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69章
宋清知和周乘安被顧斯杭瞟了一眼, 他們第一次在從顧斯杭的眼睛裏知道，什麽叫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顧斯杭插著兜，一說起青梅竹馬, 他莫名就想起溫時玉的那個叫薛雲瀟的朋友，心裏就湧上一絲悶氣，道：“我可沒有。”
李珠妍看了眼走來的溫時玉，又拿幽怨的眼神巴巴地盯著顧斯杭，想說話，但是被顧斯楚用捂住了，隻發出唔唔的聲音。
攝影師們跟著男嘉賓們一起出現了，現在所有人的舉動都在全網直播。
顧斯杭擔心顧斯楚的捂人嘴巴的舉動會被網友惡意解讀, 容易招來謾罵, 於是他就給她遞了眼色, 開口道：“放開她吧。”
畢竟是親生兄妹, 顧斯楚瞬間了然，但是她怎麽可能放過玩顧斯杭的機會呢？
她一臉被背叛的表情，哼了一聲，放開了李珠妍，立馬繞到溫時玉身邊抱住她的手臂：“哦，心疼你的青梅竹馬啦？”
李珠妍一聽, 看著顧斯杭的雙眸滿溢著情意：“斯杭哥哥……”
顧斯杭退了一小步，對顧斯楚道：“什麽亂七八糟的, 李寶嫻是你閨蜜，關我什麽事？”
兩兄妹的眼神裏都寫著：她是我青梅竹馬/閨蜜，你侮辱誰呢？
李珠妍：“……”原本看向顧斯杭的含情脈脈眼, 此時都是怒氣。
眼神過於明顯, 顧斯杭無法忽視, 眉頭輕皺：“你閨蜜為什麽這樣看我？”
顧斯楚挽著溫時玉的手，實在忍不住笑：“第一，她不是我閨蜜，第二，當然是因為她不叫李寶嫻，而是叫李珠妍啊……”
三個字，就喊對了人家一個姓，擱誰擱能開心？
還青梅竹馬，誰家的青梅竹馬連名字都記不住。
顧斯杭眼裏的錯愕紮穿了李珠妍的心。
他不是演戲，故意在溫時玉麵前裝作不認識，這個表情，是真的不記得她的名字。
羞惱一下子從腳底衝上頭頂，就是顧斯杭第一時間說抱歉，李珠妍還是被給尷尬給吞沒了，她沒辦法在這麽多鏡頭前待下去了，立時轉身離開。
但她才走出兩步，理智稍稍回攏，又覺得這一趟不能白走，於是強忍著尷尬，回過頭對溫時玉道：“你記得我的忠告。”
她現在對顧斯杭記不住她的名字非常不滿，於是借此道：“有些人天生無情，即便是認識了那麽多年都不記得名字，更別說你們節目才七天，一下節目說不定連你姓什麽都忘了。”
李珠妍把話撂下就跑，哪還像平時敢偷看顧斯杭的表情，自然不知道他臉都黑了。
宋清知和周乘安在一旁瞎起哄：“哦豁！”
溫時玉露出一點點狡黠的笑，問顧斯杭：“你還記得我姓什麽嗎？”
顧斯杭看她笑得彎彎的眼睛，就知道她在作弄自己，就道：“啊，您姓顧？”
【不是，顧斯杭為什麽要說溫溫姓顧啊？】
【顧太太？】
【嗯？怎麽不是呢！就是顧太太！】
【啊啊啊，真是詭計多端的顧總！】
【這也能嗑？明明是要認溫時玉當妹妹的意思吧，暗示是妹妹（第四聲），而不是妹妹（第一聲）】
【前麵洗糖的，不要逼我在最快樂的時候抽你！】
……
“我把你當弟弟，你卻想讓我喊你哥哥？”溫時玉嘖嘖道。
