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傅少,脖子咬痕遮一下
  第78章 傅少,脖子咬痕遮一下

    傅靖霆將備用鑰匙和說明書遞給許傾城,“密碼和指紋你自己設。”

    許傾城手指抓著這備用鑰匙,她斜睨他一眼,“你要金屋藏嬌?”

    “藏得住嗎?”男人哼一聲。

    “那肯定藏不住。”許傾城將備用鑰匙塞回給他,她眉眼挑起來,驕矜傲慢,“隻有我金屋藏男人的份,想藏我,下輩子吧。”

    他不帶她去景山壹號,恐怕也是因為傅家大家長發了話,怕他與她的糾纏會讓他難以脫身。

    這樣避人耳目,偷偷幽會,許傾城想說,她並不排斥傅靖霆這個人。

    但她不願意這種方式。

    許傾城即便落入塵埃,也有著她的驕傲。

    女人轉身出去,傅靖霆盯著她的背影,嘴角卻忍不住勾起笑。

    他嘖了聲。

    她仰著小下巴傲慢又驕矜的那個小模樣兒,真他媽帶勁。

    ……

    段恒匯報完工作,眼睛就盯著傅靖霆,男人抬眼看他,“有話趕緊放。”

    段恒咳一聲,點點自己脖子的位置,“你這裏,要不要遮一下,下午要去剪彩。”

    照片拍下來,蛛絲馬跡都會被圍觀,恐怕公司內部論壇又要淪陷。

    段恒一個男人是不太理解這些女人的關注點和心細如發。

    集團內部有個高管淪陷在因為一張照片導致的離婚大戲。

    據說是那位陳姓女高管在項目現場的視察照片登在集團新聞上,有人就發現她手腕上的綁痕,以為她遭遇了家暴。結果扒到最後發現是她出軌跟人玩SM。

    傅靖霆偏了下頭,手指往脖子上摸了把。

    這女人咬得狠,但他知道她控製不住的時候才會這樣。

    男人眼尾蕩出一股子邪勁兒,她越這樣他就越來勁。

    像是爭強好鬥的野獸,拚命地證明自己在這塊土地上的所有權。

    這種野性已經沉在心底壓了太多年了,有了發泄的渠道就像是再壓不住。

    傅靖霆沉默了半秒鍾,說,“拿個創可貼。”

    段恒馬上遞過去。

    傅靖霆看一眼,接過來,罵他,“滾出去吧。”

    段恒馬上滾。

    又聽後麵囑咐,“別多嘴。”

    ……

    許傾城要氣死了,三方開票的事不是空穴來風,也不是抹黑。

    確實是有這種事情,是采購和財務處理的進項問題。

    這事情可大可小,處理好了平安度過,處理不好掀起輿論風潮,讓投資人對盛世失去信心才最要命。

    許傾城約了稅務上的工作人員,想先探探口風深淺。

    晚上她直接定在了皇城會所。

    許傾城到的時候沒料到莊偉也來了,張科跟她比較熟了,低聲跟她交代,“莊主任負責你這事兒,我特意約他過來。你跟他好生說說,讓他幫你出出主意。”

    莊偉老神在在看著她,許傾城臉有些冷,卻不能甩手就走。

    她做足了心理建設,才讓自己笑容可掬地坐進主陪位置。

    這一場酒宴虛與委蛇,什麽正事兒都沒談到,莊偉打太極的功力很好,四兩撥千斤就能把她的問題推掉。

    什麽隻喝酒不談工作,要是隻喝酒她跟他喝嗎?

    但是礙於在場的其他幾人平日裏交情都算不錯,對盛世支持也多,許傾城還是要賣幾分薄麵,她便跟著喝了幾杯。

    許傾城從接手盛世,學得最多的就是服軟,不服軟硬扛得有硬扛的實力,她自認自己是沒實力的,就得把腰軟下去。

    喝酒這事兒也一樣。

    高度的白酒一開,服務生挨著倒,輪到她了,許傾城嬌嬌俏俏地一聲,“我是女人啊,女人跟男人不能比呀。各位哥哥們,我喝紅酒陪你們好不好?”

    莊偉隻覺得頭蓋骨都發麻,曾經的許傾城那就是冰山美人,讓人想把她收服得妥妥貼貼。現在這冰化了,照樣勾得人腿軟。

    她這一聲出來,就讓人倒了牙,還能說出什麽為難的話來。

    隻不過今天主賓是莊偉,總要他點頭,“莊主任,許小姐開口了,看你能不能憐香惜玉了。”

    莊偉眯眼看向許傾城,眼睛裏是毫不掩飾的色念,他嗬嗬笑著不肯放水,打了主意要把她灌醉。

    女人發絲撩開時,能看到她脖子上耳朵後的點點紅痕,莊偉這樣的人自是明白那代表什麽。

    葉文涵說許傾城玩的開,他還不怎麽信。

    現在倒是有些信了,看來離開葉聽鴻,這女人是愈發放的開了。

    莊偉眼底是毫不遮掩的躍躍欲試,其他人相識一眼,都明白,也就不多說什麽。

    許傾城知道今晚怕是不好過,她先吃了一粒解酒藥,給宋暢發信息,讓她務必過來接她。

    宋暢是媒體記者,莊偉再無賴為了他的仕途也要掂量一下。

    許傾城安排好了,確保不會出事才坐下來喝酒。

    可莊偉是老油條了,他沒從許傾城這裏占著便宜,許傾城也休想讓他鬆口。

    中間許傾城去了一趟洗手間,她撐不住白酒,偷著吐了一些。

    許傾城覺得再喝下去也就這個結局,不管是葉承年的授意,還是莊偉的心懷叵測,她都從莊偉這裏撈不著好處。

    “到了嗎?”許傾城給宋暢打電話。

    “到了,馬上上電梯,我到包房門口等你。”宋暢肩膀上掛著她的相機包,一手打電話,一手去按電梯按鍵。

    “嗯,我在包房外的洗——你……放手!”

    莊偉伸手搶了許傾城的手機掐斷了,一手捂住她的嘴將人往角落裏拖。

    手機裏突然傳來許傾城冷厲的聲音,然後就是嘟嘟的掛斷聲。

    宋暢喂喂了幾聲,她罵了句,等電梯一到,她立馬擠進去,堵了門口不讓其他人進來,將記者證一亮,“不好意思有重要任務,你們下一趟。”

    趁著一群人發愣,她立馬關電梯,跟電梯服務生說,“十二層。”

    電梯飆上去,宋暢闖進許傾城的包房,一群人喝的三暈五素的都不知道房間裏缺了人。

    宋暢氣得一腳踹在包房門上。

    伸手拽住一個服務生,“包房外的洗……洗什麽?”

    小姑娘被這個眼神犀利的女人一吼,結結巴巴,“洗,洗手間嗎?”

    “帶我去。”

    宋暢一腳踢開男洗手間門的時候,宋行止罵了句臥槽。

    宋暢往裏看,沒人。

    她還很順便地往他那玩意兒上掃了一眼。

    宋行止,“……”

    然後Duang一聲洗手間門就被關上了,還留下她特別體貼的一句,“小哥你繼續,別憋著。”

    宋行止臉有點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