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你養我就不能養別的女人
  第233章 你養我就不能養別的女人

    即便知道裏麵不可能出個歹徒,可是人被拖進去的一刻還是嚇了一跳。

    短促的驚呼聲,許傾城下意識的喊他的名字,“傅靖霆!”

    下一刻人已經被他抱著壓在了牆上,後背貼著他的胸膛,他往前一壓,許傾城臉都幾乎要貼到牆壁上。

    黑暗裏,視覺受限。聽覺和嗅覺就格外敏感。

    男人身上有濃重的煙草味道,與她身上沾染的酒味交纏,格外濃烈。

    耳邊是他的呼吸聲,清淺的噴在她的耳際,像春日的風撩的耳朵根都癢。

    她偏了下頭躲避了一下,很輕的動作,還是被他察覺了,男人懲罰似的咬了她的耳朵一下,“躲什麽。”

    牙齒磨在她耳廓上,濡濕的舌尖似是不經意的舔過,許傾城身體都跟著發僵,又軟,臉也不可思議的紅,她悶著聲,“我沒躲,你喊我過來幹什麽?”

    “幹什麽?你不知道?”

    他低笑,聲音悶悶的,壓抑,譏諷,又帶著道不明的情緒。

    見不到人的時候就能克製,見到了就想折磨她,好似她不痛快了他才能痛快。

    這種偏執到病態的情緒攪得他很難受,他見不得她笑顏如花的對別人,無論這個人是誰,跟她什麽關係。

    她笑的越開心,就讓他越痛苦。即便最難的時候,夢裏都是她冷聲如刃,傅靖霆,我不愛你。

    一句不愛,就像是給他判了死刑。他的孩子她也不要。

    她跟他玩心眼動手段,她說不放棄盛世,他才想盡辦法看盛世怎麽保,她卻聯手葉聽鴻和傅鴻信給他心口捅了一刀。

    毫不留情,一刀致命,讓他跟閻王爺奪命。

    她憑什麽?!

    僅憑他愛她,一時心軟,她就能這麽肆無忌憚。

    但現在,他不給她肆無忌憚的機會,要玩,那就看誰是個中高手。

    他身體壓著她,手臂從後繞在她的腰上,一個用力,肚子被他手臂壓緊,下半身就死死的跟他貼在一起。

    許傾城雙手撐在牆壁上,她麵紅耳赤,一麵生氣他這樣對她。

    一麵又不可遏製自己對他的渴望,心髒怦怦怦的跳的厲害,這種隱秘的心情羞恥又忐忑,愛戀又痛苦,他不會知道她此刻的心一直就被他放在火上烤。

    “你把燈打開。”許傾城說話間伸手去摸開關。

    剛要碰到就被他抱走了,不讓她開燈,“幹這種事,還用開燈?”

    他走那條路完全就是因為鍾婉繡給了他鑰匙,心血來潮想到景山壹號來看看,誰知道能那麽巧的路上看到她。

    身邊各色男人來來回回,她倒是瀟灑恣意。

    她身上都是酒味,聞著就不舒服。

    男人直接上手將她身上的西裝外套拽下來掉在地上,襯衣也被他扯開了,許傾城氣的,“傅靖霆,我不想跟你這樣。”

    室內黑通通的,因為沒人住簾子全都拉起來壓根半點光都透不進來。

    “不想?你昨晚可不是這麽說。出爾反爾在你這裏還真是家常便飯。”傅靖霆輕笑,黑暗裏他的手從後麵探過來。

    許傾城疼的哼一聲,她雙手抓住他手腕,想要阻止。

    男人手上的卻沒再用力,反倒問她,“疼?”

    聲音很輕,許傾城都有種錯覺,他真的關心她疼。

    她點頭,又覺得他應該是看不見,剛要開口說話,聲音卻變了調。

    他的手放的很輕,卻處處撩人,與昨晚的狂亂粗暴相比,此刻就像是和風細雨綿綿如針,一點點紮在肌膚裏,似癢似疼。

    他的唇在她脖頸一側仔細摩挲,又親吻她的肩膀,虔誠細致的像是對待一枚寶玉。

    她額頭抵在牆壁上,太陽穴突突的跳,喘息聲有些亂,人被他扣在懷裏,也虧了他扣著她,不然許傾城真要怕自己滑下去。

    他這樣態度突變,許傾城有些摸不透,可是他不允許開燈,她完全看不到他的臉,他的表情,更無從猜測。

    襯衣褲子都被剝落,許傾城嚶嚀一聲,無可抵抗的歪在他懷裏,聲音都是抖的,“出爾反爾,那也是要先答應。我的條件你不是也沒說同意嗎?”

