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又不能壽終正寢?
  第149章 又不能壽終正寢?

    然而現在已經不是怎麽睡了許謖,而是她要怎麽改變劇情,首先絕不可以讓許謖與嶽可欣有舊情複燃的可能,其次還是要正確引導昭兒,莫生怨懟之心。

    就算夢中的事不會發生,但是許謖為攝政王,昭兒將來為丞相,兩人在政權上也是對立麵,難不成父子反目,而且要是昭兒知道了許謖不是他的生父,也知道了她不是他的生母,然後又看著曾經的父母生下他們自己的孩子。

    便是池小悅也會接受不了,懷恨在心想要報複的心理遲早會發生。

    還真是兩難的選擇,可是她思慮這麽多,將來的攝政王大將軍還在眼前,立誌要與她一起種田做普通夫妻。

    看著許謖這鐵了心的要留在吳家村,她現在擔憂的這些不都還沒有發生麽?

    隻是嶽可欣的救命恩情,她可得提醒一下許謖,吃完粥後,池小悅吻了吻許謖,隨後在他懷中坐下,如今成了他的夫人,那要吃他豆腐是名正言順的事。

    “夫君,小嶽氏救了你,你要怎麽報答她呢?”

    池小悅聲音軟糯,伏在他懷中說的,看著話語不太嚴肅認真,可她卻是尖著耳朵聽著的。

    許謖想起那夜的事,其實小嶽氏是可以不必上前為他擋刀的,而且那傷口為何這麽深,將無用留她身邊,且看看她的傷情,費了老大的勁,恐怕有所求了。

    許謖揚唇一笑,說道:“我已經應承她,隻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可以達成她一樁心願。”

    池小悅一聽就感覺到不妥當,立即說道:“要是她想嫁給你做妾呢?豈不是要以身相許報了這恩情?”

    許謖皺眉,“又在說胡話了,這非我力能所及之事麽?如今我可是有媳婦的人,自然得媳婦同意,但你是知道我的心思,你覺得這條件,媳婦可答應?”

    這回答給滿分,提著心的池小悅鬆了口氣,既然現在許謖是她的,那自然沒有與人分享的道理,同時別的女人也休想惦記她家男人。

    獎勵許謖一個吻,手順勢入衣摸了摸這手感極好的腹肌。

    三軍主帥大將軍的身材,真的極好,有點兒不想收回手。

    許謖被她這舉動給取悅,捉住她搗亂的手,溫聲在她耳邊說道:“再等幾日,這幾日我會好好吃飯,好好休息,傷養好了,我都隨你。”

    池小悅聽著就樂了。

    玩鬧歸玩鬧,驚嚇過後的池小悅,腦子也派上了用場,劇情裏,紫角衣在嶽知縣失蹤後就離開了陵城的。

    而之後的劇情裏也不再提起,再說紫角衣這樣專屬於皇帝身邊的刺客,也不可能一直停留在一處,所以劇情或許有變動,但許謖根本不必懼怕紫角衣統座周漢豫。

    他待在陵城就不能在台麵上出現,紫角衣這樣的身份也不能暴露,不然立即就有人聯想到嶽知縣的失蹤。

    於是池小悅建議道:“夫君,我倒有一計,能讓紫角衣不再纏著你和無用了。”

    許謖挑眉,他家媳婦沒有被紫角衣嚇住,還幫他想法子一起對付,隻是許謖覺得她不曾出過陵城,大概也不會有什麽好法子。

    池小悅在他耳邊細細低語,半晌後,許謖很有些意外,一臉欣賞的看著她,倒是一條好計,先將紫角衣的人騙到陵城來,這倒好辦,隻要他再次出現,周漢豫必定出現。

    對付紫角衣還真的如他家媳婦說的,不能在暗處,因為他們本就是暗處的人。

    所以先給嶽知縣的失蹤弄幾個傳言在街頭小巷傳開,再等他引來紫角衣在陵城公開場合出現後,當場將人身份揭穿,之後的事,就不必他們動手,陵城必會傳出紫角衣的傳言。

    這樣一來,就逼著他們離開陵城。

    所以許謖不但要正兒八經地入城,不要躲著他們,而且還要大膽一點,給紫角衣留點破綻。

    池小悅接著說道:“我聽說紫角衣統座好吃油茶,這吃食我記得戲樓裏有賣,不常見,南方人吃的少。”

    “所以我猜紫角衣多半會在城南戲樓出現。”

    戲樓經過幾趟,不曾進去,隻是他家媳婦什麽時候進入戲樓,還吃過裏頭的油茶。

    但這個可以計劃一下。

    池小悅劇透了周漢豫的愛好,不怪她有劇本在腦子裏,隻是她沒有想到自己隨口的一言,卻將這位故人一步步送到了險境,這都是後話了。

    此時陵城裏倒是很太平,許謖受了傷,周漢豫也不見得多舒服,也在城外養著傷,不曾入城。

    城裏嶽府,無用留了下來,聽小嶽氏的差遣,沒想小嶽氏不曾使喚他,卻為他請來了城中最好的大夫,給他看傷,買的也是好藥,養了三日,身體就輕鬆了,疤痕結了痂便能出去走動。

    隻是小嶽氏的傷卻沒有無用想象中的輕,養了三日,大夫來看,又見血了,傷口之深,再往裏頭一點半隻胳膊恐怕會落下病根,難以活動,就要廢了,作為女子冒著這麽大的風險救人,真的佩服她的勇氣。

    無用是感激的,看著小嶽氏蒼白的臉還親自過來探他的傷情,他心頭也感動,心想著這事兒得告訴公子,小嶽氏的這一份恩情還是要記著。

    在嶽家的這幾日,也讓無用看到了嶽家母女三人的處境艱難,大女兒就要嫁入遲府為妾室,堂堂嫡長女,怎麽說孟氏在京城也是世族貴女,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小嶽氏才與無用說了幾句話,身體卻有些受不住,還是丫鬟扶著回地屋。

    隻是屋門一關,她立即坐直了身體,原本蒼白的臉上哪還有半絲病容,麵色淡漠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這幾日親自用簪子往傷口上刺,越刺越深,她當然很痛,但她的野心足夠承受這份痛苦。

    傷口好得越慢,這份恩情越重,她不求別的,隻求能待在許二公子身邊,隻要給她這一個機會,她就有信心站穩腳跟。

    此時有婆子匆匆從外頭進來,來到小嶽氏耳邊低語一聲。

    原來是小嶽氏回了城後就打探這段時間不在城裏時,那池氏都做了些什麽,這會兒婆子打探回來了,城裏富戶胡家四夫人正要對付這池氏,原因是池氏租用了錦繡坊的櫃台賺了銀錢,卻沒有讓胡家賺到錢,正眼紅嫉妒著。

    而且胡四夫人設了一個套,這池氏本是二月前就該交的貨,現在定到了二月十四交貨。

    瞧著不正是後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