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小甜妻有點嬌48
  第444章 小甜妻有點嬌48

    廚房裏炒菜的聲音轟鳴,飯香一絲一縷的浸透在空氣裏。

    炎錚吸著鼻子嗅,“媽媽好香。”

    “一會兒吃飯。”傅司晨偏頭看過去一眼,眯著眼笑。

    這樣簡單的生活,小的時候總以為唾手可得。

    長大了才知道,不是那樣的,簡單美好的前提都是因為是那個人,氣味才會不同。

    她起身進了廚房,去拿碗盛飯。

    鬱時南剛好將一道鹵料做好,伸手將旁邊蒸鍋的火關了,他將裏麵的雞蛋羹端出來,將肉沫鹵汁澆上去。

    真真兒的色香味俱全。

    “哇,看著好好吃。”

    “肉沫水蒸蛋。媽那兒的山雞蛋,炎錚應該會喜歡。”男人回她,看她開櫃門找東西,“你找什麽?”

    “你這裏的碗都不好看。”她皺了下鼻子,“就這幾個嗎?”

    鬱時南笑了下,小姑娘,喜歡漂亮的東西。

    做菜講究色香味俱全,這擺碟也是門藝術,傅司晨是隻會品,但她就偏愛漂亮的碗盤器具,真的是個人習慣,改不了。

    “有。我給你拿。”

    鬱時南打開廚房的高櫃,從裏麵拿出來一套包裝都不曾拆過的餐具。

    上好的國瓷。

    質地精細,胎薄質硬,色澤明麗。

    “之前去參加一個酒店用品的展覽會,看到了,就買下來,我就一個人吃飯,這裏也不常在就沒用。”

    傅司晨拿出來觀賞了,眼睛裏都是光,“好看呀。”

    鬱時南去忙別的,傅司晨偏頭瞅著男人剛毅堅硬的側臉,被火光和油煙浸潤的軟和了幾分,她胳膊肘抵抵他的,笑嘻嘻的,“你買這套餐具的時候有沒有想到我?”

    看著她小狐狸一樣彎彎的眼眸,鬱時南失笑。

    這明顯不是他的風格,卻是她喜歡的風格。

    鬱時南把飯菜端到餐廳,傅司晨還在切水果,他走過去要接她手裏的工作,傅司晨搖頭,“你不要讓我一點點事情都不做,我會失去生活能力的。”

    “沒關係,我養。”

    傅司晨直起身來斜睨他一眼。

    男人笑起來,他站在她身後握住她拿刀的手,“要雕花嗎?教你。”

    哪裏是教,他拿著她的手,幾下就完事了,她費半天勁,雕的歪歪扭扭。

    “以後有時間學,看看幾點了,再不吃飯炎錚撐不住了。”鬱時南笑著將人帶出去,炎錚已經被香味兒勾引的不行了,扒著桌子伸手就去拿,手指湊過去被熱燙的盤子燙了下,收回手哼哼唧唧的喊燙。

    傅司晨被他那小模樣兒逗笑了,“活該。你洗手了嗎?去洗手。”

    小女人一聲令下,鬱時南很自覺的帶著小朋友去洗手洗臉。

    站在洗手台前,炎錚瞅著這個健碩的男人,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麽媽媽要他喊爸爸,可是為了小汽車,他還是痛定思痛決定要聽媽媽的話。

    “舅舅爸爸,你以後會給我買好多小汽車是不是?媽媽說你給我買的小汽車不給我沒收。”小家夥奶聲奶氣的詢問。

    隻是一聲「舅舅爸爸」把鬱時南弄懵了。

    “怎麽是舅舅爸爸?”

    “媽媽說你是爸爸。”炎錚歪著小腦袋,所以是舅舅爸爸。

    鬱時南突然把小家夥抱起來,他雙手舉著小朋友,盯著他的眼睛,“媽媽這麽跟你說的嗎?”

    “嗯嗯。”炎錚點頭。

    鬱時南激動的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了,他把小家夥放下,人在他身前也蹲下去,雙手揉搓他的臉,“喊聲爸爸聽聽,給你買小汽車。”

    炎錚高興的,立時什麽原則也沒有了,開開心心可可愛愛的喊,“爸爸。”

    男人高興的將小家夥抱起來,狠狠親了口。

    就,很激動也很開心。

    這說明司晨是想要跟他一起的,其實炎錚喊舅舅也好叔叔也好伯伯也好,怎麽喊他都接受的。

    但不可否認的,他喊爸爸,他還是開心。

    兩個人還沒出來,傅司晨往洗手間去,“好了嗎?”

