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苦逼的王妃
  楔子

    半島咖啡廳裏,旋律優美的音樂輕輕的回蕩著,姚子萱帶著三分挑釁,七分嘲諷的看著李筱玫,幽幽的開了口,“古太太,我懷孕了。”

    在李筱玫茫然的時候,姚子萱又加了一句,“是你丈夫的。”

    為了證實自己所言非虛,她打開隨身的愛馬仕包包,拿出一張檢查單子遞了過來,輕笑:“他的字跡你應該認得吧。”

    當看到檢查單上麵金鉤鐵畫,力透紙背的筆跡,李筱玫的血液瞬間凝固了。

    那筆跡她太熟悉了,正是她心愛的丈夫的筆跡,隻見那張孕檢單子上,龍飛鳳舞的簽著他的大名——古風!

    這一刻,山崩地裂,萬念俱焚。

    姚子萱好整以暇的看著李筱玫龜裂的表情,譏諷的說:“他隻是因為感激你父母救了他,為他而死,你又在他失憶的幾年陪伴了他,出於感激才娶的你,並非真正愛你。所以,你們的關係注定長久不了,我們才是門當戶對、天造地設的一對兒,灰姑娘就應該待在灰堆裏,即便是一時僥幸得到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也遲早也會被收回去的,你就不該背叛自己的出身……”

    此時,李筱玫根本聽不清姚子萱在說什麽,她隻知道,她珍視的愛情和婚姻遭到了背叛,她的幸福被別人搶去了,瞬間,憤怒席卷了她的全身。

    “賤人!”她猛的抓起咖啡杯子,向姚子萱砸了過去,“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三兒,賤人!”

    “啊——”

    姚子萱沒想到一向溫溫柔柔的李筱玫會在公共場合這麽沒有理智,這麽不顧形象的攻擊她,猝不及防之下,被她砸了個正著,頭上頓時被砸起個大包,醇香的咖啡從頭上流了下來,把臉上精美的妝容都衝花了。

    服務生聽到動靜趕過去時,見唐古集團的夫人,正像潑婦一樣,薅著一個性感美女的頭發,把她從椅子上拖了下來,狠狠的摔倒在地,瘋了似的攻擊……

    “賤人,你這個賤人!”

    李筱玫不知哪來的力氣,下足力氣一連抽了姚子萱十幾個打耳光。姚子萱被她的樣子嚇到了,被打成了豬頭卻一點兒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她尖叫著,一邊護著自己的臉蛋,一邊向周圍的顧客和服務生們求助。

    然而,不明就裏的圍觀群眾誰又敢去招惹唐古集團的夫人呢?c市誰不知道唐古集團的總裁是個一手遮天的人物呢?

    也有人看到姚子萱被打的太慘了,在一邊兒小聲的勸架,但他們說的那些話李筱玫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憤怒讓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她隻知道,躺在地上嚎叫呻吟的這個女人,偷走了她的愛情,偷走了她最為珍視的東西。

    所以,她該死!

    直到,被一個熟悉的大掌握住手腕,李筱玫才找回一點理智。

    回過頭時,她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丈夫,李筱玫的眼中多了幾分希翼,她多麽希望丈夫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告訴她這隻是一場誤會,哪怕告訴她他隻是一時衝動做下了錯事,她也可以原諒他啊!

    然而,他卻什麽都沒有說,隻目光漠然的看了她一眼,當那道冷漠的視線看到姚子萱身下蔓延的血,他目光一下子收緊了,手掌一甩,將李筱玫甩到了一邊去。

    “砰——”

    李筱玫撞到了鄰桌的椅子上,跟椅子一起狼狽的跌倒在地。

    嘶!好疼!

