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70章

    ◎周權感情方麵最近是不是有苗頭呀?◎

    “都忙著呢?”

    虞紙紙坐到師鴻遠身邊,笑著燦爛。

    桌上的幾位董事看懵圈了。

    “鴻遠,這人你認識?”

    “誰啊?趕緊出去。”

    “誰讓你進來的?!”

    “我。”師白瓷走了進來,“幾位伯伯來勸我父母和好,我想過來看看勸得怎麽樣了。”

    幾位董事心虛地低下頭。

    師雅連個屁都不算,這位可不是一般人,是師家名正言順的接班人,以後要共事幾十年,輕易不能得罪。

    師白瓷坐到虞紙紙身邊,不理睬師鴻遠那快要眨瞎的眼睛,淡淡道:“我今個把話撂這了,這個家有我母親就沒苗芸,你們看著辦吧。”

    “小瓷,你這是何必呢。”

    師鴻遠急得數落:“小雅是你親妹妹,這次害你的是苗東方,和她沒關係,你就當為了你肚子裏的孩子積積福,別跟小雅計較好不好?”

    聽到這混賬話,虞紙紙氣得將手機往師鴻遠懷裏砸。

    “這麽喜歡小女兒?得,那就好好看看你的小女兒在外頭都幹了什麽。”

    視頻已經打開了,虞紙紙將音量調至最大,師鴻遠還沒看到視頻就聽到了聲音。

    聲音浪蕩□□,在場的都是成年人,這時候如果猜不出手機裏放的是什麽,那就是大傻比。

    師鴻遠臉色發黑,接住手機不忍去看。

    但小女兒那熟悉的聲音像浪潮一樣往耳朵裏鑽,師鴻遠心裏堵得難受,用盡全力將手機狠狠往地上一砸。

    手機碎成稀巴爛,惡心放蕩的聲音戛然而止。

    虞紙紙冷笑:“這是複製版,砸唄,我那多得是。”

    說著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睨著師鴻遠。

    “這玩意如果傳了出去,那外頭人就都知道你師鴻遠養了一個好女兒——”

    目光落向幾個憋笑的董事臉上,虞紙紙莞爾一笑。

    “到時候公司股票應該跌的更慘吧?”

    幾個董事呼吸一窒。

    虞紙紙輕描淡寫道:“鄙人不才,傳媒專業出身,視頻散布出去後,我可以拿職業擔保,不出三天,師雅的醜聞一定會宣傳進大街小巷,好讓十幾億的人都瞧瞧大老板的女兒是什麽樣的德行。”

    師鴻遠眼皮子狂跳。

    幾個董事大放厥詞,讓虞紙紙等著瞧,甚至放話虞紙紙敢這麽破壞公司的名聲,他們一定會封殺虞紙紙。

    虞紙紙淡定地看著幾人,語氣無辜。

    “幾位不會以為我手中隻有師雅的吧?”

    娛樂圈如今有不少家裏有礦的大小姐在圈裏玩,其中就包括這幾人的女兒。

    唐光霽是何人,是娛樂圈出了名的溫柔美男,跪倒在唐光霽褲腿下的大小姐不計其數。

    話音剛落,幾人臉色驟變,大氣不敢出。

    家裏女兒有多混賬貪玩,他們這些當爹的能不清楚嗎?

    玩歸玩,但被人抓住把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下一秒,幾人眼睛齊刷刷射向師鴻遠。

    不同於之前的好商量以及包庇,這次幾人瞬間團結,厲聲要求師鴻遠撇清師家和師雅的關係。

    “這個女兒不能認!”

