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劫持運彈車4xiN
  鬼子最後一輛運彈卡車走到哨所跟前是,月鬆突然伸手示意停車。

  鬼子駕駛員一臉懵逼地看著哨卡的少尉,自己是個鬼子兵,少尉讓停車,哪敢不聽從啊,猛一腳刹車,把裝著重重的炮彈的卡車停了下來,卡車車輪在地上呲出了一道很明顯的車輪痕跡。

  月鬆慢慢走近駕駛室,土豹子緊張地跑向了副駕駛的鬼子的,鳴鶴和喜子快速跑向了車鬥的兩個鬼子。

  “八嘎,”月鬆邊罵著,邊手指著小鬼子的駕駛員,“給我下來,怎麽開車的,拉著一車炮彈,怎麽能這麽開車。”

  鬼子駕駛員顫抖著身子下了車,按照習慣動作,是準備接受長官的耳光洗禮了。

  超哥從狙擊鏡裏看著隊長表演,心裏有譜了。

  豆子看著隊長在那裏嘰嘰哇哇的,也不知道隊長在搞啥,還緊張地瞄準著一個鬼子,準備必要時幫忙呢。

  三哥在旁邊的叢林裏聽到隊長說著鬼子話,雖然聽不懂,但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不就是自己常用的咋呼的策略嗎,先唬住了再說。

  月鬆指著另外幾個鬼子,喊著:“你,你,你,都給我下車,排成一排,立正站好。”

  幾個鬼子兵被長官這麽吼來吼去的,也都懵了,馬上按照月鬆的指令,快速地拿著步槍,站成一排,等候著長官的巴掌伺候。

  月鬆當然不客氣了,雖然月鬆看見鳴鶴端著三八步槍,刺刀就想一下子紮進鬼子的身體裏了,可月鬆還是站在鬼子麵前,惡狠狠地罵著,“啪啪”,先是給鬼子司機狠狠扇了兩個耳光。

  “嗨。”被扇了的鬼子司機習慣性地答道。

  月鬆走到副駕駛的鬼子身前,盯著他,那鬼子低著頭,一副悔過的樣子,月鬆也懶得多說了,甩手就是兩個大耳摑子,打得那鬼子的嘴角都出血了。

  “嗨。”開始緊張的土豹子聽著鬼子們傻傻地喊著,強忍住了沒有笑。

  照例,月鬆過去給另外兩個鬼子,一人兩個大耳摑子,打得鬼子們“嗨嗨”的大叫著。

  “全體所有,立正!”月鬆打完了,開始下口令。

  四個鬼子兵聽到口令,站得筆筆挺挺的。

  “殺!”月鬆一聲令下。

  四個鬼子聽了口令,正不知道怎麽執行呢。

  “啊!”鳴鶴一個衝刺,三八步槍的刺刀捅進了一個鬼子的後心。

  “噢——”喜子沒有那麽暴力,直接用刺刀從另一個鬼子腰部捅了進去,刺刀的刀尖從那鬼子的肚子傳出來了。

  副駕駛的鬼子這才反應過來,正要端起步槍,土豹子這會兒沒有猶豫,一個跨步,刺刀戳穿了那個鬼子的脖子,可憐那鬼子,連叫聲都發不出來,就口吐鮮血,魂飛東瀛,麵見天皇去了。

  駕駛員被這場麵嚇傻了,渾身顫抖,雙唇烏黑,想跪地求饒,身子和嘴巴卻都不聽腦子的使喚。

  月鬆拔出指揮刀,拿在手裏看了看,說:“你們鬼子在南京,在中國的那麽多的村莊,用刺刀,用這種狗屁的軍刀,挑死,刺死,砍死了多少我們中華同胞,今天,我讓你慢慢體會一下,被軍刀劈砍的滋味兒。”

  月鬆雙腳分開半步,紮穩了身子,雙手握著刀柄,“別抖,別怕,你是皇軍士兵,中國的老百姓都不像你這麽發抖,啊——”

  月鬆大喊一聲,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一刀斜劈下去,鬼子的腦袋都結結實實地剁掉了,落在地上滾了幾個滾,停下來的時候,那張臉還在抽搐。

  “呸。”鳴鶴向那鬼子吐了一口口水,說,“活該。”

  “好了,準備好手雷,土豹子坐副駕駛,鳴鶴和喜子押車,上車。”月鬆命令道。

  “是。”

  月鬆看著遠處的山坡,向豆子和超哥招手,示意讓他們更換狙擊位置,為炸日軍重炮陣地做掩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