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男友酒與女友桑
  第64章 男友酒與女友桑

    他從一開始就不驚訝小蘑菇的存在,現在甚至還知道他需要進階。

    桑嶼微勾的嘴角僵了一秒,一本正經解釋道,“因為我是國師。”

    “你不是說,是他們逼你做的國師嗎?”顧酒雙眼緊盯對方。

    “對啊,所以他們還讓我學很多東西,什麽都學,學不會晚上都不讓睡。”

    桑嶼垂下腦袋似想起什麽不開心的事,散發著淡淡的憂桑。

    “真的?”顧酒還有些懷疑。

    “寶寶是不信我嗎?”桑嶼表情沮喪,更委屈了。

    在對方委屈的攻勢下,顧酒沒堅持到三十秒就敗下陣來。

    “我的錯,不該懷疑你。”男友酒無奈歎氣道歉。

    桑嶼趁機埋進她懷裏,委屈巴巴的點頭,“這次就原諒你了。”

    嚶嚶嚶……今天的小天使還是這麽善良。

    (≧?≦)?

    絲毫不知道自己走進了狼圈套的顧酒還沒察覺到危險。

    “那你知道清風學院嗎?”顧酒想起自己在意的清風學院,借此機會問道。

    桑嶼微頓,抬頭看向顧酒,“你怎麽知道清風學院的?”

    “那天和赫連以北在街上遇見了神醫穀的花晴雪,他說她就是清風學院的學生。”

    桑嶼碎發下的眸子閃了閃,微微轉動說道,“也沒什麽,就是個普通學院,沒什麽特別的。”

    隻是那裏的人都是修煉靈力的而已。

    普通的學院?顧酒理解的普通學院就是書院。

    她筆下的清風學院可是蒼穹大陸最厲害的學院,怎麽可能普通。

    想來隻是同名了。

    雖然清風學院在某些人眼中高不可攀。

    可在桑嶼眼中那就是一家厲害一點學員多一點的學院,沒什麽特別的地方。

    這天。

    顧酒趁桑嶼辦事不在溜達出府,她想去找赫連以北問問她娘親有消息了沒。

    顧酒覺得自己以後出門必須得看下黃曆。

    站在逍遙王府門口盯著迎麵走來的兩人,臉垮了下來。

    這是什麽孽緣。

    “你這小賤人竟然還敢來糾纏以北哥哥,你是把本郡主的話當耳旁風了嗎?”福安郡主一見顧酒就跟炸毛的雞一樣跳了起來。

    “郡主這話就不對了,我跟王爺是朋友,來找他有何不對?”

    顧酒雖然鹹,但不證明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來了她還會忍著。

    “你這等賤民也敢自稱以北哥哥的朋友?”福安郡主十分有優越感的對顧酒輕蔑一笑。

    顧酒迎麵咧嘴冷笑,反懟,“我是不是王爺的朋友,你說了不算,王爺說了才算。”

    “你……”福安郡主怒瞪顧酒,生氣又不甘。

    “好了郡主,我們還要去給王爺看病,不可因不重要的人耽誤了。”

    一旁的花晴雪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說道。

    看似為顧酒說話,實則在貶低她是無關緊要的螻蟻,不值得重視。

    福安郡主這才想起要事,懊惱的瞪了顧酒一眼,轉身向花晴雪撒嬌,“我都被氣糊塗了,花姐姐我們趕緊進去吧,王爺看到你來一定很高興。”

    她今天本就打算來找以北哥哥,哪知在路上遇到了同樣來王府的花晴雪。

    一聽她是來給以北哥哥治腿疾的,她就高興的跟她一同前來。

    等見到了以北哥哥,她就側麵暗示一下是自己請花晴雪來的,以北哥哥指不定要怎麽感謝自己呢。

    想到自己以後會得到以北哥哥的溫柔以待。

    福安郡主的內心就止不住的激動,她多年的夙願就要實現了。

    聰明如花晴雪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對方的想法。

    但自己的功勞怎麽可能會讓別人白白占去?

    與她同行不過是想用這個沒什麽腦子的郡主當她的陪襯罷了。

    顧酒默默看著各懷心思的兩人,白蓮遇上作精也不知道最後誰會贏。

    三人被出來的張伯帶去客廳見赫連以北,張伯明顯對顧酒比對另外兩人要熱情很多。

    福安郡主臉上滿是不開心,花晴雪的臉色也不太好。

    照理說之前赫連以北去神醫穀求診,現在她這個神醫穀聖女親自登門,他們不應該對她畢恭畢敬好生招待嗎?

    為何反而對另一個什麽也不是的賤民如此熱情?

    這管家真不識好歹,一會定要跟逍遙王說道說道。

    三人等了不一會兒,赫連以北就被華生推著出來。

    福安郡主一見赫連以北就湊了上去,興奮的對他說,“以北哥哥,神醫穀的聖女來了,你的腿有救了。”

    誰知赫連以北隻是對她點點頭,推著輪椅向正在吃點心的顧酒而去,“顧姑娘近來可好?”

    顧酒眨了眨眼,“很好。”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都要變成豬了。

    “那便好。”見她在國師府沒有受委屈,赫連以北近日來的擔憂總算是放下了。

    被越過的花晴雪臉色瞬間陰沉,這逍遙王是沒看見她嗎?

    “王爺,晴雪前來赴約。”花晴雪驀然開口。

    赫連以北這才看向花晴雪,歉意道,“原來是花姑娘,抱歉,本王才看到。”

    花晴雪:……你還不如不說。

    “無妨,是晴雪唐突了,突然到訪。”花晴雪心裏氣的咬牙,麵上卻要裝的大度。

    “不知王爺今日可有時間,晴雪好為王爺診治。”

    “有的,麻煩花姑娘了。”

    “噗嗤”顧酒沒忍住還是笑了出來,捂著嘴渾身發抖。

    媽呀,剛剛聽赫連以北喊花姑娘的時候她就想笑,憋住了。

    再聽,著實忍不住。

    這花姑娘太像某國調戲人的話了,聽清雅溫潤的赫連以北說這話實在有些違和。

    “你這賤……這人笑什麽?”一旁的福安看不慣顧酒見縫插針的找茬。

    顧酒抿唇,“就想到一些好笑的事。”

    “我看你就是嫉妒優秀的花姐姐,想破壞花姐姐給以北哥哥治腿是不是?”福安郡主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

    腦殘是病,得治。

    顧酒對福安郡主翻了個白眼,“我看你也需要找你這位花姐姐治治腦子。”

    世界大了,什麽人都有。

    癡心妄想的人尤其多。

    “你說本郡主腦子有病?”智商不在線的福安郡主難得在線一次。

    “難為你聽的出來。”顧酒略有些驚訝。

    福安郡主氣的眼前發黑。

    對著赫連以北又是控訴,“以北哥哥,此人如此膽大妄為,口不擇言,留在身邊定是大患。”

    赫連以北卻不以為然,甚至嘴角還有些上揚,毫不掩飾的維護。

    “顧姑娘隻是有些率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