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像極了墜入地獄的路西法
  第177章 像極了墜入地獄的路西法

    被顧酒一雙素白小手捧著臉頰推開的桑嶼被迫噘著嘴,白皙的臉頰被蹂躪,仰著脖子垂眸看著她。

    視線掃過嘴角旁的大拇指,嘴唇微啟。

    指腹突然被濕軟觸碰,驚的顧酒瞬間收回了手,略微驚恐的看向桑嶼嘴角緩緩收回的一抹嫣紅。

    他、他、他竟然舔她。

    顧酒捏著右手大拇指臉紅無措的看著桑嶼。

    桑嶼眼眸閃動,正想湊近調笑一番,漆黑的瞳孔驀然收縮。

    平靜的心髒猛地一跳,心跳聲在他耳畔逐漸放大,一下又一下猶如鼓聲震耳發聵。

    桑嶼一手緊抓著異常的心髒,臉色瞬間煞白毫無血色,殷紅的唇瓣也蒙上了一層雪。

    離他最近的顧酒最先感受到他的不對勁,摟著自己腰的手臂驟然收緊,勒的她生疼。

    冷吸一口氣皺眉轉頭,一眼就看到了他蒼白的臉和額頭上冒出來的細汗。

    那張總是對著自己撒嬌賣萌的漂亮小臉變得猙獰。

    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出聲,也盡力放鬆身體可他的身體依舊緊繃如磐石。

    “桑桑?”顧酒驚慌湊上前,看著忽然痛苦難受的桑嶼慌亂的摸了摸他的臉頰。

    指尖傳來的冰冷讓顧酒心間一顫,神情焦灼,“桑桑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一直垂眸隱忍的桑嶼突然掀起眼簾死死盯著顧酒,雙目猩紅眼中的暴戾與黑暗交織湧動,恐怖至極。

    顧酒一瞬間猶如被一頭凶猛的野獸盯上,喉嚨仿佛被扼住,喘不過氣。

    “糟了。”清塵見此暗道一聲不好,反噬了。

    大步上前眉頭緊皺一手成爪想要先發製人按住即將狂化的桑嶼。

    桑嶼猩紅的眼緊盯顧酒,全身肌肉緊繃處於蓄勢待發的狀態。

    在清塵逼近時一手緊握那白嫩腰肢,轉頭氣勢凶狠的對著清塵低吼,“滾。”

    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勁的靈力帶著濃重的殺意掃向想要靠近的清塵三人。

    清塵緊急躲避,身後的房子卻轟然倒塌。

    “你住手,清醒一點。”清塵臉色微沉。

    顧酒也是他們學院的學員,他作為院長有必要保護對方的人身安全。

    而且,發狂的桑嶼根本沒有理智,腦海裏隻有瘋狂跳動的暴戾和嗜血。

    嬌小的顧酒在他手中,一隻手都能被碾死。

    “都給我滾。”桑嶼看向三人的目光凶狠暴戾,墨發飛舞眼角泛紅猶如失控的野獸。

    逐漸失控的桑嶼心中叫囂著殺人的欲望壓過了身上的疼痛,因為嗜血的因子在沸騰讓他渾身都在戰栗。

    嘴角的笑越來越大,眉角微揚,猩紅的眼眸染上了癲狂之色。

    一手緊緊捏著顧酒的腰,漫不經心又隨意的看向清塵三人,嘴角含著冷漠的笑意,瘋狂又優雅。

    此時的他,又像極了墜入地獄的路西法。

    優雅慵懶卻又嗜血殘忍。

    可依舊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盤腿隨意坐在床上的桑嶼輕飄飄睨了一眼清塵就三人,嘴角微勾裂出一抹惡劣的笑。

    頓時屋內有一陣靈力暴動,瘋狂砍向的清塵三人,無差別攻擊。

    躲來躲去的清塵心裏真是要逼了狗了。

    明明是在救他,為什麽要接二連三的被他們打。

    心情暴躁的清塵好想來一句,老子不幹了。

    眼看著偌大的房屋漸漸崩塌,隻剩下床榻處還搖搖欲墜支撐著。

    狼狽閃躲的歸心大聲吼道,“不行,必須馬上給他紮針控製,不然整個學院都會沒了。”

    捏著陣法艱難支撐的道無極和清塵不約而同的想到八年前的那一幕。

    忍不住打顫。

    正在努力和腰間死死扣著自己的銅牆鐵壁作鬥爭的顧酒不想努力了。

    麻痹,這人的手掌跟鑲進了她骨頭裏一樣,掰都掰不開。

    忘記了他此刻的危險,氣餒的一巴掌拍了下去。

    痛死寶寶了。

    逗弄清塵三人的桑嶼轉動著猩紅的眼眸死寂的目光移到了顧酒身上,眼眸微眯,閃爍著危險的訊號。

    意識到危險的顧酒身軀僵直,脖子機械的轉動,對著惡魔桑露出一個乖巧的笑容,“嗨~”

    (*?▽?*)

    “我把蘑菇給你,你放了我怎麽樣?”顧酒捏著一臉驚恐的小蘑菇討好般跟他商量。

    突然被主人拎出來當人質的小小帥隻想大呼一句。

    臥槽,無情。

    一雙綠豆眼看著渾身冒著危險氣息的大魔王,小小帥成功把自己抖成了蘑菇篩子。

    大、大、大、大王,饒我一命可好?

    桑嶼一雙猩紅眼眸直勾勾盯著顧酒看都沒看瑟瑟發抖的小蘑菇一眼。

    眼中有一絲茫然,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疼痛讓他不適的皺了皺眉。

    剛剛消散一點的戾氣再次湧現,眉頭緊鎖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妖冶的眼尾下塔。

    緊緊是看著都能想象到他有多難受。

    顧酒抿唇心疼的看著抱頭掙紮的桑嶼,眼神一稟俯身湊上。

    驀然,桑嶼的臉頰上攀上一雙冰涼柔軟的手。

    顧酒捧起桑嶼猙獰充滿戾氣的臉起身義無反顧的吻了上去。

    柔軟的唇瓣落在蒼白的薄唇上,帶著一絲涼意。

    被熟悉的疼痛席卷的桑嶼一怔,赤紅的雙目有一瞬間的呆滯,唇瓣上溫軟美好的觸感傳來。

    身體下意識的反應,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壓向自己,幽暗的眸光一沉加深了這個吻。

    無視周圍的人,眼裏隻有顧酒的桑嶼猩紅的眼眸微眯,沉浸在這個吻裏無法自拔。

    一下又一下,像要將顧酒生吞活剝了一般。

    眷念不舍又偏執瘋狂。

    被迫深吻的顧酒有些喘不上氣,找準機會一手落下砍在桑嶼脖頸想將他砍暈。

    然而,看著把她整個抱進懷裏緊緊摟住越吻越凶的某人,顧酒絕望了。

    麻痹,怎麽砍不暈。

    說好的趁其不備一刀砍下必暈呢?

    麻麻,電視劇又騙我。

    (╯‵□′)╯︵┻━┻

    顧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人掰開,尋了一絲間隙對著看傻了的三人怒吼,“愣著幹什麽,趕緊紮針。”

    沒滿足的某人皺眉不悅,沉重的氣息覆上,不管不顧的湊上前還想親。

    顧酒眼明手快的捂住他的嘴製止,可她那點力氣在桑嶼眼中不值一提。

    被強吻上嘴角的顧酒心累絕望。

    她快控製不住這隻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