    “對,認了要出大亂子。”

    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師鴻遠頭疼。

    他有心想保住小女兒,無奈小女兒這次玩得太過了。

    虞紙紙扶著師白瓷走出會客廳。

    “婚離不成,你母親那邊怎麽辦?”虞紙紙問。

    師母性子保守,若非這次的事觸及了師母的底線,師母絕對不會提出離婚。

    對於這樣的人而言,一旦有了離婚念頭,那就真的想離婚。

    但師家情況特殊,師鴻遠目前還沒有從總公司董事的位置上退下來,如果離婚的消息爆出去,對公司大大的不利。

    師白瓷苦笑。

    “她這些年過得和離婚的日子有什麽區別?小的時候我不理解她,哥哥還罵過她思想封建,呆在這個支離破碎的家裏,守著師太太的名頭荒唐的度過一生。現在我自己當了媽媽,我好像突然理解了她這麽做的原因。”

    兩人漫步在師家後花園。

    自從師白瓷出事後,師母便讓人將家裏的邊邊角角都安上了監控。

    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名不虛傳。

    虞紙紙覺得這個家壓抑的很。

    師白瓷續道:“她不是不想離,是在等,等我和哥哥長大成人,等我父親公布財產繼承,即便沒有苗東方陷害我的事發生,她近期也會找理由離婚,這個家已經沒有什麽值得她留戀的了。”

    “確實。”

    虞紙紙眺望著風景如畫的花園,不經意間看到對麵的小洋樓上的師母。

    師母斜對著她們,依然是那身得體端莊的旗袍,隻不過這次頭發沒有再規矩地挽上去,手中握著書,坐在窗邊伴著春風看著書。

    虞紙紙看得出神。

    師母心態真好,人淡如菊。

    大概早就料到這次離婚不會成功。

    在花園逛了十來分鍾,留在師白瓷身邊的小助理走了過來。

    “虞姐,師雅和苗芸回來了。”

    虞紙紙:“你扶小瓷回房休息,我去會會她們。”

    師白瓷:“你小心點,苗芸這個人看似柔弱,實則骨子裏壞的很,別著了她的道。”

    “嗯。”

    大老遠就聽到苗芸的哭泣以及師雅的咆哮聲,中間摻雜著師鴻遠恨鐵不成鋼的謾罵。

    “都是你在搗鬼!”

    師雅頭發淩亂,眼珠子充血,看到虞紙紙後發了瘋地跑過來。

    “我跟你拚了!”

    虞紙紙身子一偏,躲開師雅的九陰白骨爪。

    師鴻遠可不敢得罪虞紙紙,視頻一旦放出去,他的臉就丟盡了。

    當即拍桌子嗬斥:“胡鬧!快來個人把她拉住。”

    師雅憤怒到五官扭曲,以為師鴻遠是讓人抓虞紙紙,當即惡狠狠道:“對,拉住她,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師。”

    師家的幾個保安懵了。

    有些猶豫不定的將手伸向虞紙紙。

    “錯了!”

    師鴻遠氣得捂住胸口,暴跳如雷道:“給我把這個逆子按住!成天就知道闖禍,不能跟你姐姐好好學學嗎?我師鴻遠英明了一世,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蠢貨。”

    “爸!”師雅瞪大眼,還沒反應過來雙手就被保安用繩子捆了起來。

    “爸,虞紙紙欺負我,你抓我幹什麽?”

    苗遠眼淚飆得及時,哭得梨花帶雨,拉住師鴻遠的手苦苦哀求。

    虞紙紙聽得津津有味。

    不愧是豪門大戶的小三,手段就是犀利。

    一上來就哭自己對師鴻遠的愛有多麽深,緊接著抱怨自己這麽多年在外獨自撫養師雅有多麽的辛苦,聲淚俱下,看得虞紙紙都不由對苗芸的演技豎起大拇指。

    啪啪啪——

    虞紙紙笑著鼓掌。

    突兀的掌聲在客廳響起,苗芸一下忘了哭。

    “您這演技不去橫店演戲真得太可惜了,師雅沒這天賦,您倒是不錯,以後離開了師家可以考慮去橫店發展。”

    意欲扶起苗芸的師鴻遠手僵在半空。

    他倒是忘了這尊大佛還沒離開呢。

    苗芸哽了下,咬唇想用這招求虞紙紙。

    “打住!”

    虞紙紙沒心情聽苗芸在那哭慘,問在那愁眉苦臉的師鴻遠。

    “您打算怎麽做?我時間寶貴著呢,您這邊不願意趕出這對母子,那我隻能以我的方式來替小瓷抱抱不平了。”

    師雅:“趕我走?就憑你?”