    她半伏在地上,不知是跌痛還是心痛,渾身都痛的要死,疼得她眼淚都如決堤的河水一樣,爭先恐後的湧出來了。

    然而,他卻沒有看到她的眼淚,甚至連看都沒看她一眼,衝過去抱起地上的姚子萱,一陣風似的衝了出去……

    望著丈夫的背影,李筱玫頓時萬念俱灰……

    這就是每天擁吻她,在她耳邊深情的叫著她‘寶貝兒’的男人,這就是曾經信誓旦旦的說要愛她一輩子的男人……

    嗬嗬……

    她還居然對此深信不疑,一直沉浸在他虛構出的愛情童話裏,她還真是蠢的可以呢!

    “古太太,您沒事吧?要不要我打電話叫救護車?”

    咖啡館的經理同情的看著她,低聲在她的耳邊詢問著她。

    同為女人,此時,古太太的心裏一定痛苦萬分吧,丈夫推倒自己,抱著小三揚長而去的場麵,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致命的打擊!

    “謝謝,不用了。”

    她擦了擦眼淚,努力撐著雙臂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

    一整夜,她沒有睡覺,像一尊雕像似的,一動不動的坐在臥室裏,等他回來給她一個交代。

    現在,她已經不再需要他的解釋了,她雖然出身貧寒,但卻是一個驕傲的人,從他甩開她,去抱姚子萱的那一刻,他們之間就已經徹底結束了。

    她隻是想給他們十年的愛情和五年的婚姻做一個了結而已。

    一束光芒照亮了臥室的窗戶,汽車的聲音傳來,他終於從她那回來了!

    聽到車聲,李筱玫走到窗邊,掀開窗簾,燈光下,她看到幾輛車子開進了別墅。

    家裏的一個保鏢恭敬的打開車門,熟悉的身影從布加迪威航裏走了出來。他站在院子裏停頓了一下,就像是知道筱玫在窗戶後站著一樣,他抬頭往筱玫所在的窗戶看了一眼。

    即使是隔著窗戶,也能感覺到他眼中的寒意,李筱玫裂開嘴笑了下,慢慢的從臥室走出,移動腳步下樓,在她轉過樓梯拐角的時候,古風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麵落座下來。

    “你來的正好,談談吧!”

    古風雙腿交疊著坐在沙發上,望著波瀾不驚的李筱玫,聲音平淡的如一口古井,沒有一絲波瀾。

    “好。”

    李筱玫嘴角浮現一抹古怪的笑意,大步向他們走去,看著她還穿著昨天在咖啡廳裏的那身衣服,臉上重重的黑眼圈兒,古風麵無表情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的波動,放在膝蓋上的手緊了緊。

    “談什麽?替你的新歡向我興師問罪,還是……離婚!”李筱玫在古風的對麵坐了下來,尖銳的看著男人的眼睛。

    男人怔了一下,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麽說,這時,他身邊的男子拿出一份文件推了過來,“夫人,這是古先生讓我起草的離婚協議,您看一下!”

    離婚!

    他要跟她離婚?

    “嗬嗬……”李筱玫笑了,笑容慘絕人寰,心卻像被淩遲一樣,已經痛得幾乎無法呼吸了。

    曾經,在海邊時他指著大海對她說過,就算是海裏的水幹了,他對她的愛也不會幹涸的,現在,大海依舊波浪翻滾,他卻迫不及待的要跟她離婚了,而且,連一句解釋都沒有……

    笑夠了,她從茶幾上麵拿起那份協議,慢慢的翻了開來,協議很短,她的目光定在那條財產分割的協議上麵。

    協議表明,一切財產均屬婚前男方所有,不在分割之列。

    對麵的律師公事公辦的說,“夫人,看完了嗎?如果沒有什麽異議的話,請簽字吧。”說完,禮貌客氣的遞過一支筆來。

    李筱玫接過筆,抬眼一下看向坐在對麵的古風,男人也正死死地盯著她,深邃的眸中隱約可見緊張的情緒。

    大概是怕她不肯簽字吧!

