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喊我一聲可嘉那麽難嗎
  第169章 喊我一聲可嘉那麽難嗎

    傅靖霆看向她,眸子裏全是沉色,烏壓壓的像是要把人吞噬。

    唐可嘉並不避開他的視線,“盛世在這其中扮演的角色,你我皆知,時間到了隻能是棄子。還是說,你有其他想法?

    靖霆,我必須要知道你到底是怎麽想的,會不會為了你太太改變我們的合作方式,這也是我父親擔心的。

    唐家和傅家無疑是互惠互利,你們的態度對我們太重要了,請原諒我這麽直接。”

    “私情和公事我向來分得清。”傅靖霆語調冷淡,看向她的眸光充滿譏諷,“分不清的,從來不是我。”

    唐可嘉抬眸,她盯著他,突地苦笑,“你還在怨我。”

    男人突地沒了耐心,他看表,提醒她,“如果你隻是想要確認這件事,那麽我算是回複了。”

    咖啡廳內手磨咖啡香氣四溢,兩人說話不過幾句,他就生生地把話卡在這裏,在兩人之間畫下一條界限分明的線,似是在警告她不要越線。

    唐可嘉深吸口氣,她問他,“還是黑咖啡嗎?”

    “我沒時間。唐小姐自便。”傅靖霆拒絕,“如果沒有其他事要談,我先走。我太太還在等我拍婚紗照。”

    手指用力攥進掌心,女人自信淡然的眸子裏一瞬間湧上諸多不平靜的情緒,被他三言兩語就攪亂了思緒。

    唐可嘉很是緩了緩才開口,“我父親讓我給你們帶句話,不是我們不想配合,而是唐家也有唐家的難處,如果想我們彼此利益最大化,時間還需要往前提。這其中的利害得失不需要我多說,你應該比我清楚,我們越快,對方就越無還手之力。”

    女人話落,空氣裏突然緊繃得厲害,像是拉緊了無數看不到的絲線,葉片掉下來也會被空氣割裂一般,連呼吸都跟著緊。

    傅靖霆坐在椅子上沒動,咖啡香氣浮動卻進不了鼻息,她剛剛還在笑著說她真的很開心,笑容裏有陽光的味道和青草的清香。

    此刻,他卻坐在這裏盤算著……

    “唐伯父想得太多了。”傅靖霆突地起身,“節奏我自會把握,唐小姐無需多慮。”

    唐小姐。

    唐可嘉垂眸,她手指攥進掌心裏,“有必要這麽陌生嗎?喊我一聲可嘉那麽難嗎?”

    “我們之間,隻談公事。”

    他丟下這話,轉身出了咖啡廳。

    下午的拍攝說順利也順利,說不順利也不順利,許傾城敏銳地感覺到傅靖霆從跟唐家人談過之後就有些煩躁,臉色很冷,一點不滿似乎就要挑起脾氣來。

    抬眼看出去,旁邊錯層的高階台階上女人遙遙的望過來,她身上披肩的垂穗被風吹得搖蕩,即便隔得遠,許傾城也察覺,唐可嘉在看的人,是他。

    她眉心輕擰了下,漂亮的眼眸裏升起幾分不悅,雙手搭上傅靖霆的肩膀,身體就貼進他的懷裏,“那位唐小姐,你們很熟?”

    “還好。”

    “什麽是還好?”許傾城冷哼,“是有多重要的事情要追到傅先生拍婚紗照的現場來談?”

    她眉眼挑著,嫵媚中藏了一抹探究,傅靖霆盯著她這模樣,男人抵上她額頭,笑容裏全是戲謔,“我怎麽好像聞到一股酸味兒?”

    他故意往她臉上湊,“吃什麽了?”

    許傾城被他這沒臉沒皮的一鬧,臉都紅了,男人笑著將人圈在自己懷裏,胳膊上用了幾分力,狠狠的像是要將她嵌入骨頭裏。

    他沒有主動跟她提及唐可嘉。

    許傾城就不便再問了。

    她緊守著給自己劃出的底線,怕踏過去會引起彼此的難堪,就這樣吧。

    今天這樣好,這樣開心,何必要多一份不該有的心思。

    完全拍攝完時已經很晚了,兩人返程回去,車上他很沉默,卻抱著她不放,臉在她脖子上輕輕地吻。

    不帶任何情欲的,就隻是親親昵昵的用唇用下頜在她脖頸的肌膚上,臉下的肌膚上沉默的來來回回地噌。

    許傾城人都癱軟在他懷裏,她雙手抱住他,眸光似水,任著他這般,可他又不進一步,似乎就想這樣抱著她,連著眼眉都正正經經。

    許小姐就特別難堪,她怎麽能承認她被他撩得渾身的軟,軟得想讓他用力的抱抱她,用力的親親她,嗓子口堵著一團棉花,扯開來就能是銷魂妖嬈的叫聲,偏生因為他這般冷靜正經的模樣不敢出聲。

    那個平日裏動手動腳,不正不經的男人,今日裏像是被什麽東西捆了手腳。

    一直到了景山壹號,車子停下。

    他拍拍她屁股,輕聲提醒她,“到了,下車了。”

    許傾城怪異地看他一眼,“你不抱我下車?”

    傅靖霆盯著她,突然笑了聲,他上手輕鬆將她抱起來,“喲,傅太太想要我抱著,怎麽不早說?”

    “誰讓你抱了?誰稀罕?你放我下來。”許傾城被他一調笑,臉麵就有些掛不住了。

    她這麽一踢蹬,傅靖霆差點抱不住她,怕失手將她摔下去,男人嘶了聲,伸手在她屁股上啪的拍了一巴掌,“老實點。”

    他也沒多用力,就聽啪的一聲,許傾城臉突地倍兒紅,氣得想咬人,“你!”

    一進門她掙紮著下來,臉都不甩他,換了鞋子就要往裏走,被男人一把拉住手臂拽了回來。

    他圈上她的腰,將人抱起來往半高的玄關櫃上放,扣著她,“還真生氣了?”

    “你讓開。”

    她冷著聲音,也不看他。

    倒不是真生氣,就是突然有點兒麵子下不來。

    “上哪兒去?”他哄她,“別氣了,我給你揉揉。”

    好似真要幫她揉一揉打疼的地方,手卻不規矩。

    許傾城突地很用力地去推他,臉都漲得通紅。

    男人笑著將她揣進懷裏,他將人使勁往胸膛裏擠,恨不得把所有骨頭都換成她的。

    不顧她的推搡,他吻她,用了蠻力,像是要將她徹底的掰碎了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