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發誓詛咒
春宵一刻值千金，春江水暖鴨先知。
這一夜裏，嬴陰嫚發生了蛻變，從少女變成女子，蒙戰讓她經曆了從未有過的體驗。
不過委屈了蒙戰，隻能淺嚐輒止，不能盡興。
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
第二日，太陽初升。
蒙戰和嬴陰嫚去給蒙毅、張婉敬茶，然後回宮謝恩。
這一晃，便到了下午。
嬴陰嫚回府休息，蒙戰則去內史騰那裏轉了轉，詢問刺客大司命和月神的調查情況，這兩女來曆不簡單，背後必然還有幕後之人。
內史騰見到蒙戰後，熱切招待了他。
“騰叔，我來叨擾，主要還是想問問刺客的情況，可有什麽線索？”蒙戰問道。
內史騰和蒙毅交好，對刺客一事自然上心，隻聽他說道：“陛下雖然下令大索，但是想抓那些刺客，恐怕不現實。昨晚我找混跡在內史境內的江湖中人，通過他們，打聽到了月神、大司命這兩個女刺客的來曆！”
“她們是陰陽家的人，陰陽家脫胎於道家，發展成了新的流派，主張陰陽五行，在諸子百家中，屬於比較神秘的。據說，現在陰陽家的教主名叫東皇太一，武藝極高，手段狠辣，無人知道其身份。而月神和大司命皆是東皇太一的手下，為其賣命。”
“不過，這群陰陽家很少在鹹陽城中殺人，這次暗殺你，還是首次。”
蒙戰聽後，挑了挑眉。
諸子百家他自然知曉，比如秦國以法家強橫，李斯、秦始皇都屬於法家中人，再比如儒家、墨家、縱橫家，都屬於百家之一。
隻不過，隨著秦朝一統，很多學派都湮滅了。
蒙戰並沒有得罪過什麽陰陽家的人，這點是可以肯定的。
“我和陰陽家沒有恩怨，也許他們也隻是一把刀。”蒙戰說道。
內史騰點了點頭，道：“你以後要小心點，恐怕他們還會找機會動手。”
“侄兒明白！”蒙戰拜謝，隨後離開。
接下來，蒙戰回了一趟蒙家。
恰好蒙毅也在，父子倆立即商議起來。
“戰兒，你可有懷疑對象？”蒙毅問道。
蒙戰對別人要隱瞞，對蒙毅不用，他直截了當說道：“祈雨那日的行刺，我就懷疑是胡亥指使，因為我得罪的人很少，隻有胡亥。所以陛下問我可有懷疑的對象時，我故意說是六國餘孽，陰嫚直接指明不太可能是六國餘孽，所以相信陛下也聯想到了胡亥，隻不過沒有證據！”
“而關於這次刺殺，我懷疑的對象依然是胡亥。”
蒙毅聽後，讚同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和我的想法一樣，我也懷疑是胡亥。趙高之罪雖然沒有牽扯出胡亥，但是陛下明白，趙高所作所為就是為了胡亥。但胡亥在趙高的策劃中到底扮演什麽角色，陛下不清楚。作為父親，他就算有所懷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不會采取任何手段。”
“不過在我的認知中，胡亥不是魯莽的人，一次刺殺不成，怎麽會再次行動，更何況還牽連陰嫚公主，這不是自找麻煩嗎？所以我又持懷疑態度。”
蒙戰便問道：“那要不要試探一下？”
“暫時不用，懷疑胡亥都是我們的推測，若是試探，恐怕會惹陛下不悅！眼下，隻能按部就班，小心謹慎。”蒙毅提醒道。
蒙戰點頭讚同。
接下來，蒙戰突然轉移話題：“父親，有件事還需要你替我謀劃！”
“何事？”蒙毅一愣，好奇問道。
蒙戰道：“孩兒現在擔任虎賁中郎將，雖然戍衛皇宮，並且在陛下身邊當值，乃是好差事，但是這樣，會浪費孩兒一身的武藝。所以孩兒想挪一挪位置。”
“你想去哪裏？”蒙毅問道。
蒙戰回道：“我想去找大伯，戍守邊關，誅殺外敵！”
蒙毅盯著蒙戰，看他態度堅決，便輕歎一聲：“其實為父早有預料，你不會安穩的做虎賁中郎將，不過你現在才剛剛坐上這個位置，想挪的話，也得一段時間。我會幫你謀劃，你也別著急。你剛剛成親，豈能把公主扔在鹹陽城，自己跑去邊關啊？”
“好，我聽父親的，再等等。”蒙戰也知道現在就去邊關不現實，所以也沒有強求。
......
