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他絕不可能忘掉宓兒
  第244章 他絕不可能忘掉宓兒

    他聞言心猛地一震,剛剛那極其不安的感覺瞬間籠罩了他全身。

    被輕薄了?

    是他嗎?

    可是他什麽都不記得了,完全沒有了印象!!!

    燕書見他神色不對,連忙緊張道:“王爺,您怎麽了?”

    夜宸軒捂著頭痛欲裂的腦袋,臉色煞白地看著燕書:“去查,那天,本王在長公主府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還有蕭芷青給本王下的到底是什麽藥,本王為什麽會失去了那段時間的記憶?”

    “是。”燕書立刻應了,轉身就要走。

    他突然又叫住他,咽著口水艱難道:“將軍府是哪個姑娘?”

    燕書瞬間愣了下,好一會兒才道:“好像是他們家的大姑娘。”

    夜宸軒眯眼:“去查她的所有事情。”

    燕書又是一愣,不明白王爺怎麽突然對這位失了身的唐家姑娘感興趣了,不過還是應了一聲,去辦事了。

    夜宸軒捂著腦袋,實在疼得厲害,猛地便從夢中驚醒了。

    他頂著一頭冷汗,驚恐地看著帳頂,腦袋疼得就快炸裂,讓他一時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腦袋清晰的頭痛讓他意識漸漸清醒。

    他又做了那個夢,為什麽他一直會做那個夢?

    還有他夢中的頭痛是現實帶給他的嗎?那夢裏的他為什麽會失憶?為什麽會忘記他人生最重要的那一段?

    夜宸軒想著,突然便懊惱地錘了錘自己的腦袋。

    他發現自己魔楞了,竟然開始擔心夢境中的自己和宓兒,可是他明明知道夢是假的。

    他根本不可能會那樣傷害宓兒!!

    更不可能會忘掉宓兒!!!

    頭痛得厲害,夜宸軒再也沒了睡意,就那麽躺在胡思亂想到天亮。

    早上,燕書端了熱水過來,伺候夜宸軒梳洗,卻見他臉色有些白,擔心道:“王爺,您昨兒個又沒睡好嗎?您是擔心跟北蠻的對戰,還是太想王妃了?”

    燕書是真的覺得奇怪,明明王爺的身體沒什麽問題,軍醫也來給王爺檢查過了,可是王爺的狀態好像就是病了一樣,而且病得還挺重的樣子,還有王爺的頭痛症,似乎越來越厲害了。

    夜宸軒苦笑:“或許是真的太想她了。”

    日思夜想,如果不是太想她,他怎麽會做了那樣的夢?

    想到夢裏的細節,夜宸軒瞬間便俊臉通紅。

    燕書看他這樣,忍不住笑著打趣道:“王爺若是想王妃了,再給王妃寫信就是了。”

    說到寫信,夜宸軒便想到了自己傳給宓兒的信,也不知道她收到沒有,她有沒有給自己回信?

    正想著,兩人便聽到了窗外有聲音。

    燕書連忙過去開了窗,熬鷹瞬間飛了進來。

    “王爺,是如風。”看到如風,燕書頓時便笑起來:“肯定是王妃給王爺回信了,王爺您剛想王妃,王妃就給您來信了,您和王妃還真是心有靈犀啊!”

    燕書盡撿夜宸軒愛聽的說,夜宸軒難得地笑起來,朝如風伸了手臂,如風立刻便飛到他的手臂上。

    夜宸軒輕撫著如風的腦袋,取下紙筒,給如風喂了吃的,才打開了那紙筒。

    真的是她的回信。

    “很想你,盼你平安歸來,記住有個人在京都等你。”

    看完唐宓的回信,夜宸軒的唇角再也控製不住的高揚起來。

    她也很想他。

    夜宸軒心裏比吃了蜜還甜,看到她最後那句:“你的如風太能吃了,已經五盤糕點了。”

    他幾乎能想到當時她寫這句話的可愛表情,夜宸軒忍不住抬手敲了敲如風的腦袋:“到姑娘家去怎麽就不知道紳士一點,吃五盤糕點?家裏沒給你吃的嗎?”

    夜宸軒說著還不夠,還把如風抱到懷裏蹂躪起來磋磨起來。

    旁邊的燕書都看傻了,王爺真是魔楞了,竟然跟隻鷹說這些有的沒的,如風太慘了。

    不過現在的王爺總算看著正常了些,關鍵時刻還是王妃管用,可惜王妃不能跟著他們來酈城。

    磋磨了如風好一會兒,夜宸軒才開始寫回信。

    他好想她,可是真正寫信,卻又不知道寫些什麽?他有種衝動想要把自己的夢境告訴她,可是他到底還是沒那個臉。

    自己做了那麽不要臉的夢,還是不要讓她知道吧。

    提起筆,依舊是報平安的那些話,還提了下酈城的現狀,才將信綁回到如風腿上,將它放飛了。

    夜宸軒看著如風越飛越遠,直到再也看不到才收回目光:“北蠻那邊有動靜嗎?”

    燕書晃了晃腦袋:“還沒有,這幾天都沒來攻城,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麽主意。”

    夜宸軒眯眼:“傳令下去,全力戒備,不管他們打什麽主意,都不能讓他們得逞。”

    “是。”燕書立刻應了一聲,便去傳令了。

    ……

    容國公府。

    唐宓再次做了一夜的噩夢,睜開眼時,不僅全身濕汗,就連臉色都白了。

    半夏進來看到唐宓這樣的狀態,頓時緊張得不行:“小姐,您生病了嗎?奴婢去找府醫。”

    唐宓連忙拉住她:“你忘了我自己就是神醫了嗎?”

    半夏懊惱地拍了拍腦袋,“奴婢急忘了。”

    說著,又焦急地看向唐宓:“那小姐您到底怎麽了?”

    唐宓安撫地看她一眼:“沒事,就是晚上做了噩夢,出了點汗。”

    半夏愕然:“小姐最近怎麽總是做噩夢,要不咱們去白馬寺燒燒香吧。”

    唐宓頓時哭笑不得:“求人不如求己,一會兒我開個安神藥,你晚上煎了給我喝就是。”

    “那也行。”半夏知道唐宓醫術好,也就不那麽擔心了,立刻便端了熱水來伺候她梳洗。

    “小姐,今兒咱們回唐府嗎?”半夏看著鏡子裏的唐宓問道。

    唐宓眼眸輕晃:“過兩日再回去吧,你派人去唐府跟祖母說一下。”

    她最近要查娘親陪嫁鋪子的事,在唐府出出進進倒是不好,避到國公府來,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是。”半夏立刻便應了。

    梳洗好的唐宓去給君賀和君老太太請了安:“外祖,外祖母。”

    “乖乖。”君老太太立刻朝唐宓招手。

    唐宓笑著坐過去,看著君老太太問道:“三舅母是不是去永安侯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