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打到他服軟
  第74章 打到他服軟

    “在你鼻子裏我還是香的啊?”許傾城冷冷哼一聲,“搞臭我還不容易,你把那天發生的事情曝出去不就行了,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我許傾城不要臉,跟葉小姐的未婚夫翻雲覆雨。噢,對了,還不是未婚夫,畢竟沒有正式訂婚呢。”

    許傾城一番冷言冷語直紮葉文涵的心,跟她鬥嘴皮子,葉文涵還是嫩了些。

    雖然葉家能讓她焦頭爛額絕望到想哭,但不代表在麵對葉文涵時許傾城也會低聲下氣。

    不好意思,她這人就是打腫臉充胖子,自己再難受,在人前也要挺直腰杆。

    葉文涵氣得渾身發抖,她衝上去推了許傾城一把。

    正準備下台階,冷不丁被人推了下,許傾城一個踉蹌差點跌下台階。

    她回頭看看長長的台階驚出一身冷汗,回手就給了葉文涵一巴掌。

    可惜,手揮出去沒聽到巴掌聲。

    手腕被人攥住了。

    “許大小姐這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爆啊。”男人說話吊兒郎當。

    西裝革履,發絲梳得一絲不苟,帶著一副眼鏡裝斯文。

    這才真是一個衣冠禽獸。

    齷齪又惡心。

    許傾城冷了臉,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男人卻偏生抓著不放。

    她倏地抬臉,“莊偉,我脾氣不好,你最好現在鬆手。”

    “怎麽個不好?你要打人我阻止而已。”他笑笑,手指在許傾城手腕上不規矩地摩挲。

    肌膚柔滑,觸之感懷。

    莊偉感歎,怎麽也想好好溫存一番。

    許傾城的臉冷到極致,在她瀕臨爆發時他卻鬆了手,“最近有人提供了不少公司的稅務資料,那些可能都涉嫌違法。你要有空,我們可以聊聊,老同學了,順便敘敘舊。”

    他的話讓許傾城本能警覺起來,稅務上?

    她不敢說一點問題沒有,盛世其實一直很規矩,隻是最近這兩年資金捉襟見肘,在她的注意下也有合理避稅的情況。

    其實若一定要雞蛋裏挑骨頭,哪個企業挑不出來,更何況盛世現在這種情況。

    隻是許傾城還不太能分辨他的話裏到底有幾分真實。

    “我跟你沒有舊可以敘。”許傾城丟下這話,大步離開。

    “莊偉哥,你跟她說那麽多幹什麽?”葉文涵嘟囔,不怎麽樂意。

    莊偉看她,“你跟許傾城動手,你贏了幾次?你大哥說得不錯,你是隻長年齡沒長智商。”

    葉文涵咬咬牙,恨恨的,“我真的快讓她氣瘋了,以前跟我哥在一起的時候還裝得嬌嬌弱弱的,現在可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跟男人玩得可瘋了。”

    “瘋?怎麽個瘋法?”莊偉眼角上挑,似乎很是感興趣。

    他借調京中一年,剛調回安城稅務部門,還真不太清楚安城發生的事。

    “為了拉投資或者解決盛世的問題,就跟人睡。也不管對方是否結婚了,年紀多大,真是一點都不挑。好多豪門的太太要恨死她了,背後說得也可難聽。”葉文涵悄悄看著莊偉的臉色,“我還聽人說,她跟幾個人同時玩。”

    莊偉眯起眼,笑了聲,眼色明顯有一絲垂涎。

    “她還是你們的校花,女神,沒想到現在成這樣了吧。想我二哥多寵她護她,現在想來都喂了狗了。”葉文涵扁扁嘴,突然說,“莊偉哥,你是不是也追過許傾城啊?”

    莊偉嘖一聲,“你二哥也沒什麽吃虧的,溫香軟玉抱了那麽多年,該享的福也都享到了。就算是現在,他身邊不也不缺美女?”

    “行了,你趕緊走吧,不用跟許傾城正麵起衝突。你大哥的手段足夠她叫苦連天了。”莊偉說完拾步往下走,就見許傾城正開車離開。

    車窗降了一半,能看到她輪廓柔美的側臉,驚豔了時光,烙在記憶裏。

    莊偉跟許傾城是同學,跟葉聽鴻也認識,甚至還有點親戚關係。

    但即便這樣,也不妨礙他依然有一親芳澤共赴雲雨的妄想。

    他哼了聲,手輕撩了下額前的發,上麵還有個已經不太清晰的疤痕,想起學生時期那次旅行,他抱了滿懷,那手感至今難忘。

    莊偉推推眼鏡,笑著走向車子。

    ……

    “有消息說稅務係統要對盛世進行稅務稽核,因為有人舉報盛世有偷稅漏稅嫌疑。”段恒將新到的消息匯報給傅靖霆。

    男人手裏的鋼筆輕點在桌麵翻開的筆記本上,“消息屬實?”

    “屬實。剛好遇到稅務係統升級,新一輪稽核開始,上麵想抓個典型推進工作進度。”

    段恒將相關文件放到傅靖霆麵前,“負責人叫莊偉,剛借調回來,是下一步的提拔人選,家裏做了不少工作,莊家跟葉家算是遠親,他回來時葉承年還跟他一起吃過飯。”

    傅靖霆掃了文件一眼,不用細看也基本明白,葉承年這是準備從這裏入手,先給許傾城一點苦頭吃。

    “把莊偉的資料整理一份給我。”男人吩咐。

    段恒將另一份資料呈給傅靖霆,“已經整理好了。”

    男人抬眼看他,整理好了你不趕緊給我。

    段恒輕咳了聲,“跟傾城小姐有點糾葛。”

    傅靖霆翻了翻,他從其中挑了幾頁出來,上麵是打印的照片,黑白底色,年歲說是久遠也不過是五六年。

    紮著馬尾,歪了。穿著一字肩的小T恤,熱褲,露出一圈小腰,畫麵不是很清晰,但仔細看能看到她被扯歪了的T恤,露了一線起伏。熱褲的紐扣開了一粒,底褲的蕾絲邊露了出來。

    她手裏緊緊抓著一個啤酒瓶,怒目瞪著麵前的莊偉,憤怒火氣透過紙麵迸出來。

    文件上寫著,莊偉額頭受傷縫了三針。

    “莊家人不問經過,隻論結果。最後這事還是被葉聽鴻平下來。也算是息事寧人。”段恒說著他查到的資料。

    有些唏噓,誰說長得漂亮就好了,招蜂引蝶,其實花本身沒錯,是蜂蝶太多。

    “息事寧人?”傅靖霆嗤一聲。

    段恒抬眼看他。

    男人舌尖輕抵了下唇角,眼睛裏的血色張牙舞爪,“腦袋上再給他開一瓢,不服就再打一次,打到他服軟為止。”

    段恒,“……”哥,你都這把年紀了,我怎麽覺得你又回到了十七歲。

    那個桀驁不馴,又邪又野的傅靖霆,一頭半長發,回眸時嘴角一勾,驚了多少少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