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傲嬌128】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蘇醫生
  第128章 【傲嬌128】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蘇醫生

  腳上,踩到了什麽東西。

  蘇子衿低頭,移開了腳,彎腰,撿起了地上被自己踩著的東西。

  是一個遙控器。

  慕臻手裏,紫色的小東西還在歡快的跳動。

  該說是茅塞頓開,還是福臨心至?

  蘇子衿淡定地關了手裏的遙控,慕臻手裏的小東西漸漸地停止了歡脫的跳動。

  慕臻似笑非笑地挑高一邊眉,“媳婦兒,你沒什麽,需要跟我解釋的,嗯?”

  “如你所見,這是一個跳旦。不過,它的主人不是我。”

  蘇子衿從慕臻的手裏拿過跳旦,一片淡然地重新給裝進袋子裏。

  這棟屋子,除了他和小玫瑰,也就幾分鍾前才離開的陶小姐拜訪過。

  這個跳旦的主人是誰,答案不言而喻。

  慕臻了然地點了點頭。

  他單手托著下巴,故意曲解蘇子衿話裏的意思,作天真無邪狀,“陶小姐一個孕婦……會不會太重口。”

  薄紅染上蘇子衿的耳尖,是氣的,多少也有點羞惱……

  這人,是非要她親口說出,這個跳旦,是幺幺刻意買來送給她的麽?

  那麽接下來呢?

  這人是不是要沒臉沒皮地纏著她,非要她把這些東西全部都給試一遍?

  蘇子衿呼吸一滯。

  上帝!

  這就是所謂的近墨者黑嗎?她剛剛腦子裏都想了些什麽?

  “小玫瑰,你臉紅了。”

  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湊近她,一張顛倒眾生的臉龐,近在咫尺。

  蘇子衿沒有說話。

  “很紅。”

  男人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進一步強調道。

  “可能是天氣有點熱吧。很晚了,我先上樓……”

  倏地,腰間纏上一隻炙熱的手臂,耳邊傳來男人低低的輕笑,“小玫瑰,你在顧左右而它。心理學行為上,這是一種典型的心虛的表現。所以,小玫瑰,告訴我,你剛剛……在想什麽?”

  慕臻是故意的!

  蘇子衿敢打賭,她心裏想的什麽,男人肯定一清二楚。

  就是一清二楚,所以才故意逗她。

  “青青。我告訴你,對付慕臻這種痞子,他流氓,你隻有比她更流氓,知道嗎?!不然你就會被他給吃得死死的!”

  比男人更流氓。

  這個辦法蘇子衿昨天就已經試過了,結果差點沒有惹得男人獸性大發。

  事實殘酷地告訴她,一個戀愛經驗為零的狗頭軍師貢獻的計策完全不具有任何參考的意義!

  蘇子衿毫不懷疑,如果這個時候她膽敢反撩回去,隻怕會被男人連人帶骨頭,啃得臉渣都不勝。

  蘇子衿唇瓣蠕動。

  蘇子衿尚未相處合理的搪塞的借口,手中的袋子忽然抽走。

  蘇子衿下意識地伸手去奪。

  男人雙手高舉,蘇子衿撲了個空,以標準的投懷送抱的姿勢,一頭紮進男人的懷裏。

  “有小玫瑰兮,投懷送抱。”

  男人愉悅地吟詩。

  蘇子衿:“……”

  “哇哦!”

  頭頂上方響起男人貝戔兮兮的,帶著誇張的驚呼聲。

  蘇子衿眼皮一跳,心裏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GREAT!PERFCT!AMAZING!(棒!棒極了!棒到不可思議!”

  男人一口氣連說了好幾個英語單詞,語氣那叫一個層層遞進。

  蘇子衿深呼吸一口氣。

  退離男人的懷抱。

  蘇子衿抬頭,果然,那件不正經的白大褂,再一次,鋪展在了她的麵前。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蘇醫生~”

  男人長而章的睫毛眨了眨,臉上還浮現可疑的紅暈,把那點小羞澀,小吃驚,小嬌嗔,演繹得是淋漓盡致。

  什麽叫戲精本身?

