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小甜妻有點嬌38
  第434章 小甜妻有點嬌38

    傅司晨掙了下,掙不開,人被他緊緊的抱著,鼻息間盡是他的氣息。

    昨夜的荒唐如一場荒誕的戲劇,她知道他不想碰她,卻在試盡了所有方法後沒有辦法才要了她。

    這讓傅司晨難堪又窘迫,她把所有窘態都呈現在他的麵前,羞恥又浪蕩。

    傅司晨心裏又委屈又難過,眼淚無聲往下掉,纖弱的背脊一抽一抽的。

    懷抱裏的女人這樣嬌小無助,她這樣傷心,把他的心都揪起來。

    鬱時南雙手捧住她的臉,他彎腰俯身下去盯著她淚眼婆娑的臉,手指輕輕抹她滑落的眼淚,嗓音沙啞無奈,“別哭。是我不好。”

    她偏開臉,側臉丟給他,牙齒輕咬著唇畔將嗚咽的哭聲鎖在裏麵。

    他歎口氣,真是最見不得她的眼淚,還是因為他導致她哭,心口一湧一湧的難受。

    她心裏有韓奕,卻在那種情況下跟她睡了,恐怕這時候見都不想見他。

    但他……忍不住。

    想要她。

    再不可忍受跟她維持之前的關係,看她因為別的男人受傷。

    他不想繼續站在旁邊看著她。

    鬱時南手掌掰回她的臉,“司晨,跟了我吧。我會負責。”

    男人笨拙的表白如晴天裏的一道驚雷,直接劈在傅司晨的腦子裏。

    眼睛都不由瞠大幾分,心跳陡然失速,片刻後她突然再忍不住哭出聲,拳頭捶在他胸口,“誰要跟你,誰要你負責,你又不喜歡我!”

    他任由她捶打發泄,隻雙臂攏著她,將她劃定在他觸手可及的範圍裏。

    傅司晨打夠了臉往他懷裏埋,嚶嚶的哭,“我不要你可憐我。”

    鬱時南收緊手臂,將她抱在懷裏,手掌在她背後輕輕的拍,無聲安撫,很多話在喉嚨裏滾來滾去,思索著怎樣說才好。

    如果換成是別的女人,他不會這樣難以開口。

    可她是傅司晨,他珍藏在心頭不想她受丁點委屈的女人。

    尤其,她現在的情況,婚姻存續期間,他怎麽做似乎都會讓她處於一個十分尷尬難堪的位置。

    但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時間不會倒流,誰也不可能真當昨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沒有不喜歡。很喜歡。”鬱時南咬著牙關,簡單的一句話,說出來,胸口發緊。

    最怕她一句話頂回去,怕她不接受他。

    傅司晨人都懵了,好似再怎麽想都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心髒跳到失速,腦子反應也變慢了,有點琢磨不過來他是真喜歡還是僅僅是因為兩人之間的肌膚之親讓他愧疚,要給她一個交代。

    她臉埋在他胸膛裏沒有反應,鬱時南越說越心慌,他雙手捧住她的臉,俯下身去,讓自己能看到她的表情。

    “司晨。你跟我,我對你好,寵你一輩子,我不會找別的女人,隻寵你。你想吃什麽南哥給你做,你想要什麽南哥都給你。”

    簡單至極的語言,卻是他能想到的給她最真誠的承諾,不帶一點虛假。

    可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鬱時南自己都唾棄自己,男人給女人的,錢,權,體麵。

    但這些,對傅司晨而言都不缺。

    他能夠給予她的寥寥無幾,聽聽他說的這些話,真的就像是哄騙人的,企圖用這些浮華的語言騙取她的好感和信任。

    但他確實是這樣想,也確認能夠做到。

    傅司晨鼻子發酸,眼淚不受控製的往下掉,嗡著聲的問他,“我結過婚,你不在意嗎?”

