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司空馬逃,鄭國來秦
  “寡人這裏有一部兵書,但是練兵之法寡人從未見過,也從未聽過,故而有些疑慮。”

  贏澤留給嬴政的特種兵訓練之法,隻是這種方法有些奇怪,所以嬴政沒有大肆宣揚,而是召集王翦等人過來研究一番再說。

  “大王,這兵書前部分都是在訓練士兵的隊列之術,後期才有一些攻戰刺殺之法,未見實效臣也不敢定奪。”

  “如此,王卿,你們一起合計討論一下,找一些士兵先實驗一下。一個月後,再看看效果是否推廣出去。”

  “諾”

  王翦知道嬴政還是想試一試這種練兵之法,於是起身稱諾。

  “回去之後先找一些士兵試一試,若是沒什麽效果,估計大王也就放棄了。”

  王翦心中自有一番計較,不過沒有宣之於眾,與頓弱,蒙武相視一眼本想退下,不聊趙高推門而入。

  “大王,司空馬大殿失儀,畏罪潛逃了。”

  “發布布告,懸賞通緝司空馬”嬴政直接將這件事做了定奪,至於司空馬因何大殿失儀卻是一概不提。

  “趙高傳旨,以後朝會在這章台宮召開。王憤,你帶一千兵馬前去捉拿司空馬。”

  “諾”

  王憤和趙高稱諾離開。

  “王翦”

  “臣在”

  “寡人命你組建百戰穿甲軍,兵員五萬。”

  “諾”

  “蒙武”

  “臣在”

  “寡人命你組建黃金火騎兵,兵員也是五萬。”

  “諾”

  “三年,寡人給你們三年時間,三年之後寡人要看到這兩支軍隊的戰績。”

  “諾”

  王翦兩人激動的站起來,組建屬於他們家族的軍隊,這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機會,雖然軍隊的人都聽命於嬴政,但是這軍隊的署名卻是在王蒙兩家名下。

  日後若是這兩支軍隊在六國之戰中有一些戰績,史書上添上一筆,足以令兩家名揚後世了。

  王翦和蒙武一起離開,開始籌備練兵建軍一事。

  嬴政和頓弱坐下,正想開口門外內侍聲音傳來。

  “大王,李斯求見”

  “宣”

  “臣李斯見過君上”

  “起來吧”

  “唯”

  “李斯,你有何事前來奏報?”

  嬴政看著李斯額頭上有一絲汗跡,說明李斯剛剛是急匆匆趕過來的,就是不知道什麽事情讓李斯如此著急。

  “大王,臣在迎賓館看到了韓國使臣,他們說畏懼大王威嚴,知道大王喜愛人才故而將韓國大才鄭國送來,希望大王可以和韓國和平相處,休養生息。”

  “哦,韓國,鄭國?這個鄭國是什麽來曆?有何過人之處?”

  “大王,鄭國其人,臣到時有所收錄。”

  “鄭國是韓國都城新鄭人。曾任韓國管理水利事務的水工,參與過治理滎澤水患以及整修鴻溝之渠等水利工程。如今被韓王派來我大秦估計是來修建水利工事,換句話說他有可能是來“疲秦”的。”

  頓弱一聽鄭國其名就知道,這是一個他曾經聽過的人才,隻不過韓國地少國弱無力支持鄭國在韓國境內修建渠道。

  “大王,臣和頓上卿的意見是一致的,臣也認為鄭國是奉了韓國的指派前來秦國修建水渠,致使我大秦人力物力財力全部消耗在水渠之上。不過鄭國此人有大才,若是就此放過實在可惜,還請大王決斷鄭國的去留。”

  李斯對於來大秦得人才還是很看重的,但是李斯對權勢看的很重,若是有人能夠威脅到他的權勢和地位,他不介意讓那個人憑空消失,就像後麵入秦的韓非。

  韓非和李斯一樣也是由儒入法,並且編寫了《韓非子》一書奠定了韓非在法家的地位,若是韓非入秦,李斯的地位將會大大降低。

  “鄭國入秦雖說是疲秦而來,但是如今我大秦能夠種植的土地還是太少。寡人曾經和公子澤探討過這件事,他是這樣說的。”

  “修建水渠無疑會浪費大秦諸多人力財力和物力,但是一旦修成無疑會給我大秦帶來無限的好處。在這一切的前提之下就是我大秦哪怕耗費十年人力物力和財力也能力壓六國,如今我大秦奮六世之餘烈正好有這個實力,若是日後有機會不妨修建一個幾百裏的河渠。”

  “寡人也是這樣想的,這件事對秦國不僅沒有壞處,反而還會有利於我秦國,造福天下蒼生,是功垂千古的大事,如果非要說是緩兵之計,那也最多換來韓國幾年的安穩而已,但秦國得到的好處卻是萬世。”

  “這樣,這件事我們就當不知道,等鄭國在大秦開始修建水渠之後,我們再去問責,到時候以韓國相挾,不怕鄭國不盡力為我大秦修建水渠。”

  “李斯,你去傳旨,敕鄭國為大秦都水掌水利,都造水渠,峻工之際以水渠程度封爵。”

  “諾”

  李斯離開前去傳旨,嬴政再次看向頓弱。

  “寡人那個兒子曾經說過,他組建了一支部隊全是騎兵,命名為大雪龍騎,天下兵馬無出其右。組建了一支殺手組織,神出鬼沒,天下沒有與之比擬的。訓練了一批錦衣衛護衛王宮,身手矯健宮廷侍衛無人能敵。”

  “如今錦衣衛的實力你我都是有目共睹,但是他的那隻騎兵和那個殺手組織一點也沒顯露。寡人隻有一個要求,探查出這兩支人馬的所在,並且訓練出一支能夠和他們相提並論甚至超越他們的組織。”

  “諾”

  頓弱離開章台宮,嘴角微微翹起。

  “大王還是這麽傲嬌,哪怕自己兒子也要比較一番,不過大王這一次注定要失望了。”

  頓弱大步離開,腰間漏出一塊腰牌,上書‘文判’二字。

  一個月過去,九天之上

  “唔!我這是睡了多久了?”

  一道信息傳到他腦海裏,告訴他他已經在這裏睡了三年,並且道觀裏衍生出來一塊石玦,可以借此穿越到其他的世界,不過一塊石玦隻能穿越一個世界,而且世界是隨機的,進去之後他的身體會發生變化,至於什麽變化也是不清不楚的,不過兩個世界之間也是有時速差的。

  “看來要進入其他世界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