    說這話時,師雅心裏就跟過山車似的,懸在最高點心慌意亂。

    她和她媽被她爸突然喊回老宅,她媽在路上猜測她爸應該是在氣苗東方那件事,所以一回到家她就把自己的個人財產被迫轉移給師白瓷的事說了。

    沒了財產繼承,如果再被趕出師家,那她就真的完蛋了。

    “滾一邊去。”師鴻遠拿起手邊的瓷器甩向師雅。

    師鴻遠此刻腦海裏全是師雅那放浪的□□,虞紙紙每提一次,師鴻遠就感覺周圍的空氣變成了剮肉的刀,一刀一刀地剮著他,讓人痛不欲生。

    瓷器在師雅腳邊碎成了渣,濺起的渣片割破了師雅的小腿,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師雅被師鴻遠這一下砸得腦袋嗡嗡叫。

    “爸…”

    “別叫我爸。”

    師鴻遠抖著手指著師雅,後槽牙緊咬:“我沒你這種不要皮不要臉的女兒。”

    說著就讓人將師雅扔出師家,並交代從此以後不許師雅再進師家老宅。

    師雅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然而無論怎麽哭都不再管用。

    苗芸慌得抱住師鴻遠的大腿求情。

    師鴻遠正在氣頭上,無情道:“你也滾!”

    苗芸怔住,眼淚還沒來得及掉落就被保安拽了出來。

    母女倆的哀嚎聲此起彼伏,師鴻遠抹了把臉,紅著眼眶深深瞥了眼虞紙紙。

    虞紙紙麵無表情,轉身離開。

    她才不在乎師鴻遠為此恨上她。

    師家的一切都將是美人魚崽的,被架空的師鴻遠是個屁。

    很快,豪門圈傳出才認回師家不久的師二小姐出海遊玩死在了巨浪中,一起遇難的還有二小姐的生母。

    “這就死了?”小桃行走在吃瓜的第一線上,立馬回來向虞紙紙求證。

    “虞姐,咱前兩天不才找唐光霽要視頻嗎?師雅趕巧沒了,這…”

    虞紙紙神秘一笑:“有些人看著二十來歲,但她其實已經死了。”

    “你是說——”

    小桃捂住嘴:“不會吧,豪門竟然玩假死這一套?”

    “為什麽不會?”

    虞紙紙分析:師鴻遠要麵子,和師雅僅僅隻是斷絕父女關係,這遠遠不夠,對師鴻遠而言,師雅這個不知廉恥的女兒將是一顆不定時的炸彈,還不如對外公布死訊的好。”

    小桃:“公布死訊需要注銷身份證,這不明擺著不想讓師雅呆在中國了唄,完球了,娛樂圈也呆不下去了。”

    “要說狠,還得看師鴻遠。”虞紙紙嘖了聲。

    豪門從不缺心眼少的人,師鴻遠就是例子,看似被苗芸這個老小三拿捏,實則恐怕早就看穿了苗芸的小伎倆。

    之所以留這對母女到現在,不過是師鴻遠男人的虛榮心在作祟罷了。

    外人都說師鴻遠鍾情不二,愛慕初戀二十餘年,即便和豪門富小姐聯姻也忘不掉初戀。

    深情人設操得好,可惜初戀早已不再是曾經那個單純的小女孩,而師鴻遠也從當年那個一腔熱血的青年變成了如今虛偽膽小的中年油膩男。

    “師鴻遠留不得了。”