  這就是了。

  蘇子衿垂放在雙膝的指尖微微收攏。

  這男人根本不應該進什麽西南狼特種作戰部隊,而應該進軍娛樂圈,憑借這張臉蛋,這精湛的演技,肯定早就大紅大紫。

  “蘇醫生,我呢,最近呢,心慌,氣悶,就是這裏,就是這裏,……你可以,幫我看看嗎?”

  慕臻握住蘇子衿的一隻手,往他的大腿方向摸去,入戲可以說是非常快了。

  蘇子衿:“……”

  誰的心跟胸是長到腿上去的?!

  ……

  蘇子衿跑回房間的時候,還能聽見客廳裏男人肆意的笑聲。

  沒錯,方才當蘇蘇子衿感覺到掌心的跳動,已經觸診過好幾次,並且在觸診方麵,也算是小有經驗的蘇醫生,第一次,逃了。

  不為別的,僅僅是因為直覺告訴她,這次如果發展下去,絕對不會僅僅隻是觸診那麽簡單。

  這就是聽力過人的弊端了!

  蘇子衿去洗手間,用冷水衝去臉上的燥熱,男人的笑聲還時不時地傳進她的耳裏。

  簡直……

  過分!

  因為對髒話的掌握凡善可陳,蘇子衿在肚子裏憋了半天,也隻是憋了“過分”這麽個詞。

  蘇子衿抿了抿唇。

  心裏也知道自己剛才落荒而逃的樣子,太沒眼看……

  但,在總統別墅的那一晚,給她的記憶實在太過深刻。

  那時候的慕臻……和平時的慕臻,很不一樣……

  蘇子衿關上水龍頭。

  拿過置物架上的毛巾,擦去臉上的水漬。

  抬頭,不經意間瞥見脖頸上的紗布,眉心微蹙。

  指尖輕碰脖頸間的紗布,蘇子衿陷入沉思……

  到底為什麽,莫如芸的指甲造成的傷口,會令她向來強大的自愈功能都失效?

  ……

  “16分鍾?阿四,你比我想象中……快上很多。”

  全息影像的那頭,穿著棉質睡衣,鼻梁上架了一副無框眼鏡的傅哲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薄唇扯起好看的弧度。

  傅哲的長相,嚴格意義上而言,並不屬於令人惹眼的那一種類型。

  至少,就外表而言,他遠沒有慕臻的外貌那樣過於驚豔,五官也沒有莊晏那樣深邃立體,也不具有斐度的俊美倜儻,然而,說起來或許很難以相信,從小到大,傅哲恰恰是他們四人當中,異性緣最好的那一個。

  傅哲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親和力。

  這種特殊的親和力,使得他的身上的氣質總是比他個人的長相要來得吸引人。

  當然,並不是說傅哲長得不好看,他是初一看並不覺得有多驚豔,看幾眼,再看幾眼,就會令人輕易淪陷的那種長相。

  尤其是,當他勾唇淺笑時,他眉眼和他身上溫和的氣質就會越發地明顯。

  如果此刻,站在全息影像前的是傅哲教授的學生,隻怕傅教授這一笑,足以使底下女學生們一個個麵紅耳赤,臉紅心跳。

  這張臉,慕臻是從小看到大的,彼此又都是男性,慕臻當然半點沒GET到傅教授“一笑傾人城”的魅力,眼皮漫不經心地撩了自家兄弟一眼,慵懶地道,“衝個冷水澡而已,能有多慢。”

  傅哲先是露出驚訝的表情,爾後溫和地笑了,“阿四,這不像你。”

  誘惑當前,以阿四的行動力,竟然沒能一口將對方吃進肚子裏,而是……選擇克製自己的穀欠望。

  這,真的,很不阿四。

  慕臻勾唇,“聽說過許多年前網絡上流行的一句話嗎?‘喜歡是放肆,愛是克製’。等有那麽一天,你遇到那麽一個人,你一見到她,就想要睡了她,偏偏就是為了她,沒有直接撲上去把人給睡了。那麽恭喜,你墜入愛河了。”

  傅哲目笑容真誠地道,“我很期待那天的到來。”

