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

    入住酒店很快, 季鏡年帶了身份證,要了間大床房。

    坐電梯上去。

    季鏡年單手插兜站在一側,蔣桃抱著手臂站在另一側。

    刷房卡開房間, 一進去,還來不及的插入房卡通電, 蔣桃便撲上季鏡年,獻上紅唇。

    季鏡年單手接住她,從順如流地咬著她紅唇。

    “等一下, 我插上房卡,一會會出汗, 要開空調。”季鏡年接吻間隙,把房卡插了進去。

    隨後才一把抱起蔣桃, 大步走向臥室。

    空調溫度調的很低。

    房間裏也不知道是誰不滿足,一直在不停地糾纏。

    黃雀鳥聲一直沒停歇,勾的人心魂發顫,骨癢肉酥。

    淩晨五點,黎明初上,暖橙橙地光線透過玻璃窗條投射進來。

    蔣桃被抱進浴室衝了遍熱水澡。

    洗完後,季鏡年喊了客房早餐, 蔣桃吃了幾口, 力氣又恢複了許多,但腰酸的很,像是要斷了。

    季鏡年反倒是一副體力充沛, 精神飽·滿的模樣。

    蔣桃吃飽喝足, 看向握著手機在發信息的季鏡年, 等他手機一收, 她才起身, 再次把自己塞到季鏡年懷裏。

    “繼續。”

    早上的兩次比昨晚的溫柔多了。

    蔣桃舒服完,又被季鏡年捏住下巴,接了個纏綿地事後吻。

    鬆開時,蔣桃眯著眼沒一絲力氣地趴在季鏡年身上,抬著頭,摸了摸季鏡年的下巴,“季老師,你打破記錄了。”

    季鏡年握住她的手,拿到唇邊親了下,“嗯?”

    蔣桃抬起頭,笑眯眯道:“七次。”

    季鏡年沒答話,問她:“困嗎?”

    蔣桃說:“還行,一點點困,我昨天睡了一天。”

    季鏡年親了下她頭頂,嗓音含著倦意:“我睡會。”

    蔣桃說行,又想起什麽,要從他身上爬起來,“我去一邊躺著。”

    季鏡年按住她腰,沒讓她動,“就這樣待著。”

    蔣桃躊躇,“可是季老師你淺眠,我怕你睡得不安生。”

    季鏡年已經闔上眼,低低一句,“沒事,抱著你舒服。”

    蔣桃嗯了聲,心在砰砰地跳。

    這句話真的像是在跟她表達一個信息。

    季鏡年……是不是已經對她眷戀不舍了?

    蔣桃沒敢多想,安靜聽著季鏡年平穩的心跳,她說是不困,但一晚上都在運動,眼下困意很快上來,沒一會,就趴在季鏡年身上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晚上七點了。

    房內光線很暗,隻有零星幾點霓虹燈光從落地窗外打進來。

    一覺過後,全身的酸疼都浮了上來,蔣桃顰著眉,慢吞吞抬手揉了下腰,又僵住。

    腰太痛了。

    勉強半坐起身,並沒開燈,喊了聲:“季老師?”

    玄關處地浴室門開合,季鏡年一身濕意從裏麵出來,“嗯?”

    他抬手開了房內壁燈。

    蔣桃其實也沒什麽事,就是一醒來沒見到他有點失落,見他沒走,她仰著頭,衝季鏡年彎著杏眼,笑的明媚:“沒事。”

    季鏡年把擱在床尾沙發上的紙袋遞給她,“不早了,換上衣服回家了。”

    蔣桃接過來說,“好。”

    退了房坐上季鏡年的車時,蔣桃才想起來一件事,她側著身,看著季鏡年,問:“季老師今天周三,你沒去學校。”

    季鏡年開著車,側眸瞥她,“請假了。”

    蔣桃好奇,“什麽時候請的?”

    季鏡年說:“吃早餐的時候。”

    蔣桃了然,然後繼續盯著季鏡年。

    等紅燈的間隙,季鏡年扭頭看她,“怎麽了?”

    蔣桃眯著眼,語氣促狹:“季老師,你是不是第一次因為這種事請假沒去上課?季老師,你師德有待加強~”

    擱以往,季鏡年鐵定無視她這句話。

    但眼下,他隻是淡淡瞥她一眼,伸手摸了下她耳垂,略低的聲:“如果不是你太纏人的話,我今天不用請假。”

    “……”蔣桃臉熱了下,她怔然了一會,拍掉季鏡年的手,坐直身,沒讓季鏡年看著她紅著地臉,嘴上幽幽道:“季鏡年,不隻是我的原因好吧,你難道不是一直處於不知饜足的狀態?”

    季鏡年沒反駁,綠燈亮起,他單手握著方向盤,手捏了把她的臉,嗓音平穩問她:“腰還疼著?”

    蔣桃如實道:“疼。”

    季鏡年便道:“回家給你按按。”(審核老師,這是正經按摩,不脫衣服QAQ)

    -

    到了家,蔣桃便趴在了客廳沙發上。

    季鏡年在身後關了門,開了大燈,換好家居鞋才走過去,在蔣桃身側坐下。

    蔣桃正眯著眼繼續瞌睡時,察覺到背上落了一隻大手,她腰上的疼意越甚,警覺道:“季老師,你別再亂來了。”

    季鏡年掌心隔著衣服布料,妥帖地按在她後背,低聲:“不亂來,給你按一會。”

    他按起來力道適中,還挺舒服的,蔣桃哼唧兩聲,扭過頭,繼續趴在抱枕上眯眼了。

    好一會,腰上的酸痛緩解了許多,隻剩下酥酥麻麻地舒服了,她哼出聲,聲線又嬌又軟。

    季鏡年聽了會,果斷收回了手。

    蔣桃茫然回頭,眸子裏還泛著水,“季老師?”

