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探查
朝廷和涼州叛軍的對峙還在繼續。
但呂布並不關心平叛結果，他隻關心董卓的動向。
因為，這場叛亂壓根就無休無止！
漢靈帝馬上要死了，他一死，朝廷陷入混亂，而且會越來越亂，沒人有心情關心涼州叛軍。
涼州真正平定下來，要等二十多年，曹操滅馬超、韓遂之後去了。
但董卓的情況還是要了解的。
呂布知道，涼州這場叛亂，董卓在其中收獲巨大，尤其是得到了大量羌胡，匈奴人的擁護，從而兵強馬壯。
從他占據洛陽後，很快就擁有數十萬西涼鐵騎就知道了。
其實，以呂布的處境，他也可以將胡人編入軍隊，憑他在胡人中的聲望，軍隊數量隻會更多！
但他不想這麽幹！
倒不是胡漢有別，主要原因，是曆史上以胡人為主的勢力，從來沒什麽好下場！
胡人劫掠成性，加入漢人軍隊也一樣。
以胡人為主力的軍隊，一定殘暴不堪，如同蝗蟲一樣，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所謂狗改不了吃屎，胡人在哪裏都是劫匪。
天生的！
除非被徹底漢化！
這卻不提。
……
曹性主導的‘細作部’高速運轉，各地消息不斷湧來，讓呂布逐漸理清了天下局勢。
洛陽形勢和曆史記載別無二致。
漢靈帝毫無變化，政事交由宦官處理，自己整天吃喝玩樂，同時想盡辦法收斂錢財。
至於並州治所太原晉陽的張懿，這幾年一直很忙，因為境內黃巾餘孽越來越多。
總體來說，一切照舊，和呂布記憶中的漢末一模一樣。
……
呂府。
後花園。
夾雜著童音的歡聲笑語不斷。
幾個女子圍著一個四五歲的女童，嘴裏嘰嘰喳喳個不停。
呂布斜躺在一張胡椅上，手持簡書，微笑看著嚴氏和幾名丫鬟陪女兒玩耍。
半晌，嚴氏走了過來，看了眼他手中的簡書，對呂布嫣然笑道：
“郎君，又看《易》書呢？”
“嗯！”
呂布頷首，麵色莊重，說道：
“《易》書博大精深，正要時時研讀，須知‘千裏之行始於足下’，又有‘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故，本將軍要書不離手！”
聞呂布又說自己聽不懂的話，嚴氏白了呂布一眼，依偎著他坐下，伸手取過《易》書，嗔道：
“這是家裏，又沒外人，何必拿著這本破書不放手？”
別人不知道，身為枕邊人，嚴氏豈有不知？
呂布這本《易》書，雖然每日拿在手上，但從來沒有看過幾眼。
在外麵如何，嚴氏不知。
在家中，她卻知道，呂布的確手不離書，可眼睛，卻從來沒離開過自己和身邊幾個丫鬟。
別懷疑嚴氏的判斷，女人對某些事情的敏感度，說出來男人也不懂！
“哎，哎，哎，別動我的書！”
呂布不滿的說道。
“我就動了，怎麽著？”
嚴氏把書遠遠拿開，同時身子靠近呂布，並用上身在他胸前蹭了幾下。
呂布立刻停止了抱怨。
三年多過去了，嚴氏如今十八歲，身材更加成熟，一舉一動都充滿魅惑。
現在家境越來越好，平時的穿戴也華貴了許多，讓嚴氏除了成熟動人外，格外多了一份貴婦氣質。
胸口被兩個點蹭的麻癢，嗅著近在眼前的醉人氣息，呂布心頭瞬間火熱，目光也熾熱了起來。
“咯咯咯咯！”
感受到呂布身體的變化，迎著他那吃人目光，嚴氏‘咯咯’的笑了起來。
笑的花枝亂顫，同時隨手將手中簡書《易》丟在地上。
但呂布已經不關心《易》書了。
“把囡囡帶走，我和夫人有要事相商！”
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呂布對幾名丫鬟說道。
“諾！”
丫鬟們秒懂，立刻抱起女童向花園外走去。
“吼！”
尚未走出花園，身後就傳來了龍吟虎嘯般的吼聲。
……
中平四年，冬。
太原晉陽。
“終於剿滅了這股黃巾餘孽！”
帶軍回到刺史部，張懿歎息道。
耗時二年多，和當地郡守一起，晉陽和西河的黃巾餘孽，還是被平定了。