顧斯杭點點頭，笑著看她，一臉期待，滿眼都寫著‘你快喊啊’。
溫時玉懶得理他，看見節目組提示他們該前往第二個約會場所了，就跟顧斯楚往樓下走。
顧家的樓梯很寬，容納五人並肩下樓梯綽綽有餘。
溫時玉忽然感受到她跟顧斯杭的肩膀會輕輕撞到一起，她本來還以為是不小心，還往顧斯楚那邊挪了挪，結果還是會碰到。
她懷疑地看向顧斯杭，顧斯杭卻一臉坦蕩地寫著‘是我’。
“顧斯杭，你幹嘛？”
“你都能喊那個薛什麽的叫哥哥，怎麽到我就不喊了？”
以前還有故意喊的‘弟弟’、‘學弟’，現在通通都是連名帶姓。
“你是說雲瀟哥？”他們邊走邊聊，溫時玉道，“我跟他一起長大，跟你能一樣嗎？而且你又不是我哥，我幹嘛要喊你。”
顧斯杭不以為然道：“誰說要是哥才能喊哥哥的。”
溫時玉道：“哦，也是，剛剛你青梅竹馬就有喊你……”
她頓了頓，沒喊出來，但是熱心市民周乘安捏著嗓子：“斯杭哥哥～”
顧斯杭：“……滾。”
他回過頭的時候，看到憋笑的溫時玉嘴角揚的老高，他氣笑道：“青梅竹馬，我跟你初中認識到現在，那也算青梅竹馬了？”
“嗯？我們這也算是從初中就認識到現在？”
進節目幾天都不知道這號人自己見過，也能算青梅竹馬？難道不是路人嗎？
顧斯杭：“嗯？怎麽不算呢？”
他衝溫時玉挑了挑眉：“剛才那位李……”他又不記得李珠妍的名字了，“李小姐的父親是十年前搬過來的，我印象中就見過李小姐兩三次，這種頻率在你嘴裏能算是青梅竹馬，那我跟你怎麽就不算呢？至少我還記得你的名字。”
溫時玉：“……”真是歪理顧德。
【臭情侶在秀什麽，無語，多秀點，我愛看】
【這麽計較對方的青梅竹馬，那你們打一架吧】
【來床上打（暴言）】
【這是可以說的嗎？留下好嗑的眼淚，明天要是看不到你們互選，我會傷心的，OK？】
【顧斯杭是賞金獵人（惡魔低語）】
【閉嘴5555】
……
直到把節目組的嘉賓都送上車離開，顧斯楚才笑出聲。
自家老哥說十年中，就見過李珠妍兩三次，這話李珠妍聽了不得吐血三升啊。
然而沒想到比李珠妍先想吐血的，是宋清知。
進了京大附中的校門，才下車，就在板報欄上的優秀校友看到兩人的照片和名字，是顧斯杭和溫時玉。
明明是三個人的母校，為什麽就他一個沒有姓名？
眼睛一晃過去，視線無法不為兩人停留。照片裏是他們初中時候的學生照，雖稚氣但好看得格外亮眼，估計這也是把他們並列放在一行的原因。
顧斯杭麵上的神情跟現在差別不大，就是笑得比現在還要意氣張揚。
讀初中的時候，正是他在遊泳上找到夢想的時候，就像美不自知是不可能的一樣，他自然也知道自己在遊泳很有天賦，所以笑得很自信張揚。
宋清知刻意略過顧斯杭的照片，看看眼前的溫時玉，又看看櫥窗裏的學生照，笑道：“溫溫比以前愛笑。”
大家也都能看出來，學生照裏的溫時玉眼神，看著比現在確實是要冷一些的，像是一彎高懸的月，清冷疏離。
看著八年前的自己，溫時忽然覺得心裏有一處忽然軟了下去。
那時並不覺得，可現在再看，就很能看出那雙故作冷淡的眼神裏的倔強。她現在知道，為什麽當年孫老師當年會來開解她了。