    李筱玫握著筆,嘲諷的勾起嘴角,平靜的簽上了她的名字。

    簽完,她撂下筆,看著男人說:“古先生,我已經如你所願的簽字了,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男人震驚的看著她簽名,眼底滿滿的都是難以置信和不可思議。

    “有!”

    古風沒有回答,律師的聲音卻響起。

    “李小姐,請你在三天之內搬離這裏,另外,你和古先生結婚時候的所有財產都歸霍先生所有,其中包括古先生給你買的車子、首飾、和遊艇等……”

    “不用三天,我一會兒就走!”李筱玫答應著,起身上樓去收拾東西了。

    身後,律師的聲音繼續響起:“另外,古先生給您投資的花店、咖啡店和送給您的‘唐古’的股份,將悉數收回。”

    “好!”李筱玫毫不遲疑的答應一聲,繼續向樓上走去。

    她的幹脆,讓律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作為c市最有名的律師,他見過太多的女人因為離婚財產分配的問題使勁手段,費盡心機的,向李筱玫這樣輕而易舉的放棄所有的財產,淨身出戶的女子,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要知道,即將與她離婚的男人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c市最有名的‘唐古集團’的大boss,一個可以在c市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大人物,據不保守估計,唐古集團的總資產已經達到六百個億,躋身於全國五大富豪之列,作為這樣一個大集團的夫人,雖然沒有分得一分錢的財產,但是古風送她的車子、首飾、遊艇和幾個位於黃金地段,頗有小資情調的商鋪,足夠她花銷一輩子,沒想到,她會這樣輕易的放棄了……

    不多時,李筱玫從樓上下來了,她穿著一身棉布的碎花裙子,一雙平底鞋,這身衣裳和鞋子,是她還在上大學時,外祖母來探望她時帶她到商店裏買給她的,款式已經過時了,但因為是外祖母買給她的,她一直舍不得丟掉,多年來一直珍藏在衣櫥裏,沒想到居然有一天還真的用到了。

    走到男人的麵前,她平靜的說:“你送我的東西和用古家的錢買的東西,我一樣都沒拿,現在,也請你把我送給你的東西還給我。”說著,纖細的手向他伸出來。

    古風半垂著頭,定定的坐在沙發上麵,目光緊緊的盯著手指上的結婚戒指。

    那是她送給他的結婚戒指,是她家中祖傳之物,那枚戒指金鑲翡翠材質,戒麵寬大,翡翠戒麵幽綠深邃,像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泉似的,發著綠瑩瑩的光芒,赤金的戒托上,還刻著繁瑣的花紋,不過,不知被多少任主人佩戴過,上麵的圖案和花紋早就磨得看不清晰了。

    在她的注視下,男人慢慢的褪下那枚戒指,放在她的手心裏,聲音低沉黯啞的說:“拿去吧……”

    題外話

    啦啦啦,走過的路過的親們,幺兒開新文了,請各位美人們伸出乃們的纖纖玉手收藏一個,幺兒謝謝大家了,麽麽噠!

    

  第一章 苦逼的王妃

    淒風冷雨,秋風瑟瑟

    郊外的墓地裏,李筱玫站在父母的墓碑前,任由風吹雨打著,冰冷的雨水早就打透了她單薄的衣裙,濕漉漉的貼在了她的身上,冷極了!

    但,卻遠不及她的心冷,想到自己愛了多年的男人的背叛和絕情,想到疼她愛她的父母為他慘死,她的心,疼得像被很鈍很鈍的刀子慢慢的切割一般,都快要流出血了。

    忽然,“砰”的一聲,那股疼痛更加尖銳,更加深刻了,像是心髒炸開了一般,她下意識的捂住了胸口的位置,卻驀地察覺出不對來。

    胸前,不知什麽時候多了個血洞,殷紅的血液正從那洞口緩緩的流出來了……

    她愕然的抬起頭,卻見不遠的地方,一個帶著口罩的男人正漠然的收起了手中的槍,拔腿快速離去。

    天啊!

    她被人刺殺了!