“使君，冀州黃巾餘孽越來越多，聽說靠近司隸之地的河東，也出現了許多黃巾賊，日後還需多加提防！”
身邊的別駕從事提醒道。
“嗯！”
張懿點點頭，撚須說道：
“卻是如此，這些逆賊，越來越多了！”
過了一會，似乎想起了什麽，張懿問左右道：
“聽聞五原郡呂布，前些年震懾周邊胡虜，被稱做戰神，可有此事？”
“嗬嗬！”
有人笑道：
“一些商賈之人道聽途說罷了，不足取信也！”
末了，又笑道：
“還有人說，那呂布文武雙全，精通百家學說，尤其好研讀《易》，簡直是荒謬！”
“區區一邊塞武夫，何德何能，敢說研讀《易》？當真是夜郎自大不自知也！”
“哈哈哈哈！”
周邊之人聞言，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據說五原郡最近十分繁榮，多有中原商隊來往，這倒是真的！”
一名幕僚露出沉思狀，說道：
“使君，五原郡或真有與眾不同之處，不妨派人前去探查一二！”
“嗯！”
聞言，張懿點了點頭，說道：
“也好，若五原郡當真繁華，倒是可解我軍目前錢糧匱乏之憂！”
剿滅黃巾餘孽，耗費頗多，他現在急缺錢糧，聽說五原郡繁榮，當即打起了主意。
他乃並州刺史，本就有監察各地郡守之權，了解五原郡詳情，屬於職責以內的事情。
……
中平四年年底。
九原縣某酒樓。
“沒想到，五原郡竟繁華至此？”
一名客商打扮的人，看著樓外川流不息的人群，騾馬成群的商隊，心下暗自讚歎。
來到五原郡，不過一個多月，所見所聞，大是顛覆了他以往觀感。
作為邊塞之地，五原郡向來以貧瘠窮困出名。
但此刻的五原郡，繁華程度，簡直堪比洛陽！
“此事必須早日稟報使君，五原郡繁華是真，那呂布被胡人敬畏，尊為‘戰神’也是真！”
這名客商打扮的人暗自思揣。
一個時辰後。
一騎快速離開了九原縣，向太原晉陽疾馳而去。
行至一處山林，突然發現不對。
百餘胡騎驀然出現。
“這裏怎會出現胡人？”
此人大驚失色。
‘咻咻咻’
箭雨傾瀉而下，躲閃不及，此人當即身中數十箭，慘叫一聲，落下馬來。
但呂布並不關心平叛結果，他隻關心董卓的動向。
因為，這場叛亂壓根就無休無止！
漢靈帝馬上要死了，他一死，朝廷陷入混亂，而且會越來越亂，沒人有心情關心涼州叛軍。
涼州真正平定下來，要等二十多年，曹操滅馬超、韓遂之後去了。
但董卓的情況還是要了解的。
呂布知道，涼州這場叛亂，董卓在其中收獲巨大，尤其是得到了大量羌胡，匈奴人的擁護，從而兵強馬壯。
從他占據洛陽後，很快就擁有數十萬西涼鐵騎就知道了。
其實，以呂布的處境，他也可以將胡人編入軍隊，憑他在胡人中的聲望，軍隊數量隻會更多！
但他不想這麽幹！
倒不是胡漢有別，主要原因，是曆史上以胡人為主的勢力，從來沒什麽好下場！
胡人劫掠成性，加入漢人軍隊也一樣。
以胡人為主力的軍隊，一定殘暴不堪，如同蝗蟲一樣，所過之處寸草不生。
所謂狗改不了吃屎，胡人在哪裏都是劫匪。
天生的！
除非被徹底漢化！
這卻不提。
……
曹性主導的‘細作部’高速運轉，各地消息不斷湧來，讓呂布逐漸理清了天下局勢。
洛陽形勢和曆史記載別無二致。
漢靈帝毫無變化，政事交由宦官處理，自己整天吃喝玩樂，同時想盡辦法收斂錢財。
至於並州治所太原晉陽的張懿，這幾年一直很忙，因為境內黃巾餘孽越來越多。
總體來說，一切照舊，和呂布記憶中的漢末一模一樣。
……
呂府。
後花園。
夾雜著童音的歡聲笑語不斷。
幾個女子圍著一個四五歲的女童，嘴裏嘰嘰喳喳個不停。
呂布斜躺在一張胡椅上，手持簡書，微笑看著嚴氏和幾名丫鬟陪女兒玩耍。
半晌，嚴氏走了過來，看了眼他手中的簡書，對呂布嫣然笑道：
“郎君，又看《易》書呢？”
“嗯！”
呂布頷首，麵色莊重，說道：
“《易》書博大精深，正要時時研讀，須知‘千裏之行始於足下’，又有‘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故，本將軍要書不離手！”