    季鏡年褐眸深著,問她:“餓不餓?”

    一天沒吃飯,肚子肯定是空的,蔣桃老老實實道:“餓。”

    季鏡年便起了身,往臥室走:“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蔣桃哦了聲,又疑惑道:“季老師,你不是要做飯,去臥室幹嘛?”

    季鏡年背對著她道:“換身衣服。”

    他那身衣服難道不可以進廚房嗎?蔣桃好奇,但她沒再問。

    過了好一會,季鏡年才從臥室出來,他進了廚房,蔣桃趴在沙發上好一會,才丟了抱枕,跟進去。

    這兩天沒往冰箱裏添過食材,裏麵隻有一些耐存放的東西可以吃。

    季鏡年拿了意麵出來,蔣桃在他關冰箱門之前,順手拎了瓶酸奶出來。

    擰開瓶蓋,靠著一側吧台,蔣桃喝了口酸奶,看著季鏡年煮意麵。

    待意麵煮熟後,蔣桃看著他又架起另一口幹淨小白鍋,沒放油在裏麵放入切好的培根蘑菇翻炒兩下後,又放了一塊黃油和洋蔥。

    等洋蔥炒軟之後,又放了些許牛奶和奶油。

    食材和步驟看的蔣桃眼花繚亂,她果斷將目光從鍋上移開,落在季鏡年身上。

    他此刻穿的是一件休閑白襯衣灰色家居褲,襯衣袖口半挽,一整節薄肌覆轍的小手臂露了出來,皮膚是健康的霧白,腕骨清晰,手臂清瘦,上麵青筋根根分明,十分好看。

    他人很高,站在低矮的廚房吧台前,做飯時需要微微弓著腰。

    季鏡年附身為她作羹湯這一幕蔣桃從沒奢求過,眼下親眼目睹,她心髒不可抑製地劇烈跳動起來。

    將酸奶放在身後吧台上,蔣桃上前一步,戳了戳季鏡年的腰。

    季鏡年剛把煮好的意麵放進奶油鍋底中,開了小夥燉煮著,察覺到她動作,側頭看向她。

    一個疑問的嗯字還沒問出口。

    脖子上就掛了兩隻纖細的手臂,唇上也壓上了一抹溫軟。

    自從說開了簡雨柔的事後,蔣桃從來不會遮掩她對季鏡年的衝動。

    親吻亦或者做(),她隻要想要,就會表達出來。

    季鏡年單手抱著她地腰,讓兩人離燃氣灶遠了些,一手捏住蔣桃的下巴,讓她作亂地紅唇從他唇上挪開。

    “先吃飯,蔣桃。”季鏡年說。

    蔣桃搖頭,抿著唇:“先吃你。”

    “……”季鏡年低下頭,褐眸平靜地睨著她,問她:“腰不疼了?”

    蔣桃默了下,“……可以忍受。”

    季鏡年手拉下她的手臂,“嗯,那就先吃飯。”

    蔣桃見他堅持,隻好鬆開,重新回到吧台旁靠著,拎起酸奶繼續慢吞吞喝著,“好吧。”

    兩份意麵被端上餐桌。

    蔣桃慢吞吞一口一口吃完,就靠著椅子直直看著季鏡年。

    季鏡年咽下最後一口,慢條斯理地扯了張紙巾擦拭著唇角,擦拭幹淨後,季鏡年丟了紙巾,手往下伸,握住她不老實伸來地纖細腳腕。

    “身體還受得住嗎?”季鏡年指腹磨砂著她的腳腕骨,褐眸微抬,凝視著她。

    蔣桃彎著杏眸不答反問:“季老師,你是不是一晚過後,彈盡糧絕,不行了?”

    男人最不能聽到的話就是“不行”。

    季鏡年鬆開她腳腕,起身走到她身旁,低頭俯視著她。

    蔣桃依舊眯著眼,朝季鏡年伸出雙臂。

    季鏡年俯下身,打橫抱起她,往臥室走,他低頭,親了親她耳朵說:“蔣桃,一會求饒沒有用。”

    蔣桃勾住他脖子,氣息盡數通過唇瓣渡給他,不甘示弱道:“季老師可別先萎了。”

    -

    夜裏過了淩晨。

    蔣桃較真勁上來,非要爭個高低,一直纏著不放。

    季鏡年沒她小孩子心性,隨著她胡鬧兩次,眼見她明明累極還要不知分寸地胡來,怕她身體出現問題,忙將她壓在床頭,薄唇壓上去。

    讓她承受了個激烈纏綿的吻。

    蔣桃被親的臉紅心跳,舌根發麻,暈暈乎乎地老實了。

    季鏡年薄唇退開,手摁了摁蔣桃緋紅地唇角,聲線低啞的撓人:“別來了,睡一會,明天還要早起去學校。”

    蔣桃其實虛得很,隻是勉強撐著麵,兩隻手摸到季鏡年下頜抱住,眸子倦的不行,還記得爭高低,咕噥道:“季鏡年,我可沒求饒。”

    季鏡年任由她抱著臉,沒反駁她的話,語調低低地哄她:

    “嗯,你沒求饒,是我先萎了,所以可以睡覺了嗎?”

    作者有話說:

    有沒有一種可能。

    季老師能屈能伸(*≧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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