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解開他的紐扣
  第131章 解開他的紐扣

    傅靖霆要是耍個沒臉沒皮,許傾城還真是無法招架。

    他非要問問她到底哪兒討厭了,拉著她的手往他身上放,讓她點出個一二三來。

    “哪兒都討厭,現在這樣最討厭!”許傾城惱。

    傅靖霆突地就笑起來,他這一笑張揚肆意,宛如一隻妖孽,心魂都要被他勾走。

    許傾城臉更紅了。

    告訴自己別被影響,一定不要臉紅,可臉頰還是不聽話地發熱發燙。

    男人手指勾起她下頜,指腹在她的小下巴上摩挲,“讓你說我哪兒討厭,你臉紅什麽?”

    他湊得她極近,配合她的身高,脊骨彎下去,襯衣就繃在身上,緊實的肌肉續著力,像是野狼一樣密密實實地將人圈禁在他的領地裏。

    男人的呼吸噴在她臉上,熱熱的,許傾城避不開,他的唇就印在她的眼瞼上,女人薄薄的眼皮下顫顫地輕滾,他的唇一路往下,最終定在她的唇上。

    他不著急,慢條斯理地磨著她的唇,將她的氣息攪亂了,再強勢進攻,還要強迫她跟著他的節奏。

    撐在他胸前的手指用力地蜷起來拽住他的襯衣,男人卻覺妨礙,抓著她的手腕往他脖子上繞,兩個人的身體就緊緊貼在一起。

    心髒跳得很快,很快,像是要蹦出來一樣。

    他的手掌從她背後往下滑,在她的腰上用力一壓,又繼續往下,掌心所觸及的曲線蜿蜒起伏,勾得人心神蕩漾,恨不得把她徹底撕開。

    手機鈴聲卻在此時響起,他的。

    還不等他接,許傾城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同時響起的鈴聲燥得人心火直冒,傅靖霆抽手取了手機,看一眼來電,心裏就明白了,他的結婚證引來的探消息的,他接都不接,直接掐了電話,關機。

    許傾城這邊是宋暢打來的。

    “傾城,你跟傅靖霆結婚了?什麽時候的事?怎麽你一句話都沒有透露?”

    宋暢幾個問題劈頭砸過來,語氣裏的驚訝驚異掩飾不住。

    這特麽也太迅速了。

    傅靖霆就在麵前,許傾城不好說話,隻好婉轉的說,“暢暢,我回頭再……啊,你……”

    手機被人搶走了。

    宋暢聽到傾城的驚呼聲。

    再聽去,手機裏就剩下嘟嘟嘟的聲音。

    再打過去,就成了已關機。

    宋暢,“……”

    傅靖霆直接搶走她的手機,掛斷關機一氣嗬成。

    許傾城都還沒有第二句話,人被他直接抱起來。

    他抱住她的腿,直接往上舉,許傾城嚇得雙手迅速攀住他的脖子。

    被她抱了個滿頭滿臉,傅靖霆悶笑了聲,他手掌拖住她,掰開她的腿往腰上盤,“抱好了,別摔下去。”

    唔……

    她穿著裙子的,這姿勢簡直要羞死人了。

    傅靖霆抱住人上樓梯,許傾城環著他的手臂都在輕顫,但她又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想做什麽昭然若揭,而他們今天身份的轉變,讓她連拒絕都沒有理由。

    臥室的門被打開,又關閉。

    她人被他輕輕放在床上,傅靖霆附身在她上麵,他抓著她的手落在自己襯衣衣扣上,命令她,“解開。”

    指尖滾燙,許傾城的手有點抖,一粒紐扣解得費勁,指骨蹭在他的脖頸處,能感受到男人喉結滾動的頻率。

    他眼眸盯著她,因為染了酒意,眸子裏透了幾分妖冶邪性,連著這份強勢霸道一起直逼得她幾乎睜不開眼。

    心髒跳得不像是她的,又慌又亂。

    他含了一絲酒意的氣息細細密密地噴薄下來,這麽近,近到她一抬頭就能觸上他的唇。

    可他就這麽看著她,不動。

    撩的她滿臉的紅,身體的每一塊骨頭都跟著顫栗,說不出是什麽感覺,心髒揪得緊緊的。

    紐扣解到一半,男人肌肉結實的胸膛就袒露了大片落在眼底。

    許傾城解不下去,她突然收手,“不行,我,我懷孕了。醫生說了這種時候要注意。”

    她話說得磕磕巴巴,腿曲起來蜷身想從他身下逃走。

    可惜,輕而易舉的就被他壓了回去。

    他笑,額頭抵住她,鼻尖親昵地蹭她的鼻尖,“傅太太剛剛腦子裏演了什麽戲?隻是讓你解個紐扣而已,你到底腦補了什麽?”

    他聲音壓得很低,整個別墅隻有他們兩人,即便他大聲吼別人也聽不到,可他就隻說給她聽,聲音往她耳孔裏鑽,將緊繃感製造得足足的。

    一聲傅太太仿佛在提醒她要履行她的妻子義務。

    許傾城眼眶都熱了,他居心叵測用心不軌這會兒倒打一耙說她是亂想。

    她燥得臉上身上都是紅,又窘又丟人,伸手用力推他,可手腕似乎被他下了蠱,又酸又軟使不上力氣。

    他幹脆抓了她的手舉至頭頂,唇從她的下頜線往下落,允她的脖子,感受到她身體繃起的拘謹。

    她今天身上穿的這身衣服,將她身上所有外放的風情收得幹幹淨淨的,純的像是一朵水蓮花,不勝嬌羞。

    那一顰一笑,一嗔一怒間都給人心裏下了火,燒得他恨不得把她撕碎了,就好似將女人所有的純潔撕裂,讓潔白無瑕染上豔色。

    這種隻能由他來完成的儀式,對男人來說是莫大的刺激。

    許傾城也是醉了,她跟他不是第一次了,纏綿糾纏多次,熟透了。

    可哪一次似乎都沒有這樣過,她全身像是被人下了軟骨散,動不得。

    心底又麻又漲,酸酸澀澀,連著眼睛也酸,羞澀到想哭。矯情得連她自己都討厭。

    她眼尾綴了紅,眼眶裏一層水光,可憐兮兮。

    “傅靖霆。”她聲音帶著顫抖,委委屈屈地喊他的名,手指按在他的肩膀上,“你別這樣。”

    聲音帶著喘,脖子高高地揚起。

    他抬頭看她,女人眼底的水光搖搖晃晃,把光都晃得細碎,他還是頭一次在她身上見到這樣的光景。

    妖豔嫵媚與羞澀純情同時存在,揉搓在一起分不出你我,渾然又天成。

    他掌心撫上她的側臉,心底喟歎,從今以後,她是他的。

    “別哪樣?”

    許傾城唇畔輕咬,她偏開眼,“我不想,我想休息。”

    這口氣,說不出的委屈膽怯。

    傅靖霆突然就笑起來,悶悶地笑,敲著她的耳膜,敲紅了她的臉,羞燥了她的心。

    他說,“再裝得可憐一點,看我能不能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