望夷殿內。
胡亥站在窗邊，惱怒地將手中茶杯摔個粉碎。
“公子息怒！”身後宦官趙遠趕忙安撫。
胡亥怒道：“劫持嬴陰嫚，刺殺蒙戰的刺客到底什麽來曆？剛剛我去向父皇請安，父皇竟然懷疑我和那群刺客認識，狠狠罵了我一頓，還說，如果查出是我所為，直接把我丟去南越！該死，我這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趙遠回道：“公子，奴婢打聽後得知，那群刺客來自於陰陽家，但受何人指使，無從查起。”
胡亥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道：“這次隻能認栽，畢竟祈雨那天的確是我派人刺殺了蒙戰。可惜那群陰陽家的刺客竟然失手了，若是殺了蒙戰該多好啊！”
趙遠靜靜地站著，沒有回應。
“趙遠，準備厚禮，我要去見見我的好妹妹和好妹夫！”胡亥安排道。
趙遠立即退下準備。
......
蒙戰回到公主府，陪著嬴陰嫚欣賞花園中的花朵，增進夫妻感情時，管事黑山來稟：“胡亥公子拜訪！”
“他怎麽來了？”嬴陰嫚頓時皺眉。
作為胡亥同父異母的妹妹，嬴陰嫚和胡亥並沒有什麽兄妹感情，非常淡薄。
所以對於胡亥的拜訪，嬴陰嫚感覺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嬴陰嫚便看向了蒙戰。
蒙戰也沒料到胡亥會來，於是拉著嬴陰嫚見一見，看看這位胡亥公子搞什麽鬼。
來到會客廳時，就看到廳內擺滿了禮物。
“公子前來便讓府上蓬蓽生輝，怎麽還帶這麽多禮物啊？”蒙戰看著胡亥，立即笑臉相迎。
胡亥笑著回道：“你在沙丘救我父皇，身為人子自然要感謝，如今又娶了陰嫚，作為兄長，備點禮物更是應該，祝福你倆舉案齊眉。”
嬴陰嫚也不便拒絕，立即謝道：“哥哥費心了。”
胡亥點了點頭，隨即正色道：“另外，我聽說了昨天發生的事，妹妹受驚，蒙戰你也受傷了，這群該死的刺客，不得好死。若是讓我知道幕後之人是誰，必殺他父母，誅他三族！若有虛言，人神共棄，不得好死！”
此言一出，蒙戰當即挑了挑眉。
古人重視誓言，因為害怕遭報應，就算是胡亥，也不可能為了擺脫嫌疑，而詛咒自己。
難不成，昨天的刺客和胡亥沒有關係？
這一夜裏，嬴陰嫚發生了蛻變，從少女變成女子，蒙戰讓她經曆了從未有過的體驗。
不過委屈了蒙戰，隻能淺嚐輒止，不能盡興。
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
第二日，太陽初升。
蒙戰和嬴陰嫚去給蒙毅、張婉敬茶，然後回宮謝恩。
這一晃，便到了下午。
嬴陰嫚回府休息，蒙戰則去內史騰那裏轉了轉，詢問刺客大司命和月神的調查情況，這兩女來曆不簡單，背後必然還有幕後之人。
內史騰見到蒙戰後，熱切招待了他。
“騰叔，我來叨擾，主要還是想問問刺客的情況，可有什麽線索？”蒙戰問道。
內史騰和蒙毅交好，對刺客一事自然上心，隻聽他說道：“陛下雖然下令大索，但是想抓那些刺客，恐怕不現實。昨晚我找混跡在內史境內的江湖中人，通過他們，打聽到了月神、大司命這兩個女刺客的來曆！”
“她們是陰陽家的人，陰陽家脫胎於道家，發展成了新的流派，主張陰陽五行，在諸子百家中，屬於比較神秘的。據說，現在陰陽家的教主名叫東皇太一，武藝極高，手段狠辣，無人知道其身份。而月神和大司命皆是東皇太一的手下，為其賣命。”
“不過，這群陰陽家很少在鹹陽城中殺人，這次暗殺你，還是首次。”
蒙戰聽後，挑了挑眉。
諸子百家他自然知曉，比如秦國以法家強橫，李斯、秦始皇都屬於法家中人，再比如儒家、墨家、縱橫家，都屬於百家之一。
隻不過，隨著秦朝一統，很多學派都湮滅了。
蒙戰並沒有得罪過什麽陰陽家的人，這點是可以肯定的。
“我和陰陽家沒有恩怨，也許他們也隻是一把刀。”蒙戰說道。
內史騰點了點頭，道：“你以後要小心點，恐怕他們還會找機會動手。”
“侄兒明白！”蒙戰拜謝，隨後離開。
接下來，蒙戰回了一趟蒙家。
恰好蒙毅也在，父子倆立即商議起來。
“戰兒，你可有懷疑對象？”蒙毅問道。