因為太明顯了，盡管對於當時的她來說，已經藏得很好了，可在成年人看來，她的脆弱，是一眼就能看透的。
跟那雙倔強的清冷視線對上，她的眼神不知覺變得柔軟。
她跟八年前的自己說，你看，我已經變成很好的大人了。
雖然這並不簡單，幸運的是，這一路上，她也得到了很多幫助。
心裏正想著，就有人喊了她的名字：“時玉。”
所有人聽到這一聲，皆回過頭，就見渾身散發著儒雅氣息的男子笑著走了過來。
“孫老師！”溫時玉驚訝了，現在都是寒假了，再過十天就要過年了，沒想到孫老師還在學校。
溫時玉這一聲，也喚起了顧斯杭和宋清知的回憶，大家都跟著喊了一聲。
孫老師都應了一聲，欣慰地看著大家：“好孩子。”
見溫時玉還在驚訝，他笑道：“知道你要回學校，我們還能不來嗎？”
說完，就見孫老師身後鑽出來一個女子，溫時玉眼睛都亮了，衝上去一把抱住了來人，欣喜道：“鄭老師！”
鄭老師差點沒站穩，她被溫時玉抱得緊緊，失笑道：“你這孩子，我都快摔倒了。”
鄭老師聲音溫溫柔柔的，手還輕輕地拍著溫時玉的背。
雖然孫老師是第一個開解溫時玉的老師，可是到底男女有別，孫老師就讓自己的妻子，幫忙開解了溫時玉。
後來溫時玉也考上了鄭老師所在的京兆五中，在兩位老師的關心之下，她身心健康地長大了。
孫老師吃醋道：“放開我老婆。”
溫時玉調皮道：“你老婆我很喜歡，我是學生，送給我。”
孫老師：“……”
三位男嘉賓看著孫老師吃癟的表情，瞬間笑出聲。
孫老師：“現在是你們該笑的時候嗎？”
我老婆是沒了，那你們老婆呢？
三位男嘉賓：“……”
宋清知和周乘安被顧斯杭瞟了一眼, 他們第一次在從顧斯杭的眼睛裏知道，什麽叫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顧斯杭插著兜，一說起青梅竹馬, 他莫名就想起溫時玉的那個叫薛雲瀟的朋友，心裏就湧上一絲悶氣，道：“我可沒有。”
李珠妍看了眼走來的溫時玉，又拿幽怨的眼神巴巴地盯著顧斯杭，想說話，但是被顧斯楚用捂住了，隻發出唔唔的聲音。
攝影師們跟著男嘉賓們一起出現了，現在所有人的舉動都在全網直播。
顧斯杭擔心顧斯楚的捂人嘴巴的舉動會被網友惡意解讀, 容易招來謾罵, 於是他就給她遞了眼色, 開口道：“放開她吧。”
畢竟是親生兄妹, 顧斯楚瞬間了然，但是她怎麽可能放過玩顧斯杭的機會呢？
她一臉被背叛的表情，哼了一聲，放開了李珠妍，立馬繞到溫時玉身邊抱住她的手臂：“哦，心疼你的青梅竹馬啦？”
李珠妍一聽, 看著顧斯杭的雙眸滿溢著情意：“斯杭哥哥……”
顧斯杭退了一小步，對顧斯楚道：“什麽亂七八糟的, 李寶嫻是你閨蜜，關我什麽事？”
兩兄妹的眼神裏都寫著：她是我青梅竹馬/閨蜜，你侮辱誰呢？
李珠妍：“……”原本看向顧斯杭的含情脈脈眼, 此時都是怒氣。
眼神過於明顯, 顧斯杭無法忽視, 眉頭輕皺：“你閨蜜為什麽這樣看我？”
顧斯楚挽著溫時玉的手，實在忍不住笑：“第一，她不是我閨蜜，第二，當然是因為她不叫李寶嫻，而是叫李珠妍啊……”
三個字，就喊對了人家一個姓，擱誰擱能開心？
