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在我這裏沒有離婚,隻有喪偶
  第188章 在我這裏沒有離婚,隻有喪偶

    慣性作用,許傾城差點被他一膀子甩出去,人踉蹌著往後差點撞到桌角上去,被傅靖霆一手墊在她身後擋住了。

    接著葉聽鴻的拳頭剛剛好衝過來,這一下傅靖霆沒得躲,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操!真他媽疼!

    男人啐了口,但因為手臂護著許傾城,倒也沒再動。

    兩個容貌各異又氣質迷人的男人相峙對立,氣氛劍拔弩張。惹了一眾觀眾!

    真是太丟臉了!

    許傾城站穩身體,兩人臉上都不同程度地掛了彩,勢均力敵,倒也很均勻。

    她懶得說話,也不想管他們,拎了包就想走,被傅靖霆一把拉住。

    “你幹什麽?放手!”許傾城企圖拽出手來,拽不出來,她多用力,他就多用力,死死拽著她不容她掙脫,拉著往外走。

    “傅靖霆!”

    論力氣,她肯定是比不上他,許傾城臉都漲紅了,被男人攬住了推著往外走。

    葉聽鴻伸手攔住他,眉目冷峻,帶著強勢的不可妥協,“沒聽到她說讓你放手嗎?”

    “我帶我老婆回家,關你什麽事?”傅靖霆冷了眉眼,壓在她身上的手臂都繃起來,隱隱得續了力氣。

    “即便是你妻子,你也沒有權利強迫她的意願。”葉聽鴻寸步不讓。

    許傾城腦子疼,太陽穴要漲破了一樣,她用力掙紮開傅靖霆的懷抱,冷著眉眼,“如果你要跟我談離婚的事,好,可以,就在這裏是嗎?”

    她一副冷眉冷眼的疏離模樣,站在葉聽鴻身邊跟他說要跟他離婚的事情。

    傅靖霆覺得自己頭顱都被劈開了,他還記得她窩在他懷裏說你抱緊一點,我想聽你的心跳聲。

    那麽妖媚柔軟的人兒,翻了臉就這樣冷情冷性。

    一聲一聲地說著離婚,這是說給他聽還是說給葉聽鴻,巴不得把他踹了,把舊愛扶正?!

    傅靖霆這心裏就他媽跟吞了個蒼蠅似的,他眉角頂起來,渾身不吝的邪氣往上湧,“怎麽,準備跟我離婚後,跟舊情人死灰複燃,許傾城你死了這條心,在我這裏沒有離婚,隻有喪偶!”

    他咬著後槽牙,整個下頜線都繃起來,恨不得把她仰著的小脖子都給咬斷了,到死也得是他的人。

    許傾城被他的話氣到了,“既然如此,那我們沒得談了!”

    丟下這話,許傾城轉身就走,被傅靖霆一把扛了起來!

    “啊!”許傾城尖叫,她真的沒想到,這人是土匪嗎?!

    “你放下我!”頭倒掛在他肩頭,許傾城一陣頭暈目眩外加惡心,她難受得要死,手用力地拍在他背上,男人卻不為所動!

    一直到了車邊才將她放下來,許傾城腳一著地,彎腰就狂吐起來。

    她這陣子吃得少,可一有不如意就吐得幹幹淨淨,五髒六腑好像全都往嗓子眼裏擠,爭先恐後,醉酒都沒這麽難受,頻繁到她想幹脆把髒器官摳出來,摳出來就別吐了,空了。

    傅靖霆看她一樣,冷硬的臉到底是鬆了片刻,他讓司機拿了水過來,遞給她。

    許傾城不接,她挪開眼,嘔吐讓她的眼眶都泛紅。

    她這般拒絕他的模樣,讓傅靖霆也跟著惱火,“怎麽,跟葉聽鴻喝咖啡聽音樂,讓他摸你的臉吻你,我這裏,連水都不碰?”

    他硬是灌了她幾口水!

    “你胡說八道什麽?”許傾城被他刺激的聲音都不由的揚高。

    “胡說八道?”傅靖霆冷哼,“我親眼看到的還有假。”

    他伸手掐住她下頜抬起來,一雙眉眼被嫉妒燒得火辣,“這麽仰著臉看著她,怎麽,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腦子裏都想著讓他那樣搞你吧?!”