  傅哲這個人太無欲無求,換句更為文藝一點的說法是,這人太不食人間煙火。

  傅哲的心裏,眼裏,都隻有他的生物研究和生物實驗,三十出頭的男人,沒有談過戀愛,也從未聽他提過對哪個女人動過心。

  慕臻、莊晏和斐度三人私底下甚至無良地討論過,傅哲平時是不是連DIY那種事情都相當少做的人。

  畢竟傅哲這個人,實在太過理智,又太過克己。

  每天雷打不動地在四點起來,晨跑,看書,研究實驗筆錄,生活規律地可怕。

  家境優越,從小順風順水,圍繞在身邊的的各種出色的異性從未斷過,這種人,往往是最難動心的。因為見過了太多,也就不覺得誰有什麽特別之處,更難心然砰動。

  慕臻就很難想象傅哲為會為一個人動心,更難想象,究竟是什麽樣的人間尤物,才能撩撥得了傅哲這常年被科學研究給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凡心。

  其實傅哲自己也一樣。

  他是個除了科學研究以外,對其他人很事都很難抱有熱忱的人,阿四、斐三和晏子已經是他生活裏為數不多的鮮活,他其實也很難想象自己陷入愛情的模樣。

  因此,兩人誰也沒把傅哲隨口所說的戲言給當真。

  兩人閑扯了一會兒,傅哲忽而正色道,“阿四,你之前問我的那個問題,我現在可以回答你了。”

  慕臻挑眉,“傅哥,這話聽起來,很像是,我問你要不要嫁給我,而你終於考慮好了,終於下定決心要嫁給我一樣。”

  傅哲想了想,還真覺得有點像是回應求婚的說辭,他自己也笑了。

  他笑了笑道,“如果真是那樣,求婚的那個人也會是我,而你才是需要思考,到底要不要跟我共度一生的那一個。”

  傅哲反將了慕臻一把。

  “臥槽!傅哥,你贏了!”

  慕臻豎起大拇指。

  社會我傅哥,人狠話不多。

  傅哲很是謙虛地笑了笑,笑容那叫一個清風明月。

  慕臻想起傅哲之前所說的話,唇邊的笑容微斂,“傅哥,你剛才說,我問的問題,你已經能夠回答我了。你的意思是,你已經查到,人的指甲當真能夠在某種服藥或者是受了某種輻射的狀態下,化為利刃了嗎?”

  慕臻之前在書房裏待了那麽久,就是在跟傅哲全息視頻。在視頻裏請教傅哲問題。

  莫如芸上了蘇子衿,是慕臻親眼所見。

  他十分確定,莫如芸當時受傷沒有任何的武器,然而蘇子衿脖子上留下了玻璃或者是刀片才會有的傷痕又是不爭的事實。

  慕臻便想到了一種可能,有沒有人的指甲,在某種情況下,會發生變化,就像科幻片裏的金剛狼那樣,因為被注射了某種特殊的物質,故而產生某種病變。

  這種聽上去就很扯,隻能出現在科幻片裏的情節,也許換成一般人,根本不會就這個問題去正經八百地問一個生物博士,因為生物博士也隻會回答你,科幻片看多了。

  慕臻不是一般人,傅哲也不是一般的生物學博士。

  當富人的財富累積到一定的程度,金錢於他們而言,不過是銀行卡上有多了一個零,除此之外,再沒有其它實質性的意義。

  於是,人們的穀欠念就會朝其它方向滋生,比如惜命的會狂熱地追求所謂的長生、甚至是永生,而一些嗜戰分子,會無比熱衷於對武器的研究,而別有用心的野心家們,也會有其他各種稀奇古怪的研究。

  當慕臻詢問,人類的指甲,有沒有可能在某種情況下,會變得像利刃一般銳利的時候,傅哲起了濃濃的興趣。

  傅哲沒有直接給出答案,而是讓慕臻給他點時間,他去查點資料。

  傅哲一旦進入認真狀態,往往全神貫注,心無旁騖。

  慕臻了解他的習慣,於是在傅哲開啟“專注模式”模式之後,慕臻就端著水杯下了樓。

  慕臻就是在去廚房倒水出來,經過客廳,腳邊不小心踢到了什麽東西。

  小東西咕嚕了地滾了幾圈。

  慕臻彎腰撿起。

  一個悶騷紫的跳旦就那樣猝不及防地闖入他的視線。

  是當時蘇子衿在收拾東西,太過專注,才會沒發現從廚房走出的慕臻。

  慕臻心裏當然清楚,以蘇子衿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會買這種助興用品,但,還是在一瞬間就起了反應。