    一推門,兩人正好往外走,就聽南哥哄著小家夥,“再喊聲。”

    “爸爸。”

    小家夥脆生生的聲音和男人渾厚的笑聲混在一起。

    鬱時南看向站在外麵的小女人,臉上的笑藏不住,“你讓他喊的?”

    “嗯。”傅司晨點頭,“快點啊,飯都要涼了,洗個手用這麽久。”

    鬱時南抱著小家夥出來,走到她身側,俯身親了下她的側臉,“謝謝。”

    謝謝讓小朋友認他,他會做一個合格的父親。

    傅司晨,“……”

    她看著一大一小走向餐桌,突然就——

    南哥這是,還沒想過來?

    她咬牙,跺了跺腳,笨死了。

    一餐飯吃的很溫馨,傅司晨在他的酒櫃上發現了兩個特別漂亮的酒杯。

    不是傳統的那種紅酒杯,是很特殊的帶彩工藝的藝術品,傅司晨就嚷嚷著要用一用。

    鬱時南一想起她上次喝醉後的模樣,“你確定要喝?上次你可——”

    “啊!你不要說!”傅司晨上手捂住他的嘴巴,她臉蛋兒紅紅的,“你不要揭露我的黑曆史。”

    男人低笑,他醒了一瓶紅酒,“喝點紅酒吧,少喝點,怕你喝多了難受。”

    有個小朋友在,就算是灑滿了花瓣的燭光晚餐其實也吃不出浪漫。

    鬱時南分神顧著炎錚吃東西。

    蝦剝好了一人一個伺候著,忙的很。

    傅司晨支著側臉,漂亮的杯子裏盛著紅酒,透過淋淋晃動的液體,看坐在身邊的大小兩個男人,看著南哥伸手幫小炎錚擦拭嘴角的湯汁,眼底眉梢間都是笑意。

    “再吃點。”男人將剝好的蝦直接遞到她嘴邊。

    傅司晨直接張嘴咬進去,卻不好好吃蝦,牙齒咬住他的手指,柔軟的舌尖繞在他的指腹上吸吮。

    然後又突地退後,癡癡的衝他笑。

    眼睛裏被酒意暈染的嬌柔與肆意,在斑斕燈光下格外的誘人。

    男人喉結難耐的滾了下,他伸手將她麵前的酒杯挪到一側,“別喝了,喝了不少了。”

    “我不要嘛,我想喝。”傅司晨不但不讓,還直接把酒杯奪過來喝掉了。

    “真要喝也慢慢喝,喝太快了小心頭疼。”鬱時南歎息,輕哄著小姑娘,再分神把炎錚給喂飽了。

    還挺能吃,怪不得長這一身肉。

    鬱時南摸摸他圓滾滾的小肚子,“敲敲看西瓜是不是都熟了,不能吃了,玩會兒就要睡覺了。”

    炎錚嘻嘻笑著也摸摸自己的肚子,“小西瓜。”

    鬱時南把他拎到客廳去玩。

    他回來,看傅司晨正把仰著頭灌酒,他過去要把酒杯奪下來,她卻突然起身,踮著腳去勾他的脖子,嘴巴裏含著的酒全數度給他。

    男人雙手扶住她晃晃悠悠的腰身,接收她嘴裏甜到發膩的酒水。

    等他全都喝了,她勾著他的脖子,身子往後撐,笑得像是隻小狐狸。

    嘴角有酒水漏下,沿著嘴角滑落,在脖頸上飲下一條明顯的紅痕,浸入衣領裏。

    “好不好喝?”

    “好喝。”鬱時南擁住她,他舌尖舔走她嘴角的酒漬,卻不肯停下,沿著她的脖頸往下。

    傅司晨嗯一聲,攬著他脖子的手微微收緊,將男人往她身上拉,被酒精浸泡的軟綿綿的身體往他懷裏塞,呼吸頃刻間就變得重了。

    鬱時南趕緊拉開她,彎腰下去,一把將人抱起來,把她放到客廳的沙發上,讓她倚靠在上麵,“看會兒電視?”

