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小甜妻有點嬌31
  第427章 小甜妻有點嬌31

    房間裏的黑暗不足以泯滅所有。

    她的眸被酒意暈染的帶了三分醉意,卻也依然水汪汪的惹人心憐。

    與他染了火一樣露著凶相的眸光簡直天差地別。

    腦後的傷疤像是被撒了鹽巴,嘶嘶的疼,又癢,難受的想撓,想破壞,想把這個給他撒上鹽的女人……

    鬱時南緊咬著牙關,脖頸的大動脈清晰可見。

    她可知道他要用多強的自製力才能忍住不碰她。

    她竟然——

    傅司晨後背抵在牆壁上,她被他的眼神嚇到了,侵略性十足又怒意勃勃,壓在她肩膀上的手臂用力到她覺得骨頭都要碎了。

    好疼。

    不喜歡就不喜歡,你這樣凶相畢露的瞪著我幹什麽?

    好像她幹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她醉了,耍一下酒瘋不行嗎?

    眼淚忽地就被逼出來,在這一團亂象裏,她就那麽毫無預兆的想到了她跟他的那個夜晚。

    在黑暗中,他強壯凶狠的劈開她的清澀與純真,染上他的氣息。

    他當時把她認錯人,可不是像現在這樣幹瞪著她。

    她就比不上林遠晴嗎?

    那女人那麽髒,那麽亂,他都能看得上,他憑什麽看不上她?

    酒意和著嫉妒一下子衝上腦門,傅司晨竟也生出一股子不可忍受的孤勇,可她被他死死按在牆上動都動不了。

    她嘶的一聲痛叫,混著往下掉的眼淚哭疼,“好疼,骨頭都要碎了。你鬆手。”

    鬱時南這才察覺自己失控的力度,匆匆鬆開鉗製她肩膀的手,隻是一鬆手她人就踉蹌著要跌下去,他下意識的伸手撈住她,貼的近了,更能看清她含著淚的眼,“抱歉,很疼嗎?”

    “疼,疼死了。”她有些惱的吼他。

    鬱時南沉默著,手掌移到她肩頭,安撫似的輕輕捏了下。

    他的手掌寬大,搭在她肩膀上,傅司晨知道以他的力氣,捏碎她骨骼都輕而易舉,可是他這般略顯笨拙的捏她肩膀,她心頭又酸又疼,眼淚就湧的更厲害,汩汩的往外竄。

    “別哭了,南哥這一時沒控製住手勁。”她這眼淚一掉,鬱時南更是手足無措了。

    想給她抹眼淚,又覺得這動作太曖昧。

    隻手臂撐著她的腰避免她摔倒,他低了幾分的聲色依然難掩緊繃,努力壓抑的情緒蹦到了一個極限。

    懷裏的小女人又嬌又嫩,他是男人,對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

    往前踏一步,太容易將她拖進深淵。

    但他不舍得。終是不舍得。

    他怎麽樣都可以,她不行,好的壞的她都要光明正大,被陽光滋潤的人兒,他怎麽能忍心把她拖進黑暗。

    即便身體裏的野獸恣意瘋狂,他也強自抑製著,避免自己突破道德底線的猖狂。

    鬱時南鬆了鬆手,他彎腰想要去把房卡撿起來,傅司晨卻突然往前一步,人整個兒貼上他的身體,她仰著一張小臉,被淚水洗的明晃晃的眸子攫住他,“南哥,除了我,誰都行是不是?”

    大腦有片刻的空白,無法思考,房門口的空間窄小,她往前靠,他往後退,後麵就是牆壁。

    鬱時南真的這輩子從沒這麽狼狽過,被個醉酒的小女人逼得寸步難行。

    “什麽意思?”他沒聽明白。

    傅司晨手臂攀上他的肩膀,她踮起腳尖貼著他往上,手掌往上忽地蓋住他的眼睛,聲調裏的哭腔蔓延,“是不是看不到我你才可以跟我那個,你都不親我。”

    鹹澀的淚水混著柔軟的唇畔覆上他的,小小的舌尖膽怯又勇敢的逗留在他的唇上。

    腦子裏像是有一片煙花炸開了一樣,那個混亂荒唐的夜晚,曆時三年記憶不清,卻依然像是烙印在骨骼裏一般的記憶。

    一直垂在身側的手用力的將人匝住了,鬱時南瘋了一般吻住身前的女人。

    他不是不想親她,他以為是別人。

    不帶任何情感的索求,隻是純粹為了消弭藥力。

    如果他知道是她,他不會舍得那麽對她,就算真的忍不住也會盡量控製。

    如果他知道是她,不會讓她一個人跑掉,不會讓她自己承受那些。

    更不會——

    讓她嫁人。

    強勢霸道的吻瘋狂的席卷了她所有的聲音,傅司晨連怔愣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他卷進了這片漩渦,她完全沒有實踐的經驗應對,卻迫切渴望他的觸碰和親密,嗓間模糊的哼聲消弭在唇齒間。

    她的臉發燙,身體也發燙,加了酒精的蠱惑,她整個人都要暈過去。

    細嫩的手臂努力的攀著她,掌心所觸是他結實的背脊,力量感從賁張的肌理裏滲透出來,她人被他和身後的牆壁擠在中間,好像要被他揉進骨血裏。

    男人強悍的力量讓她震驚又膽怯,心髒要跳出去一般,可卻不舍得推開他,努力的想追上他的節奏。

    她主動的配合像是一把火,直接丟在他身上,轟一聲,不需要點火就自燃。

    血管裏的血液像是燃油,咕咕的冒泡沸騰,他的眼眸帶了血色,在暗夜裏像是狂躁的狼。

    女人細細的聲音挑弄著神經。

    襦裙層層疊疊掉落,纏在手臂間。

    心髒的跳動聲震顫的像是要敲碎耳膜,傅司晨手臂顫抖著抱著他,感受著男人的唇像是灼燙的烙鐵一樣從她的勃頸上滑下去,對襟的漢服敞開,肌膚被烙印上他的痕跡,滋滋的燒出刺痛感。

    指尖用力的刺進他的肩背,眼眶發燙,她忍不住輕喚他的名字。

    “南哥。”

    暗夜滋生魔咒,像是一張黑暗的網,將掙紮的人困在其中。

    她柔軟的聲音響在黑暗裏,卻像是一柄利劍劈開他失控混濁的腦袋,仿佛一盆冷水兜頭澆下來,瞬間清醒。

    抱著她的手臂用力到有些顫抖,渾身竟是出了一身冷汗,鬱時南一時僵在原地無法動彈,隻緊抱著她的手臂依然牢牢的禁錮著她。

    他給予的激情過於強悍與熱辣,她覺得自己要被他燒化了。

    即便他停下來,她也像是沒有反應過來,喘息依然急,耳朵裏都是心跳聲,酒勁兒上來暈的厲害。

    傅司晨心想,她是醉了,真的醉了。

    鬱時南手臂發顫,他狠狠閉了下眼睛。

    她醉了,但他可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