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我行我素2
  月鬆騎著馬才跑了不遠,又看見三個鬼子正背著步槍,在圍追一頭鄉親的小豬。三個鬼子“哈哈”地笑著圍的圍,堵的堵,小豬悶著頭東繞西竄的。月鬆大喊一聲:“狗日的,老子讓你們搶!”月鬆邊喊著邊騎著馬衝到鬼子山邊,手中的短劍寒光一閃,朝著一個鬼子臉上就劃了一刀,那鬼子臉上馬上就是一條血口子,鬼子“啊”的一聲倒在地上,手捂著臉翻滾著。

  另外兩個鬼子回身一看,忙著從身上拿下步槍。一個鬼子步槍還沒從身上拿下來,月鬆和戰馬就已經到了跟前了,月鬆伏馬側身,短劍“唰”的一下,直接從那鬼子的脖子上劃過去了,那鬼子仰麵倒地,腿亂蹬了幾下,就不動了。另一個鬼子拿下了步槍,端起槍,剛一拉槍栓,月鬆從戰馬上飛躍而下,雙腿直蹬鬼子胸口,鬼子被月鬆瞪得連連後退,立足不住,身子倒地,頭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下。那鬼子正眼冒金星呢,月鬆上前一步,一腳踏在鬼子胸口,一手揪住鬼子的頭發,大罵道:“娘的個比,老子讓你們搶,你們搶豬是吧,老子就搶你的腦袋!”說完,用短劍狠狠地割著那鬼子的脖子,那鬼子疼得“哇哇”大叫,可隻叫了幾聲,就沒氣了。月鬆手一鬆,說:“狗日的,臭腦殼子,老子還不想要呢。”說著又朝那臉上滿是鮮血的鬼子走過去。那鬼子見月鬆走過來了,忙忍著痛,翻身要取身上的步槍,月鬆快跑兩步,朝著那鬼子臉上的傷口踹了一腳,把那鬼子按在地上,邊罵著“狗日的,狼日的,驢日的,豬搞的,”,邊一劍一劍又一劍地往那鬼子身上紮,一連紮了十幾刀,那鬼子先是大叫,後是像頭死豬一樣,月鬆紮得自己身上也濺得滿是鮮血,這才罷了手,把短劍在鬼子身上擦了擦,插在腰間,翻身上馬,繼續往村裏跑去。

  月鬆心裏忽然有些納悶,鬼子不會就這麽點人在村裏大鬧吧,怎麽零零星星地就這麽幾個鬼子呢?月鬆騎著戰馬在村子裏轉了個遍,整個村子裏空空落落的,不僅沒有發現其他的鄉親,而且再也沒有發現別的鬼子。這讓月鬆覺得很是掃興,才殺出了點興趣,就沒了,腥不腥騷不騷的,算了,管他那麽多,到別的地方去找吧。

  月鬆拍馬衝出村子,準備繼續朝鬼子大隊人馬的後路,說不定能偷偷靠近了,搞死一個大個老鬼子。月鬆剛衝出村子,忽然聽到西麵一聲槍響,憑著經驗,月鬆聽出來了,那是*,西邊肯定有鬼子。月鬆調轉馬頭,向村西衝去。

  果然,月鬆穿過一片小樹林後,發現了村裏的一個很大的稻場,稻場中間站著一百多個老少鄉親,四周都是荷槍實彈的鬼子,正麵架著兩挺歪把子,一個鬼子少佐正在逼問一個中年漢子,鬼子少佐手中的*頂著中年漢子的額頭,嘴裏用不熟練的漢語大聲嗬斥著:“說不說?”鬼子少佐的腳邊,還躺著一個倒在血泊中的孩子,一個老婆婆正趴在孩子屍體邊,聲嘶力竭的痛哭著。

  月鬆趕緊跳下馬,把馬拴在樹幹上,取下狙擊步槍,瞄準了鬼子少佐。

  鬼子少佐逼問著,忽然一甩手,*又響了,那個痛哭著的老婆婆也倒在血泊中。

  月鬆立即拉開槍栓,推上子彈,瞄準鬼子少佐,正準備射擊。鬼子少佐忽然後退了幾步,用日語大聲喊叫著。月鬆聽得清清楚楚,那個滅絕人性的鬼子少佐正在命令機槍手向鄉親們射擊。月鬆顧不得那麽多了,立即把槍口對準了一個機槍手,月鬆看見那個機槍手正在拉槍栓,準備向一百多個鄉親開火射擊了。月鬆定神屏氣,扣動扳機,“呯”的一聲。月鬆也不管是否打中,迅疾拉槍栓,換子彈,瞄準另一個鬼子,又是“呯”的一聲,月鬆這才通過狙擊鏡看鬼子的兩個機槍手,不賴,倆鬼子都死球了。

  可第二槍槍響後,鬼子也知道了月鬆的位置了,無數顆子彈呼嘯著向小樹林裏月鬆的方位飛射過來,子彈打在樹幹上“咚咚”直響,一根根小樹枝被打得紛紛亂飛。月鬆趕緊趴在地上,連滾帶爬地換了位置。靠在一棵樹後麵,這才拉槍栓,換上子彈。又緊跑了幾步,舉槍掃視了一下,鄉親們都蹲下了,抱著頭,十幾個鬼子向月鬆這裏跑過來,邊跑邊相互掩護射擊,鬼子少佐躲在石碾子後麵,手拿著指揮刀大呼小叫著。

  月鬆又緊跑了幾步,舉起狙擊步槍,瞄準跑在最前麵的一個軍曹,看樣子那個軍曹是個打仗的老手,知道如何躲避狙擊手的子彈。那軍曹舉著步槍,一邊尋找著狙擊手的位置,一邊東跑兩步,西跑兩步,忽而連蹦帶跳,忽然蹲身隱蔽。月鬆心想,狗東西,就你那點伎倆,還想在老子麵前耍把戲,月鬆也想玩一把,索性放下狙擊步槍,用眼睛直接觀察著鬼子軍曹的跑動,預判著那軍曹該往左邊邊跳了,月鬆猛然舉槍,瞄準鬼子跳向的位置,果斷扣動扳機,“呯”的一聲槍響,一射擊完,月鬆立即快速奔跑,換了位置,換了子彈,月鬆才舉槍觀察,哈哈,那軍曹已經趴在地上不動彈了,跟我玩,你還嫩!

  其他的鬼子見軍曹被打中了,紛紛找了掩護隱蔽起來,時而露頭向樹林裏開一槍,完全是沒有目標的射擊,對老練沉重的月鬆根本沒用。月鬆舉槍觀察了一下稻場上的鄉親們,鬼子正在追殺月鬆,現在沒心思動那些鄉親,但是鄉親們的周圍還有三十多個鬼子。月鬆借著鬼子暫時不敢衝進樹林這個間隙,就想啊,這加起來得有五十多個鬼子,怎麽才能把他們幹光呢?單靠這狙擊步槍,恐怕是不行,專門子彈都不夠。手槍就更是不粘嫌,一旦距離太近了,必將寡不敵眾。刀嘛,不得已才能用,都火器時代了,刀隻是附加武器,當不得大用的。

  月鬆忽然又想起自己的煙來了,趕緊靠在一棵樹後,耳朵注意聽著鬼子的動靜,手掏出香煙,撈出一支,點上,美美地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