    “我不要,我要看你。”她撒著小酒瘋,膩乎乎的歪在他身上。

    男人看一眼獨自在旁邊玩的炎錚,又看一眼亂糟糟不曾收拾的餐廳。

    他幹脆將她抱在懷裏,開了電視,“看會兒電視吧。”

    炎錚看到電視開了,蹦躂著小腿就跑過來,吆喝著要看動畫片。

    鬱時南就幫他選片子,小家夥看媽媽歪在他懷裏,也往裏鑽。

    男人幹脆一下子抱了兩個。

    炎錚看電視倒是乖,不怎麽亂動,可是身上的小女人就不同了,沒有一刻安生,明明她的眼睛看著電視,手卻從他的衣衫下擺摸了進去,往他胸膛上摸,他忍著沒有阻止她,她卻又湊過來好奇的盯著他的喉結。

    柔軟的手指很有威脅性的在他的喉結上滑動,眼眸裏笑意盎然,特別好奇的口吻,“南哥,你這裏為什麽會動來動去?”

    鬱時南抓下她的手指攥在掌心裏,他歪歪頭看她,“改天,去找個保姆阿姨啊。”

    “好啊。”傅司晨彎著眼眸笑,她去摸手機,電話給阿姨撥出去,“安媽媽,你能來我這裏嗎?”

    “傅小姐,你在哪兒啊?我這就去。”

    傅司晨歪歪頭,電話遞給鬱時南,“南哥,你跟安媽說位置啊。”

    “太晚了,明天再過來吧。”鬱時南接過電話,順便報了地址,也不給對方多問的時間就掐斷了電話。

    “你家的保姆阿姨?”

    “嗯。”傅司晨點頭,“我媽給我找的,她很會照顧小孩子。炎錚很喜歡她。”

    鬱時南笑一聲,手指點她的小鼻子,“看來是很會照顧小孩子。”

    他意有所指,傅司晨不樂意了,嘴巴都撅起來,“我不是小孩子。”

    “怎麽不是?”男人眼睛裏綴了笑,手指捏捏她的臉蛋兒,“嬌氣的小壞蛋。”

    “你不喜歡嗎?”傅司晨彎著眼眸笑,手指瞄著他的骨骼紋路從他胸口一路往下。

    鬱時南深吸口氣,他單手扣住她的手腕子,聲音沉了幾分,“司晨。”

    隱忍的緊繃感。

    連炎錚都回頭看了一眼。

    可惜膩在一起的兩人用身體遮擋住了所有隱秘的動作。

    小狐狸仰著臉問他,“我是小孩子嗎?”

    “不是。”男人親親她,啞著嗓子哄她,“乖,別鬧。”

    可是小狐狸不聽勸,她臉壓在他脖頸上,酒意呼啦的問他,“南哥你青筋怎麽繃起來了唉,我好喜歡看你這樣子。”

    鬱時南額角青筋繃的直跳,胸腔裏心髒激烈的跳動,他狠狠心將她手拽出來,把人緊緊鎖在懷裏。

    傅司晨承認自己有酒了,不至於醉死,但酒意上頭讓她愈發的放肆。

    她本來也不是規規矩矩的女孩子,不過是大家閨秀的教育始終是有影響的,可那不代表她要麵對南哥的時候依然要裝一裝。

    她跟他一起,就不怕他笑話,再多的不要臉也使得出來。

    傅司晨抱著他,她把臉貼在他胸口上,酒意後的笑酣然欲醉,“南哥你心跳好快。”

    又去拉他的手,“你試試看,我心跳有沒有這麽快。”

    鬱時南,“……”

    他真的會被她折磨瘋了。

    男人伸手把遙控器拿過來,跟炎錚商量,“到睡覺的時間了。”

    “這一集,我就看完這一集。”小家夥奶聲奶氣的要求。

    鬱時南看一眼電視上的進度條,還有七八分鍾,忍一下。

    傅司晨嘻嘻的笑,她往他耳朵裏吹氣,“南哥,我是不是說有好消息要告訴你?”

    “嗯,什麽好消息?”

