了,仍有小道消息,層出不窮,在各大論壇,視頻網站流傳。

    童雪一時之間成為眾矢之的,還連累了江深。

    江平生打來慰問電話:“阿雪,熱搜我找人撤下來了,這陣子,你就別上網。”

    “知道了,平生。”

    “還有,蘇眠和鬱瑾知的那個緋聞,是你把照片給記者的?”

    “不是我給的。”童雪說,她語調委屈,“我把照片發給了我朋友,但沒想到她會把照片賣給記者。”

    “沒事,就算是你做的也沒關係,隻不過,以後可別那麽糊塗,鬱瑾知可不好惹,你看黑川集團,搬了多少救兵,現在仍是水深火熱中。”江平生是很樂意看到別人搞蘇眠,亦或者鬱瑾知的,但不痛不癢的就算了,沒什麽實質傷害。

    “嗯嗯。”童雪應。掛電話後,她眼裏狠光乍現,看來這江夫人的位置,她必須越快得到較好,免得夜長夢多。

    團建結束後,天黑了,蘇眠才回來南苑。

    鬱瑾知不在,大房子顯得空蕩蕩,冷冷清清。

    江燕還打算明天替她搞一個慶祝會,京城理科狀元,必須風風光光,告知天下。

    所以,蘇眠回來後,沒幹什麽,洗洗,便睡了。

    深夜,樹影婆娑,一輛賓利停在門口。

    鬱瑾知出差回來,他輸入密碼進去,扔下公文包,輕手輕腳往房間去時,看著睡得很沉的蘇眠。

    出差一周,閑下來,都是在想老婆中度過。

    鬱瑾知坐在床邊,俯身,低頭就是親了親她的唇,軟軟的,香香的,忍不住,還咬了下。

    哪知,蘇眠在鬱瑾知回來後,敏銳的她早已經感覺到,她睜開雙眼,雙手圈住男人脖子。

    鬱瑾知喉結滾動,下一秒,撬開她的唇,直接闖入。

    一親蘇眠,他就恨不得把人揉入自己骨子裏疼愛。

    他呼吸很亂,吻,逐漸落到蘇眠的耳朵,鎖骨。

    薄薄的毛毛毯下,掌心磨沿著細腰,有往上的趨勢。

    鬱瑾知啞著嗓音:“眠眠,月事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