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又罰我自己睡?咬洗你
  第106章 又罰我自己睡?咬洗你

    “沒關係,夫君慢慢教你,慈寶總有一天能咬回來的。”鬱淮之眉眼柔和眸光深邃迷人,壓低聲線誘哄。

    九慈小臉震驚,眉頭再次糾結成一團,問著二筆,“二二,這個發展是不是哪裏不對?”

    已經看了好久馬賽克的二筆抱著尾巴咬著尾尖嚶嚶哭泣,“宿主,馬賽克。”

    貓貓這是被關小黑屋了嗎?

    貓貓沒做錯事,為什麽要被關小黑屋。

    貓貓好難過。

    鬱淮之抱著九慈坐在腿上黏糊親親了一會兒,等她恢複了些力氣這才抱起她緩緩向隔壁走去。

    再次回到自己被窩的九慈不能說震驚,隻能說震怒。

    扭頭凶神惡煞的瞪著撒手就打算走的男人,露出了兩顆小虎牙。

    竟然還要罰她自己睡。

    咬洗你。

    鬱淮之動作微頓,瞧著對方一副奶凶奶凶萌態盡顯嬌軟撒嬌的模樣,視線落在那紅腫的唇瓣上,略微狼狽的移開目光。

    摸著小姑娘軟軟的發頂,低聲輕哄,“慈寶乖,以後都自己睡好不好?”

    小姑娘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委屈的撇撇嘴,扭頭不再看他倒在床上背對他。

    自己睡就自己睡。

    鬱淮之剛剛心軟伸到半空的手微僵,看著獨自生悶氣哄不好的小姑娘,俯身為她蓋好被子。

    大手撫著柔軟的秀發,在小巧可愛的耳尖上親了親,深歎,“乖,是為你好。”

    嚐了甜頭的他,哪裏還敢和她睡一起,怕是要欺負哭她。

    小姑娘眨著霧蒙蒙的眼睛看著他,他怕是更忍不住。

    她隻要主動一點點,他就能潰不成軍。

    這出鬧劇在深夜才結束,鬱淮之坐在床邊等小姑娘睡著了才回到自己冷冰冰的房間,睡在自己冷冰冰的床上。

    第二天一早,鬱淮之掐著點來抱小姑娘洗漱,誰知剛握上門把手門就從裏麵開了。

    小姑娘穿戴整齊披著頭發就走了出來,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他,噘著嘴扭頭輕哼一聲轉身下樓。

    沒有多看他一眼,也沒有軟糯糯的早安問好,無視的徹底。

    鬱淮之凝視著小姑娘慢吞吞下樓的背影,嘴角溢出一聲無奈的輕笑。

    等他下樓的時候,小姑娘已經在埋頭吃飯,從背影都能看出她在生氣。

    鬱淮之沒有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而是直接來到小姑娘身後挽起她隨意披散的秀發。

    邊吃飯邊悄咪咪觀察的九慈偏了偏頭,扭頭氣鼓鼓的瞪著他,不想讓他碰。

    鬱淮之低垂著眼眸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輕聲誘哄,“乖,不紮頭發會掉碗裏。”

    九慈看了一眼耳邊有些微濕的發尖,抗拒的頭偏了回來,小嘴微撅。

    鬱淮之眼眸噙著笑,輕輕挽起她耳邊的碎發嫻熟輕柔的紮了個小丸子,扯下腕間的皮筋係好。

    看著毛茸茸的小腦袋,深邃的眼眸忽閃,驀然俯身在發頂落下輕輕一吻。

    憤憤不平咬著包子的九慈脖子一僵,再次扭頭凶神惡煞的瞪著身後的人,奶凶奶凶的警告,“不準親。”

    鬱淮之挑起幾縷耳發輕輕別在她耳後,輕挑眉角,“慈寶現在都不給親了嗎?”

    “是你先要分床睡的,你不給我睡,我也不給你親,公平。”九慈仰著下巴傲嬌的嘟著嘴。

    大魔頭也是有脾氣的。

    鬱淮之被小姑娘的話弄的一愣,這話聽著歧義過大。

    但,小姑娘是真的記仇。

    餐桌上,小姑娘一邊用小勺子喝著粥一邊直勾勾盯著優雅喝咖啡的鬱淮之,每咬一口包子都像在咬他一樣。

    目光太灼熱,鬱淮之喝著咖啡都有點食之無味,深深歎氣。

    撚起一張紙巾作勢要替她擦拭嘴角,有脾氣的大魔頭一把奪過紙巾胡亂在嘴上擦了擦,繼續大口啃包子。

    腮幫子一鼓一鼓,像極了憤怒的倉鼠。

    “真這麽的生氣?”鬱淮之自然的收回手放在桌麵,幽深迷人的眼眸緊盯氣鼓鼓的倉鼠。

    不由得想,自己這麽做是不是不對?

    “哼~”九慈軟軟冷哼一聲,扭頭不理他。

    迷之詭異的氣氛一直維持到上學路上。

    熟悉的車廂內,素來黏糊抱在一起的兩人這次竟然破天荒的坐在兩頭相隔甚遠。

    鬱淮之大刀闊斧的坐在右邊,轉頭看著恨不得貼門上去的小軟包。

    發現他看她,她就扭頭看向窗外,眼角都不給他一個。

    鬱淮之揉了揉泛疼的額角,小姑娘生起氣來也要命。

    “功德+3,擁有功德數量16。”

    “宿主,昨天的功德到賬辣,因為最後有鬱淮之和秋寧的參與所以功德對半分了。”二筆看著係統顯示的信息一一說道。

    係統的聲音讓生悶氣的大魔頭恍然回神,忽然想起昨天半路被搶了的“怪”。

    驀然更加悲憤。

    雙手扒拉著車門,回頭對著鬱淮之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

    搶怪之仇,不共戴天。

    漫不經心凝視著扒拉窗戶的小姑娘的鬱淮之忽然對上對方“凶狠”的表情,眨眨眼疑惑不解。

    眼眸微抬,一隻張牙舞爪的小奶貓就撲進了自己懷裏,扒拉著他的衣領,張嘴就咬在他臉上。

    咬完就跑,利索的很。

    鬱淮之瞧著眨眼就縮回車門那邊的小姑娘,摸了摸光潔白皙的臉頰上的牙印,還帶著點口水。

    “不是說不給親嗎?”

    “那是你不準親,又不是我。”九慈撇撇嘴說著自己的歪理,“再說,我這是咬,不是親。”

    她分的清楚的很。

    鬱淮之沉沉看著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小姑娘,大手一揮摟著她的腰提起放入懷中。

    “不準抱。”被抱入懷中的九慈仰頭反駁。

    鬱淮之按著腿上亂動的小人兒,摸著她的腦袋,大提琴般低沉悅耳的聲音從喉嚨傳出。

    “你隻說不讓親,沒說不讓抱。”

    “那我現在說,不準親也不準抱。”小機靈鬼當場修改條件。

    鬱淮之低頭深深凝視著耍賴的小姑娘,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說出來的話撩人心弦。

    “慈寶,我隻不給睡,你卻不給親也不給抱,這不公平。”

    正沾沾自喜的大魔頭嘴角的笑意微頓,歪著腦袋思考這個公平性。

    趁著小姑娘思考的空擋,某人抱著人靠了上來,下頜搭在白軟的肩窩,清淺的呼吸若有似無的灑在耳蝸。

    酥麻磁性的嗓音徐徐出來,“我隻提了一樣,你卻是提了兩樣,對我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