    他是氣瘋了,說話壓根不管不顧,尤其想起那時候她中了藥抱著他喊聽鴻,傅靖霆的眼都燒紅了。

    許傾城啪的一巴掌抽過去,她咬著牙根,眼淚嘩嘩的往下淌,“我沒你那麽惡心!你太過分了!”

    臉頰上被她抽的巴掌火辣辣的疼,可看她跑走還是不甘心,胸腔都像是被她給劃開了一般,疼。

    他都想讓她把他的心剖出來看看,鮮紅火熱的一顆,隻為她跳動。

    他不否認,他不該這樣利用她,可是已經成為事實,他又能如何解釋呢?!

    傅靖霆快幾步上去拽住她的胳膊,將人強硬地抱在懷裏,無論她如何掙紮,拳打腳踢,硬是將人抱進車裏。

    “傅靖霆你放開我!”

    車門一關,許傾城尖銳地吼叫!

    男人用力抱著她,他扣住她後腦強勢地吻過去,吞噬纏繞她的唇舌,柔軟的,倔強的,強勢勾動她的唇,雙手在她身上摩挲,甚至不顧前後的擋板還沒升起,伸手撕了她的衣衫,唇舌往她身上肆虐!

    眼淚嘩嘩地掉,他像是個瘋子,手上的力度那麽大,她無論怎麽掙紮都掙不開,“傅靖霆,你混蛋!你放開我,我不要跟你做!”

    “不跟我做跟誰?葉聽鴻?”男人的牙齒又重又虐地咬上她的紅珠,許傾城痛得尖叫,身體又不可遏製的顫抖!

    他對她的身體如此清晰,即便她奮力掙紮,也抵不過他的撩撥,許傾城脫力地任他肆虐,她甚至不再去阻止他,雙眸中眼淚無聲往下淌,“是不是你爽了,就能跟我離婚?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從此再無瓜葛?”

    她臉上的決絕和眼淚,深深地刺進心髒裏,傅靖霆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麽,她潔白的肌膚上綴著他撕咬的痕跡,觸目驚心的暴虐。

    牙關咬緊,太陽穴的青筋都繃起來,傅靖霆眼眶突然也湧起一種無力的酸澀感,他沉默著一點點將她的衣衫拉緊,將她用力抱在懷裏。

    懷裏的女人顫抖得厲害,即便他這樣用力的抱著她,她也還在狠命的顫抖,傅靖霆這心就疼的啊,他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怎麽就能做出這麽禽獸的事情!

    男人親吻她的耳朵,側臉,她眼睛裏不停地流下的眼淚,聲音壓抑地低喃,“對不起,對不起,傾城。”

    “停車,停車,我要下車!”許傾城低吼著,她像隻受傷的小獸,排斥他所有假意安慰。

    傷害已經形成,又怎麽可能三言兩語彌補造成的傷害!

    傅靖霆用力將她抱緊,無論如何,這種時候他也不敢把她自己拋下。

    “掉頭。”聲音嘶啞。

    傅靖霆敲了敲隔板,他說了宋暢家公寓的地址,吩咐司機掉頭。

    許傾城不意外,他若是想查她的動態,簡直太容易。

    車子到了宋暢樓下,傅靖霆將外套脫下來裹在她身上,許傾城拽下來丟在車上,她下車後踉踉蹌蹌地往公寓裏跑,轉眼就消失在他的眼前。

    傅靖霆仰麵靠在座椅上,無力感襲來,他像是第一次戀愛的毛頭小子,找不到哄她的辦法。

    男人用手狠狠地摸了把臉,他拿了手機打宋暢的電話,讓她幫忙照顧一下。

    宋暢冷笑著頂一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傅靖霆唇線緊抿,一句話沒說,掛掉了。

    許傾城幹嘔的厲害,剛進了家門又開始吐,吐到帶了血絲。

    她也有點怕了,最近的情況很不對勁。

    她盯著那一點不太明顯的血絲,有些後怕,站起身的時候人也有些晃,頭暈。

    許傾城給許慧打電話,聲音都是抖的。

    “小姑姑,我最近情況不對,嘔吐得很厲害,還吐血,你幫我約個醫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