    鬱時南眸光特別柔軟的看著她。

    再怎麽鬧都是他的小女孩,稀罕的緊,這種隱秘的調情好似將他拖回了最青澀的年紀,好似他從未參與過那些黑暗裏的日子。

    “你好笨的,我都提示過了。”她哼哼。

    鬱時南眉角輕挑,還真不知道她提示了什麽。

    不過,倒是有件事,她怕是醉了沒有意識到。

    伸手撥開她額前的發,鬱時南問她,“安媽是你媽媽給你安排的保姆,你讓她來這裏……”

    “嗯?”傅司晨沒理解。

    鬱時南笑了下,他親一下她的額頭,“沒事。”

    這樣一來,傅家肯定會知道司晨跟他在一起。

    雖然這事情本也瞞不住,他也不想瞞,但是進度的發展他還是想充分考慮她的感受。

    她不想太快,他可以配合她的步調慢一點點。

    而且,他不想委屈她,總要把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親自去傅家拜見長輩。

    雖然計劃會打亂,但沒關係,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走她。

    配得上也好配不上也好,這輩子,都想鎖她在身邊。

    “到底什麽事啊?你說啊。”

    傅司晨還在晃他的胳膊,男人偏生就不開口,反倒是提醒炎錚時間到了。

    他抱著傅司晨回臥室,炎錚很可憐,自己一個人爬樓梯。

    鬱時南將傅司晨放到床上,扭頭就看到炎錚也跟過來了,站在床邊上非常自己的脫鞋子脫褲子往床上滾。

    鬱時南隻是猶豫的那麽一秒鍾,小家夥已經光著屁股跳到傅司晨的懷抱裏。

    傅司晨笑著抱住衝過來的小家夥,親親他的額頭,就把小家夥卷在了懷裏。

    那屬於他的溫柔鄉便宜了這個小家夥。

    鬱時南失笑,看傅司晨懶懶散散睜不開眼睛的樣子就由著他們了。

    他下去收拾了一下餐廳,再回來的時候就見兩個人都睡著了,被子都踢開了亂七八糟的。

    鬱時南過去把小家夥抱起來,直接就丟次臥室去了。

    男人站在床邊敲敲他的小腦袋,“男子漢,要自己睡了。”

    說完,自己也笑,這其中的私心自然是不必說了。

    回到主臥裏,就見傅司晨坐在床中間,懵懵的看他,“炎錚呢?”

    “在次臥。剛把他抱過去。”鬱時南把床頭上的水杯遞給她,“喝水嗎?”

    “嗯。”

    傅司晨點頭,張開嘴等他喂水喝。

    鬱時南寵溺的笑,手指在她鼻子上輕刮,還是把水杯遞到她嘴邊,單手托著她的腦袋讓她喝水。

    又替她把嘴角的水漬擦幹,他放下水杯,將人抱起來,“洗澡吧,洗完了再睡。”

    傅司晨摟著他脖子膩歪,“南哥,你給我洗澡呀?”

    她說這話的時候聲調兒往上升,甜膩又挑逗。

    鬱時南隻覺得血液直往腦門上衝,他有點拿她沒辦法,嗓子裏都覺得燒灼一樣的熱,“不是說很疼?別撩我。”

    他警告她。

    “可是,可是,我頭好暈啊,站不住。”她故意的撒嬌,那把子矯揉造作的聲音簡直就像是二次元的小姑娘。

    “有浴缸,不用站。”

    傅司晨愣了愣,悶笑出聲,這理由可以。

    浴缸裏已經放好了水,他把她放下來,不放心的問一句,“自己洗,可以嗎?”

    傅司晨搖搖頭,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鬱時南有些無奈,他伸手扣住她的腦袋,用自己的額頭輕輕往她頭上碰,有幾分咬牙切齒,“小壞蛋,就知道折磨我。”

    到底誰折磨誰呀?

    傅司晨雙手用力抓著浴缸的邊沿,用力到指尖泛白,不知是被酒精還是被熱氣亦或者是其他暈紅的臉色仿佛要滴血,她眸光渙散,牙齒重重的咬住唇畔。

    滿是泡泡的浴缸遮住了一切風情風光。

    蹲在外麵的男人一隻手臂探進去,額角細密的汗被燈光打到發亮。

    他忽然將人從裏麵撈出來,狠狠吻上她的唇,喘息灼熱的竄進她的毛孔裏。

    可是除此之外,男人都沒有其他更加過分的舉動。

    他抱著她衝洗。

    身上都是泡沫,滑溜溜的怕掉下去,傅司晨雙手用力抱住他,卻抱了滿手的濕潤,不知是浴室的水汽還是他的汗。

    他拿幹毛巾擦她的眼睛,避免泡沫進到眼睛裏難受,即便他難受的要爆掉,也還是先把她照顧徹底。

    傅司晨突然就覺得自己很過分,她知道他真的很溫柔,也很克製。

    即便如此,她也有些承受不住。

    兩個人體格的差距天生的擺在那裏,傅司晨親親他緊繃的下頜線,聲音很低的,“南哥,我可以。”