    虞紙紙伸了個懶腰,交代小桃繼續對接工作後,她獨自驅車往師家老宅趕。

    美人魚崽的金手指是“富貴之氣”,顧名思義,斂財氣,聚富貴,換言之,美人魚崽在這個書中世界本就該是一個超級有錢人。

    這幾天她一有空就會來師家探望美人魚崽,一進門,美人魚崽熟稔得衝她飛吻一笑。

    “今天心情不錯嘛。”都知道學她昨天臨走前的飛吻動作了。

    她當然不會說這是開啟金手指的動作,隨便找了個借口糊弄過去了,沒想到美人魚崽一直記著。

    美人魚崽這些天一直在處理公司的事,師白榮為了讓妹妹更快上手公司事宜,特意將自己用了好幾年的總助派到美人魚崽身邊協助。

    “本來以為那些董事會反對我一個出嫁女回來主持公司,沒想到股東大會上沒幾個投反對票。”師白瓷笑著說。

    “我在想,最關鍵的應該還是我前段時間進公司時提得方案獲得了好評的緣故,他們想給我一個下馬威,當時都笑話我年紀輕過於猛,現在好了,我提交了一份漂亮的答卷。”

    虞紙紙暗道這幾天的金手指應該起了作用,從今往後,美人魚崽將是財富的中心。

    “你父親呢?”她問。

    師白瓷嘴角往下壓:“如今我才是公司的董事,我讓他退休回老家頤養天年去了。”

    虞紙紙:“那你母親?”

    師白瓷眯著眼望著外邊的大好陽光,輕聲道:“她跟著一起去了鄉下,臨走前和我聊了很久,她說她這輩子就這樣了,既然離不成婚,那就守在鄉下替我看著父親,以防父親為老不尊再給我整出弟弟妹妹。”

    虞紙紙啞然失笑,真是難為師母的良苦用心。

    聽美人魚崽說,師鴻遠這些年在外的情人可不止苗芸一個,就師鴻遠那風流的勁,沒人看著還真不好說。

    師母如今醒悟,一顆心全在子女身上,而師鴻遠又因苗東方的事對師母抱以愧疚,有師母看著,師鴻遠不敢亂來。

    “烏導的戲隻剩補拍鏡頭,你這些天先緊著公司的事處理,劇組那邊我幫你打點,等最後再補拍你的。”

    師白瓷笑著比了個心:“好,謝謝紙紙。”

    “哎喲,”虞紙紙心都快被乖巧的崽兒融化了。

    “記住,工作歸工作,最重要的是身體,寶寶可不能再出事了,我可答應薛枕——”

    失言的虞紙紙捂住嘴,連忙起身。

    “我先回去了,有事再聯係。”

    望著倉皇逃離的虞紙紙,師白瓷嘴角笑容微微上揚,目光瞥向桌子上盛開的那束薔薇花上。

    管家進來送補湯,看到桌上開得豔麗的薔薇花,笑得合不攏嘴。

    “姑爺又給小姐送花了?我在這個家呆了快十年了,也就姑爺知道您喜歡薔薇。”

    見師白瓷隻顧低頭喝湯,管家試探道:“小姐,我瞧著姑爺改了不少,要不你再考慮考慮他,畢竟你肚子裏還揣著他的——”

    師白瓷放下湯:“別說了,這湯端下去吧,有點膩。”

    管家:“膩嗎?我特地讓廚房做清淡點的。”

    說著端著湯找廚師去。

    師白瓷走向薔薇花,手指輕輕撫摸著鮮豔的花瓣,終究沒忍心將這些花扔掉。

    九章別墅這幾天異常的冷清。

    熊導借機將孟之圳喊到別的城市宣傳,川羌身為男二,當然得跟著一起去。

    石蜜還在錄製極限綜藝,在綜藝裏都快玩瘋了,惹得師白榮天天跟虞紙紙抱怨石蜜最近太野。

    虞紙紙隻回了一句:“你看不慣石蜜錄這種綜藝,可以現在就回來。”

    罵罵咧咧的師白榮這下徹底閉了嘴,任勞任怨地跟在極限綜藝組後邊陪著石蜜。

    隻不過身邊多了好幾個家庭醫生和保鏢,確保石蜜的安全。

    商陸和洲崽白天都在橫店,幾乎住在了橫店。

    虞紙紙往橫店趕,過去時正值飯點,周圍的劇組接二連三的開放,周邊的建築陰暗地方坐滿了端著盒飯的小演員。

    “早就說她們是假群演,網上那幫粉絲還不信,說我嫉妒她們,嘁~”

    “這下翻車了吧,活該…”

    江童年出來接虞紙紙。

    大熱天的,虞紙紙發現其他劇組的群演都沒有冷飲,唯有洲崽所在的微電影有,除此之外,還有各種水果。

    進到劇組前,虞紙紙下巴往對麵那搓人那抬了抬,問:“她們在說什麽塌房?”