蒙戰對別人要隱瞞，對蒙毅不用，他直截了當說道：“祈雨那日的行刺，我就懷疑是胡亥指使，因為我得罪的人很少，隻有胡亥。所以陛下問我可有懷疑的對象時，我故意說是六國餘孽，陰嫚直接指明不太可能是六國餘孽，所以相信陛下也聯想到了胡亥，隻不過沒有證據！”
“而關於這次刺殺，我懷疑的對象依然是胡亥。”
蒙毅聽後，讚同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和我的想法一樣，我也懷疑是胡亥。趙高之罪雖然沒有牽扯出胡亥，但是陛下明白，趙高所作所為就是為了胡亥。但胡亥在趙高的策劃中到底扮演什麽角色，陛下不清楚。作為父親，他就算有所懷疑，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不會采取任何手段。”
“不過在我的認知中，胡亥不是魯莽的人，一次刺殺不成，怎麽會再次行動，更何況還牽連陰嫚公主，這不是自找麻煩嗎？所以我又持懷疑態度。”
蒙戰便問道：“那要不要試探一下？”
“暫時不用，懷疑胡亥都是我們的推測，若是試探，恐怕會惹陛下不悅！眼下，隻能按部就班，小心謹慎。”蒙毅提醒道。
蒙戰點頭讚同。
接下來，蒙戰突然轉移話題：“父親，有件事還需要你替我謀劃！”
“何事？”蒙毅一愣，好奇問道。
蒙戰道：“孩兒現在擔任虎賁中郎將，雖然戍衛皇宮，並且在陛下身邊當值，乃是好差事，但是這樣，會浪費孩兒一身的武藝。所以孩兒想挪一挪位置。”
“你想去哪裏？”蒙毅問道。
蒙戰回道：“我想去找大伯，戍守邊關，誅殺外敵！”
蒙毅盯著蒙戰，看他態度堅決，便輕歎一聲：“其實為父早有預料，你不會安穩的做虎賁中郎將，不過你現在才剛剛坐上這個位置，想挪的話，也得一段時間。我會幫你謀劃，你也別著急。你剛剛成親，豈能把公主扔在鹹陽城，自己跑去邊關啊？”
“好，我聽父親的，再等等。”蒙戰也知道現在就去邊關不現實，所以也沒有強求。
......
望夷殿內。
胡亥站在窗邊，惱怒地將手中茶杯摔個粉碎。
“公子息怒！”身後宦官趙遠趕忙安撫。
胡亥怒道：“劫持嬴陰嫚，刺殺蒙戰的刺客到底什麽來曆？剛剛我去向父皇請安，父皇竟然懷疑我和那群刺客認識，狠狠罵了我一頓，還說，如果查出是我所為，直接把我丟去南越！該死，我這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趙遠回道：“公子，奴婢打聽後得知，那群刺客來自於陰陽家，但受何人指使，無從查起。”
胡亥點了點頭，歎了一口氣，道：“這次隻能認栽，畢竟祈雨那天的確是我派人刺殺了蒙戰。可惜那群陰陽家的刺客竟然失手了，若是殺了蒙戰該多好啊！”
趙遠靜靜地站著，沒有回應。
“趙遠，準備厚禮，我要去見見我的好妹妹和好妹夫！”胡亥安排道。
趙遠立即退下準備。
......
蒙戰回到公主府，陪著嬴陰嫚欣賞花園中的花朵，增進夫妻感情時，管事黑山來稟：“胡亥公子拜訪！”
“他怎麽來了？”嬴陰嫚頓時皺眉。
作為胡亥同父異母的妹妹，嬴陰嫚和胡亥並沒有什麽兄妹感情，非常淡薄。
所以對於胡亥的拜訪，嬴陰嫚感覺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嬴陰嫚便看向了蒙戰。
蒙戰也沒料到胡亥會來，於是拉著嬴陰嫚見一見，看看這位胡亥公子搞什麽鬼。
來到會客廳時，就看到廳內擺滿了禮物。
“公子前來便讓府上蓬蓽生輝，怎麽還帶這麽多禮物啊？”蒙戰看著胡亥，立即笑臉相迎。
胡亥笑著回道：“你在沙丘救我父皇，身為人子自然要感謝，如今又娶了陰嫚，作為兄長，備點禮物更是應該，祝福你倆舉案齊眉。”
嬴陰嫚也不便拒絕，立即謝道：“哥哥費心了。”
胡亥點了點頭，隨即正色道：“另外，我聽說了昨天發生的事，妹妹受驚，蒙戰你也受傷了，這群該死的刺客，不得好死。若是讓我知道幕後之人是誰，必殺他父母，誅他三族！若有虛言，人神共棄，不得好死！”
此言一出，蒙戰當即挑了挑眉。
古人重視誓言，因為害怕遭報應，就算是胡亥，也不可能為了擺脫嫌疑，而詛咒自己。
難不成，昨天的刺客和胡亥沒有關係？