  因此,蘇子衿的直覺沒錯。

  如果今天不是她逃得快,慕臻是決計沒打算就那樣輕易放過她的。

  慕臻隻要一想到蘇子衿有一天穿上他今天拿在手中的那件白大褂,就一陣血脈噴張。

  ……

  “嗯,我給你看些東西。”

  傅哲溫和沁凉的嗓音,總算將慕臻遊離的神思給拉了回來

  全息影像的那頭,傅哲的手在屏幕上十指飛快地操作著,接著,一組組照片和數據,就通過全息影像投屏,出現在慕臻的眼前。

  “聽說過上個世紀一個名為‘詭’的神秘組織嗎?”

  “詭”,同“鬼”,其背後領導人計謀詭計多端,行動卻如鬼魅,他們參與多起恐怖襲擊策劃,也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用於投入各種不為人知的實驗。他們宛若暗夜的殺神,行蹤成謎,所經之處卻無不留下一片災難,是上個世紀令各國首腦政府和軍方都頭疼和忌憚的神秘組織。

  就是這麽一個聽著牛掰壞了的組織,在二、三十年前,忽然一夜之間在國際上消失匿跡了。

  這當然不會是“詭”的集體成員絕對放下屠刀,立定成佛了。

  像這種已經具有相當規模的組織,無論是內部瓦解,還是外部派人端了它的老巢,想要在一夜之間消失匿跡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可它偏偏發生了。

  這種極度具有傳說以及神秘神色的暗黑組織,慕臻自然是聽說過。

  慕臻點了點頭。

  全息影像的那頭,傅哲將他事先複好的紙質資料,透過一起,投放在全息投影屏幕上,他的手指在上麵靈巧地翻飛,“既然你聽說過,那我就直接跳過對這個組織的介紹了。你看上麵的這幾張照片,告訴我,你有什麽有什麽發現。”

  傅哲將幾張照片提取到慕臻的麵前。

  如果蘇子衿在場,在見到這幾張照片之後,隻怕會臉色慘白,呼吸急促。

  因為她會發現,傅哲給慕臻看的這幾張照片,與她的夢境幾乎是如出一轍——

  一個個赤身果體的少女,分明被關押在不同的透明玻璃房裏。

  在這個巨大的透明的玻璃房裏,詭異地出現一個與之格格不入的,身穿白色實驗服的男人。

  不知道是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還是因為是紙質印刷墨痕的緣故,照片有些失真,但是從照片裏,依然不難看出,照片裏女孩的年紀都很小,而且全部都長得較為清秀。

  如果說,前麵幾張照片,看起來隻是像是某種調教,並沒有什麽可看性,那麽接下來幾張照片,縱然是膽大包天的成年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透明的玻璃房內,少女和猛獸被關在了一起。

  接下來,不難想象,照片裏會呈現怎樣殘忍、血腥的場麵。

  饒是在槍林彈雨當中活下來,見多了血腥、暴虐場麵的慕臻,在剛看見這幾張照片時,胃部也出現了強烈的不適感。

  少女和孩童一樣,通常是這世間少有的美好、聖潔的存在。

  但是,當那種美好生生地在你麵前被肢解,被啃噬,血漬噴灑子在透明的玻璃房上,她們的屍塊邊上,是咆哮的、猙獰的野獸,這種強烈的、巨大的反差,足以令每一個人汗毛倒豎、毛骨悚然。

  傅哲不會無緣無故提及“詭”這個組織,更不會無緣無故令他看這組照片。

  因此,慕臻在強壓著胃部湧上的不適,認真地看完了那組照片。

  不再純粹地注意到照片裏呈現的血腥畫麵後,慕臻的注意力,不再局限於少女與野獸搏鬥的這一本身。

  很快,慕臻就發揮了他過人的觀察力,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其中的一張照片上,接著,慕臻又迅速翻閱了前麵幾張照片。

  這張有……

  這張也有!