    是誰殺她?

    李筱玫怔怔的望著殺手的背影,捂著傷口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血汩汩的流著,淌在地上,跟雨水混到了一起,盡管被命運拋棄,但是她不想死,好幾次,她掙紮著試圖打開包包,去拿她的手機求助。

    然而,拿到手機的一刻,她又為難了,她沒有朋友,家人也早就死光了,她的生命中就隻有古風一人,除了他,她還能找誰去求助呢?

    他們已經離婚了,他背叛了她,拋棄了她,所以,她不想去求他!

    生命和尊嚴,在無聲的較量著,時間也在一點點的流逝,生命也在一點點的流逝,當意識漸漸的模糊時,她終於決定先活下去,沒了生命,尊嚴又算得了什麽呢?

    可是,當她再次想要拿起電話時,胳膊卻像有千金重似的,怎麽抬也抬不起來。

    她生命正在瀕臨消失,意識也在一點一點的變模糊,恐懼攫住了她的心髒。

    有人說,世間最可怕的事情不是死,而是等死。

    就像她現在這樣,明知道自己即將要死去,卻無力阻止,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點一點的死去,這種恐懼,讓她幾輩子都忘不了。

    她閉上眼,積攢了全部的力氣,拚盡全力的叫了一聲:“救命啊——”

    隨著她的一聲尖叫,一個急切的聲音傳進來。

    “王妃,您怎麽了?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話音剛落時,一個穿著中衣的嬤嬤掀開簾子,快步走了進來,慈祥的圓臉上,帶著滿滿的焦急。

    被噩夢驚醒的李筱玫環視四周,發現自己正處在一件古色古香,古韻盎然的房間裏,才驀地想起自己已經穿越了,穿到這裏已經一月有餘了。

    在她的記憶知,這個進來的嬤嬤是她的乳娘,是把她從小奶到大的人,對她很是疼惜和忠心,十分得原主的信任。

    除了王嬤嬤,她還有四個一等大丫頭,分別是春桃,荷花,芙蓉,芍藥,掌管著她的首飾釵環,香料衣物,盥沐梳妝,針黹女紅等,是貼身服侍她的;另有二等丫頭八個,三等丫頭若幹。

    王嬤嬤進來後,見她汗流浹背的,心疼的拿著帕子,一邊兒給她擦臉,一邊兒安撫著:“王妃不怕,嬤嬤在這兒呢。”

    此時,李筱玫渾身上下已經被冷汗打透了,像她臨死前被雨水一樣冷森森的貼在她身上的感覺很是相似,難受極了。

    “嬤嬤,我沒事兒。”她捂著胸口,臉色慘白的望著窗外,“這是幾更天了?”

    “快四更了,時候還早,老奴給您找件幹爽的褻衣換了,您再睡一會兒吧。”

    李筱玫無力的搖了搖頭,“不用了,這原不是你的差事,讓春桃她們做吧,你年紀大了,還是回去再睡個回籠覺吧。”

    一提到春桃她們,王嬤嬤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幾分無奈的神色,歎道:“王妃還是不要自尋晦氣了,那幾個小蹄子哪會兒聽您的差遣呢,與其沒的惹一肚子閑氣,還不如老奴辛苦些,落得清淨呢!”

    說著,徑自往邊上兒的櫃子裏給李筱玫尋褻衣去了。

    “呦,嬤嬤三更半夜的不睡覺,背地裏嚼誰的舌根子呢?”大丫鬟春桃掩著懷兒,趿拉著繡鞋走了進來,她倚在門框上,胳膊交疊在胸前,一臉不善的窺著王嬤嬤。

    王嬤嬤道:“王妃夢魘了,你在外麵值夜都沒有聽到,我沒怪你失職,你倒大驚小怪的叫起屈來了,你瞅瞅你,王妃麵前,衣衫不整,披頭散發,還大呼小喝、陰陽怪氣的,成什麽體統?”