聞呂布又說自己聽不懂的話，嚴氏白了呂布一眼，依偎著他坐下，伸手取過《易》書，嗔道：
“這是家裏，又沒外人，何必拿著這本破書不放手？”
別人不知道，身為枕邊人，嚴氏豈有不知？
呂布這本《易》書，雖然每日拿在手上，但從來沒有看過幾眼。
在外麵如何，嚴氏不知。
在家中，她卻知道，呂布的確手不離書，可眼睛，卻從來沒離開過自己和身邊幾個丫鬟。
別懷疑嚴氏的判斷，女人對某些事情的敏感度，說出來男人也不懂！
“哎，哎，哎，別動我的書！”
呂布不滿的說道。
“我就動了，怎麽著？”
嚴氏把書遠遠拿開，同時身子靠近呂布，並用上身在他胸前蹭了幾下。
呂布立刻停止了抱怨。
三年多過去了，嚴氏如今十八歲，身材更加成熟，一舉一動都充滿魅惑。
現在家境越來越好，平時的穿戴也華貴了許多，讓嚴氏除了成熟動人外，格外多了一份貴婦氣質。
胸口被兩個點蹭的麻癢，嗅著近在眼前的醉人氣息，呂布心頭瞬間火熱，目光也熾熱了起來。
“咯咯咯咯！”
感受到呂布身體的變化，迎著他那吃人目光，嚴氏‘咯咯’的笑了起來。
笑的花枝亂顫，同時隨手將手中簡書《易》丟在地上。
但呂布已經不關心《易》書了。
“把囡囡帶走，我和夫人有要事相商！”
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呂布對幾名丫鬟說道。
“諾！”
丫鬟們秒懂，立刻抱起女童向花園外走去。
“吼！”
尚未走出花園，身後就傳來了龍吟虎嘯般的吼聲。
……
中平四年，冬。
太原晉陽。
“終於剿滅了這股黃巾餘孽！”
帶軍回到刺史部，張懿歎息道。
耗時二年多，和當地郡守一起，晉陽和西河的黃巾餘孽，還是被平定了。
“使君，冀州黃巾餘孽越來越多，聽說靠近司隸之地的河東，也出現了許多黃巾賊，日後還需多加提防！”
身邊的別駕從事提醒道。
“嗯！”
張懿點點頭，撚須說道：
“卻是如此，這些逆賊，越來越多了！”
過了一會，似乎想起了什麽，張懿問左右道：
“聽聞五原郡呂布，前些年震懾周邊胡虜，被稱做戰神，可有此事？”
“嗬嗬！”
有人笑道：
“一些商賈之人道聽途說罷了，不足取信也！”
末了，又笑道：
“還有人說，那呂布文武雙全，精通百家學說，尤其好研讀《易》，簡直是荒謬！”
“區區一邊塞武夫，何德何能，敢說研讀《易》？當真是夜郎自大不自知也！”
“哈哈哈哈！”
周邊之人聞言，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據說五原郡最近十分繁榮，多有中原商隊來往，這倒是真的！”
一名幕僚露出沉思狀，說道：
“使君，五原郡或真有與眾不同之處，不妨派人前去探查一二！”
“嗯！”
聞言，張懿點了點頭，說道：
“也好，若五原郡當真繁華，倒是可解我軍目前錢糧匱乏之憂！”
剿滅黃巾餘孽，耗費頗多，他現在急缺錢糧，聽說五原郡繁榮，當即打起了主意。
他乃並州刺史，本就有監察各地郡守之權，了解五原郡詳情，屬於職責以內的事情。
……
中平四年年底。
九原縣某酒樓。
“沒想到，五原郡竟繁華至此？”
一名客商打扮的人，看著樓外川流不息的人群，騾馬成群的商隊，心下暗自讚歎。
來到五原郡，不過一個多月，所見所聞，大是顛覆了他以往觀感。
作為邊塞之地，五原郡向來以貧瘠窮困出名。
但此刻的五原郡，繁華程度，簡直堪比洛陽！
“此事必須早日稟報使君，五原郡繁華是真，那呂布被胡人敬畏，尊為‘戰神’也是真！”
這名客商打扮的人暗自思揣。
一個時辰後。
一騎快速離開了九原縣，向太原晉陽疾馳而去。
行至一處山林，突然發現不對。
百餘胡騎驀然出現。
“這裏怎會出現胡人？”
此人大驚失色。
‘咻咻咻’
箭雨傾瀉而下，躲閃不及，此人當即身中數十箭，慘叫一聲，落下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