  慕臻在回到之前的幾張照片之後,赫然發現,照片裏的女孩無一例外,全部都長有正常人類根本不可能會有的,金剛狼般的鋼爪!

  空調的風吹在脖子上,竟令人生生起了一股寒意。

  其實,女孩們的反常,絕對不僅僅體現在她們的指甲上,仔細看的話,她們的眼睛也很尋常人的不同。

  紅,殷紅。

  她們的瞳眸是詭異的殷紅色,而且,每個人顏色的深淺也不太一樣。

  “既然你聽說過‘詭’這個組織,那麽你應當知道,他們除了熱衷於製造一係列恐怖組織襲擊,這個有著大財閥以及部分國家王室雄厚的財力支持的組織,還很狂熱於人體生活物體實驗。上世紀,四、五年代,他們在少女的身上,注入一些基因變異細胞,以滿足一些變態富商和王室的變態低級趣味。”

  如同古羅馬的角鬥場。

  身材魁梧的角鬥士們,被像是牲口,推向決鬥場,開始野獸般的你死我活的拚殺。

  但很顯然,這種廝殺,如今已經不能滿足那些見多了場麵的權貴們的日益變態的的需要,於是,有了少女跟野獸的廝殺這種荒唐的提議。跟現實版的美女和野獸。不會是野獸愛上美女,它隻會像是照片上呈現地那樣,隻有血腥和廝殺。

  “後來,有國家的軍部的高級軍官,在見識過‘詭’的試驗品後,從中獲得靈感。既然少女們通過注射這總基因變異細胞,能夠變得強大到足以跟野獸拚殺,那麽,有沒有可能,在成年男性的體內注入變異細胞後,也會長出尖銳的的兩副利爪,行動力和爆發力也會在瞬間提升?

  高級軍官瞞著軍方,和‘詭’秘密接觸,達成協議。軍官提供巨額的實驗資金,而‘詭’負責將這一實驗技術完善。因為這種實驗最開始是被用於女孩身上,因此,每年都有大量的女孩被抓去做活體實驗。畢竟,在很多國家,相較於成年男性,女孩要廉價得多,交易和買賣也更為方便。軍部一開始設想的是,等到這種技術一成熟,就在軍部注射這種活體變異細胞,以提升軍部的實力和力量。

  那名軍官一開始並不知道,這種‘變異人’試驗死亡率非常高。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七十。那些能夠送到權貴身邊,用以取悅權貴的成功的試驗品都是少數當中的少數。後來,隨著資金的持續注入,實驗成果卻進展緩慢時,那位軍官因為吃不消巨額的持續資金投入,卻又不甘心那麽多年投入的資金打了水票,在他和‘詭’合作正式結束前,要求‘詭’派人給他的下屬們注入病變細胞。結果可想而知。戰士們大都爆體而亡,少數幸存下來的,也完全淪為全然沒有任何心智的殺人狂。

  這件事曾經震驚國際,那名軍官也因為受不了良心的譴責,在把事情全部都交代清楚後,吞槍自殺。”

  最後,傅哲總結道,“‘詭’在一夕之間覆滅,不是沒有緣由的。”

  慕臻曾經以為,像這種已經具有相當規模的組織,無論是內部瓦解,還是外部派人端了它的老巢,想要在一夜之間消失匿跡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但是,如果得罪了一個強盛的國家機器,令對方派出精銳部隊在經過前期打量工作的調查和部署之後,展開周密的行動,那麽,‘詭’的一夜覆滅,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在各國國曆史上,吞槍自殺的軍官不多。

  慕臻在腦中稍微一思索,就搜索出了一個人名,這個人名令慕臻的心隨之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如果,他記得的沒錯,莊伯伯當年就是……

  “這件事,不能讓晏子知道。”