    “不在意。”男人手指擦他眼淚,聲音低下去,“韓奕配不上你。”

    “那我配得上你嗎?”

    “司晨,別妄自菲薄。你從來都是最好的。韓奕不懂珍惜你,不代表你不值得。”

    他臉上認真,不含一點虛假,她看著他,就覺得自己真的值得所有。

    但她不要所有,她隻想要他。

    女人手臂輕抬起,她手指拽著他的背心人往他懷裏紮,“昨晚,我好丟人。”

    帶著鼻音的悶悶的聲音,嗡聲嗡氣的。

    “哪裏丟人?”

    隻一想,渾身的熱氣都往一處湧,喉嚨都發癢,身體深處被撩起的狂浪無邊,他手臂收緊任由她暫時在他懷裏當鴕鳥。

    這種時候心頭縱是有千般言語也說不出,尤其是涉及她跟韓奕。

    他能對她好,但所有好的前提是她必須跟韓奕離婚。

    但他的寵愛前隔著另一個男人,而且在她還未離婚前,他跟她這樣已越雷池。

    她覺得丟人又難堪也正常,這種時候他不便於直接提她跟韓奕的事,他也不知她對韓奕是否還有感情。

    鬱時南真的覺得自己就是拐了人家媳婦偷摸跟他偷情的渣男,怎麽想都齷齪不齒。

    他臉色繃了繃,無論前因後果,無論有什麽原因,不該做的也已經做了,既然如此,趁虛而入又有什麽說不過去的。

    男人單手摸了把臉,鬱時南恐怕此生都沒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做個男小三。

    傅司晨羞澀難當,心底的喜悅與酸楚並存,她不知道他的喜歡是不是因為跟她睡了才這樣違心的說出。

    可是怎麽辦,她不想分辨真偽了。

    她壞心的想用跟他的肌膚之親綁住他,即便是她放浪形骸沒有羞恥感的哀求他,但他也跟她那樣了不是嗎?

    鬱時南抱了抱她,縱是再多想法也先出去再說。

    “我出去看看。昨天雨太大,恐怕搜救也有難度,但停雨到現在已經兩三個小時了,應該也差不多了。”

    鬱時南垂頭看她,“你還有點低燒,在這裏等著?”

    “我不。”傅司晨抓著他胳膊,“我跟你一起。”

    鬱時南伸手探她額頭,還是有些燒。

    她穿的衣服單薄,春天的氣息還不穩,一場雨就將氣溫降下來不少。

    “外麵冷。你穿太少。”

    但這裏也沒可以讓她穿的衣服了,除了他的襯衣,就是外套了。

    外套已經髒了,傅司晨看他把外套丟在一邊,她偏開眼輕咬了下唇畔。

    鬱時南將半幹不幹潮濕的襯衣拿給她,讓她抬手給她穿上,低頭在襯衣衣擺係了下,又把衣袖挽起來,挽至她手腕。

    傅司晨任由他做這些,那麽大一個男人,手指頭都是笨的,可她就喜歡他彎腰替她做這些事,心口漲漲的。

    “好了。”

    “走吧。”他鬆開手,跟她說出去。

    傅司晨瞅著他,漂亮的眸子忽閃著,“我腿疼。”

    “腿疼?”鬱時南怔了下,她的腿沒有受傷,“哪裏疼?”

    下意識的想要去檢查她的腿,手指剛碰上她的裙擺,傅司晨忽地往後退了步,避開。

    鬱時南抬眸,望著她羞紅的難以啟齒的模樣,他忽然明白過來。

    突然之間陷入安靜,空氣的流動都似乎短暫的變慢。

    他很注意了,但是她……

    鬱時南在她身前蹲下身去。

    不需要其他的話,傅司晨趕緊上去,雙手攏住他的脖子,他起身,輕而易舉的把她背起來。

    傅司晨臉往他脖子上蹭了下,唇幾乎貼上他耳朵,“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