    她撐著想從他懷裏掙脫,背脊剛剛離開他的胸膛又被抱回去,赤裸的肌膚硌在他襯衣紐扣上,冰涼的觸覺拉緊著每一寸神經。

    “果然是算計的精細。”傅靖霆哼一聲,他牙齒用力咬在她肩膀上,說是用力,也隻是一下。

    痛覺神經還沒傳達到腦部,他已經改咬為舔,“我可以答應你所有條件,也安排獵頭跟陳銳談判。”

    許傾城一時之間血液上湧,她在他懷裏轉身,黑暗中即便看不清楚,這樣近的距離,也能看到彼此的輪廓。

    “以後我什麽時候找你,你什麽時候過來。”

    許傾城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臉,她忍了又忍,才讓自己聲音不至於哽咽,“你養我?我很貴,毛病也很多。你養我就不能養別的女人,我不做小三。而且你不能像昨天那樣對我,我很疼,到現在都疼。”

    她說到後麵聲音就控製不住委屈,“如果這些你都能答應,好,沒問題,我可以答應你。”

    黑暗中他沉默良久,又很輕的笑一聲,那笑聲中包含了太多,好似在取笑她的得寸進尺。

    許傾城不等他開口,她踮起腳尖去親吻他的唇,舌尖大膽的往他嘴裏探,不讓他說拒絕的話,也不聽他說更傷她的話。

    她一邊拚命努力想把兩人盡可能的扯在一起,勇敢的闖到他的身邊,可她又膽怯的連他一句話都不敢聽。

    在矛盾中糾纏與沉淪,黑暗中可以掩藏多種情緒,將曖昧升級。

    陽光出來時,不知道還能不能這樣孤勇。

    女人刻意的誘惑將男人帶進無可自拔的地步,傅靖霆伸手托起她,將人帶進臥室。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話起了作用,他這次沒有昨天那麽狠,她的身體就沉溺在他的逗弄中,徹底淪陷。

    到底怎麽睡過去的都不知道,還是手機鈴聲將她喚醒。

    身側是空的,沒有他的身影,整個空間裏都是安靜的。

    窗簾拉開了,隻留一層紗簾,外麵的光透進來,房間裏布局沒變,還是以前的樣子。

    許傾城鼻子無端就酸起來,往事如水奔騰著湧進腦子裏。

    他不懷好意喊她傅太太的聲音還那麽清晰,卻又覺得遙遠。

    她那時候拚命算計,終於靠著一個假肚子嫁給他,如今卻連原點都不如。

    可是讓她不試一試就放手,她又不甘心。總是會自作多情的想,他對她也不是全然沒有感覺吧,畢竟,畢竟,他還喜歡她的身體,不是嗎。

    她就是這樣的性格,不撞南牆不回頭。

    許傾城起身,衣櫥裏隻有他的衣服,她的東西在走的時候就收拾幹淨了,但他的衣服有,應該是他回來就換了新的,有些吊牌還帶著。

    她隨手抽了他的一件襯衣換上,光著腿往外走,散落的衣服被收到了洗手間的髒衣簍裏,此刻她身上除了他的襯衣外再無他物。

    別墅裏安安靜靜,許傾城以為他走了。

    許傾城要深呼吸才能不讓自己的難受情緒反饋到臉上。

    她下來樓梯,意外的聽到講話聲,男人正在打電話,客廳裏咖啡香氣四溢。

    他一邊講電話,一邊攪動咖啡,襯衣穿在身上,手臂上衣袖卷了幾折,露出一節有力的小臂,呈現出流暢的肌肉線條。

    在上午的暖陽中,好看到讓人想哭。

    那一日淩晨源江的冷風還記憶尤深,她以為他真的就此離去。

    即便他對她充滿恨意,她亦然有失而複得的喜悅。

    傅靖霆掛了電話,回身,看她站在台階上看他,飽滿的身體被他的襯衣虛虛的攏著。

    “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