  慕臻當機立斷地道。

  莊晏的父親,莊名毅當年就是吞槍自殺。

  莊明毅吞槍自殺前的一個星期,曾經撞破自己的妻子和好兄弟在自己的臥床裏偷情。

  一個星期後,莊明毅在軍部辦公室,吞槍自殺,他所交代材料也被軍部第一水時間拿走。

  莊晏一直以為是因為母親的出軌,才導致了父親的自殺,對他母親恨之入骨。

  如果他知道,被他一直尊敬和崇拜的父親,曾經犯過這種巨大的錯誤,而這麽多年,他也恨錯了人,不難想象他的心情會受到怎樣巨大的衝擊。

  “當然。”

  傅哲很嚴肅地點了點頭,“事實上,這份資料在給你看過之後,我就會立即銷毀。”

  慕臻不解的是,“像這種內部檔案肯內是一級加密,傅哥你是怎麽知道的?”

  全息影像的那頭,傅哲陷入了沉默。

  就在慕臻以為傅哲不會開口回答他這個問題的時候,傅哲開口了,“十分鍾前,我在我父親的書架上,發現了一本工作手冊,我現在給你看的資料,全部都是出自那本工作手冊。”

  傅哲的傅鬆遠也是一名出色的生物學博士。

  而傅鬆遠,在傅哲小的時候,已經失蹤多年。

  慕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件事,竟然一連牽扯進他兩位好友的父親,“傅伯伯是當年參與實驗的科研人員之一?”

  “我父親對科學實驗和狂熱。”

  算是變相承認了,傅鬆遠是當年那個瘋狂的變異人活體實驗的科研人員之一。

  一開始,傅哲在聽慕臻問及人類指甲在某種特殊的情況下能否銳利的刀鋒時,他就了強烈的興趣。

  翻箱搗櫃,找尋資料。

  那本父親傅鬆遠的工作手冊,就是傅哲在無意到當中碰落的。

  傅哲子在翻看過工作內容後,不是沒有考慮過,要不要為了父親的聲譽著想,瞞下這一切。

  最終,他還打消了那個不太磊落的念頭。

  他的父親助紂為虐,如果他再替他遮掩罪行,那麽,他和父親有什麽不同?

  “在你回來前。我把我父親全部的工作日記都翻看了一遍。阿四,我很明確地告訴你,隨著那一次幹淨利落的行動,關於當年那起活體變異實驗的數據,裏麵的人,已經隨著‘詭’的覆滅,全部都埋葬在那場大爆炸裏。

  我父親是因為恰逢母親生產,故而逃過一劫。

  我無法確定,當時‘詭’的組織裏是不是也存在著像他那樣的幸存者,但是,按理說,那樣一次大規模的清洗活動,是不可能有實驗體存活下來的。除非,有人又重新開啟了類似的活體變異實驗。

  阿四你絕不會突發奇想,問我那個問題。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在什麽樣的場合,又或者,你看見了什麽,才會讓你問我,人的指甲會在哪種情況下銳利如刀刃的這個問題?我希望你能夠不要隱瞞我。在看過這些資料之後,你應該很清楚,有點有人重新開啟這個活體變異實驗,對這個國家,乃至這個世界來說,意味著什麽。”

  慕臻當然那並沒有隱瞞傅哲的打算,他將莫如芸在法庭上挾持蘇子衿,以及蘇子衿脖子上的傷痕過於齊整,以至引起他懷疑的全部過程,都原原本本地告訴給了傅哲。

  傅哲溫和的神情隨之變得嚴肅起來,“假設,莫如芸真的是實驗體之一,按照你所說的情況,她能夠在連你也不曾察覺的情況下,利用變異的銳利指甲,傷了弟妹。那麽,說明她對體內的變異能力完全能夠控製自如。這也就意味著,她不但是為數不多幸存下來的實驗體,而且很有可能是已經成功的實驗體。

  阿四,我想,我們有必要,去一趟醫院,找一下莫如芸。”

  ------題外話------

  昨天手提開不了機。去送修了。晚上才拿回家,連夜寫了兩千,後來又要哄娃誰教

  早上三點爬起來寫,因為趕著準時更新,所以今天字數比之前偏少。先跟大家道個歉。

  渣速傷不起。

  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