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大唐開局:撿到一個唐太宗

  沒有多餘的廢話,上來就挑了一塊髕骨,高句麗人痛的放聲慘叫,身體在劇烈的顫抖著,奈何身體被一條條繩子固定在木板上,任憑他如何的掙紮都無濟於事。

  內高人卻顯得不緊不慢,將一塊髕骨挑落,目光卻又轉向十根腳趾,仔細的端詳著,如同一名耐心的醫匠,正在考慮著從哪裏下手似的。

  木板上的高句麗人,雙目中露出驚恐的神色,嘴裏的慘叫,已經變成了‘嗬嗬’的聲音,然而,內高人也沒讓他等待許久,匕首便沿著拇指的根部,一點點的切了下去。

  幽暗的牢房裏,再次傳來高句麗人的慘叫聲,伴隨著內高人手中的匕首,那根拇指,便一點點的脫離下來。

  而在這個過程中,高句麗人的臉上青筋凸起,正所謂十指連心,因為劇烈的疼痛,原本慘叫掙紮中的人,竟是直接腦袋一歪,當場昏死了過去。

  然而,裏麵握著匕首的內高人,看到昏死過去的高句麗人,並沒就此罷手,而是從袖筒中取出了一枚銀針!

  這跟銀針看上去跟孫老道的那根不同,顯得還要粗大了一些,隨即,便見得內高人的手指,在高句麗人的脖子裏摸索著,片刻後,便舉起銀針紮了下去。

  隨著銀針的紮下,剛剛才昏死過去的高句麗人,竟然又奇跡般的蘇醒了過來,當目光悠悠的望向麵前的內高人時,便聽的內高人一臉微笑著道:“咱們繼續啊!”

  隨即,幽暗的牢房裏,便又響起了高句麗人的慘叫,聲嘶力竭,伴著這慘烈的叫聲,他的拇指、無名指,一根根的從身體上脫落下來。

  “侯…侯爺!”而此時,站在牢房門口的朱有成,目睹著裏麵的場景,臉色變得蒼白,幾乎是顫抖著語氣道:“末將想去外麵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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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這話時的朱有成,感覺下一刻,都要吐出來了似的,他本是玄甲軍出身,當年可是跟著李世民南征北戰,可以說,什麽樣的場麵都是見過的。

  然而,這一刻麵對牢房裏的場麵,朱有成的心理防線,感覺一下子崩潰了似的,話音落下時,根本沒等徐寧點頭,便已經瘋也似的衝向了外麵。

  隨即,外麵便傳來朱有成劇烈的嘔吐,撕心裂肺的!

  其實,徐寧此時的臉色,也跟朱有成好不到哪裏去的,隻不過,他卻是憑著一口怨氣站在這裏,剛剛碼頭上,這幫人可是差點要了他的命!

  此時,若非是還要從他們嘴裏套話,這會兒徐寧早就將他們大卸八塊了,想要他的命,那就該做好被大卸八塊的心理準備才對!

  許久之後,當第九根腳趾被卸下來後,木板上的高句麗人,嘴裏的慘叫聲,也在一點點的減弱,直到最後時,腦袋再次一歪,便又當場昏死了過去。

  看到再次昏死的高句麗人,內高人依舊顯得不緊不慢,取出紮在脖子上的銀針,摸索了一會兒,再度換個穴位紮了下去。

  然而,這次當銀針紮下去後,等了好長一會兒,那名昏死過去的高句麗人,也都沒有蘇醒的跡象,內高人的臉上,頓時便露出一抹失望之色道:“可惜了啊!”

  這話落下時,目光便轉向了旁邊,同樣五花大綁在木板上的一名高句麗人,臉上原本的失望之色,突然又換上了微笑。

  隻是,這微笑看在那高句麗人眼裏時,當場便嚇得尖叫起來,剛剛所有的過程,他可都是近距離的在觀看著。

  然而,內高人卻是理都不理他的慘叫,一臉平靜的開始擦拭匕首,片刻後,便拿著匕首,在他的膝蓋那裏比劃起來。

  同樣的匕首,同樣的流程,但這次,高句麗人卻沒等匕首紮下去,目光便突然轉向徐寧的這裏,瘋狂的開始大叫起來。

  “他說他是蘇文手下的人!”聽著那高句麗人的大叫,旁邊的虯髯客,便頓時衝著徐寧翻譯起來:“這次是蘇文叫他們來的!”

  “蘇文?”聽到這個名字,徐寧的表情頓時微微一愣,隨即,便望著虯髯客問道:“莫不是這個蘇文,便是淵蓋蘇文?”