    “嗐,群演之間的事。”

    江童年道:“這不暑假嗎,不少人眼饞演員這個行業的收入,但沒演技長得又一般,有些人開始投機取巧騙人。”

    虞紙紙好奇:“沒演技沒長相怎麽騙?”

    “還能怎麽騙?”江童年不屑道,“吃短視頻的紅利唄,來橫店辦年卡,成天在各大劇組裏溜達,騙粉絲說今天自己在這個大劇組,明天又接了其他劇組的特約之類的,其實根本就沒有片約,連盒飯都是自個掏錢買的。”

    虞紙紙:“咱們劇組沒有這種群演吧?”

    江童年:“這還真不清楚,聽說這些人是個小團體,被扒出假群演的身份後,她們開始真的接戲了。”

    “這事導演知道嗎?有沒有嚴查劇組?”

    江童年搖頭:“導演忙得要死,哪裏有功夫管這事。”

    虞紙紙神色一凜:“這可是大事!那些假群演習慣性偷拍,說不定已經將劇組不對外傳的東西曝光到短視頻了。”

    “還有,你去查下那幾個假群演的短視頻賬號,看看她們有沒有在視頻裏攻擊商陸和洲崽,一旦有,直接給她們發律師函。”

    律師函在娛樂圈早已成了明星強硬態度的代名詞,雖然不少網友調侃明星發律師函比吃飯還勤,但這是在自己不是當事人的前提下。

    一旦自己成了被告,一般人看到律師函腿立馬就要軟。

    “這麽嚴重?”江童年麵色微變,“我這就去查。”

    微電影劇組的導演得知消息後心哽不已。

    當場將負責群演的場務人員罵了個狗血噴頭,無他,微電影劇組群演人員名單中有好幾個今天招進來的假群演。

    “讓她們麻溜地給我離開這,把這幾人記在我的錄用演員黑名單上,從今往後我的劇組不許出現這種滿嘴謊話的人。”

    這話一出,幾個假群演團夥慌了。

    “導演,你就通融一次唄,我們已經知道錯了。”

    “是啊,以後我們絕對遵守進組要求,手機上交,不亂拍不亂說……”

    導演不耐煩:“走走走,趕緊走,我這又不缺人。”

    虞紙紙在一旁瞧著熱鬧,幾個假群演不情不願的離開了劇組,出了大門後幾人狠狠將微電影劇組罵了一頓。

    江童年查完短視頻過來了,從旁經過時剜了幾人一眼。

    “紙紙,還真叫你說中了,有兩個假群演前天在短視頻黑洲老師,造謠他是gay之類的,說咱們微電影後續結局會改,改成隱形的兄弟愛情,還說這麽改是洲老師要求的,可真能瞎扯。”

    虞紙紙臉色發沉。

    “這兩個假群演別放過,除非她們公開道歉。”

    真以為在網上胡言亂語不用負責對吧,可惜這次碰上了她。

    江童年:“是該給這些人一個教訓,微電影上映快,過段時間就要播出,她們上下嘴皮子隨便一碰,到時候澄清謠言的我們可是要跑斷腿的。”

    這邊微電影的事才處理好,虞紙紙就接到了隔壁烏導的電話。

    烏導說話含蓄,試探道:“虞小姐,我就是好奇問問哈,周權感情方麵最近是不是有苗頭呀?”

    “??”虞紙紙滿頭問號。

    哭笑不得道:“怎麽可能?!”

    烏導:“那可就奇了怪了,這幾天補拍他的鏡頭,天天都有小姑娘來找他,又是送花又是送便當,挺殷勤的,也沒見周權趕那個小姑娘走,這難道不算接受人家的告白?”

    “那個小姑娘是不是姓段?叫段樂嬌。”

    “對對對,是她。”

    烏導這次捂住話筒,小聲道:“你過來看看吧,那小姑娘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