    “別鬧。”

    男人聲音很啞,他扯過浴巾將她包裹住,把她抱出去。

    傅司晨窩在他懷抱裏一動不動,眼眶微酸,心裏泛濫的粉紅泡泡,她真的知道自己找了一個特別好特別好的男人。

    被放下時,她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不肯鬆開,“南哥,好消息還沒有告訴你。”

    “嗯?明天再說,先休息。”

    “我不要。”她不願意的踢騰著雙腿,眼眸都透了紅意,“我想告訴你呀。”

    “說你嬌氣還不信,這怎麽就眼紅了?”鬱時南失笑,拉下她的雙手,將她的睡衣套在她身上,然後才把人抱起來。

    “什麽好消息?你說,我聽著。”

    傅司晨爬在他身上,她親親他的嘴,“我跟韓奕壓根就沒有結婚,我隻有你一個男人。”

    虛攏著她的手臂突然收緊,傅司晨啊一聲人跌進他懷裏,被他緊緊鎖住。

    又意識到自己或許過於用力了,他趕緊鬆了下,男人眼眸裏滿是不可置信,他盯著她,看著她潭底的自己,看著她微微發紅的眼眶,嗓子啞到不可思議,“再說一遍。”

    “司晨,再說一遍。”

    “我沒有跟韓奕結婚,他隻是幫我,我傅司晨喜歡的男人隻有一個,跟我有肌膚之親的男人隻有一個。”傅司晨眼裏蓄滿了淚,她重重咬了下他的下頜,“你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何止是聽清楚了。

    心髒都要爆掉了。

    鬱時南慌亂的抹掉她的眼淚,他牙齒發顫,聲音都要發不出來,“那,炎錚——”

    “你笨死了。我二哥都看出來了,你都看不出來。二嫂都說你們特別像。我都誘惑炎錚喊你爸爸了你還不懷疑。”傅司晨罵他,真的笨死了。

    “我隻是——”

    “沒敢想。”

    鬱時南嗓子口發堵又酸澀,這股子酸意隻逼上眼眶。

    他深深吸口氣,將人緊緊抱住,胡亂的去親司晨的眉眼,臉蛋,抑製不住的激動,抱著她的手臂都在輕顫,“司晨,我隻是,沒敢想。我是笨,太笨了。讓你一個人這幾年,讓你一個人——”

    他語無倫次,已經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就是太出乎意料了。

    就是感恩。

    就是壓抑都壓抑不住的喜歡和愛。

    他親她的眼,親她的嘴,“但是炎錚的出生時間,你當時告訴我的,跟那個時間不對。”

    “說什麽你就信什麽,你怎麽不知道去查一查。”傅司晨哼一聲。

    鬱時南已經不知道說什麽了。

    他忍不住想笑,可眼底的酸意又幾乎控製不住,“炎錚是我兒子。是我們的兒子。”

    傅司晨點頭,她雙手捧住他的臉,“炎錚是你兒子,是我跟你的兒子。我二哥使壞故意不告訴你的,結果你就那麽信他,還要炎錚喊你舅舅。我都快氣心梗了,想讓你自己發現的,想讓你激動的抱著我轉圈圈,結果你什麽信號都收不到。”

    “是我,是我笨。”鬱時南拿著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拍。

    又抱著她站起來,“現在也行。”

    “啊——”

    傅司晨雙手匆匆抱住他,“別別別——別轉了,我頭暈。”

    聽她說頭暈,鬱時南趕緊停下來。

    傅司晨忍不住笑起來,與現在的幸福相比,好像過去所有經曆過的難過都算不得什麽。

    “司晨。”

    “嗯?”

    “嫁給我吧,我去你家提親,我娶你。”

    他不想等,等不了了。

    “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傅司晨咬咬唇,臉蛋兒緋紅。

    鬱時南突然反應過來,“有點不夠正式,改天,改天我準備——”

    傅司晨親上他的嘴,阻止他接下來的話,“你會被我爸媽打出來的。”

    “不怕。我皮厚。”

    “皮厚我也心疼。”小女人眉眼彎彎,狡黠的眸子輕轉,“我還這麽年輕,我又不嫌棄你老,你也不要著急麽。”

    鬱時南盯著她看,知道她說的不是假話不是氣話,他點頭,“好,沒關係,換我來等你。”等到你想嫁人了,等到什麽時候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