還青梅竹馬，誰家的青梅竹馬連名字都記不住。
顧斯杭眼裏的錯愕紮穿了李珠妍的心。
他不是演戲，故意在溫時玉麵前裝作不認識，這個表情，是真的不記得她的名字。
羞惱一下子從腳底衝上頭頂，就是顧斯杭第一時間說抱歉，李珠妍還是被給尷尬給吞沒了，她沒辦法在這麽多鏡頭前待下去了，立時轉身離開。
但她才走出兩步，理智稍稍回攏，又覺得這一趟不能白走，於是強忍著尷尬，回過頭對溫時玉道：“你記得我的忠告。”
她現在對顧斯杭記不住她的名字非常不滿，於是借此道：“有些人天生無情，即便是認識了那麽多年都不記得名字，更別說你們節目才七天，一下節目說不定連你姓什麽都忘了。”
李珠妍把話撂下就跑，哪還像平時敢偷看顧斯杭的表情，自然不知道他臉都黑了。
宋清知和周乘安在一旁瞎起哄：“哦豁！”
溫時玉露出一點點狡黠的笑，問顧斯杭：“你還記得我姓什麽嗎？”
顧斯杭看她笑得彎彎的眼睛，就知道她在作弄自己，就道：“啊，您姓顧？”
【不是，顧斯杭為什麽要說溫溫姓顧啊？】
【顧太太？】
【嗯？怎麽不是呢！就是顧太太！】
【啊啊啊，真是詭計多端的顧總！】
【這也能嗑？明明是要認溫時玉當妹妹的意思吧，暗示是妹妹（第四聲），而不是妹妹（第一聲）】
【前麵洗糖的，不要逼我在最快樂的時候抽你！】
……
“我把你當弟弟，你卻想讓我喊你哥哥？”溫時玉嘖嘖道。
顧斯杭點點頭，笑著看她，一臉期待，滿眼都寫著‘你快喊啊’。
溫時玉懶得理他，看見節目組提示他們該前往第二個約會場所了，就跟顧斯楚往樓下走。
顧家的樓梯很寬，容納五人並肩下樓梯綽綽有餘。
溫時玉忽然感受到她跟顧斯杭的肩膀會輕輕撞到一起，她本來還以為是不小心，還往顧斯楚那邊挪了挪，結果還是會碰到。
她懷疑地看向顧斯杭，顧斯杭卻一臉坦蕩地寫著‘是我’。
“顧斯杭，你幹嘛？”
“你都能喊那個薛什麽的叫哥哥，怎麽到我就不喊了？”
以前還有故意喊的‘弟弟’、‘學弟’，現在通通都是連名帶姓。
“你是說雲瀟哥？”他們邊走邊聊，溫時玉道，“我跟他一起長大，跟你能一樣嗎？而且你又不是我哥，我幹嘛要喊你。”
顧斯杭不以為然道：“誰說要是哥才能喊哥哥的。”
溫時玉道：“哦，也是，剛剛你青梅竹馬就有喊你……”
她頓了頓，沒喊出來，但是熱心市民周乘安捏著嗓子：“斯杭哥哥～”
顧斯杭：“……滾。”
他回過頭的時候，看到憋笑的溫時玉嘴角揚的老高，他氣笑道：“青梅竹馬，我跟你初中認識到現在，那也算青梅竹馬了？”
“嗯？我們這也算是從初中就認識到現在？”
進節目幾天都不知道這號人自己見過，也能算青梅竹馬？難道不是路人嗎？
顧斯杭：“嗯？怎麽不算呢？”
他衝溫時玉挑了挑眉：“剛才那位李……”他又不記得李珠妍的名字了，“李小姐的父親是十年前搬過來的，我印象中就見過李小姐兩三次，這種頻率在你嘴裏能算是青梅竹馬，那我跟你怎麽就不算呢？至少我還記得你的名字。”
溫時玉：“……”真是歪理顧德。
【臭情侶在秀什麽，無語，多秀點，我愛看】
【這麽計較對方的青梅竹馬，那你們打一架吧】
【來床上打（暴言）】
