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鬱爺:要花還是要我?
  第95章 鬱爺:要花還是要我?

    剛抵達醫院的鬱淮之接到一通電話。

    “老大,那邊在找周小雲和陳露瑤,有人爆出了她們偷盜和詐騙的證據,是交給他們還是我們自己處理?”

    電話那端的人冷悠悠睨了一眼角落裏被嚇得瑟瑟發抖精神恍惚的兩人。

    “送過去吧,順便把證據一起帶過去。”鬱淮之漫不經心的吩咐,然後掛掉了電話。

    目不斜視的向九慈所在的單人病房走去。

    鬱淮之一進門,坐在床上玩消消樂的人眼睛一亮,將手機一扔就撲了過去。

    像見了小魚幹的貓一樣。

    第二天終於可以出院了,白祁最後來檢查一遍確定人沒事揮著手就要趕人。

    穿戴整齊坐在床上的九慈看著他疲憊的神色以及身上越加濃鬱的黑氣,想了想從兜裏掏出一個護身符。

    “給。”

    揉著額頭的白祁看著九慈遞過來的黃明符咒,頓住轉頭看向鬱淮之,眼裏帶著莫名的意味。

    要不他再檢查檢查腦子?

    鬱淮之看著小姑娘手裏拿的東西,忽而輕笑伸手接過塞給白祁,眼神警告,“給你就拿著。”

    白祁:“……”

    這怕是個假弟弟。

    “我觀你運勢,最近有一劫,護身符一定要隨身攜帶。”九慈仰著小臉認真叮囑。

    相信科學的白醫生嘴角微抽,再次看向鬱淮之。

    果然,還是再檢查一下腦子吧。

    “讓你隨身攜帶。”接收到他異樣的目光,鬱淮之冷悠悠睨了他一眼,再次提醒。

    “……”

    鬱淮之牽著小嬌妻離開醫院回了詞苑。

    一到詞苑,張伯早已等候多時,淚汪汪的看著九慈,“少夫人受苦了,瞧瞧臉都瘦了。”

    不等麵色紅潤肉嘟嘟的九慈說點什麽,轉身進了廚房,說要再給她做幾道補品。

    又冒出來對著兩人上樓的背影“哢嚓哢嚓”幾下。

    熟練的將照片拋到麻將群裏。

    我就是那個一:少夫人出院了,憔悴的臉都瘦了。

    麻將一號:等著,老娘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等我回去教訓那個不孝子。

    麻將一號:怎麽照顧我兒媳婦兒的o(▼皿▼メ;)o

    隻愛麻將一號:老婆,我們蜜月旅行才走一半……

    麻將一號:兒媳婦兒都快沒了,還蜜個屁的月,滾!(ノ`Д)ノ

    隻愛麻將一號:……逆子

    今天三缺一嗎:所以,我曾孫沒了?

    我就是那個一:……

    回到久違的房間的九慈第一時間就丟下鬱淮之跑向了床頭的盆栽,抱起它就往衛生間跑,要給它澆水。

    被無情拋棄的鬱淮之看著空落落的手,以及小姑娘冷酷無情的背影抿唇不言。

    澆完水的小姑娘又抱著花盆來到陽台給花花曬太陽,照顧的無微不至。

    靠在沙發上慵懶撐著下巴漫不經心的人瞧著都沒回頭瞧自己一眼,一心撲在花上的人兒,嘴角勾起一抹撩人的冷笑。

    小沒良心。

    “咳,咳咳……”悶咳聲從屋內徐徐傳出。

    和花花一起做光合作用的九慈回頭看去,看見沙發上的人低垂著眉眼輕聲咳嗽,拋下花花就跑了進去。

    二話不說鑽進某人的懷裏,抱住。

    小手在後背輕撫,“怎麽又咳嗽起來了?”

    她家夫君可真嬌弱。

    在小姑娘撲進來之前,鬱淮之就做好了接她的準備,人一入懷修長的手臂就落在她腰上圈住。

    在小姑娘看不見的地方漫不經心的揚了揚眉,語氣略微虛弱,“可能是這幾天沒休息好。”

    九慈心疼的皺起眉頭,“下次別再一個人守著我了。”

    “你還想有下次?”陰惻惻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鬱淮之收起嘴角的笑意,幽幽盯著懷裏的人。

    “沒,沒下次。”九慈嬌軀一僵,莫名的慫。

    鬱淮之抱著懷裏的小軟包,輕飄飄瞥了一眼陽台上隨風搖擺的花。

    晚上。

    九慈悄咪咪抱著花盆輸了一部分靈氣蘊養之後慢吞吞將它放置在床頭櫃上,轉身噠噠噠去找夫君。

    正在書房開視頻會議的鬱淮之聽到輕微的開門聲,側目看去就看到小姑娘躡手躡腳的進來。

    不再理會電腦另一端的人,轉動辦公椅麵對小姑娘,伸手,“小毛毯帶了嗎?”

    “帶辣。”九慈乖巧的拿出藏在身後的小毛毯。

    走近鬱淮之將小毛毯給他,自動鑽進他懷裏坐好。

    鬱淮之垂眸拉開毛毯熟練的將它披在小姑娘背上,裹好,一切都是那麽自然理所當然。

    電腦那頭的人卻是一臉詫異。

    這次終於看清小姑娘長相的安格斯異域風情狐狸眼瞪大。

    淮,真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他的下限。

    安頓好小姑娘之後,鬱淮之拿出藍牙耳機連接電腦,繼續麵不改色的開會。

    電腦那頭的人個個麵色詭異複雜,這時候若是他們露出詫異的表情會不會顯得他們很不專業?

    安格斯看著一邊抱著人哄睡一邊冷酷無情指出問題所在的男人,氣得牙癢癢。

    這莫不是就是他們說的狗糧?

    伴隨著男人低緩醇厚的聲音,九慈趴在溫暖的懷裏很快就睡了過去。

    做了許久未做的夢。

    一個年輕俊美的男人一身黑袍,懷裏總抱著一個小奶團,在他們的身後永遠都有數不盡的人拿著武器追趕。

    兩人一直逃一直殺,男人將小奶團保護的很好,殺人前總會將她眼睛和耳朵捂住,不讓她見一絲血腥。

    麵對小奶團時臉上沒有陰戾的肅殺,隻有痞雅和慈祥的笑。

    他會帶她領略山川美好,四季花開,也會教她待人之道,生存之法。

    雖然一路逃亡但也過得瀟灑自在。

    後來,男人死了。

    那是小九慈第一次見血,是她父親的血,潺潺不息的流出浸入土壤,軟白的小手上全是血,身後是揮著武器麵目憎惡的正派人士。

    快要結束會議的時候,鬱淮之驀然察覺不對勁,攥著他衣領的手收緊,埋在他鎖骨上的小腦袋在微動。

    無視正在總結的人,鬱淮之低頭看向懷裏,摸了摸微顫的小腦袋,眉頭微顰。

    小姑娘似乎在做噩夢。

    圈著細嫩腰肢的手微微收緊,一手在後背輕拍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