    春桃冷嗤一聲,彈了彈指甲,嘲諷說:“這一個多月來,王妃哪天不夢魘?要是每次夢魘都得人守著的話,我們這起子人都不用睡覺了,隻熬死在這裏算了。”

    “住口,原是你們失職,王妃沒責怪你們也就罷了,你倒叫嚷起來,大清早的,什麽死呀活呀的,在王妃屋裏怎麽能說這麽忌諱的話?”

    王嬤嬤嚴厲起來,慈祥的圓臉上露出了幾分警告的神色。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嬤嬤怎就惱起來了?”春桃一點兒都不怕王嬤嬤,針鋒相對的說:“要我說呀,王妃這夢魘的毛病,就是因為咱們這院子裏陰氣太重的緣故,要是王爺肯進咱們院兒,王妃的夢魘一準兒就好了,可惜啊,嗬嗬……王爺不肯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你……放肆!”

    王嬤嬤氣壞了,一麵惱怒的瞪著春桃,一麵又擔憂的窺著李筱玫,怕觸動她的心事,惹她難過。

    “我說錯了嗎?嬤嬤自家想想,從打王妃嫁進來,王爺有進過咱們院子一次嗎?而且,你見過哪個王妃會住這樣的院子?”春桃跟王嬤嬤拌著嘴,眼睛卻肆無忌憚的盯著李筱玫,一臉的不屑。

    聞言,李筱玫不慌不忙的從榻上起了身,趿拉著繡鞋站了起起身子,一步一步的朝春桃走了過來。

    “春桃姑娘一直想給王爺做小妾或通房吧?因為王爺不來,你也沒有機會,所以才會怨懟本妃,對嗎?”李筱玫走到春桃麵前站定,鄙夷的看著她,毫不留情的揭穿了她的心思。

    春桃的心事被窺破,頓時惱羞成怒,瞪著李筱玫,怒道:“王妃莫要冤枉好人,分明是你為了勾引王爺過來,夜夜裝出夢魘之狀的,可惜呀,裝了一個多月,王爺連腳步都沒踏進您的地界來,要我看,你還是歇了這份兒心思吧,免得丟人現眼,被人看笑話。”

    啪——

    她的話音未落,一記響亮的耳光已經摑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通紅的巴掌印記。

    “你……你竟敢,打我?”春桃不可思議的捂著自己的臉頰,驚愕的瞪著李筱玫,眼中的詫異竟多於憤怒。

    李筱玫輕哂一聲:“有什麽不敢的?你不過是個低賤的丫頭,莫說是打你,就是殺了你又能如何?往日本妃不大理會你們,是因為覺得跟你們一般見識掉價,犯不上,沒成想你竟敢蹬鼻子上臉,當著本妃的麵兒誹謗起本妃來了,這樣的刁奴,不打你難道還慣著你嗎?”

    荷花,芙蓉,芍藥等三人聽到動靜,都趕緊來了,看到春桃挨了打,都驚愕不已,沒想到一向懦弱的王妃竟有這麽彪悍的一麵。

    見大家都進來了,李筱玫淡淡的說:“都說奴大欺主,今日本妃總算是見識到了,念在你們都是母親精心挑出來的,本妃一直對你們高看一眼,沒成想倒把有些人的心給養大了,竟敢對本妃出言不遜,須知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今日本妃隻略施薄懲,罰她到外麵去伺候,往後誰再敢在本妃麵前放肆,本妃定要嚴懲不貸。”

    荷花幾個麵麵相覷,都不知道王妃這是怎麽了?怎麽忽然間張脾氣了?往日裏她們聯合起來欺負她,作踐她的時候多了去了,也不見她有這麽大的氣勢啊!

    王嬤嬤見李筱玫忽然發飆,不僅打了桃花那小浪蹄子,還警告了荷花等三個小娼婦,心裏解氣極了,王妃要是早就這麽強悍,何至於被人差點兒欺負死呢?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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