【這是可以說的嗎？留下好嗑的眼淚，明天要是看不到你們互選，我會傷心的，OK？】
【顧斯杭是賞金獵人（惡魔低語）】
【閉嘴5555】
……
直到把節目組的嘉賓都送上車離開，顧斯楚才笑出聲。
自家老哥說十年中，就見過李珠妍兩三次，這話李珠妍聽了不得吐血三升啊。
然而沒想到比李珠妍先想吐血的，是宋清知。
進了京大附中的校門，才下車，就在板報欄上的優秀校友看到兩人的照片和名字，是顧斯杭和溫時玉。
明明是三個人的母校，為什麽就他一個沒有姓名？
眼睛一晃過去，視線無法不為兩人停留。照片裏是他們初中時候的學生照，雖稚氣但好看得格外亮眼，估計這也是把他們並列放在一行的原因。
顧斯杭麵上的神情跟現在差別不大，就是笑得比現在還要意氣張揚。
讀初中的時候，正是他在遊泳上找到夢想的時候，就像美不自知是不可能的一樣，他自然也知道自己在遊泳很有天賦，所以笑得很自信張揚。
宋清知刻意略過顧斯杭的照片，看看眼前的溫時玉，又看看櫥窗裏的學生照，笑道：“溫溫比以前愛笑。”
大家也都能看出來，學生照裏的溫時玉眼神，看著比現在確實是要冷一些的，像是一彎高懸的月，清冷疏離。
看著八年前的自己，溫時忽然覺得心裏有一處忽然軟了下去。
那時並不覺得，可現在再看，就很能看出那雙故作冷淡的眼神裏的倔強。她現在知道，為什麽當年孫老師當年會來開解她了。
因為太明顯了，盡管對於當時的她來說，已經藏得很好了，可在成年人看來，她的脆弱，是一眼就能看透的。
跟那雙倔強的清冷視線對上，她的眼神不知覺變得柔軟。
她跟八年前的自己說，你看，我已經變成很好的大人了。
雖然這並不簡單，幸運的是，這一路上，她也得到了很多幫助。
心裏正想著，就有人喊了她的名字：“時玉。”
所有人聽到這一聲，皆回過頭，就見渾身散發著儒雅氣息的男子笑著走了過來。
“孫老師！”溫時玉驚訝了，現在都是寒假了，再過十天就要過年了，沒想到孫老師還在學校。
溫時玉這一聲，也喚起了顧斯杭和宋清知的回憶，大家都跟著喊了一聲。
孫老師都應了一聲，欣慰地看著大家：“好孩子。”
見溫時玉還在驚訝，他笑道：“知道你要回學校，我們還能不來嗎？”
說完，就見孫老師身後鑽出來一個女子，溫時玉眼睛都亮了，衝上去一把抱住了來人，欣喜道：“鄭老師！”
鄭老師差點沒站穩，她被溫時玉抱得緊緊，失笑道：“你這孩子，我都快摔倒了。”
鄭老師聲音溫溫柔柔的，手還輕輕地拍著溫時玉的背。
雖然孫老師是第一個開解溫時玉的老師，可是到底男女有別，孫老師就讓自己的妻子，幫忙開解了溫時玉。
後來溫時玉也考上了鄭老師所在的京兆五中，在兩位老師的關心之下，她身心健康地長大了。
孫老師吃醋道：“放開我老婆。”
溫時玉調皮道：“你老婆我很喜歡，我是學生，送給我。”
孫老師：“……”
三位男嘉賓看著孫老師吃癟的表情，瞬間笑出聲。
孫老師：“現在是你們該笑的時候嗎？”
我老婆是沒了，那你們老婆呢？
三位男嘉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