  虯髯客的表情,頓時有些訝然,目光便轉向瘋狂大叫的高句麗人,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操著生硬的話語,衝那高句麗人問道。

  那高句麗人,顯然也沒想到,廣州這裏竟然還有懂高句麗話的人,聞言後,先是微微一愣,但隨即便瘋狂的點頭。

  “可他娘的,老子壓根就沒見過這人啊!”淵蓋蘇文的名字,徐寧可是一點都不陌生,這王八蛋可是高句麗的權臣,就連高建武都要禮讓三分的。

  可問題是,他別說是見過淵蓋蘇文了,從來到大唐這麽些日子,壓根都沒跟一個高句麗人打過交道的,簡直是莫名其妙啊!

  聽到徐寧的這話,虯髯客的目光,便又望向了那名高句麗人,生硬的繼續追問起來,片刻後,這才轉向徐寧道:“他說是咱們的人,帶他們來大唐的!”

  “誰?”聽到虯髯客的這話,徐寧的目光,瞬間就冷了下來,目光望著虯髯客時,有點迫不及待的問道。

  然而,虯髯客卻是搖了搖頭,目光有點遺憾的望著徐寧道:“剛剛某家已經問了,隻可惜他也不清楚!”

  這話落下時,看到徐寧失望的表情,虯髯客便突然像是想起什麽似的,微微皺著眉頭說道:“對了,他剛剛說,他們一路是從長安追到廣州這裏來的!”

  聽到虯髯客的這話,徐寧的腦子裏,頓時靈光一閃,衝著虯髯客道:“問他們,帶他們來的人呢?”

  “問了!”然而,聽到徐寧的這話,虯髯客卻是當場搖了搖頭,一臉遺憾的說道:“那個人帶他們認…認識你後,便再也沒出現過了!”

  聽到到虯髯客這話,徐寧當即氣的一拳砸在門上,他剛剛還在想,抓到帶他們的來那人,就可能知道背後的人是誰了,結果,那人顯然早就想到了這一點。

  “對了!”然而,片刻之後,徐寧卻又是雙目一亮,突然衝著虯髯客道:“問他們,還記不記得在長安落腳的地方?”

  按照這人的交待,他們是從長安追著過來的,如此的話,那必然就在長安有落腳的地方,隻要找到這個地方,那必然就會順藤摸瓜,查出背後的人了!

  人可以消失不見,但地方卻是改變不了的,還要安頓這五六名高句麗人不被人發現,那在長安,這樣的地方,應該是不多的!

  “記得!”片刻之後,當虯髯客再度詢問之後,頓時一臉笑意的轉過頭,衝著徐寧道:“似乎是碼頭附近的一個院子,他們在哪裏待了十多天時間!”

  “那就行了!”聽到總算是問出了點有用的東西,徐寧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冷笑,衝著裏麵的內高人道:“前輩,這些人該怎麽處置,就不用我說了吧!”

  “明白的侯爺!”聽到徐寧的這話,裏麵的內高人臉上,頓時便露出一抹笑意,衝著徐寧保證道:“在侯爺沒讓他們死之前,我定會讓他們活蹦亂跳的!”

  “那就好!”聽到內高人的這話,徐寧頓時滿意的點頭,在這方麵,他可以不相信別人,但一定對內高人相當放心的。

  “既然如此的話,那某家今日就先告辭了!”聽著徐寧跟內高人的對話,虯髯客頓時衝著徐寧一躬身,說道。

  反正這裏已經不需要他,他也一刻都不想在這裏待下去了,牢房裏總讓他有種不好的感覺,這就像自己要被關起來似的。

  “先不忙著告辭吧!”既然從高句麗人嘴裏,再也問不出什麽別的,徐寧也不想再待下去了,看著虯髯客就要轉身離開,幹脆也一起跟了出來,衝虯髯客道:“我臨來的時候,可是有人替你捎了份口信的!”

  此時,兩人已經來到外麵,徐寧的這話落下時,原本走在前麵的虯髯客,整個身體都突然緊繃了起來。

  隨後,便一點點的轉過身來,目光直直的盯著徐寧,語氣都突然變得生冷起來:“大總管莫非認得某家?”

  從碼頭到這裏,虯髯客可是自始至終,都沒提過自己名字的,但在這一刻,突然聽到徐寧的這話,顯然就是早就認出他的身份了。

  可以想象,這句話給虯髯客心裏,帶來了多大的衝擊力!

  而隨著虯髯客的轉身,周圍的氣氛,突然間都變得凝重起來,剛剛還在外麵吐的昏天黑地的朱有成,眼見著氣氛不對,顧不得什麽,陡然間便抽出了佩刀,站在了徐寧的麵前。

  周圍原本四散開的神機營士卒們,這一刻看著突然劍拔弩張的場景,想都不想,便呼啦啦全都圍了上來,瞬間就將虯髯客圍在了中間。

  “這麽說,大總管是故意引誘某家來的吧!”剛剛還心存僥幸的虯髯客,這一刻看著周圍的士卒們,頓時便確定了下來,衝著徐寧冷笑起來。

  隨著這話的落下,剛剛那個態度恭敬的海商,突然間消失不見,轉而,便是一副梟雄的模樣,氣勢淩人,目光如炬,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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